我摇摇头表示没有,同时不着痕迹地拉远同他的距离。
那边翠西已经大叫,“不要有了新欢就忘了旧爱好不好,明明淋成落荡**的人是我,你却问都不问一声。”说着她走过来,“洗手间在哪里,我得收拾一下,可不能让亲爱的费恩看见我这个样子。”说着,她反客为主地径自走了进去,临了还不忘给我一个我看不懂的眼神。
我静静地看着墨羽,他似乎并没有想给我解释的意思,反而拧着眉反问我,“说说吧,下午干什么去了?你的脸色很难看,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我心里别扭起来,为什么他可以像个没事人一样,而我倒像是犯了什么错误似的需要向他解释交待一番。
“该解释的人是你吧。”
“我有什么好说的,那个不声不响地跑出去,害别人担心了一下午的人好像是你不是我吧。”墨羽的唇边是一抹嘲讽的笑,这只有让我更恼火。
“我哪也没去,就是不想再呆在这个鬼地方。”我冷声说,挑衅地看着他,我说了什么,他凭什么用那种气愤的眼神看我,想到这里,我不怕死地又加了一句,“再住在这间房子里我会疯掉。”
我马上感觉到手腕被狠狠地抓住了,看得出他很生气,又带着说不出的失望,却忍着什么都没说,我们就一直这么僵持着,我心里不停地对自己催眠:离开吧,你对面前这个人不会有丝毫留恋。可是心底的酸楚却抑制不住地扩大再扩大,直到快要冲上眼底。
“咦?你们怎么说了几句话就没声了,就一直呆呆地站在这儿。”翠西似乎对周围的低气压一无所觉。
“翠西,这里没你的事,进房间里去。”
翠西不满地嘀咕,“我可是刚到这里,还不知道哪个是我的房间。人家只是想问一下有没有浴袍什么的借我换下身上的湿衣服。”
“洗手间右边的壁橱里的东西都是新的,你自己拿吧。”我尽量让自己尽地主之谊,同时试图把手从墨羽的手里抽出来,却被他抓得更紧。
“谢谢。”翠西正要转身,却一眼瞥见了我们的小动作,竟又走了回来,她伸出一只兰花指,戳戳墨羽的手背,“不要用这么大劲,对待有身孕的女人要温柔一知不知道。”说着,她对我偏头一笑,“不好意思,我看了你外套口袋里的化验报告。”说着,她从身上的外套兜里掏出那张纸来,却把它递到了墨羽手里,“准爸爸留着做个纪念吧。”
“刚才不小心听到了你们的对话,费恩,别担心,你的女人脸色不好,是因为我告诉她我是你的未婚妻,安在吃我的醋,现在你可要好好地安抚她一番了。”说着,她好像想起什么似地又叮嘱墨羽一句,“记住,女人都喜欢温柔的男人,一定要温柔,我亲爱的大哥。”
说完她若无其事地又走进洗手间,根本没在意自己扔下了两个多么超级威力的重磅炸弹,只留下两个被炸昏头的人呆呆立在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