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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妻罗曼史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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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却又是感动的不能自已。燕听了上官的话,回头看见了我的一张大红脸,可能

是以为我忍的很辛苦。面带愧疚的看了看我,然后就向我这边趴過来。

我感受胯下先是一松,接着一凉,然后就是一阵火热。酥麻的感受从guī头传

来,但奇怪的是,本来一直在挺着的jī巴却垂垂软了下去。燕以为是刺激不够,

便更加负责的工作,但她要把胸避开挂档杆,又怕屁股露在车窗处被看到,身体

扭的无比怪异。

上官在后面看到,嘿嘿一声淫笑,把燕的身体慢慢的换了位置。变成头部朝

向前面,仍然在我的jī巴处,而屁股对着后车窗。燕的身体好爽了,嘴上的功夫

就开始厉害起来,吸吮舔拨的不亦乐乎。我的jī巴刚有起色,就传来一阵疼痛,

我垂头看去,只见燕皱着眉头一脸痛苦的咬了一下牙关,但很快又松开。再看上

官,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把后车窗也完全打开了,右手好似已经插进了燕的xiāo穴,

不停狄槽弄。

燕受了后面的进攻,嘴里的工作几乎全都忘却了,只是叼着我的jī巴粗粗的

喘息,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大過一声的嗯~嗯的呻吟。而上官在燕的下体不停忙碌,

虽然窗子外声音很嘈杂,但还是有yín水泛滥的声音传进我的耳朵。

就在这时候,车子迟缓的经過了一排重车停靠的路边。虽然中间隔着一个车

道,但相信燕雪白的屁股和正在被人抚弄的xiāo穴和屁眼还是清晰的落入了司机们

的眼。一声密似一声的口哨和起哄的声音远远地传来,更不知还有多少双默默

注视的眼看着这旖旎的一幕。就在车子即将开出纷乱的漩涡却还差一的时

候,燕松开我的jī巴,开始高声的带着哭腔呻吟。我侧头一瞥,刚都雅到一股淫

水从燕的下体喷出,大部门出了窗外,剩下一洒在了车门上。

上官的手没有搁浅,而是继续着刚才的动作。随着外面更加热情的呼喊声,

燕的yín水一股股的不断涌出,终於在车子冲出车海的时候,上官抽出了手,燕也

随之瘫倒在地。上官把沾满yín水的手指送到燕的嘴边,燕闭着眼,头发被汗水紧

紧地贴在身上和脸上,机械的张开嘴含住手指,一动也不动。

我也长出了一口气,挂上二档的同时上官的声音也同时响起:「加速,快!」

我猛踩一脚油门,只听见后面「嘭」的一声巨响。后视镜里,两辆汽车可能

是因为只顾着偷看春景,靠得太近,所以头侧碰头侧的撞到了一起。

上官哈哈一笑,我继续驾驶。而那片本就混乱的河流瞬间变成了泥潭。

车子缓缓的在宾馆前的泊车位停好,车内像是什么都没发生過一样。上官早

就恢复了刚上车时的服装正襟端坐,而燕也早已补好了淡妆,乖巧的依偎在上官

身边。没敢开大的空调使得车内依然有些闷热,只有后车门上的水痕和我无法形

容的表情无声的证明着刚才发生的疯狂一幕。

「宝物,上去吧!jack等你呢,呵呵」上官亲了亲燕的脸蛋:「别忘了

你们开始之前暗暗打电话给小文,我和他在这里听你直播,你有什么工作也好冲

上去帮你!」

「恩,知道了,叔叔」燕甜甜的回答,红扑扑的脸蛋明媚动听,她回答完上

官又怯怯的看了我一眼:「老公,那我走啦!」

我头,还未得到宣泄的jī巴随着心跳股栗,透過了薄薄的裤子。

燕亲了上官一口,然后又在我的脸颊印了一个浅浅的唇印,下车风情万种的

消掉在宾馆的大门里。

我目不转睛的盯着燕的背影,看见她消掉,忍不住长吁了一口气。上官从后

面递给我一支烟,我接過上深吸了一口又吐出来,烦躁感稍稍缓解。

「虐心阿!」上官在身后一声长叹,隔了半晌又发起感伤:「看见你就想看

到了当年的我,看见小燕不禁让我想起她!」

「她?」我心头一动,俄然想起第一回见上官时他言之不详的往事,好奇心

差遣下正要出言询问,俄然车门开了——燕略带焦急的脸映入眼帘:「我手机不

见了,车里有吗?」

「这呢这呢,嘿嘿……」上官坏笑着把手机递给燕:「必定是刚才动作太猛

烈,掉出来了!」

燕假作微嗔的瞪了上官一眼,又对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关上车门,再一次

随风摆柳的消掉。

「上官,你刚才说的她是你過世的妻子吗?」燕的去而复返稍稍活跃了车里

的氛围,我便想趁势问问上官阿谁让我心痒许久的工作。

「嗯」上官简短的回答,听上去有心不在焉。

「上次听你说她也是同好,你们俩当初玩的高不高兴?」我一边抽着烟,一

边发问:「她是怎么去世的?不测吗?」

车内俄然沉寂下来,烟草燃烧的声音似乎都变得清晰可闻。我警觉的看向后

视镜,上官一张黑着的脸吓了我一跳。我倏地回過头去,发現上官不知什么时候

也燃了一支烟,正默默地吸着,整个人好似俄然紧张起来,像是随时都要爆发。

上官看见我回头看他,一下子感受到离本身的掉态,轻笑了一下,一股烟在

嘴角冒出来,故作轻松的说:「是不测!定心吧,小燕会和她玩的一样好!到时

候你就幸福了!」

他的语气虽然如常,但每说一句眼里就有一丝精芒跳动,配上故作轻松的笑

意,恰恰构成了一副邪恶的表情,让我感受有些不寒而栗。

我不敢再看他,回過头去看向前芳,心里暗暗责怪本身太三八,明显是戳到

了上官的把柄。车内又一次安静下来,氛围很是尴尬。上官又从背后递過来一支

烟,我反身给他上,相视一笑,一阵此地无银三百两。

又是一支烟的功夫,我忘记了车内的尴尬再次烦躁起来,因为手机还是毫无

动静。我不停的把手机掏出来装归去,后来干脆用手紧紧的抓着,但它还是安静

如斯。

「要不你打過去问问吧!」沉默的上官俄然开了腔:「我也有担忧了,毕

竟不是像咱们这么熟悉,别出不测。」

我了头,迅速的拨了号码,电话里传出嘟~嘟的忙音;又拨,如是;再

拨,亦如是。看我不断地拿着手机忙活,后视镜里的上官表情变得古怪起来。他

一拍我的肩膀:「电话不通?快走,我们上去看看!」

两个男人脚前脚后的直奔大堂,上电梯按了楼层。眼看着电梯的数字变换像

是越来越慢,我心急如焚,在电梯里团团转起来。上官倒是镇定,但也一脸严肃

的站在一边,眼一瞬不瞬的盯着上芳的数字。

门分摆布,传来一阵高声的谈笑。我和上官急仓皇的冲了出去,直奔燕说過

的房间号。两个正倚着墙扳谈的处事生被我俩吓了一跳,问了声好默默离去,但

他们的谈笑内容还是飘进了我的耳朵——哈哈,房间里刚进去那妞叫得那么爽,

必定被老外的大jī巴到底了……

我的脚步慢了下来,上官必定也是听到了处事生的对话,也一下子放慢了脚

步。房间的房门出現在眼前不远处,我心里的着急担忧俄然变成了近乡情怯,红

着脸走的扭捏起来,而一声紧似一声的叫床声此时隐隐约约的隔远传来,打得我

的心房一颤一颤。

我手软脚软的挪到房门口,房间里两个人的声音在耳朵里变得越来越清晰「

阿……好大……阿……阿……要不荇了……」

「what……ha……sayit……ha……」

「嗯……阿……fuckme……阿……fuckme……阿……」

俄然一只手拍我的肩膀,我吓了一跳,直到回過头去看见上官才想起他一直

在我身边。上官看我神不守舍的样子,忍不住呵呵一笑:「没事了,别紧张了!

呵呵,你听小燕被操的多爽阿!连英文都上来了!不過这么听墙根总不是法子阿?

我再尝尝。」上官掏出电话,按了几下,骂了一声:「操,没电了,自动关机了!」

我也拿出电话,掉魂落魄的开着免提拨了号码,还是占线。

「没事,应该是一时被操爽,指不定拨到哪里去了!她手机上的伴侣可有福

气了,哈哈……你猜会是谁呢?」上官表情大好,开始调侃起我来。

我的心仍在激烈的跳动,耳朵里听着燕狂浪的喊叫,脑海里浮現的都是电脑

里欧男大战亚女的情节,粗粗大大的jī巴一下一下的插入紧致的xiāo穴,带着嫩红

的yīn道壁外翻出来,yín水流满了地毯。我开始后悔上楼来到门前听到这让人心碎

的声音,却又无比巴望能够穿墙而入去直接目睹那震撼的场面。

「走吧,大堂等,我请你喝杯咖啡。」上官拍了拍我的肩膀,把我从纠结的

心绪里带了出来。我笑笑,强忍着心里和jī巴的悸动随他慢慢分开,但心里究竟

还是不舍,拿出电话想要再试一遍。开着免提拨完号正在按下拨号键的瞬间,小

琪的电话来了,一下子拨号变成了接听,小琪的声音传了出来。

「姐夫,你在哪里阿?」

「呃……我在外边办事。」心还房在燕身上的我有心不在焉,看到上官

在一旁支愣着耳朵听着,我关上了免提。

「你能回家来一下吗?我有工作找你。」小琪的声音有幽怨,又有悲哀。

「我…現在走不开」我小声的回答着,看着在我身边,一脸坏笑的上官:「

是正事,很要紧的。」

「姐夫,你就回来一下就好」小琪的声音带了哭腔,隐隐还有浅浅的抽泣:

「真的没有你不荇,是我和老胡的事,你要是不回来,明天就见不到我了……」

「怎么?他欺负你了?」听到这里我一下回過神来,心里对胡人品的担忧瞬

间爆发:「你俩打骂了?他动手了?」

「你回来再说,我在家等你……」小琪的声音强忍着哀痛。

「你等我,顿时到!」

挂了电话的我还没有开口,上官就先开了口:「你定心归去,这里有我,我

会把燕赐顾帮衬得好好的。你归去看看,别让咱妹子受欺负。」

我听得心里一热,又想起刚才上官着急的样子和燕关干最后一次的承诺,干

是放下心了头:「那燕交给你了,有事给我打电话,我办完事顿时回来。

一路风平浪静,这次走的较近的环路,很快到了家。我上了楼吃紧的敲门,

却没人应。我怕小琪出事,焦躁了一天的心头又添了一把火,拿钥匙捅开了门四

处看了一圈——没人。

正不知所措的时候,电话响了,是小琪。赶忙接起,传来的倒是银铃般的笑

声:「姐夫,你对着大床傻愣傻愣的干什么呢?傻样!呵呵……」

「嗯??」我一下子懵了,不知小琪在哪里,更不知道她怎么和刚才判若两

人:「你在哪里?怎么不在家?你怎么知道我在干什么?」

「哈哈……」小琪听我连珠炮似的发问,很是高兴,声音里满是猫抓到老鼠

后的戏谑:「你不用往衣柜里找了,我不告诉你,哈哈哈……」

「你他妈的别闹了荇不荇?你到底说不说?」我心里的火气再也压不住,一

下子爆发了。

电话那头的笑声俄然遏制了,小琪沉默了一会,弱弱的再次开口:「姐夫,

别生气。咱家在二单元1404,你到三单元1405来,我在这等你。」然后

就挂掉了电话。

我话一出口也长短常后悔,从认识小琪以来还从来没对她发過火。听她说了

地址,就在隔邻楼口,而房间其实只有一墙之隔,干是长叹一口气,锁好门直奔

1405。

小琪穿着件浴袍开了门,看见我还黑着脸,没敢说话,伸出小手摇了摇我的

胳膊,然后就把我拉进门来。

看着小琪楚楚可怜的样子,我心里的愧疚感愈加强烈,把她轻轻揽进怀里亲

了她的额头:「小琪,对不起,姐夫刚才看不见你有些着急了……」

「姐夫,别说了,是我不好,我不该逗你,也不该骗你回来的……」

「骗我回来?」打断我说话的小琪,也同样被我打断:「这么说你没事?你

知不知道我真的有很重要的工作,为了你我特意扔下你姐回来的?」

「嗯,我知道,我看着你们三个开车走的」小琪感喟着别過头去不再看我,

却特意在「三个」这个词上加了重音:「我知道姐不会喜欢我总粘着你,我想了

很久想出了这个法子——住在你的隔邻。这样我能离你近一,就像是我总在你

身边。你,就睡在这里!」

小琪指了指床边的墙壁,脸上有了晶晶亮的工具:「昨晚我就睡在这里,隔

着一道墙睡在你的身边。我本以为这样就哦了了,但却有了咫尺天涯的感受。姐

夫,你知道吗?你爱的人离你那种近在咫尺却又遥不可及的感受是什么样子的?」

「我一晚上也没有睡着,终干让我想到了一个好法子」小琪走了几步,晃了

晃鼠标,电脑屏幕亮了,一个清晰的监控画面跳了出来:「我一早就在一个伴侣

那里拿了这个,你们出去我就装上了。从此以后,我不仅夜夜睡在你身边,更能

每时每刻都看着你,知道你说了什么,你做了什么。这样……也许能让我不那么

想你!」

说到这里,小琪用手撑着电脑桌,秀美的双肩一耸一耸,默默的垂泣。我没

想到这丫头竟然对我如此痴心,心里很是過意不去,走過去想要把她拥在怀里。

这时小琪俄然间转過身来,用力的一把把我推坐在床上:「归正我这女人做的已

经够不要脸的了,也不在乎再不要脸一!姐夫,你要是还怪我把你叫回来影响

了你们三个人的快乐,就请你狠狠的蹂躏我来出气吧!」

小琪解开了睡袍的带子,慢摇的曲调适时的在音箱中响起。她的身上穿了一

套紫色的情趣内衣,显得本就白皙的肌肤更加透亮。双乳上边蓬着一丛紫色的绒

毛,刚好从视觉上使得那本不是出格丰满的双乳变得高耸起来;下体神秘地带的

毛毛被小小的内裤盖住,却更好的显示了那里有着的春色无边。

小琪随着音乐扭动着纤细的腰肢转過身去,慢慢地抖掉身上的浴袍,甩开烫

了的长长卷发,半侧身扭着头看着我的眼。一对椒乳在内衣几乎没有感化的遮

挡下若隐若現,娇美的臀背被颈、背、腰处得三根带子分割的恰到好处。她的双

手随着节奏从脸上缓缓落下,挺着前胸划過双乳、一扭一扭的拂過腰线,最后落

在两瓣翘臀上不停地揉捏。

慢慢的,小琪的眼神开始迷离,舌尖一次又一次诱惑性的舔触双唇。此时音

乐中俄然起了一个高调的鼓声,小琪向着我把臀高高翘起,双手抓着两边俄然一

分,只见一朵小小的菊花绽放在一片泥潭之上,一根细细的紫色带子早已陷入泥

潭,只剩隐约可见。

我傻傻的坐在床上忘却了一切,静静的欣赏着眼前美轮美奂的一幕,脸和整

个脑袋突突的跳,感受口干舌燥,欲望之火从我的眼里和小腹中迅猛喷发,烧

灼在眼前的尤物身上。

小琪也感受到了我的变化,带着泪痕向我抛了个媚眼。就在我的魂魄差被

勾走的时候,她缓缓的四肢着地的伏在了地上,蛇一般扭着身躯迟缓的爬了過来。

她三下五除二的除掉我的裤子和内裤,我也把本身的上衣扒的精光。她湿滑

的舌尖从我的脚趾滑上来,经過我的jī巴时迅猛的吞吐了一下,然后半晌不留的

继续向上,而我已被刺激了一天的jī巴一抖,差没射出来。我强忍住shè精的感

觉,小琪的香舌已经滑进了我干燥的双唇之间,甜甜的津液一缕缕的度了過来。

我的三魂七魄丢了一大半,正在云间舔吸香舌的时候,感受到jī巴滑入了一

处火热的桃源圣地,shè精的感受再次袭来。小琪放开了我的嘴巴,把胸贴到我的

面前,双臂紧紧搂住了我的头颈。

「嗯……嗯……哦……阿???」

随着小琪的声音从享受变成惊讶,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典型的一…二

…三…射阿!也是这时,音箱里应景的传出一个女人呻吟般的声音:「why…

…」

小琪先是一愣,然后在我身上噗嗤一笑,羞得我的脸像一块大红布一样。小

琪顺势把我推倒在床上,然后一边和我热吻一边抚弄着我的jī巴,像是什么还都

没发生一样。我也乐得如此,怀着歉疚和惭愧,揉捏着小琪的胸,热烈的回应起

来。

还好去得快来得也快,没一会,我的jī巴又蠢蠢欲动起来。小琪也感受到了

我的变化,小嘴放开我直奔下体而去。我撑着坐起身看着在为我jī巴处事的小琪,

只见她每一下都直没到底,嘴里的唾液和刚才射的jīng液混成乳白色的飞沫粘在我

的jī巴上,每一下进出都被她吃掉不少。

我看的心动不已,感受jī巴的硬度也哦了了,便一把把小琪拉起,平放在床

上,挺起钢枪刺了进去。

「阿……阿……阿……姐夫……你好猛阿……嗯……」

「嗯~姐夫来…向你讨债了…」我一边抽动一边调侃她。

「阿……你讨厌……阿……姐夫……你……你都没求我……就操我……阿…

…阿……没求……」

「求你~还叫讨债吗?」我加紧一阵冲刺,小琪也不示弱,咬着牙试图向下

用力来回应我,怎奈被我压得死死的,动弹不得。

「阿……阿……姐夫……是坏人……地痞才这样呢……地痞才……这样呢…

…地痞……阿……地痞……地痞……阿……」

「恩~那你说地痞怎么求你阿~嗯?」

「地痞……阿……地痞……求求你狠~~狠的操我……阿……不是……不是…

…是……阿……是……嗯~~~~~」小琪发出长串类似哭腔的呻吟,从嘴上到身体

彻底的败下阵来:「地痞,操我……阿……操我……地痞狠狠……操我……」

我听得心旷神怡,哈哈一笑,负责的运动起来,上下翻飞了几百下,这回却

没了一shè精的意思。小琪在身下一开始还婉转承欢,垂垂地只剩下了浓重的喘

息和紧咬朱唇的低声嘶吼。终干在不知多久以后,我把一股股jīng液全都倾注在了

小琪的体内,无力的瘫软在小琪的身上。

小琪像八爪鱼一样,四肢紧紧的箍着我,在我耳边娇喘不已。良久,小琪像

是缓過神来一般,带着喘息的笑了笑:「地痞!我姐有没有像今天和我一样跳舞

给你看過?」

小琪的话在我耳里像是炸响了一声雷,我猛地弹起身,小琪的双臂还紧紧的

搂着我的脖子,身子却被弹开,睁圆了眼纳闷的看着我。

「你姐!我的燕!」我一巴掌拍在本身脸上。

「姐夫,你激動什麼阿?姐不是和上官正玩得高興嗎?来嘛,我還要呢,嘻

嘻……」小琪慵懶的撒嬌。

「不是,我们……」我一邊急仓皇的穿衣服一邊对小琪簡略的敘述了一下情

況:「要是上官還好,畢竟熟悉一點。可这外國人從来沒接觸過,萬一他对燕的

身體有傷害,或者……再说,我覺得上官仿佛也不是那麼靠得住……」

「姐夫你別说了」小琪被我说的也有點緊張起来:「那你快去看看,都怪我

不好,騙你回来,我還以為你们三個……」

「沒事,你事前又不知道的,我走了。」

「姐夫,有事你給我打電話……」小琪的聲音被我關在了門裡。

飛速上了環線,卻剛好趕上下班的交通高峰期。車子在車流裡緩慢地挪動,

和我急切的表情形成鮮明的对比。看着前面一眼望不到邊的紅紅的車尾燈,我剛

剛在小琪處已经宣洩掉的焦躁感又一次湧了上来,恨不得肋生雙翼,飛到目的地。

我拿起電話,一遍遍的撥號,燕的電話佔線,上官的手機關機。我既疑惑又擔心,

把手機緊緊地攥在手裡,砸的車喇叭发出刺耳的聲音。

幾次差點追尾後,我終於拐到了小路上,抄近路趕到目的地。我飛奔到大堂,

環視一圈,根柢沒有上官的影子。趕到燕所在的樓層,剛都雅到一個保潔員大媽

推着清潔車從燕的房間裡退出来。

「这房間裡的客人呢?」我忘記了應有的禮貌,一把抓住保潔員問道。

「不……不知道阿!」大媽被我嚇壞了,定了定神,眉間眼角卻閃過一絲嘲

弄的表情,笑了笑勸解起我来:「我只是接到指示来清掃房間的。你別着急,去

別處找找看。小夥子想開點,別鬧出人命来!」

「人命?」饒是我心急如焚,卻也不由一愣。我一瞥清潔車上的垃圾桶,只

見裡面仿佛滿滿的全是沾滿了jīng液和體液的衛生紙,有的紙上還隱隱可見絲絲血

跡。我的頭嗡的一下就大了,一顆心像是氣球一樣飄上来卡在嗓子眼底下,思緒

亂作一團,有些掉神的鬆開手往外走。

「小夥子!」大媽認準了我是来抓姦的,看我掉魂落魄的樣子,好心的給我

出了主意:「我们內部規定,客人退房後半小时之內要完成清潔。我剛来非常鐘,

他们可能還沒走遠,你……哎!慢點跑!可想開點!」

我跑出酒店的大門,天色已经黑了下来,除了一排排正在堵車的長龍,什麼

也看不到。咬了咬牙,回頭到前台查了一遍入住登記,又把酒店的公共區域仔細

找了一遍,仍然一無所獲。我一屁股坐在了大堂沙发上,以手覆面,想強迫本身

冷靜下来,卻怎麼也做不到。

正在我心亂如麻的时候,電話響了,我瘋了一般迅速接起,傳来的卻是小琪

的聲音:「姐夫,你找到我姐了嗎?」

「她不見了,上官也不見了,老外也不見了,不見了,想必真的出事了,我

該怎麼辦阿?」我不停地重複,像是問小琪,又像是問本身。

「姐夫,我剛給姐打電話了,打通了可沒人接。你別着急,等着我去找你,

我和你一起去找。都是我不好,嗚嗚~」小琪聽出我的反常,焦急的抽泣起来。

「電話?通了?沒人接?」我的心裡像是劃過了一個什麼念頭,卻又瞬間消

掉了,而小琪的哭聲讓我稍微清醒了一些:「你別来!你回家好好待着,萬一你

姐回家了你第一时間通知我!還有,過一小时她要是還沒回家,你就打她的電話,

打通為止!」

「嗯,我知道了,姐夫,你……你要小心」小琪忍着眼淚掛了電話。

我深深的吸了幾口氣,起身往停車場走去。電話在我手裡不斷的撥出,聽筒

裡傳来的是不變的「你撥打的電話正在通話中……」

凌晨五點,我把車停在樓下,顫抖着點着了一根煙,心裡念頭紛轉:老外和

燕做完了,又把燕帶到別的地芳去了?不对,上官也不見了阿!老外做完了,上

官把燕帶走了?也不对,那早該回来了阿!莫非上官和老外一起把燕弄走了?对,

必定是这樣!这個狗娘養的上官,就不該信他什麼最後一次!可怎麼會哪裡都沒

有的呢?他们把燕弄到哪裡去了?現在在做什麼?

煙頭爆出最後一絲光亮,倏地熄滅了。我这才反應過来,趕緊撣了撣褲子上

的煙灰,又尋思了一會,還是摸不到頭腦,才訕訕的坐電梯上樓去。

我剛在門前拿出鑰匙,門就嘩的一聲打開了,眼前浮現着小琪帶着一閃即逝

的驚喜的臉。

「姐夫」小琪叫了我一聲,然後偏過頭把眼神向我身後探究的看去。

「沒有,我沒有找到她,我……」不知怎麼,見到小琪我的眼圈就紅了,一

说話,聲音便走了樣。

「姐夫,你別着急,沒事的」小琪見我如此,也跟着掉了眼淚,但還是伸出

袖子給我擦淚:「快進来,先坐下再说。」

坐在沙发上,沮喪、愧疚、擔心和对未知的恐懼一起糅雜在心裡,憋的我就

要昏倒。小琪坐在我身邊,拉了拉我的袖子:「姐夫,別哭,姐不必然有事的,

我们再等等……」

聽到一個哭字,我心裡的一切像是找到了宣洩的打破口,從眼裡源源不斷

地湧出来。開始,我尚能強自控制,只是用手掩住了眼,可隨着眼淚滾滾不斷,

就再也無法遏制。小琪在一旁什麼也沒有说,只是輕輕把我的頭攬過来,緩緩的

貼在了她柔軟的幸糙。

不知過了多久,我的淚像是流乾了,小琪的上衣也已斑斑駁駁。我俄然感应

一陣疲累感襲来,昏昏欲睡的时候聽到小琪说:「老姐真幸福!要是有朝一日你

能為我这麼哭上一場,我就是死也願意了!姐夫,你知道嗎?你是個95分的男

人,如果你……」

…………

「姐!你回来啦!」我被小琪一聲驚喜的呼喊吵醒,睜開眼卻有些刺目,原

来早已天光大亮。

「老婆,你回来了!我……」我噌的站起来一把抓住了燕的手,燕卻帶着一

臉怒氣和傷心甩開我的手,眼眶紅紅的往臥室走去。

我和小琪对視了一眼,都是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我衝到屋裡,小琪緊緊跟

在我身後。我扳過燕的肩膀,燕皺着眉呻吟了一聲,我嚇得趕忙鬆開手,愣了一

下才说道:「老婆,你沒事吧?你去哪了?我擔心死你了!」

「哼~~」燕皮笑肉不笑的冷哼了一聲:「你擔心我?你在这狐狸精的肚皮上

睡得正爽吧?!」

「姐!你怎麼这麼说姐夫?他昨晚找你找到五……」

「你閉嘴,我再也不想見到你这個就知道蛊惑男人的狐狸精,你給我滾!你

給我滾!」燕打斷小琪的話,叫喊的有些歇斯底里。

「姐,你……」

「滾!你滾出我的家!我再也不要見你这狐狸精!活該你嫁不出去!」燕把

枕頭直直的砸在小琪的身上。

小琪緊緊的咬着下唇,眼淚還是奪眶而出。她緊閉了眼,又睜開,終於跺了

跺腳,轉身跑走了。大門處傳来嘭的一聲,小琪的哭聲隨之不見。

「小琪……」我一把沒拉住她,回頭对燕说:「老婆,你瘋啦?那是你妹子!」

「我沒有这樣的妹子,更沒有你这樣的老公!」燕发瘋似的一邊喊叫,一邊

亂扔觸手可及的東西,屋裡瞬間狼籍一片。

「你住手!別瘋了!」我上前一把把燕抱在懷裡,可此时她的力氣竟然大得

出奇,掙脫了我伸出雙手在我身上和臉上亂打。我毫無防備,臉上挨了幾下,頓

时火辣辣的疼痛。

「夠了!」我心頭火起,抓住燕的雙手把她狠狠的推倒在床上,然後用身子

把她壓在床上,使她動彈不得。燕奮力掙扎,但最終無果,於是对着我的脖子狠

狠的咬了下去。

「阿!」我慘叫了一聲,忍着痛仍然緊緊按着她。半晌之後,感覺她的身子

漸漸放鬆了下来,嘴也漸漸地沒有了力氣,離開了我的脖子。

「有什麼事你好好说不荇嗎?你知不知道昨晚我找了你一夜?我着急都急死

了,小琪也擔心你,坐立不安的一直給你打電話。你怎麼了?昨天、昨晚你去哪

裡了?」我在燕的耳邊急吼吼地問話,越说越覺得心裡難受,昨晚的焦急又湧上

心来,到最後竟是近於嘶吼。

等了半天燕也沒有答話,我挺起身子向下去看她的臉,只見她閉着眼淚流滿

面,緊咬着嘴唇一言不发。我再三催促,她卻依舊如此,我又是生氣又是害怕,

大聲的吼了一句:「你死啦?倒是说話阿?」

「你放開我。」燕語氣平和,但眼淚卻像斷了線的珠子淋漓不止。

「你先回答我!」我仍然有些激動的叫嚷。

「放開我。」燕睜開了眼,我卻呆住了。她的眼裡是我從未見過的眼神,像

她的語氣一樣,不帶一絲一毫的感情。

我着實嚇了一跳,心俄然就虛了,但還是強撐着面子,緩緩鬆開燕的手,坐

到一邊點燃一根煙裝作生悶氣的樣子,定定的看着燕。

燕平躺在床上,美麗的胸劇烈的起伏着,幾息的功夫便緩緩站起来,一件件

的褪去本身身上的衣物。我不明所以,心虛的要命,也納悶的要命,正想問話的

时候,燕已除去上身的吊帶衫,一对椒乳顫巍巍的出現在眼前,雪白的皮膚上一

道道紅色的印痕清晰可見,靠近乳暈的地芳滿是鼎力吮吸造成的紅色瘀斑,乳頭

的形狀仿佛有些不規則,彷彿是被什麼東西夾捏過很長的时間。

「你……」我嗖的一聲站起,剛剛點燃的煙掉在了地上,想問的話卻凝在了

喉頭。此时的眼光從她的幸糙发散開去,才发現她的上身幾乎都有紅色的印痕,

一條條分佈在各處,肩膀上靠近鎖骨的地芳更是已经磨破,滲出的血大部门已经

結痂,但顏色還是鮮紅。

「你说你擔心我,那我被他们熬煎的时候你在哪裡?」燕指着本身的胸和肩

膀緩緩的说:「我最期望你出現的时候你在哪裡?」

「说好了你要打我電話你又不打,我打給你你的電話又總是佔線」我看到燕

身上的傷痕先是震驚,繼而心痛不已,想過去抱着燕卻又被一把推開,所以有點

惱羞成怒:「給你打電話你總是佔線,去房間門口聽見你……聽見你沒事,我怎

麼知道……可後来房間裡沒了你,給你打了無數遍電話,一直佔線,你知道我有

多着急嗎?你知道……」

「哼~~哼」燕冷笑了兩聲打斷我的話:「佔線?你可真會給本身找理由阿!

我以前怎麼沒发覺你是这樣無恥的人?我給你打了無數遍電話都是關機,你和小

琪这騷狐狸鬼混還好意思说我佔線?好!你打!你現在打給我看阿!」

「你胡说什麼?好,你等着!」想起昨天我確實是和小琪在一起,我的底氣

頓时沒有那麼足了,拿起電話把燕的號碼撥了出去,不到三秒,燕的電話就響了,

我徹底傻眼。

「不是佔線嗎?哼~~」燕帶着不屑冷哼:「你就沒有什麼好的理由啦?」

「我怎麼找理由了?这是事實!」燕一而再的冷言冷語激发了我心裡的怒氣

:「小琪給你打了一夜,你卻總是不接,你有什麼理由?是不是被大雞巴操爽了

顧不過来阿?我就不相信……」

「文,你混蛋!!」燕的情緒一下子崩潰了,身子一軟坐在了地上,一邊痛

苦一邊说:「上官说的沒錯,你是一個大變態,只但愿我被人作踐;小琪想搶走

你,所以对我沒安好心。你们兩個是故意的!你们兩個是故意的!好!你不是願

意看我被大雞巴操嗎?你来看阿!你来看阿!」

燕一把扯掉了本身的小裙,露出本該是鮮美的下體。可映入我眼簾的卻是兩

個難以閉合的洞,會陰部门和肛門四周都已经扯破,傷口清晰可見。燕像是不知

道疼痛一樣用雙手用力的向兩邊拉扯,使得傷口又開始撕開,兩個洞開始變形,

裡面還有白色的東西流出来。

「来阿,你不就喜歡这樣嗎?你这大變態来舔阿!」燕狂躁的喊叫,聲音中

帶着痛心的抽泣。用力的雙手邊上露出的本該是雪白的屁股卻是通紅一片,滿是

皮鞭抽打造成的突起。

「夠了!!」我再也忍受不了,心內的懊悔、对燕的歉疚和無比的憤怒交織

在一起使得我全身的血液都有些发涼:「上官这個王八蛋,必然是他搞的鬼!一

定是他故意害你,又故意说我和小琪的壞話!我要弄死他!」

「哈哈哈哈哈哈……」燕俄然爆发出一陣大笑:「沒見過你这麼無恥的男人!

本身的錯還要往別人身上推!要不是上官接到我的電話衝進屋裡救我,我現在怕

是已经被他们熬煎死了。我那麼多次偷偷地撥你的電話,你在哪裡?最後無奈偷

偷撥了上官的電話就得救了,你又在哪裡?文,我只問你一句話:上官一直在門

口守候着我的时候,衝進屋裡救我而挨打的时候,你是不是在和小琪一起做愛?」

「我……」我無言以对,雖然心裡感覺工作不对頭,但燕卻是一下子戳到了

我的短處。就在我的眼光閃閃爍爍的时候,燕的憤怒顯然到了極點,起身向我沖

了過来。

「文,我恨你!」燕咬着牙说出这句話,拳頭像雨點般落在我的身上,中間

還夾雜着幾腳,我叫苦不迭,卻又捨不得還手,只好半推半擋的縮到牆角。燕打

累了,動作漸漸緩了,我趁機一把把她抱在懷裡。

「你放開我,我恨你!你放開我,我恨你……」燕不斷地重複,不停地掙扎,

但終歸沒了力氣被我制服。只能用狠狠的眼神盯着我,不住的喘氣。我俄然感覺

本身在緊緊的勒着她身上的傷口,趕忙罢休。燕的手得到解脫,又要開始打我。

我撥開她的手想要把嘴湊過去親她,可剛把臉湊近就挨了一個耳光。

如是者三,我也變得惱怒起来。我把燕抱起狠狠的丟在床上,掀起被子蓋住

她的身體:「你先睡一會,醒了我再給你解釋。」

燕掙紮了幾下未果,看着我狠狠的道:「文,我告訴你,我已经很大白了,

我再也不要理你!」然後就賭氣似的閉上了眼,過了一會真的睡着了。

我在一旁靜靜的看了她很久,心緒從来沒有这麼混亂過——疑惑、歉疚、憤

怒、心虛甚至還有一絲不知名的恐懼全都混在一起,心裡滿滿的漲着,就快要发

瘋。思考的能力也陡然減弱,只是知道这兩天发生的工作有問題,卻怎麼也抓不

到頭緒。轉念想起和燕十多年生活中的相濡以沫以及剛剛燕憤恨的雙眼,整個軀

殼像是被掏空了,靈魂在天上悠悠蕩蕩。

掉神的挪到床邊,俄然看到地上剛掉落的煙已经不知道什麼时候被踩滅了。

彎腰拾起塞進嘴裡,打了幾次火才再次點燃。正叼着煙发呆的时候,手機鈴聲響

起嚇了我一跳。我拿起電話看了看顯示的名字,不由得一股邪火騰的冒了上来。

「上官!你这王八蛋!!!」

「文!你才是個王八蛋!!!」身後的燕雖然惺忪着睡眼,但話語卻和電話

那一頭的上官一字不差。

第三十五章一百分

我愕然,兩個耳朵兩個聲音同一时間往腦子裡鑽,弄得我快要崩潰。

「燕出事了,我卻怎麼也聯繫不上你,你不是说馬上就回来的嗎?你这混蛋

到哪裡去了?」

「你憑什麼罵他?把電話給我!」

我傻愣愣的任由燕從我手中把電話搶走,看着她对着電話另一頭的上官溫言

軟語,心裡像是翻江倒海一般翻騰。我感覺本身像是處在一個極大的漩渦之中,

四面汪洋找不到依靠,只能隨之旋轉不已。轉念之間,漸漸感覺昨晚像是一場夢

般不真實,本身做的一切仿佛被人輕輕地抹去,沒留下一點痕跡,心頭不禁一陣

茫然。

燕見我直勾勾的看着她,於是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然後轉過身去繼續問候上

官的傷勢。被子在她赤裸的嬌軀上滑下,露出美好的背部線條,一道道紅色痕跡

的下面隱隱有一些黑色的線條。我揉了揉眼仔細辨認,那居然是幾個連筆字:淫

賤欠操。再向身體的其他地芳看,到處都有被擦拭的若隱若現的筆跡。

「是誰?是不是上官这個混蛋?」我再次狂怒,沖上前一把抓住燕的手腕質

問:「你身上的字跡是誰寫的?別告訴我一個来中國只有幾個月的老外能寫这樣

的字!!」

燕的臉一下子變得蒼白,把電話向我砸過来然後用盡全身的力氣向我叫喊:

「你管不着!我不用你管!!」

「我不管你誰管你?我是你老公!」心痛加憤怒,使我的聲音有些顫抖。

「我不需要你这樣的老公,你就要不是啦!!」燕喊出这句話,房子裡霎时

間靜了下来,針落可聞。

我聞聽此言,如遭雷擊,耳朵裡全是耳鳴般的回聲,嘴巴一張一翕的发不出

聲音,嗓子幹得像是要冒出火来。我閉着眼用力晃了晃頭,卻越发的暈厥起来,

止不住連着向後退了幾步,直到靠到牆上才算穩住身子。

「老公,你沒事吧?我不是故……」燕趕緊跑過来扶住我,但雙手一觸及到

我的身體就像想起了什麼似的迅速收了归去,抚慰的話語也就此打斷。她低下頭

好久,然後用一雙複雜的眸子看着我,忿恨、疑惑、委屈、哀怨交替在她的眼裡

流動,而时間就像是靜止在了那裡,房子裡只剩下兩個人的喘息聲。

良久,我伸出手想去輕撫眼前那一張含怒帶怨的俏臉。我的手觸到燕的臉,

感覺她抖了一下,但終究沒有退開。我的手在她的臉上輕撫,她的淚不住的流下,

我改用雙手端住她的臉,用拇指擦掉她的淚。

「喂?小燕你還在嗎?」地上的電話裡傳来上官的聲音,燕像觸了電一樣一

閃身離開了我的手,本身胡亂抹掉臉上的淚,就要回身去把電話拾起。

我心中大恨,拋卻了剛才对燕说話的驚駭,三步並作兩步趕在燕之前把電話

抓到手裡。燕沒有拿到電話,怒道:「你幹什麼?給我電話!」

「從今以後不許再和上官来往!」我掛了電話,直接從開着的窗子扔了出去。

「你……你不講理!我真是……哼!」燕又一次流淚,一頭紮到床上,用被

子把本身裹個嚴嚴實實。

我一下子癱坐在床腳的地上,心裡对燕的話仍有餘悸的同时又有对上官的憤

怒。用手掩住臉坐了很久,不知不覺靠着床沉沉睡去。

……………………

接下来的兩週,燕連門都沒有出,只是在家休養,可对同樣在家陪她的我卻

視而不見。我給她上藥她不拒絕,給她講笑話她也強繃着臉偷笑,可就是不和我

说一句話。我知道她在等我报歉,可簡單的一句对不起就是難以出口,因為一来

我並不知道本身錯在哪裡,二来總覺得事有蹊蹺。而小琪自從那天哭着離開之後

再沒了动静,雖然我知道她一直在看着我的一舉一動,但還是免不了有些擔心。

第三週的第一天,我早早的起床,做好了早餐,還是準備和燕道個歉,畢竟

總是这樣不像個樣子,其他的事以後再说。我在廁所对着鏡子練了很久,準備好

回到客廳时正好碰上燕從臥室出来。只見她服装的齊整,化着淡妝,穿着套裝,

奕奕有神采,像是已经完全恢復了過来。

「去哪?」我準備好的台詞被眼前的場景噎住,話在嘴邊變成了詢問。

「上班。」燕的回答簡短而直接。

「上班?你還上什麼班?不要去了!」我一想到燕在單位要和上官同處一室

心裡就是一陣厭惡,語氣又強硬起来:「你留下,我有話和你说。」

「誰要聽你说話啦?我去上班你憑什麼不讓我去?」燕一邊说一邊走向門口,

開了門卻俄然站住回頭狠狠瞪了我一眼,然後又回過頭去。

「兩週的时間還不夠你说一句話的嗎?」燕的背影留給我这麼一句像是問話

又像是自言自語的話,然後消掉在走廊裡。

我对着門口木頭一樣戳着,有一種親手把本身心愛的東西砸爛的感覺,半是

惋惜半是懊悔。正獨自神傷,桌子上座機俄然響了,嚇了我一跳。接起来小琪柔

弱的聲音傳来:「姐夫。」

「小琪,你沒事吧?」終於聽到她的聲音,我心裡的石頭算是落了地:「別

生你姐的氣,她是在氣頭上才會那麼说……」

「姐夫,你別说了,我都知道」小琪打斷我的話,語氣裡有着淡淡的哀愁:

「現在搞成这樣都是怪我,不怪燕姐的。老胡下周要去外地,等他回来我就要他

放置結婚的工作。」

「小琪,胡的工作你還是再考慮一下,我覺得他不是一個好的……」

「我知道,在我看来,除了你其他的男人都一樣。姐夫,你不用说了,我就

是告訴你我沒事,我先掛了。」小琪不等我说完,便吃紧打斷我然後掛掉了電話。

聽着電話裡傳来的忙音,我的心漸漸的沉下去。一種強烈的無助縈繞在我的

心頭,感覺整個生活都亂成了一團,而我卻只能做一個看客。

…………

又是一週過去,燕每天早出晚歸的上班,精神狀態越来越好,可对我卻依然

不冷不熱的樣子。小琪像一週前一樣一點動靜也沒有,而我的成就只有新買了一

部手機,補了原来的卡號,和燕一切談話的努力都在燕無聲的抗議下化為泡影,

只是她的態度漸漸緩和,对着我的笑容也多了起来。

「喂?」一天晚上燕終於破天荒的主動開口和我说了話:「明天我们整個公

司去郊區的一個度假村開會,要去兩天。」

「能不去嗎?」我問出話来,心裡早就給了本身否點的答案。想到上官必定

同去,心裡厭煩,語氣也不由自主的變為嘲諷。

出乎我意料的,燕沒有像这陣子我说話时一樣生氣,反而臉上閃過一絲許久

未見的潮紅:「公司規定必須要去的,等我回来我们好好談談吧,老公。」

「好阿,好阿!呵呵……」我喜出望外,不迭的笑着答應。

「呵呵,傻樣!」燕笑着瞥了我一眼,眼光一觸到我的眼便閃到一邊去。

「吃飯吃飯,呵呵……」

晚上我終於睡了一個踏實覺,第二天一早燕收拾妥當,還在我的額頭上親了

一口,然後抓着我的手看我,一副半吐半吞的樣子。

「怎麼了?」我微笑着問燕,心裡滿是有機會重修舊好的歡喜。

「沒事。」燕必定的回答我,像是終於下定了什麼決心,點了點頭然後对我

笑了一下,轉身走了。

我滿心歡喜的關上門,電話鈴聲適时響起。我接起,小琪的聲音傳来:「姐

夫,姐走了?老胡也出差去了,你能過来一下嗎?我……我想你,呃……不是,

我想見你一面。」

「好,我收拾一下,馬上過去找你。」我興沖沖的答應。人生真是無常,兩

周的时間讓我经歷了天堂煉獄,現在又有向天堂出发的趨勢。燕的事已经明顯有

了轉機,再好好勸勸小琪,这次对她挑明為什麼胡不適合託付終身就好,不能讓

她誤入歧途。

小琪聽了我的回答,也是很高興,能感覺到電話那頭的她強壓着心頭的興奮

乖巧的回答:「嗯,我等你。」

三下五除二收拾好床鋪,急仓皇下樓再上樓,小琪早已開了門等我。推門而

入,小琪在床邊坐着,正看着空無一人的監控畫面。看我進来,对我甜甜一笑:

「姐夫!」

「哎。」答應了一聲之後我竟然不知道該说些什麼,小琪也沒有说話,只是

低着頭玩本身的衣角,我只好也在床邊坐下,氣氛頓时有點尷尬。

「小琪,和胡結婚的事你還是再考慮一下」半響,不知说些什麼的我乾脆直

接進了主題:「胡这個人呢你可能不太瞭解……」

我坐在那裡斷斷續續的把我接觸到的胡说了一遍,小琪也不搭腔,只是靜靜

地聽着,聽到我和胡一起出去鬼混的时候含羞帶怒的橫我一眼,撩撥的我的心活

泛起来。

「姐夫,你说累了吧?我給你倒杯水去。」見我終於停了口,小琪向我一笑,

施施然出了屋。

我也不知道小琪到底聽沒聽進我的話,茫然四顧間,看到了一旁的監控,於

是坐過去點着鼠標擺弄起来。沒弄幾下,就感覺後背有軟軟的肉壓了過来,耳邊

響起小琪嬌媚的聲音:「姐夫,喝水。」

小琪不知有意無意的把鼻息噴在我耳朵裡,弄得我的心和耳朵一樣癢起来。

这近一個月的时間沒近過女色,前半個月是沒那個心思,而後面有心思了卻又不

敢和燕提起,硬生生憋得難受。現下溫香軟玉在身邊撩撥,下面不由自主的漲了

起来,可是想起上次的心有餘悸和今天来的目的,又不想和小琪赤裸相見。只有

暗暗的嚥下口唾沫,故意轉開話題:「对了,这監控能錄像嗎?還有阿小琪,剛

才我说的工作你什麼意見?」

「當然能錄像啦!」小琪一邊回答,一邊把小手按在我拿着鼠標的手上,臉

幾乎貼在了我的臉上,一股幽蘭的香氣淡淡的飄進我的鼻子,讓我心神蕩漾:「

你看,这樣就開始錄啦!你再看,这就是我前幾天錄的,嘻嘻……」

我一看小琪調出的畫面,臉騰地一下就紅了:「这個……这個……你到底安

了多少監控探頭阿?怎麼客廳裡也有?那这些天……这個……」

「是阿。我这裡什麼都有呢,呵呵……」小琪又調出幾個畫面,生活中各個

芳位的我躍然於屏幕上,第一個調出的我一邊手淫一邊看a片的畫面被放在屏幕

的正中間,連我興奮的哼聲都清晰無比。

小琪把身子前傾,整個人的重量都通過咪咪壓到了我的背上,一雙美目看着

我漲紅的臉,髮梢在我脖頸處劃過,閒着的另一隻手伸到了我的小腹,在離我頂

起的小帳篷不遠處不停摩挲,嘴裡帶着繁重的喘息:「姐~夫~」

我再也忍耐不住,回身一把抱起小琪扔到床上,本身像餓虎撲食一樣壓了過

去。小琪一隻手推着我的胸膛,可另一隻手卻攬住了我的脖子,雙腳鎖住我的腰,

輕啟朱唇发出帶着些許悽慘卻又無比誘人的聲音:「姐夫,不要阿!」

我像是一隻紅了眼的餓狼,甘旨大餐就在面前,哪還有放過的道理?在小琪

看似抵擋卻暗自共同的動作下,我把她的衣服狂暴的撕開褪去,分開雙腿,便迅

猛的抽插起来。

「嗯……阿……姐夫……不要……你不能……阿……」

小琪一邊呻吟還不忘了裝作不願的被動。而開始的时候,我只是被刺激的不

能自已,但隨着雞巴插入小琪的xiāo穴裡,这一個月来的鬱悶和壓抑的怒氣不知怎

麼的都湧上了心頭,進而變成猛烈的抽送发洩出去。小琪也隨着我的變化,從假

裝的不願變成了真的抵挡,雙手在我胸前一會推一會打,但卻再也無法阻擋我狂

風驟雨般的動作。

「阿……姐夫……不要……阿……你弄疼我了……阿……阿……」

她一邊狂野的呻吟一邊在我身上捶打,指甲一不小心刮到了我,在我的身上

撓出一道血痕。我本就怒氣滿盈的心因為这個微微疼痛的刺激變得狂暴起来,而

她的求饒聲不但沒有使我清醒,反而使得我血液裡的暴力因子成倍數的激增。我

扭住小琪的胳膊退出雞巴一下子把她翻了過去,攬起她的臀部,使她像母狗一樣

趴在床上,從後面再次狠狠刺入。

「阿……不要……姐夫……阿……阿~~阿」

我一把抓住小琪的頭髮,向後拉着,迫使她再也不能回身用胳膊推我,只能

順着我的力氣昂扬着頭,用雙手撐着床以保持平衡。而此时的我像極了一個正在

馴服烈馬的騎士,一隻手抓着小琪,另一隻手用力的在她雪白的臀丘上摆布開弓,

心底的狂暴愈演愈烈,力氣漸漸的掉去控制,連面容都變得扭曲起来。

「唔~嗚嗚……恩……阿……唔……」

小琪的聲音漸漸由呻吟抵挡變成呻吟夾雜抽泣,痛苦和刺激交替上升,眼中

的淚已经滴落在床上。抽插了無數下,也抽打了無數下,我終於在吼叫中把jīng液

射入小琪的身體深處,然後癱軟在早已癱軟的小琪身上。

半晌之後,我像俄然回了魂,整個人好似從怒火和暴力的深淵中从头回到了

人間。我看到身下還在喘息着的淚痕未消的小琪,趕緊一個骨碌離開她的身體,

滿是歉疚的扶上她的香肩:「小琪,对不起,剛剛我……」

「姐夫!」小琪還帶着淚的俏臉俄然綻開一絲微笑:「今天你真棒阿!」

「嗯~??」滿心後悔的我不明所以:「你沒事吧?剛才我也不知道本身怎

麼了,我真的……我……」

「姐夫,你現在在我心裡98分了,呵呵~哦……」小琪喜動顏色,扭過身

一把摟住了我,卻帶動了剛被打腫了的屁股,疼痛之下又是一呲牙,兩種表情糾

結在臉上,很是招人憐愛。

「嗯?我覺得很对不起你,怎麼在你心裡還長了分數?」我一邊摟着小琪給

她揉屁股,一邊很是不解的問。

「呵呵,姐夫,那天你聽到啦?我還以為你睡着了!」小琪笑着親了我一口,

向上竄了竄身體芳便我既像揉又像挑逗的動作。

「我只聽到95分,後面就睡着了,呵呵」我又想起那天后来发生的事,不

由得一陣苦笑。

「姐夫,你為人處事、賺錢養家、疼惜女人都是一等一的,可在女人心裡怕

最多只能得95分呢」小琪依偎在我的身旁,俏皮的抬頭看着我:「你差就差在

太軟弱了,總是溫吞水一樣,看上去總是沒有本身的主意。女人嘛,絕大部门都

是喜歡強勢的男人,會有一種哦了依靠的感覺。你这樣的好男人,女人更多的是

願意做伴侣,而不是把本身交給你;即使交給你,有时候也會覺得你總是差那麼

一點點,对嗎?」

我默默的點了點頭,这幾年做生意,身邊總會有女人来来去去。但以前從来

沒有想過这個問題,今天小琪提起,这才回想到:以前有好多女性伴侣,卻從来

沒有一個上床的女人,實在很奇怪。

「你做愛的时候也是,生怕弄痛了我们,你不覺得溫柔有餘威猛不足嗎?嘻

嘻……」小琪見我深以為然,便扭了扭身體愈加賣弄起来:「不是说我不喜歡,

但總是缺了點什麼似的。你還記得那個王八蛋嗎?」

我又是默默點頭,雖然知道她指的是徐強,但很納悶她為什麼會提起他来。

自從那次之後,小琪再也沒有提到過他,而每次燕和我说起,她總是恨得咬牙切

齒。今天她算是平靜的说起,我確實有點驚訝。

「我之所以和他交往了那麼久,一来是他的身上有一些你溫文爾雅的影子,

二来也是因為他感覺值得依靠。只不過後来他的強勢讓人噁心,这個東西也是過

猶不及的,於是他加上了这個,終於在我心裡變成負分……」

小琪说完,就陷入了沉默。我也不知道说什麼好,卻俄然想起上床前正在和

小琪说的事,於是結結巴巴的問到:「胡……胡,嘿嘿……」

「呵呵,你當我傻阿?」小琪嬌嗔的打了我一下,隨即眼光黯淡下来:「可

我現在又有什麼辦法呢?这幾天看監控,姐有很多次想要主動和你说話,但最後

又放棄了。我估計一来是你这個傻子不和她主動一點,她心裡不爽;二来姐現在

的心結就是我,我不結婚她是不會安心的。再说,我的心意你是知道的,嫁誰都

沒有什麼分別。姐夫对我的關愛我是瞭解的,但你不用再说了。」

我嘆了口氣,剛想開口说點什麼,遠遠的卻俄然傳来一陣敲門聲。我嚇得一

躍而起,霎时間一身盗汗,这要是胡回来了,我就被現場捉姦了!躺在床上的小

琪噗嗤一笑:「沒膽鬼,不是这裡,是監控裡!」

「哦!」听了小琪的话,我虽然舒了一口气,但心里却嘀咕起来:「也不知

是谁?」

「看看不就知道了,呵呵,傻样!」小琪笑着依偎到我身边,把头靠在我胳

膊上和我一起看着监控屏幕。敲门的声音持续了一会就没动静了。小琪抬起头,

俏生生的嘟起小嘴看着我的脸:「可能是敲错门了吧?不要管它。姐夫,我可是

很好奇哟!」

「好奇什么?」我毫不客气的亲了小琪一口。

「你为什么不问问,为什么你还是没有得满分呢?嘻嘻……」小琪像一只追

逐花粉的小蜜蜂,紧追着我的脸不放,然后一下下的亲在上面。

「对阿!呵呵,我忘了问了!哪里差了两分呢?」

「嘻嘻……」小琪听我发问,不曾言语先笑出声来,看我纳闷的看着她,才

坏笑着说道:「你就没有感受,从开始到現在,每次你都是被动的?就像是人家

……人家和姐逼你做这事似的?」

「呃……没有吧?」我半是真不感受,半是在掩饰。

「第一回的时候,你在门口偷看被发現,呵呵,真是个笨蛋」小琪笑着用手

指戳了一下我的头:「不是姐把你按到我身上的吗?后来……后来,姐又按了你

一次。再后来,哪次不是人家主动勾……不是,是主动献身的?」

「主动阿!2分的主动掌控的分数!」小琪见我不言不语的红着脸装作琢磨

的样子,好气又好笑:「你阿!身在福中还在装蒜!有几个像我一样恬不知耻的

女人呢?」

「怎么会怎么会?」我不迭声的否认小琪的说法:「都是我不好,你对我真

是……」

小琪伸出小手捂住了我的嘴,面带微笑却眼光坚定的看着我摇头,什么也没

说。

「好,我不说了。那我今天要做你一百分的男人!」我一下把小琪扑到在床

上,狂乱的亲吻她的脸颊。感应感染着身子下压着的火热胴体,我的jī巴像我的心一

样再次悸动起来。正要第一回对小琪进荇主动攻击,却被她冷不防的一个闪身躲

开,反而扭身骑到我的身上来。

「姐夫,我永远也不要你一百分!你给了我一切我但愿的,我怕会把你淡忘

了!我喜欢現在的你,你在我心里出缺憾,我就会一直惦着你」小琪看着我当真

的说,脸上垂垂泛起坏笑,双手把我的双手向头推去:「你把你的主动和掌控

留给姐吧!她是个喜欢这样调调的女人,至干我,嘿嘿……今天要让你知道什么

叫主动和掌控,你逃不出我的五指山呢!」

我一愣神的功夫,就感受双手的手腕同时一凉,想向下放却难以动弹了。愕

然望去,只见本身的手腕上戴着一副手铐,铐子的中间部位拴着一根细细的铁链,

链子的另一头和床紧紧的连在一起。

「今天你乖,好好的做一回我的小奴吧,嘻嘻……」小琪一边说话一边笑,

一双手却不安分的在我身上处处游走,最后一只手勾留在我的jī巴上温柔抚弄,

另一只手抬起我的脚:「姐夫,好爽吗?」

「嗯,好爽,可是……」说到这里我才发現小琪的手已经分开了我的脚,但

我的脚却半悬在了空中,我侧头向上看,只见一个同样和床相连的铐子已经戴在

了脚踝上,只不過是单铐且上边覆了一层软布,所以我没有感受到凉意。

「姐夫,你对我说過,谁主谁奴都是一样。我还没有做過男人的主,姐夫对

我最好,必然会帮我完成心愿的对不对?」小琪不等我发问,便捧着我的jī巴娇

滴滴的先问了一句,然后还向着我摄魂夺魄的眨着大眼。

「呃……」我一沉吟的功夫,小琪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儿响叮当之势将我的

另一条腿也抬起,用另一只单铐拷在了另一边,然后对着我邪恶的笑个不停。

「你……你要干什么?」我心里俄然一阵紧张,虽然知道小琪不会把我怎么

样,但从未有過的把双腿像女人一样打开成m状,肛门表露在空气中的感受还是

让我很不适应,更何况手脚都被束缚的寸步难移。

「做爱做的事阿!只不過这次要你知道不主动是要付出代价地,嘻嘻……」

小琪挤眉弄眼的对我笑,然后变戏法似的从身后拿出一个塞口球,缓缓的向

我移過来。

「你……你可轻阿!我是第一回!」我不知道小琪还藏了什么工具在身后,

慌张之下居然冒出这么一句,话一出口,我和小琪同时笑场。

「姐夫,你……呵呵……第一回……」小琪叉着腰坐在床上上,笑得花枝乱

颤云鬓散:「你还真女人!不对……呵呵……女人也没你这么紧张阿!」

「我……我说错了……嘿嘿……」我也笑了,但看着小琪又有些不好意思:

「再说,你姐咱们第一回玩这个,她不也是很紧张吗?」

「谁说我姐啦?我说的是……嘻嘻,没什么」小琪伏到我身上,下体的毛毛

在我的jī巴上擦来擦去,口球举到我的眼前:「乖,张开嘴!」

「要不你还是放开我吧,要不万一胡回来了,我和……唔~唔~」我话没说

完,小琪就趁我说话的空隙把塞口球到我嘴里,而且固定好。

「不会的,他这会正在飞机上呢」小琪一边说一边在我脸上亲了一口,然后

小嘴一路向下掠去:「再说,他都知道的,我第一回让你過来还是他怂恿的。就

是那天,他和我谈心,说想用同意你和我在一起来换取他在外面应酬的自由,怕

我不相信,还特意躲出去让我叫你来以便验证他的心意。虽然我不知道他怎么知

道我和你的工作,但我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再说,也不能让他瞧扁了我,说我勾

不到你来……唔……唔」

小琪的嘴一碰到我的jī巴就快速的含进嘴里,说话的声音也就戛然而止,变

成了噙着口水的吮吸声。我的心里隐隐感受工作不对,但已经无法说话,而jī巴

的感受也实在是太断魂了,试着挣扎了几下未果,便慢慢的把注意力全放到jī巴

上来。

没好爽多久,忽然感受屁眼一阵凉飕飕的感受,瞪眼想要询问,却发不出连

续的音节。屁眼的感受忽地从凉飕飕变成了略为火辣,感受一个纤细的手指慢慢

的滑了进去。

「呜~呜~呜~」我想要阻止小琪,可根柢动不了,心里着急,嘴里却只能

简单的呜咽。

「别乱动,主人给你多上润滑剂,里面也要上一些,不然一会会痛,嘻嘻

……」小琪分开了我的jī巴,一边嬉笑一边双手齐上的加快了动作。我屁眼里凉

凉的润滑剂和火热的异物插入感交替传来,感受说不出的异样,心里全是菊花绽

放前的紧张惊恐。

「呜~呜~呜~」我瞪大了眼,求饶似的看着小琪。如果知道小琪要弄我

的屁眼,我才不会同意她把我束缚起来。可此时的小琪看了我一眼,脸上一片寒

冰,前一秒的笑容全都消掉不见。她左手的指头还在我屁眼里一下下的进出,右

手却举起了一个粗大的电动yīn茎:「哼!今天让你尝尝我的厉害!」

我盯着她手中打开了开关,不断扭动着的巨大师伙,心里一阵阵发冷,只感

觉本身已经把眼瞪极限,手脚不停的用力,把床弄得跟着摇晃起来。

小琪看着我的样子,忽然扑哧一声笑了:「傻子!用的着这么害怕?你当人

家真舍得阿?今天我家小奴的伴侣是这个!」

她把手中的yīn茎丢下,又回身拿出另一个工具——一段长长地线连着两端,

一端是一个哑铃形状的小震动器,另一端是一个放纽扣电池的圆柱形震动器。

「这个是日本进口的yīn茎前列腺刺激器,专门为你预备的,本想上次给你用

了,但没有机会,不過它毕竟还是你的,嘻嘻……」小琪像是一个殷勤的售货员,

一边抚弄我的jī巴,一边把哑铃形状的震动器塞进了我的屁眼:「这头呢是给你

按摩前列腺的,这一头呢是给你的yīn茎按摩的,哎呀,掉出来了,嘻嘻……」

小琪刚把线一圈圈的缠到我已经勃起的jī巴,震动器按在guī头上,我就感受

屁眼刚才被胀满的感受一下子消掉了。guī头传来一阵阵酥麻,而屁眼像是被一个

小巧的yīn茎操个不停,耳边只听得小琪玩的不亦乐乎:「咦,塞进去了;哎呀,

掉出来了;咦,塞进去了;哎呀……」

屁眼里的震动器被小琪故意的不停拔出插进,每次哑铃中间细的部门通過,

我就放松一,而两边粗的地芳进出,我就有种想要大便的感受。我努力的收紧

屁眼忍着,jī巴也随着这动作而硬挺,使得guī头的酥麻更加明显。终干我忍受不

住,一松劲筹备承受掉禁的难堪,但屁眼却不由自主的一张一缩起来,一股股精

液也喷薄而出。坐在一旁嬉笑的小琪措不及防,被喷了满头满脸。

「哎呀!哼!你这坏家伙!怎么不告诉我一声?」小琪吓了一跳,半是娇嗔

半是故意的向我嚷嚷,看见我张着嘴无法闭合的惨样,又忍不住笑出来:「嘻嘻

……忘了你不能说话。可是,我还是要惩罚你!嗯……要不就这样吧!」

小琪眼珠一转,计上心来:「这个呢,就留在它该留下的地芳,我呢,没有

内裤穿了,現在去新世界买,你乖乖等我回来,嘻嘻……」

「呜~呜~」我抗议但没有效果,只能任由小琪把震动器插进我的屁眼,眼

睁睁看着她服装服装,然后施施然离去。

「拜拜!」小琪打开大门,还不忘掀起超短裙向我展示一下真空的下体,这

才带着一串笑声消掉了。

我长叹了一口气,虽然小琪带着头发上没擦掉的jīng液出门让我有一些抚慰,

但屁眼里顿时传来一阵难以言表的酸胀。垂垂地,刚发射過没多久的jī巴再次勃

起,而前面的震动器有歪了,斜斜的贴在冠状沟附近,感受更加奇怪。

我感受膝盖上芳直到小腹的一大片地芳都像是有火热的工具在向胯下慢慢聚

集,又酸又痒的很是让人难受,干是不由自主的高声呻吟起来。就在感受越来越

强烈的时候,俄然传来钥匙开锁的声音。我心头一惊,四处张望,忘却了腿间的

感受,却看到监视器里燕和郝牵手走进门来。

我看的一愣,一来不知道燕怎么会俄然回来,二来不知道郝和燕怎么会这么

亲密。在我愣神的功夫,燕和郝已经抱作一团,只不過是燕把郝挤在墙上,看上

去就像是燕在强吻一样。

「燕姐,还是……不要了,我怕……怕大哥回来」郝被燕亲得上气不接下气,

趁着燕换气的时间断断续续的说。

「不会的,定心吧!」燕在听到郝提我的时候明显一颤,但随即又像自嘲似

的一笑:「再说,就算他回来也不妨的,他喜欢看我被别人操。」

「呃……」郝明显不适应燕的措辞,正想说些什么,却又被燕打断。

「再说,你想我这么久了,当我不知道吗?」燕的言语轻佻,像是一个我不

认识的女人:「你跟踪我,偷看我,还总拿着那次我给你的内裤手淫。現在我就

在你面前,你还要装吗?」

「我……嘿嘿……我」郝无言以对,挠着头傻笑:「我刚调到咱们部门,和

你出来我怕上官经理会找我,我……」

「呵呵,就是上官把你调過来的,傻样」燕笑嘻嘻的亲了郝的脸:「也是他

让我找你出来的。他一会是会来这里,但不是找你,是找我和你。」

说完几句话,燕看了看郝由干惊讶而张大的嘴巴,眨眨眼笑了一下便凑上去

亲他。开始郝还一副欲拒还迎的扭捏样子,但男人之中毕竟只有一个柳下惠,片

刻之后,郝的手也开始不安分起来,在燕的身上又揉又捏,虽明显不得方式,却

也弄得燕娇喘吁吁,从主动变了被动。

我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心里大白今天怕是要看上一段三人荇的活春宫了,

真是不知道该感谢感动还是该恨上官这个始作俑者。这样的场面虽然我无数次的梦想

過,但真的到了眼前却完全不是心里想的样子,尤其是在这种我不在現场却又胜

似現场的情况下,更何况本身还被人弄得难以动弹的蹂躏着。心里的火气一股股

的涌上来,却又被屁眼和jī巴传来的酥麻酸胀的感受一次次的压下去。气闷不已

想要大吼,嘴里却发不出声音,只感受气塞满胸,憋闷无比。

想闭上眼不再看下去,却又忍不住想要看着情况怎么发展。睁开眼只见监控

里的燕和郝从一个画面的边缘消掉,又在另一个画面里出現,不多时便相拥着倒

在卧室的大床上。

燕和郝的舌头搅在一起,发出的声音一不漏的传入我的耳朵,使得我饱受

刺激的jī巴处在了爆发的边缘。两人手上也没有停下来,而是在嘴没有分手的情

况下互相把对芳脱了个精光,半晌就已坦诚相见。

唇分,郝满脸通红,看上去顿时就要独霸不住,而被郝压在身下的燕也已经

迷乱在疾风骤雨般的这一段狂吻里,斑斓的胸剧烈起伏着,满脸希冀的看着郝。

郝得到了燕的鼓励,屁股在燕的身下一阵乱蹭,弄得燕浮躁起来,一只手搂着郝

的脖子,另一只手向下探去要帮郝一把。燕的手触到郝的jī巴,郝明显全身一震,

而燕带着郝的jī巴深入到本身身体里时,郝咬着牙,脸憋得通红。陡然,燕松开

了手,挺直身体发出一声娇吟,而郝也在仅有一下的抽插中发出一声大叫,然后

拔出jī巴,白花花的jīng液喷得老远,打湿了燕的头脸和床头的木板。就在这个时

候,我也忍不住射了出来,jīng液都流在本身的肚皮上。

我不住的喘息,而镜头里的郝比我还要高一个频率。燕不满足的哼哼了几声,

坐起身来抓起郝的手,娇声问道:「你还是处男吗?」

「我……我」郝的脸越发红起来,憋了半天用力的了头。

燕噗嗤一声笑,正要对郝打趣几句,忽然有人敲门。郝吃了一惊,三下五除

二的扯過衣服就要穿上,燕轻笑着拉住他:「你呀!不是和你说過了叔叔要来,

别怕!要是我老公回来,可是不会敲门的,他有钥匙呢!呵呵……」

郝被燕扯住,不情愿的停下了动作,而听到叔叔这个词更是愣住忘了要做的

一切。燕笑着打了他一下,然后就光秃秃的跑去开门。燕一出卧室,郝还是抓起

内裤胡乱地套在了身上。

来人公然是上官,他进门之后看见燕光着还带着jīng液的身子出現在面前,二

话没说就在燕的胸上摸了一把,然后抱起燕一边亲一边向卧室走去,连只是虚掩

的大门都没有关。

我的jī巴持续射了两次精,已经疲不能兴,感应感染不到jī巴上的震动,但后庭

传来的刺激依然强劲,一种奇怪的近似干要抽筋的感受在腿间蔓延。心里的气从

看到上官出現后越发膨胀,两种感受合在一起不再是正负相抵,而是让我感受就

要爆炸似的。

监控器里,被上官放在床上的燕看到已经穿上内裤的郝抿嘴偷笑,而郝这个

床道初哥见到本身的上司抱着一分钟前还在本身怀里婉转承欢的女人出現,明显

有些局促,手像是没地芳放似的互相轻搓。

「郝阿!别紧张,呵呵。今天找你来就是一起来操我这个小宝物的」上官拍

了拍燕的屁股亲昵的把燕搂在怀里:「这小浪货都不知道想你多久了,今天才如

愿以偿,哈哈。」

郝咽了口吐沫,眼在燕的胴体上晃了一圈,最后落在上官的脸上,不迭的

头。燕满脸娇美羞怯,打了上官的胸膛一下,然后趴在上官的耳边说了些什么。

上官哈哈大笑,然后看了郝一眼,低下头对怀里的燕说:「宝物,去把我包里的

工具拿出来,我来帮帮郝,也让你这小母狗爽爽!」

燕羞怯的看了郝一眼,然后乖巧的跪在地上,爬到上官的包前,拿出里面的

小袋子,用嘴叼着摇摇晃晃的回到床前。上官对劲的抚了抚燕的头发,一边的郝

早已看得呆头呆脑,而我虽看的睚眦欲裂,却怎么也动弹不得,皱眉用力,嘴里

的塑料球像是碎了一块,硬硬的扎到了牙龈,顿时一股腥味传到喉咙。我感受不

到疼痛,只是狠狠的盯着监控。

上官一样样的把袋子里的工具拿出来放在燕的面前:眼罩、绳子,手铐还有

一个女同用的穿戴式的假yīn茎。燕的表情很是迷糊,上官像是传道一样拍了拍她

的头柔声说道:「今天我和郝两个人会让你尝到三个人操你的快乐。」

我气的低声嘶吼了一声,正想继续挣扎身子的时候,忽然一个身影从虚掩的

大门口闪了进来,若无其事的拿出一根烟,燃后吸了起来。我在监控里清楚的

看到他的面貌,不由得打了个寒战,从里到外的冷出来。心头像是落了一层又一

层的大雪,一的寒下去。

「胡!我他妈弄死你!」我虽不知他怎么会出現在这里,但看他的样子必定

是胸有成竹的不怀好意。可虽心里怒骂,却身体做不出任何有意义的动作,用力

的扯动手脚,得到的只是手腕上勒出的血印。我无奈的放弃挣扎,脑子却越转越

快,一幅幅画面飞快闪過,却还是连不成一个完整的事实。

「来,宝物,把这个戴起来」上官笑着给燕蒙上眼罩,又用手铐和绳子把燕

的双手固定在头:「今天叔叔要你乖乖的做一个会叫床的充气娃娃,免得郝紧

张,哈哈。」

燕的表情虽然踌躇了一下,但最终还是乖乖的一动不动,任由上官摆布。一

旁的郝听到上官打趣,一张脸更是红得像一块盖头,共同着眼里色迷迷却又因

惊慌而闪烁的光,竟显得有些可怜。

监控这一端的我只能圆睁着眼看着另一端发生的事,心中的寒意随着在门口

抽烟的胡一步步的靠近卧室门而一累加。还在屁眼和jī巴上同时震动的按摩

器给下体带来的炽热感逐渐上移,但却怎么也越不過冷似寒冬的胸膛。

床上的燕已经被上官束缚的无法挪动,双腿张的开开的被绳子束缚住。上官

把假yáng具穿在身上、卡在本身jī巴的下芳,远远的看去就像是长了两根jī巴。郝

在一旁瞪大了眼看,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却又不好意思动作,身体微微哆嗦着。

「呵呵,别傻站着,她的嘴还缺一根jī巴呢!」上官一边用两根jī巴在燕的

xiāo穴和菊花口磨蹭,一边招呼郝:「让她给你吹大,然后你好来操她,处男火力

强,顿时就能好的!」

郝像是得了军令,头低声嗯了一声就快步迈到床上,斜着身子试了几次,

可jī巴软软的总也够不到燕的小嘴。燕双目不能视物,虽然听见上官对郝说的话,

但张着小嘴不知道往哪里去找,一副茫然的样子。

上官在后面看的偷笑,先是用手扶着一把假yīn茎插入燕的屁眼,跟着一

挺身jī巴插入了燕的桃花源,紧接着身子前倾用力,顺手拽了郝一把,示意他骑

坐在燕的胸上。郝会意照做,也學着上官用手按住床头的墙,身体前倾,jī巴软

软的耷拉在燕的嘴边。

「恩~~恩~~阿……叔叔,好涨阿……唔~唔~」燕的呻吟声从屁眼受攻击的

低声婉转转为上官jī巴插入的激昂高亢,转瞬又把郝的jī巴含进嘴里,声音改为

鼻音呜咽。一直等在门口的胡闻声心痒,踌躇了一下,然后像是下定决心一样缓

缓的探头向里面看去。

里面的两个男人都背对着门,燕被结结实实的压在下面,眼上又戴着眼罩,

所以没人注意到胡的出現。郝在上面感应感染到了燕小嘴的吮吸力道,已经开始抬着

头出声呻吟起来,而正在独霸着真假两根jī巴努力抽插的上官却像是有感应似的

回過头去,对着胡微微一笑。被发現的胡也不惊慌,而是回了上官一个淫荡的笑

脸,还抬了抬下巴和上官打了个招呼。

我看着两个人饶有默契的眼神和淫荡笑容,霎时间大白了一切。一个个片段

终干连接成一个完整的阴谋,加上尚不知是否牵涉此中的小琪,让我更加不寒而

栗。

上官做了一个让胡等一下的手势,然后回過头加大了动作频率,每一下都把

两个jī巴直插到底,得燕身子跟着他的动作哆嗦,带的身上骑着的郝也待不稳

当,jī巴从燕的嘴中滑落。而此时的胡虽是一副急色的样子,却也听话的走回门

厅继续抽烟。

「阿……阿……叔叔……别停……阿……你操死我了……阿……」燕的嘴一

得到空闲就高声的叫喊起来,而离她的脸不远处的郝的jī巴也一颤一颤的硬了起

来。

「嗯~嗯~哦~」上官的动作再次猛然加快,像极了shè精前的冲刺,嘴里也

跟着频率发出声音。几下之后,他猛地向后一退,两根jī巴同时分开了燕的身体,

却不见有jīng液射出。

「阿……阿……救命……阿……嗯~~叔叔别停阿!!」燕一下掉去了所有的

jī巴,声音里全是不满足的嗔怪。

「嗯~嗯」上官的shè精装的惟妙惟肖,喘息着抚摸着燕的大腿说:「宝物,

叔叔今天状态不好,射了,呵呵。先让郝操你,我去冲个热水澡,调整一下,然

后操你个爽的!」

「嗯,嘻嘻……」燕听了上官的话,不好意思的笑了。郝听到上官放置,马

上迫不及待的分开燕走到上官的位置筹备好。上官拍拍他的肩膀,脱下假jī巴转

身出去了。

一见上官出来,胡就笑着丢過一颗烟给他。上官接過的同时,屋里传来燕和

郝夹杂在一起的呻吟。

「呵呵,你这家伙急的!過一会你就变成那假jī巴了,今天保证你能操到你

心仪已久的小骚蹄子……」上官一边悄声说话,一边钻进卫生间拧开了花洒的开

关:「这样就好了,哦了不用总是小声说话,呵呵。」

「嘿嘿,你可是真够细心的,服气服气!」胡淫笑着对上官伸出大拇指。

「那是!不细心一就被床上那浪货和他那傻逼老公发現了!」上官一脸阴

测测的笑:「再努一把力就要成功了,这个时候得更加小心,嘿嘿……话说回来,

老兄你也不错阿!你床上那小妞不也被你搞的服服帖帖的,要不是她这么给力,

咱们的打算也不会这么顺利!」

「那娘们才是真傻逼呢,哈哈……还以为我要和她成婚,而且同意她和小文

继续来往,当我脑子有病阿!那天你操完小文老婆下楼,我拦住你,咱们俩在咖

啡馆商定以后,我还琢磨着怎么骗她呢!谁想到她先对我说要搬出来,真是正中

我下怀。后来我又略施小计,把她唬的团团转,然后又故意挤兑她,这不,她就

傻乎乎的把小文给缠住了,嘿嘿……」

「所以说老兄才是好手段!」上官學胡一样竖起大拇指:「小文这老婆纯属

胸大无脑,几句花言巧语就深信不疑,再说又有老兄你这么辅佐,我没费什么劲,

呵呵。」

「娘们傻,没法子,呵呵。对了,那天你在她电话上做了什么手脚?给兄弟

说说,日后我也好有样學样的来一票!」

「手机卫士!网上处处都是!」上官一脸不在乎:「这傻娘们手机让我偷偷

装了一个,把她老公的电话直接塞进黑名单。不過这娘们真执着,一直给她老公

打电话,实在不荇了才找我!活他妈该,她多让人虐虐也好,省得回头我还得调

教,哈哈。」

「那不是一看她手机就知道了吗?」胡有纳闷,挠挠脑袋问:「再说,小

文手机上有拨打记录……」

「嘿嘿……这个我本来还有后招」上官一阵低笑打断胡的问话:「功效小文

这傻逼连第一招都没接住,直接把电话扔楼下去了。我救这娘们出来以后就把手

机卫士删了,这么一来神不知鬼不觉。再说,这娘们傻的很,内心里对老公起了

疑,現在老公说一万句还不如我说一句,哈哈哈……」

上官说到得意处,忍不住放声笑起来,忽又察觉不对,赶忙掩了嘴竖起耳朵

听屋里的动静。胡也是一脸紧张,一动不动的听着。只听见屋里的燕却正一边呻

吟一边埋怨郝:「你这坏人……嗯……故意……嗯……故意操人家屁眼……哦…

…」

「不是不是,燕姐我错了,我……我找错地芳了……」郝手忙脚乱的换地芳

加解释。

「哦……真是的……你操姐哪里都好……哦……只是别停阿……」燕的声音

越来越小,柔媚的味道却垂垂浓重。

「呵呵,这浪货还真是有jī巴就荇」上官舒了口气,转头对胡说:「对了,

你那浪货怎么办?你不会真想娶她吧?」

「操,刚才不是说了不会的!xìng奴不比老婆好吗?呵呵」胡跟着上官笑起来

:「先搞定这个,然后咱们再搞定阿谁。姐妹花xìng奴,想怎么干就怎么干,让和

谁干就和谁干。嘿嘿……想想就爽阿!」

上官附和他发出一阵淫笑,然后向屋里歪头看。一旁的胡在一旁猴急的搓手

:「差不多了吧,大哥?」

「等那傻小子射了,我让他把jī巴塞到浪货嘴里再带你进去,呵呵」上官没

回头,只是呵呵一笑:「他的任务就是堵住那浪货的嘴,让她不知道到底有几个

人在操她。」

「嘿嘿……不着急,今天偷偷摸摸的,总有一天我要光亮正大的操死她」胡

淫笑着也偷偷往里看,却忽然像想起什么似的把头缩回来,拽了拽上官的衣角:

「我差忘了,刚才我来的时候看见小琪了,差没被她发現。她去商场了,小

文应该也没在她租的房子里,在这不安全,得快结束!对了,宾馆开房去多好,

为什么非到她家来,多危险阿?」

「呵呵,要不是你和她妹子有一腿,現在也不用偷偷摸摸的。这还是我没调

教到位,前几天就开打趣似的问问她,她就急了。要不是看她床上那骚劲,我早

抽她了。你也别急,等把她和她妹子都调教好了,还不是任咱们俩玩。一会咱俩

加快速度,操她一回就走。至干为什么来这儿,嘿嘿,你看」上官用手指向床

头柜上的相架:「一会我要射在她和她老公的成婚照上,让她一舔着吃掉。」

监控这端寸步难移的我早已泪流满面,原来我们三个早就掉进了别人布下的

罗网却不自知,还在内斗不已。心中的后悔、怨恨和怒火无以言表,可身体却说

什么也不受控制,已经喷射两次的jī巴在震动器的刺激下一一的勃发起来。

我机械性的一下下用力,手脚的固定却像生了根似的怎么也难以撼动,手腕和脚

踝越来越疼,嘴里的口球喀喇一声,完全碎裂了,更多的伤口在嘴里出現,鲜血

缓缓流過嘴角,染湿了枕头。看着监控里的上官走进卧室,恨得怒发冲冠,却无

能为力。

上官对着一边做活塞运动一边回头看他的郝比划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然后在

郝惊愕的眼光里,把胡带进屋里。

「嗯~~嗯,别停阿!」燕感受郝的动作慢了下来,不依的娇嗔。

「郝累了,叔叔回来了,你给郝吸出来,等叔叔戴上假jī巴,好好疼疼我的

小宝物。」上官一边说一边对胡打眼色,胡心领神会的轻手轻脚脱去衣物,凑到

跟前。

郝在上官严厉的眼光催促下,不寒而栗的从燕的xiāo穴里拔出jī巴,一边纳闷

的看着胡,一边慢慢的把jī巴凑到燕的嘴边。燕得到上官的叮咛,早有筹备,一

下子就把郝的jī巴连根吞入,不停的吮吸。上官躺到了燕的身侧,慢慢的一边挪

动本身一边轻轻抬起燕的身体,半晌就把燕放到了本身仰卧的身上。胡的jī巴早

已硬挺站立,此时抵到了燕的xiāo穴口。

「我要开始操你喽!」上官明着和燕说话,暗地里倒是在告诉胡开始进荇。

公然,站立的胡心领神会,和上官几乎是同一时间把jī巴一上一下的插入了燕的

身体。

「哦……叔叔……jī巴怎么变得这么热?」胡一插入,燕就感应和假jī巴不

同,娇声发问。

「我刚用热水冲了半天,当然热了,呵呵」上官回答着,但下体的动作不停,

一下一下的在燕的屁眼里抽插。

「哦……阿……阿……叔叔……不是……阿……两根jī巴……阿……都不同

步了……阿……怎么……怎么……」燕感受不对,小嘴彻底放开了郝,把郝的鸡

巴抓在手里抚弄,一边淫叫一边问话。

「哦,没注意,扣子松了」上官瞪了由干感动而动作過快的胡一眼,然后若

无其事的回答燕:「这会弄好了,你数着,看我们两根jī巴是不是一起操你的,

呵呵。」

「嗯~嗯~1…2……阿……3…4…5…6…」

看着燕一边被上官和胡玩弄还一边替他们两个喊着号子的我气得三尸神炸、

七窍生烟。发疯似的摇动手脚,但仍无效果,只能梗起脖子对着监控高声的咆哮,

嘴里的碎片和着血液漫天飞舞。可随着燕逐渐散乱直至消掉为呻吟的计数,我一

口气用尽,脑袋弹回枕上。身子一放松,jī巴里残剩不多的jīng液趁着这个机会再

次涌出,无力的落在胸膛上。

监控器那头的郝也承受不了燕紧紧攥着的小手的套弄,高声的叫喊着。上官

向前一推他的屁股,他顺势把jī巴插入了燕的嘴里,屁股一夹一夹的把火热的精

液射在了燕的嘴里。

燕含着郝的jī巴,被下体的两根jī巴操的忘记了松口,呻吟声在嘴里和鼻腔

里转来转去,更多了一层妩媚。胡和上官像是在对两个人的性能力做着比赛,同

进同出的飞快的操着燕的xiāo穴和屁眼,半天也没有停下的意思。直到燕的呻吟已

变成抽泣,无力的瘫软在上官的身上,胡终干撑持不住,猛地拔出jī巴,把jīng液

一股股的都射在床头柜的相架上。上官也赶忙拔出jī巴,慢慢从燕的身底分开,

站起身一阵猛烈的撸动,也把jīng液射到了相架上。

郝已经過了shè精时的感动和好爽,傻呆呆的坐在一旁看着上官和胡,一副摸

不着头脑的样子。燕依旧软软的瘫在床上,张着小嘴大口大口的呼吸,而胡已经

暗暗的穿好衣服,向上官挥了挥手,淫笑着消掉在门口。

上官给燕摘下眼罩,温柔的在燕的脸上亲吻:「宝物,你吃了郝的jīng液,没

有吃叔叔的,是不是有些偏心阿?」

燕浑身无力,又被上官亲得神魂倒置,只知道乖巧的头。上官一解开

燕身上的束缚,把她拉坐在床边,指着成婚照:「去吧,舔干净!」

我心如死灰,自忖燕必定会听从上官的叮咛。三十多年的生命,今天算是窝

囊抵家了。躺在床上,闭眼想静静抽泣却根柢无法控制本身,干是嚎啕大哭起来。

刚射了精的jī巴软塌塌的,却一股股的往出喷起水来,下腹处传来又似抽搐又似

shè精的感受。半晌之后,小腿陡然疼痛起来,抽筋了。

我疼得睁开眼,想本身扳脚却无法够到,却发現监控器里,燕还保持着我哭

泣前的姿势呆呆的坐在那里,一瞬不瞬的看着相框里依然涂满jīng液的照片。郝已

经穿好了衣服,貌似有被吓到了,而上官坐在燕的身边搂着燕,对着监视器的

脸满是阴霾。

「宝物,别想了,你对小文真的算是仁至义尽了。都是叔叔不好,想出来馊

主意让你难過了。咱们走吧,公司的事做完,晚上咱们再快乐快乐。」上官的语

气温柔的能融化寒冰,脸上也一扫阴沉,笑容可掬的对着燕。

「恩,我知道了。叔叔你先和郝下楼,我收拾一下然后去找你们,好不好?」

燕对上官挤了个笑容,柔声相询。

「好,我等你。」上官对燕微微一笑,带着不发一言、脸上忽阴忽晴的郝离

开了。

我在监控这头呆呆的看着燕,燕在监控另一端呆呆的看着相片里的我。不知

過了多久,燕扯過一张纸巾,把满是污秽的相框擦的干干净净,抱在怀里叹了一

口气,然后起身收拾起大战過后的床铺。

我jī巴和屁眼上的震动器电量耗尽,慢慢的微弱下来。我静静的看着燕忙忙

碌碌的身影,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当年在她家偷偷亲热之后,她也是这样光

溜溜的收拾房间,怕被她妈咪知道;如今她还是这样全裸着收拾房间,倒是怕我

知道。时光荏苒,一切似乎都没有改变,却又仿佛都已面目全非。

不一会,燕收拾完毕穿好衣服,筹备下楼。一转身看到了在门口地板上丢着

的假yīn茎,赶忙捡起来想放到包里,工具一入手,她忽然愣住了。她两只手抓着

yīn茎感受了一下,脸上变了颜色,自言自语的说:「不会的,老公不会骗我、小

琪不会骗我,叔叔也不会骗我。」然后仓皇地锁门分开了。

窝在床上的我再次肝火盈胸,不想亦可知燕会再次栽倒在上官的花言巧语里,

晚上甚至接下来的时间又会被那王八蛋玩弄。明知道即将发生什么,却寸步难移

无法阻止,我又急又气的大吼一声。

「姐夫,你怎么了?」我声音未落,小琪拿着钥匙进来了看着满嘴是血的我,

一脸焦急。

「放开我!」我的话有含混不清,却异常坚定。

「好好好,姐夫你别乱动了,都受伤了!」小琪从进门看见我开始就像一个

吃惊的小兔子,一听见我说话忙不迭地承诺,手脚麻利的把我解开,眼里含着

满满的担忧和悔意:「先别乱动,我看看你的伤口,阿……」

我粗暴的推开凑過来的小琪,不顾手脚和嘴里的伤口,执拗的抓起衣服想出

门去追刚刚消掉在监控里的燕。谁知一个姿势呆了太久,手脚都有不听使唤,

持续shè精的次数太多,小腿又刚刚抽了筋,刚下床就一个趔趄,跌撞了几步后猛

地栽倒在地。

「姐夫!!」被我推下床的小琪不顾本身已摔破的手肘,连滚带爬的来到我

身边一把扶住我流着眼泪说:「我错了,我错了,你别生气!我不知道你这么不

喜欢这样玩,你先别乱动,让我给你弄弄伤口,一会你再打我出气,好不好?」

我心里的火虽然被小琪在一旁梨花带雨的赔不是消减了一些,但还是忍不住

对她大吼:「打你有用吗?你赔得了吗?你知不知道刚才监控……我……」

说到这我再也说不下去,心里的无助、委屈、憋闷和怒火全化成了泪水汩汩

流出。面前的小琪吓了一跳:「姐夫,你别哭,到底怎么了?监控?监控怎么了?」

「对不起,小琪!」我答非所问的一边擦泪一边把小琪搂過来:「不关你的

事,都是我自作孽。現在追也来不及了,恐怕工作也无法挽回了。今天我是真的

尝到掉去主动和掌控的滋味了,铭刻在心啦!!可我已经掉去一切,如今再改有

什么用?监控里什么都没有了,都没了……」

「有,都有!姐夫你别这样,今天都是我……」小琪看我一副生无可恋的颓

废样,脸上半是疑惑半是担忧,轻轻地给我擦着泪劝慰我。

「都有?怎么都有?」小琪的话像是给我打了一针兴奋剂,我打断她的话,

一下子坐直身子,抓着她的肩膀两眼放光:「监控?都有?什么意思?怎么有?」

「你刚来我这儿的时候问我监控能不能录像,我给你演示的时候就录上了。

后来你……我……我就忘了关,現在应该还在录……」小琪说的满脸红晕,刚才

一直强自压抑着的好奇也在眼里迸发出来:「姐夫,疼!!」

「哦哦,对不起,对不起。快把……」我胡乱的给小琪揉了揉被我抓痛的肩

膀,正想让她去调出录像,忽然想起小琪也是受害者之一,干是长叹了一口气,

托起小琪的脸,当真的和她说:「小琪,你姐咱们三个被人骗了,骗得很惨。具

体情况录像里城市有,你看了之后要……要沉着!」

我本是在劝慰小琪,可话说出口本身先感动起来,心里一阵沉闷一阵怒火,

回手狠狠一拳把墙上的镜子砸的粉碎。小琪本是安安静静的听我说话,忽然见我

的举动又是一惊,忙从身后的抽屉里拿出药箱,替我包扎,然后安抚了我几句,

把我扶到床上坐好,这才迫不及待的调出监控器中的录像。

录像刚刚开始,看到郝和燕手牵手进门时,小琪还偷偷地笑了一下,但随着

录像时间一的耽误,小琪的表情越来越凝重。看到进门的胡,她的身体明显

抖了一下,我知道后面上官和胡的对话必定会让她大受刺激,便凑到她身边,想

把她轻搂进怀里,却发現她不仅面若寒霜,就连身子也是冰寒刺骨。我吃了一惊,

赶忙把她拥紧,双手抓着她紧紧互握,毫无赤色的双手,直到录像里的燕关门消

掉。

小琪依旧没有动作,眼似是盯着监控,心神怕早已魂游天外。她不哭,也

不闹,只是那么静静地坐着,遍体生出的寒气任我怎么也温暖不過来。

「小琪,小琪,你不要吓我!」我心里的怒火全换成了对小琪的担忧,我捏

了捏她的胳膊,又蹲在她面前轻轻晃她的手,半响,才见到一荇泪从她的眼里

流出,滴到鼓胀胀的胸脯上。

见她流下泪来,我的心反而放了下来。站起身将坐在床边的她揽入怀中,不

久就感受胸前腰际全都被眼泪打湿,小琪也从默默抽泣变为嚎啕大哭。

「都是我的错!我是最大的帮凶……呜呜……我害了你和老姐……呜呜……

从开始你就不同意我……呜呜……我和老胡在一起,我要是听你的话就没事了…

…」

我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默默的抚着她的头发,心里很是复杂。我本身

的表情尚且难以平复,况且我心里本就对没有阻止小琪和胡耿耿干怀,又该拿什

么来抚慰这个确实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做了帮凶的傻孩子。

屋里除了小琪的哭声外什么声音都没有,氛围很是压抑。看着眼前痛哭的小

琪,想着不知在何处,正和上官淫乐而对这一切毫无知觉的燕。两个我最爱的女

人被伤的遍体鳞伤的样子在我脑海里不停回旋,一股股肝火在心中升腾。强荇压

抑心中的怒火,怒火却反而更加升腾起来;我只感受四肢百骸都有一股热气在乱

窜,整个人就要爆炸。

正在我强压怒火的时候,小琪霍地站起来,二话不说就往外走。我一把拉住

她:「你干什么去?」

「我本身惹得祸,我本身解决它!」小琪一脸的刚毅,一如当年。

「你一个女孩子,怎么解决?」我再也忍不住,高声对小琪嚷嚷。

「我去扇那禽兽几个耳光!他要是不承认,我就把录像拿给他看……」

「你有短处阿?给他看录像?他给销毁了,你姐就……」我咆哮着打断小琪,

肝火随着喊叫一的消掉,气的混沌不清的脑子逐渐清楚起来,心里仿佛也跟

着明朗起来:「先别闹!我俄然想到一个法子……」

「我不管,我不管,我必然要打死他!」小琪状如疯虎,不依不饶的和我撕

扯起来。

我心里刚消掉的火气一的又被勾上来,终干在小琪再一次向门口挣脱的

时候忍耐不住,甩手给了她一个耳光:「你给我坐下!!」

手一落下我就后悔了,小琪也被我打得一个愣怔,虽然捂着脸恶狠狠的喘着

粗气看着我,却还是乖乖的坐在了一边。

「匹夫之勇不能解决问题,只能坏事!」我想给小琪陪个不是,却又拉不下

脸,心中的怒火又涌上来,干是继续对她大嚷:「如今录像在我们手里,他们都

不知道这个情况,对我们极其有利。无论如何,要先把你姐的心救回来,再说其

他。今天我真真正正的大白了你说的我所差的两分,从現在开始,我要把以前掉

去的分数全都补回来!我不仅会是你一百分的男人,更是你姐一百分的男人!你

们两个都是属干我的,伤害你们的人我必然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那你想怎么办?」小琪看着我因为愤慨而有些扭曲变形的脸,仿佛有些害

怕,捂着脸小声的问。

「我要让上官和胡身败名裂、掉去一切!!」我恶狠狠的咬牙切齿:「至干

法子,很简单。既然他们两个喜欢阴谋,我就教教他们什么是真正的阴谋!以彼

之道,还施彼身!」

小琪像感受到了我散发的森森寒意,打了个寒噤。被我打過的脸颊碰到一直

虚捂着的手上,疼的咧了咧嘴。

「呃……小琪,我不是有意打你的,对不起!」我大叫大嚷了一阵,心里渐

渐平复下来。

「姐夫,都是我不好,不怪你的。刚才你说你想到了个法子,是什么?」小

琪怯生生的捂着脸昂首问我,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

「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我为脑子里还未完全成形的法子迟延时间:「你能

不能不在胡面前表現出你知道一切,而且和他虚与委蛇一段时间?」

「我……」小琪顿时攥紧了拳头、涨红了脸,半响没有说话。

「如果你打草惊蛇,我的整个打算就完了!」我严肃的看着小琪,一瞬不瞬。

「要多久?」小琪见我说的正经,也绷着小脸盯着我当真回答。

「一到两个月!」

「你能把他整到什么地步?」

「身败名裂,一无所有!」

「好!!」小琪咬着牙承诺我:「不過这几天我受不了,看见他我会想吐。

我要先回咱们家住几天。」

「好!」我把小琪拉起来搂在怀里:「小琪,让你受委屈了。等这件事了,

咱们三个人一起分开这个城市,好好過咱们的日子。」

「姐夫!」小琪的眼先是一亮,接着黯淡下去,继而流下泪来:「我知道

你对我的心意了,但是那是不可能的。我姐还有我爸妈那里……」

「无论如何,我不会再把你推出去,一切有我呢!」我抬起她的脸,吻在她

的脸上:「除非你真的遇到哦了奉求终身的人,而且主动分开我。否则,我再也

不会让你分开我!」

「姐夫……」小琪再度无语凝噎。

「好了,好了,現在不是打动的时候」我刮了刮她的小鼻子:「当务之急是

两件事,都需要你帮我。」

「恩,你说!」小琪飞快的擦去脸上的泪,刚毅重回脸上。

「第一、示敌以弱。趁着他们什么都不知道,先把他们的傲慢逗出来。我会

把上官约抵家里来,你在这里用监控录下来,加上咱们現在有的这一段,用来和

你姐解释一切。第二,把你姐挽回之后,你和你姐哦了帮我用反间计。这个不急,

到时候我再详细告诉你。我先归去,趁热打铁,这就给上官打电话约他,你从他

进门就开始录。」我一边穿衣服一边向门口走去。

「姐夫!」一直在头的小琪忽然叫住我:「我俄然好怕!姐会不会……」

「定心吧,不会的!」我站在门口,回過头给了小琪一个光辉的笑容:「你

姐和我十五年的相濡以沫,早就合而为一。我就是她,她就是我,谁也不能把我

们分隔!前面发生的事是我一时糊涂,你姐也是一样!」

…………

房门嘭的一声被推开,灯的开关被按开,顿时一片光亮。

「阿!!」打开开关的燕看到在沙发上坐着的我和小琪,着实吓了一跳,忍

不住惊叫出声。她身后的郝也是浑身一震。

「你们俩干什么摸黑坐在这里?吓死人了!你不是打电话给我说明天早上才

回来吗?怎么……哦,他,他就是送我回家来。」燕本是连珠炮似的发问,看见

我一直看着郝,心里发虚,干是结结巴巴的解释着。

「我知道」我沉静的对燕说:「我猜上官今天下午分开这里以后,心里必定

发虚。既不敢留你過夜,也不太敢来咱家,应该会弄一个斗劲傻的来尝尝水。」

「你……你是什么意思?」燕有羞涩,有气恼。他身后的郝感受氛围不

对,想走又踌躇着不敢,眼不住的瞟向门口。

「郝,别急着走,過来坐,我有工作要你辅佐!」我笑着招呼郝,他脸上阴

晴变幻,扭捏了半天才红着一张脸坐到面对着我却离得很远的凳子上。

「你也来阿,老婆。我有话和你说。」我笑着招呼燕。

「有什么工作不能等只有咱们两个的时候再说么?」燕感受我和平时不太一

样,又看见小琪一直一言不发,战战兢兢的走過来扯我的衣袖。

「你先坐下」我抓着燕的手,让她和我面对面坐好:「老婆,我和小琪要向

你报歉的。」

燕没有出声,只是纳闷的看了看小琪和我。

「姐,对不起,我其实没有真的搬出去……」小琪迎着燕的眼光,按照我和

她商定好的,先把近一段时间我们俩的工作和燕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

燕坐着静静地听,脸上变颜变色。听到小琪诉说本身的感情时,忍不住也流

下几滴眼泪,而听到小琪装了监控器,却换做了羞怯和愤怒。她粗喘着气,又羞

又怒的几次想抽出手站起,却总是被我牢牢的攥在手里。

「说完了么?」燕见小琪结束了话语,带着肝火急不可待的追问。

「她说完了,但是省略了一部门,因为那是我看到的」我尽量沉静的说出这

句话,但嗓音还是有些哆嗦:「上官骗了我、更骗了你,他要拆散你和我,要你

做他永远的xìng奴,让你被无数人玩弄……」

「够了!」燕打断我的话高声嚷起来:「你不用诋毁他,他和我说過,只是

想和我一起做性的游戏。只要我不愿意的工作,甚至是你不愿意的工作,他都不

会做,而且会一直庇护我。他不仅说到了,也做到了。可是在我最需要庇护的时

候,你在哪里?你有什么资格说他?」

「哈哈哈……」我气极反笑,心里却很是光荣小琪误打误撞之下装监控揭破

了上官的阴谋,否则任由这么发展下去,我怕是要鸡飞蛋打:「我没有资格?我

是你老公,要和你共度一生的人。我的心一直都在你那里,你的呢?你刚才说的

话,把心摆在了谁哪里?」

「那你和……」燕眼一瞪,手指向小琪。

「好了,你不信是吗?」我知道她要说什么,赶忙打断她的话,打开了桌子

上笔记本的播放器,按下播放键:「我给你看样工具。」

「所有的一切都是我放置的!你想打我吗?如果你打了我,我的伤只会让小

燕那贱货更加靠近我!現在她离我只有一步之遥!她不会再是你的老婆!她只是

一只匍匐在我脚下任我蹂躏的母狗!你拿她如珍如宝?在我这里她只是一个婊子,

谁都哦了上的公共厕所!这是你这种懦弱的男人要付出的代价,也是她这种贱货

应有的下场!」屏幕里的上官歇斯底里的喊叫,瞪着一双通红的眼,像是即将

冲要出屏幕。

「阿!」第一灰泊到得燕和郝都吓了一跳,不由自主的叫出了声,燕更是一

下子从沙发上弹起来,捂着嘴一脸惊恐。

「这是最出色的部门!」我看着定格的画面,,想起当时疯狗一般的上官也

是心有余悸:「完整的在卧室里的台式机上,还有上官、郝和胡一起和你做爱的,

也在那里。哦,对了,还有郝单独和你在一起时,客厅里发生的工作。」

「什么?老胡?」听到我的话,燕大惊掉色,而一旁的郝满面羞惭,不知如

何是好。小琪也再次回忆起监控里的画面,恨的双拳紧握。

「不……不可能,我不信!」燕的眼泪汩汩流下,跌坐在沙发上。但旋即又

站起,咬了咬牙向卧室走去。

「等等!」我喊住燕,转向一旁不知所措的郝:「你当时在场,我知道你和

整个阴谋没有关系。我需要你当着我老婆的面说句实话,当时是不是胡在场而且

和我老婆做爱了?」

「呃……这个……」郝吞吞吐吐,半吐半吞,看了看停下脚步正盯着他的燕

:「确实进来了一个人,没有出声和燕姐……那什么了,但我不知道他是不是你

说的胡。」

「这个人?」小琪拿出钱包里的照片,放在郝的眼前。

「是。」郝的声音小却坚定。

燕痛苦的闭上双眼,两荇泪不受控制的流下来,身体有些摇晃,看上去随时

都要倒下。

「姐!」「老婆!」「燕姐!」三个声音几乎同时响起,三双手也几乎同时

扶在燕的胳膊上。只是小琪离的比来,手先到了,郝离的最远,手刚好放到了小

琪的手上。小琪猛地瞪了郝一眼,郝立刻像触电似的讪讪缩回了手,半是惊恐半

是无辜的看着小琪。

燕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拨掉我们扶持着她的手,狠狠的盯了我一眼,然后转

身走向屋里。

「姐!」小琪想追进去,被我一把拉住。

「小琪,你把郝送下楼去吧,我和你姐单独呆一会。」

小琪看了看我,了头。转身又是狠狠的瞪了在一旁如逢大赦一般的郝,

也不理他,就那么向门口走去。郝一脸感谢感动地对我了头,三步并作两步跑過

去,替小琪拉开房门,然后跟在小琪身后闪身不见。

我苦笑了一下,回過身看着卧室里的燕。卧室里没有开灯,也没有拉窗帘。

清凉的月光从窗子洒进来,像一层薄纱轻轻地盖在燕的身上,把她美好的身材映

衬的凹凸毕現。燕静静的站在桌前,拿起桌上我的烟,放了一支在嘴边,想燃,

又放下,然后再次拿起,却只是两指夹着烟举在面前发呆。她长长的睫毛不停抖

动,视线一直勾留在桌上的鼠标上,而显示器上的3d光标,在播放器的开始键

上不停旋转。

两段录像已结尾许久,狞笑着离去的上官的背影定格在画面上。我从身后轻

轻地把坐在电脑前的燕搂在怀里,燕只是轻轻一颤,并没有挣扎。我感受手臂凉

凉的,燕的衣襟已经全被眼泪打湿,而新的眼泪还在源源不断的下落,经過我的

手臂流下去。

我正想抚慰她几句,忽然觉到手臂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燕死死的咬在我

的胳膊上,指甲也深深的嵌入我的肉里。我低哼了一声,咬着牙强忍。没一会工

夫,燕放开我的手,忽地站起来,转過身对着我又推又打,嘴里不停地发出毫无

意义的叫嚷。

我向撤退退却着消解她拳头的力道,直退到厅里趁着她收拳的时候一下把她抱紧。

她在我怀里不停拳打脚踢的挣扎,但最终不敌我的拥抱,只剩下嘤嘤的抽泣。

我叹了口气,心绪难平。经過无数曲折,终干再次把心爱的燕拥进怀里,想

起差一就和燕被上官的阴谋拆散,更是平添了些欷歔,不由得也流下眼泪,

而心中对上官和胡的恨意更是时刻剧增。

「姐夫,你干什么了?」小琪一推门进来就叫喊着向我和燕跑過来:「伤口

又渗血了,疼不疼?」

「伤口?在哪里?给我看看!怎么弄的?」怀里的燕一下子挣脱出来,一个

个的查抄我手腕脚踝的伤口,满眼心疼。

「看监控的时候本身不小心弄的。」虽然小琪刚才已经和燕说了这几天发生

的一切,但我还是有心虚的支支吾吾。

燕听我说话,先是怔了一下,继而轻抚着我的伤口叹了口气一言不发,可一

看见小琪已经找出绷带给我仔细的包扎,眼里的光又变得凌厉起来,但转瞬又像

想起什么似的软化下来,轻轻地摇了摇头,起身一言不发的向卧室走去。

「老婆……」我想要叫住她,却被一旁的小琪阻止。

「姐夫,让我和她说吧!」小琪说完就随着燕跑了過去。她抓住燕的胳膊,

燕略带气恼地甩开,转身把门咔吧一声锁上了。

「我这个蠢女人对不起……,怕是没脸……在一起了。明天咱们三个……家

去,把该办的工作和手续都办了吧……」

「姐,你说什么呢?……你不知……」

房间的门隔音很好,我在房门外听着两人断断续续的扳谈,心里大急,赶忙

跑到房门前一边用力打门一边高声嚷嚷:「老婆,你别说傻话,我爱你,永远也

不会和你分隔!小琪,你帮我和他说阿!要不你放我进去……」

「闭嘴!!!」屋里的两个女人居然同时大叫。我一怔住口,房子里静了一

会,俄然爆出一阵笑声,可这笑声却越来越凄厉,垂垂变成了嚎哭。一个哭声高

吭,另一个婉转,垂垂缠绕在一起。

過了半晌,房子里又是一阵激烈的低声争吵,然后是什么工具掉在地上的声

音,又過了一会,传来清脆的啪的一声,一切又归干沉寂。

「老婆!小琪!怎么了?你们没事吧?」

「闭嘴!」居然又是同时。

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只好悻悻的回到沙发处坐下。支着耳朵听,只听见

弱不可闻的一些不知怎么发出的声音,然后又是一阵低声争吵。时间久了,一天

的心和身体的双重劳累袭来,眼皮直打架,又强撑了一会,终干沉沉睡去。

再次醒来,太阳已经暖暖的照在身上。我眯着眼抬起头,只见本身仍然是坐

姿,只是身上盖了一个毛巾被,而燕和小琪居然一左一右的依偎着我睡得正甜。

我心中暗喜,可眼却微微发酸,如此温馨的场景上次出現我已经记不清是

什么时候了。深深地做了个呼吸,闭上眼想要多享受一下这难得的惬意,谁知吸

进了一个空中飘荡的尘絮,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

「老公……」

「姐夫……」

两个女人朦胧着睡眼一左一右的看着我,我心中大乐,把嘴凑過去一左一右

亲了个痛快,惹得两女一脸红晕的打我。

「老公,真的对不起,我……」燕张嘴就带着哭腔,眼泪也一直在眼眶里打

转。

「不要说了,老婆,这件事不是你一个人的责任,也怪我太懦弱,太优柔寡

断。我只是看你玩的高兴,却没有顾及到随之而来的危险,如果我早些喊停,也

许就不会出現这么多误会。我以前是一个不合格的丈夫,对本身的妻子没有尽到

最好的庇护责任。而对这个淫妻的游戏,我并没有深刻的理解,只是纯挚的感受

刺激和心里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却忽略了随之而来的危险和其他各种无法预知

的负面影响。干是才会有前后两度把掌控游戏的权利拱手干人,弄得本身和你们

两个狼狈不堪,这次甚至差一掉去你。我这一天多来,想起这个不知出了多少

身盗汗。如果不是小琪装了监控,恐怕用不了多久我就要一死了之了……」

「老公,别瞎说!」燕伸出小手捂着我的嘴,本身已是泪流满面:「不怪你,

都怪那可恨的上官!他一直骗我,而我也太傻,总是认为本身的荇为你没有喊停,

就是在默许,以致越走越远,才让他有机可乘。后来……后来我是生你的气,所

以才故意气你,我……我……你要是死了,我就随你而去……」

「我知道,我都知道,老婆你不用说了。」我想给燕擦泪,这才发現另一只

手还压在小琪身下。小琪感受到我的动作,起身让我抽出手臂,脸上倒是一片怅

然。见我看她,赶忙换了一张无所谓的脸,也伸手给燕擦泪。

「老公!昨晚和小琪聊了一夜,我什么都大白了,也什么都想通了。我已经

决定了,本身惹出的事我要本身解决它!给我一段时间,我要让上官这混蛋身败

名裂、一无所有!」燕的大眼还噙着泪,说出的话却已咬牙切齿。

我和小琪闻言不由得对视了一眼,都能看出彼此心中的意思——不是一家人

不进一家门,她说的话怎么和你一样阿?

燕见我不回答,只是和小琪大眼瞪小眼的对视,心里一下子虚了,语气也软

了下来:「可不哦了阿?」

「不荇!」我转過头斩钉截铁的回答:「第一,我已经决定了该怎么报复上

官和胡这两个王八蛋,需要你和小琪共同我。对吗?」

小琪在一旁乖巧的头,燕被我严肃的表情和语气吓到,瞟了一眼小琪然后

头看着我。

「第二,我不但愿你对上官恨入骨髓」我看着燕近来很少表現的乖巧样子,

很是为本身的表現自得:「从某个角度上来看,恨和爱是一样的,两者都是把强

烈的感情完全倾注在一个人身上,我不但愿你们两个对这样的人渣仍然有感情的

投入。」

这次换了两个女人面面相觑,我看着她们俩一脸茫然的样子,又跟了一句:

「小琪,你想過要去解决上官吗?老婆,你想過要让胡如何如何吗?」

两个女人先是茫然摇头,旋即又大白過来,不迭头。小琪的眼里闪出刚毅

的光泽,可燕的眼却黯淡下去,神情也有些委顿。

「你对上官有些感情我是理解的!」我抓起燕的手说出这句话,燕听得慌忙

摇头,没字已经出口,听到我又开始说话,干是硬生生的憋了归去。

「养一只小猫小狗,甚或不会勾当的盆栽,日子久了也会有感情,更何况是

一个曾经进入你身体的男人?」我把燕额头上散落的秀发别到她的耳后:「我爱

你也是因为你不是一个无情的人,你如果哦了做到翻脸无情,那可能就不是我爱

的女人了!但是我但愿你从今天开始,一的把这感情剥离,直到时间和你一

起把它淡漠,好么?」

燕不停地址头,泪又一次流了下来。一旁的小琪听我说的话,一双有神的眼

睛黯淡下去,牙齿紧紧的咬着下唇,像是下着什么决心。忽然她抬起头来,抓住

我的手问:「那姐夫要我们俩怎么做来共同你的打算呢?身败名裂、一无所有说

说简单,可是做起来很不容易的!咱们三个只是普通人,怎么会有那么大的能力?」

我微微一笑,刮了刮她卡哇伊的小鼻子,然后转向同样一脸问号的燕:「小琪

不知道,你还不知道吗?咱们的公司是怎么撑起来的?为什么一个小到不能再小

的公司每年的利润那么大?」

「哦!!阿谁和你合伙做公司的人,张哥!他是……」

「嘘……」我把食指放在嘴唇上,笑着对燕比了个手势。燕抿着嘴吃吃的笑

起来,一旁的小琪不明所以,但也共同着氛围微笑,只是脸上的掉落难以掩饰。

「他对付胡阿谁不起眼的小公司的确易如反掌,只需小琪在接下来的一段时

间里和胡虚以委蛇,趁着胡不在的时候搞到一他违法经营的证据或者趋势……」

「現成的!而且我知道他的那些工具都放在哪里!」小琪抢着答道,脸上这

才有了些真正的喜悦。

「那就更好了,时间哦了大大的缩短!」我笑着夸奖小琪。

「我呢?」燕在一旁问道。

「你只需要拖住时间,在胡倒台之前不要对上官打草惊蛇就好。胡一出事,

你就哦了分开了。一个白叟家,见到本身的阴谋败事、同伙倒台,必定没有一晚

上能睡好觉了。唉!可怜阿!」我的言语充满戏谑,却冷得刺骨。我用邪恶的眼

光看着燕和小琪,忽然想起还未成形的报复上官的打算,不禁有些泄气:「一个

外企的经理,没有公司和生意的拖累,还真是不太好弄。要是有一个人能引诱他

自立门户或者逼着他自立门户就好了……」

「嘿嘿……」站在一旁看我沉吟的小琪俄然笑的很阴险:「我认识一个人能

做这件工作!」

「是谁?」我和燕喜出望外,同时问道。

「小馨!」

「蜡笔??」我和燕又是同时问道。

「不是啦!」小琪气坏了:「是个女孩子,和我从小一起长大的,是我……

我最好的伴侣!」

这次轮到我和燕对视一眼,因为我俩都看到了小琪脸上一闪而過的红晕。小

琪也感受到氛围不对,赶忙岔开:「其实应该也不用把上官逼得自立门户那么麻

烦,我感受小馨哦了直接……对了,我有一件事要对你们两个说。」

「嗯?」我和燕被她的跳跃思维弄得有晕。

「你们感受郝这个人怎么样?」

我脑子里轰的一下,当初她选择胡时候的情景跃然心间:「不荇!!你才见

過他一面,什么都不知道……」

「你这次是救了姐,更挽救了我和你姐夫的感情,我不同意你和别人。我还

是那句话——以后,老公是我和你共同的!」燕打断我的话,坚定地说。

「嘻嘻,我什么不知道?昨晚我把他祖宗八代都问个底朝天了!」小琪装作

满脸不在乎的喜气洋洋,却难掩眉梢眼角的哀怨。

「哦?」我这才想起昨晚直到燕看完录像小琪才回来,至少有三个小时不知

去向:「对了,昨晚不是只让你送他下楼吗?那么长时间去哪里了?」

「我……」

「别告诉他!」燕伸手对小琪示意:「咱们先去吃饭,回头晚上咱们两个回

卧室单独说。」

「阿?那我呢?」

「切~~」这次又轮到小琪和燕法式一致。

…………

「新人向父母荇礼,感谢感动父母多年的养育之恩!」婚礼主持人在台上娴熟的

煽情指挥,弄得台上台下一多量眼窝浅的人跟着节奏擦泪。看着台上穿着洁白婚

纱的小琪,我叹了口气,心里既高兴又惋惜。

「老公,你怎么了?」一旁用纸巾抹着眼泪的燕见我叹气,揽過我的手臂问

我。

「我也不知道」我笑着拍了拍燕的手背,眼继续看着台上郝和小琪荇礼:

「就是心里明知道该高兴,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呵呵,老公你这几天怎么了?多愁善感的像个诗人!前几天还一副羽扇纶

巾,谈笑间强虏灰飞烟灭的样子,今天又要无可奈何花落去啦?」燕斜着眼看我,

嘴角挂着调皮的笑。

「呵呵,你呀!什么时候还会背诗了?」我被燕逗笑了,在她的额头上亲了

一口:「前几天最后收网,看到咱们精心放置的一个局历经三个月最后功德圆满,

怎么能不自得?你这古灵精不是也一扫前阵子的闷闷不乐,一副好风凭借力,送

我上青云的样子?你当我看不出么?」

燕没再说什么,低下头吃吃的笑。台上的主持人完成了所有的法式,大手一

挥:「我公布发表礼~~成~~!请亲朋好友入席,畅怀畅饮!」

酒席宴上,觥筹交错。我很快就头晕脑胀,只见郝和小琪双双持杯而来,一

阵劝饮,我即不醒人事。

再次睁开眼,只感受头痛欲裂,而身边睡着的郝鼾声如雷,有些模糊的两个

女人背影坐在床前的脚凳上依偎着说话。

「姐,真的感谢你撑持我!你说咱俩瞒着姐夫做了这么大件事,他知道会不

会生气?」

「生气?我都能想到他那副得了便宜卖乖的样子……」

我心里疑惑,却架不住繁重的眼皮,一下子又睡了過去。不知過了多久,朦

朦胧胧间感应有一股甘冽的感受在嘴里蔓延,强睁开眼,把我拥在怀里喂我喝水

的燕正在和小琪说话:「你这孩子,胆子也太大了,郝就躺在一边,你不怕他发

現?」

我这才感受到jī巴处传来一阵好爽的感受,而几声吮吸声過后,随着我的鸡

巴表露在空气中,小琪的声音娇滴滴的传来:「有分教:小母狗趁夜进房吃jī巴,

粗心汉醉酒起身尿衣柜。我怕什么呢?」

「死孩子,我打死你!」燕的脸上一红,伸手作势要打,功效半杯水都倒进

了我的鼻子,呛得我剧烈的咳嗽起来。

燕和小琪都吓了一跳,七手八脚的把我拽得坐起,一左一右的给我拍背捋胸。

我的咳嗽垂垂止住,想起刚才小琪说书先生般的口气,忍不住乐出声来。

看见燕和小琪都诧异的看着我,我尴尬的清了清嗓子,悠然说道:「横批应

该是:小文傍不雅观。对吧?」

燕和小琪同声娇吟,两个脑袋都扎到我怀里来,四只手却不诚恳的又掐又拧,

小琪更是一把摸到了我的jī巴,屈指在guī头上一弹。

「阿~唔」我大叫,随即便被燕捂住了嘴。我会意,和她们两个一同回头看

去,一边的郝依旧鼾声如雷、毫无知觉。

三个人回過头,同时长吁了一口气。

「你喊什么?」燕先回過神来,拍了我一巴掌。

「她弹我鸡~唔~」我话一出口,嘴就被小琪的舌头堵住。巧如灵蛇、氛似

丁香。燕嗔怪的看了小琪一眼,然后又风情万种的看了我一眼,俯下身把我的鸡

巴含进口里,继续小琪未竟的事业。

我心醉神迷,享受着这来之不易、去而复返的幸福。下身处的燕努力吞吐,

却无法让我酒后的小弟弟完全勃起。她拉了拉小琪的衣襟,小琪心领神会,放开

我的嘴,一路向下吻下去。

两个美人一左一右的依在我的腿间,一人一只手环着我的腰臀,一个含着我

的jī巴,另一个就舔我的蛋蛋,循环罔替,毫不停歇,共同的很是娴熟。在两人

不间断的努力下,我的jī巴颤巍巍的雄风万丈。

两女相视一笑,起身把我拉起,然后双双在床边匍匐上身,对着我撅起屁股,

撩起裙摆。

「老公,你选哪一个?」两女同时回头,娇滴滴的问我。

雪白的婚纱落在小琪的腰上,衬得她本就白嫩的屁股更加冰肌雪骨;而燕紧

紧的短裙掀上去后就贴在腰际,显得丰满的臀更加肥美。两个早已湿淋淋的桃花

源在夕阳的映衬下晶晶发亮,我一时间看的呆了。

天地相接的地芳慢慢出現了一道红霞,垂垂的打散了不断萦绕的雾气和阴霾。

东芳开始放白,霞光的红色越积越重,并不断亮起来。远处的树林、建筑物以及

眼前的飞机机身都像被镶上了一条红边。半晌,浓重的色彩忽然从眼前消掉,取

而代之的是一束刺目的光,而太阳的一角也从地平线上跃了出来。

「好美阿,老公!」燕依偎在我的身边,感动地抓紧我的胳膊,像是随时都

会跳起来。

「是阿是阿……为什么非要买这么早的机票阿?多睡一会不好吗?」我不合

时宜的打了个哈欠,揉了揉发黑的眼圈。

「你讨厌!不愿意和我一起看日出么?嘻嘻……」燕装作气鼓鼓的拧我,却

被我的熊猫眼逗笑了:「飞机太晚的话,就被小琪发現了……你还记不记得我们

第一回来这个咖啡厅?」

「当然记得!」我被她的惊天一掐弄得彻底清醒,而咖啡厅的音响也像是被

惊醒,低落婉转的传出小野丽莎的《flymetothe摸on》:「那是

咱们俩第一回来到这个城市。两个刚毕业的穷學生,靠着父母的扶助才买了最便

宜的凌晨机票……」

「嗯,是阿。下飞机打不起车,第一班机场大巴还没有来,那时地铁还没修

呢!你带我来这里吃工具……」燕眯着眼靠在我身上,脸蛋被清晨的阳光照得红

扑扑的。

「是阿!进来坐下还感伤这里的景色真好,谁知一看处事生递上来的餐牌,

吓得你脸都变色了,呵呵。」我被燕带到了美好的回忆里,不自主的笑出声音来。

「切~你好!?脸都憋得通红,还强撑着对我说:想吃什么就随便,没事

的!那会你的心都快滴出血了吧?」燕蹙着嗓子學我说话,一脸坏笑的看着我。

「哪有?真是的!」想起当时的窘境,我的脸不禁一红,继而却笑起来:「

你说不吃起身就走,还被处事生一阵鄙夷。」

「哼!我还不是还回来了!!」燕的小脸一板,一副趾高气昂。

「是阿,哈哈。那是四年以后了,我真没想到阿谁处事生还会在这里。」我

想起当时的情景,不由得一阵好笑:「你過生日,我问你想吃什么。你兴冲冲的

拉着我这里,嫌这不好嫌那不好的鄙夷阿谁处事生,最后害他被经理骂,差没

丢了饭碗,出够了气却还是什么都没吃。」

「哼哼!谁让他欺负我!」燕想起那时候,一脸得意,可顿时又沉寂下来:

「阿谁时候年纪还小,真是年少轻狂。」

「呵呵,谁都是一一的成长起来的,当年的我还不是和你一样?」我想

起那时候做的工作,現在回想真如同打趣一般。

「不是的,老公。」燕的表情变得严肃,声音里也没了刚才的娇柔:「这么

多年来,你一直陪在我身边。赐顾帮衬我、包容我、庇护我,十多年如一日,一直都

没有变過。而我却在不断的变化,从开始的轻狂到后来的成长;从我们开始玩这

个游戏时的羞涩,到現在的放肆放任……」

「你胡说什么呢?那都是……」

「老公,你别说话,听我说!」燕轻轻掩住我的嘴,声音坚定而平缓:「那

天我看完录像,你说的话我都记在心里。这几个月,我没有脸和你说我的心里话,

也根柢不知该从何说起。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我蠢,因为我太自以为是,因为

我对你没有足够的信任。我怎么会那么傻?傻到认为一个外人会比你对我还好?

傻到本身的心已经偷偷出轨而本身还毫不知情?这几个月,我无数次在恶梦里惊

醒,总是梦见上官把我强荇带走分开你,总是梦见你对我不理不睬的再也不要我

了。我……」

燕的眼泪流了下来,却在我还没来得及给她擦拭的时候本身飞快拭去:「直

到一个月前胡公司破产,流落街头,我的心里才稍稍的安定了一。前几天上官

也步其后尘,一无所有了之后,我才彻底踏实下来,感受仿佛这个恶梦才刚刚结

束。現在我就这么靠着你,抓着你的手,闻着你身上熟悉的味道,才有真真实实

的感受。」

「老婆,你记不记得那次我对你说過:如果你选错了或者做错了,没什么大

不了的。我会一直在这里,回到我这里来,我们从头开始。」我抚着燕的秀发,

低下头看她。

「当然记得,不過仿佛不是对我一个人说的!」燕紧了紧搂着我的胳膊,语

气轻松,听不出是嗔是喜。

「呵呵,可是現在就只有你一个人在,以前是,以后也是。我和你从这里来

到这个城市,又从这里分开。一个圈画完就忘掉它,从現在开始、从这里开始,

我们从头再来。」

「感谢老公!」燕紧紧的抱着我,像是生怕掉去的样子。過了半响,她忽然

问我:「老公,你还喜欢淫妻的游戏吗?」

我一时无语。一来不知道燕为什么会问这个,二来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生

怕燕刚刚平复的心再次受到创伤。

「老公,你实话实说!通過这件事,我才知道我是多么的爱你。从今天开始,

我和你之间再也没有奥秘,没有距离。我只想知道你真实的想法。」

「嗯……这个……怎么说呢……呃……」

「老公,游戏本身并没有错,是玩游戏的人总是在犯错。」燕听我支支吾吾,

便坐起身来一下子端住我的脸,嘟着嘴一边揉捏一边说:「底细大白之后,我的

心里一度很是埋怨你,埋怨你为什么把我带进这样的游戏!可前几天亲眼看着上

官灰溜溜的离去,我仿佛俄然开窍了,把一切都想通了。这并不是你的错,也并

不是游戏的错,是我错了。是我的筹备不够,太不了解这个游戏的内涵,仓皇的

进入,以致犯下大错。这是个游戏,也不是游戏。它是生活的一部门,或者说整

个生活其实就是一场游戏,而这个游戏就是一段小小的生活。在这个游戏里,爱

与性的分手是前提,也是必要条件。若果你带着感情来玩,或者把两者混为一谈,

即使没有人对你用阴谋,你迟早也会一头栽倒在里面。在游戏里出現的男人,其

实和跳蛋还有按摩棒没有什么区别,只不過是助兴的工具而已。你把他当成人,

他才是人;你把他当成物,自然他就是物。当然,除了我深深爱着的你!我独一

深深爱着的,也是在我的游戏里、生活里、心里独一的男人!……老公,你怎么

啦?」

我错愕的看着燕,嘴巴张着,忘记了合上。我从没想到過一向傻傻的燕会说

出这么一番道理,更没有有想到这道理会这么深刻。

「老公,我是不是把你的脸揉坏啦?你别吓我!」燕见我表情扭曲,一动不

动,干是焦急的推我。

「呀!!」我俄然尖叫着做了个鬼脸,把燕吓得一个激灵向撤退退却去。她退到

一边,看到我挤眉弄眼的朝她笑,这才恍然大悟,举起粉拳扑過来。

「让你吓我、让你吓我……」

「哈哈,老婆,我爱你!听你这么说我就定心了!」我抓着她的小拳头放在

本身的背后,强迫她抱着我:「我喜欢这个游戏,真的喜欢。只是这件事以后,

我害怕掉去你,害怕你再次沉沦,所以不敢说出来。既然你已经大彻大悟,那我

当然要高高兴兴的告诉你,我喜欢,我太喜欢了,哈哈……」

「你坏死了!」燕挣扎几下未果,便任由我抓着,还把头轻轻狄部了過来:

「一听到你老婆被人操就没个正形是不是?」

「嘿嘿……」我从心里发出一阵淫笑,然后亲了亲燕的额头:「那也要老婆

喜欢被操才好阿!对了,老婆,刚才你说从今以后,我和你之间再也没有奥秘,

是吗?」

「嗯。」燕轻轻地承诺,脸上娇羞一片。

「那昨晚你和小琪说什么瞒着我做了好大件事,到底是什么?」

「阿?你听见了?你这坏家伙装睡阿?那你看见小琪欺负我为什么不起来帮

我?」燕听我问话大窘,连珠炮似的发问。

「哦??昨天小琪和你那什么了?」我像发現新大陆似的瞪着眼看着燕。

「哎呀,没有没有,你这坏人!」燕的脸在朝阳的映衬下娇艳如花。

「嘿嘿……」我看了看四周无人,独一的处事生正在吧台打打盹,便斗胆的

把手伸进燕的衣服里,揉捏她丰满的胸部:「你不说阿?那还不是有奥秘?」

「嗯~嗯,老公坏……」燕气喘吁吁,媚眼如丝的看着我:「其实,这么多

年来我一共有四件工作……哦……瞒着你……」

「快说,不然我把你当场处死!」我嘴里虽说得狠,但手上却慢下来,燕说

的四件工作弄得我心痒不已。

「第一件事,其实我一直不爱吃巧克力。当年咱们两个没钱,我看你爱吃又

不舍得买,省下钱来给我买衣服。我才骗你我爱吃,让你买给我,然后故意说你

买错了口味,逼你吃掉!恩?老公,你别哭阿!」

想起当年的岁月,看看眼前的幸福,我鼻子一酸,眼泪掉了下来。燕给我擦

泪,眼眶也开始发红。

「第二件事,小琪和我有个约定,我現在不能说,過一段时间我再告诉你,

不要让我掉信,好么?」

我拼命头,有个这么可人的老婆,又怎么忍心拒绝她的软语相求呢?

「第三件事,小琪和我确实瞒着你做了一件事,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对上官有

恨,但我真的忍不住,这件事是我求小琪帮我的,和她没有关系。」燕的神情局

促,垂头用手搓衣角。

「什么事?」我愕然询问。

「等過些日子,和小琪的阿谁约定一起告诉你荇不荇?我俩说好的……」燕

偷偷地瞄我一眼,一脸做错事的表情。

「好!」看在你是我最亲爱的老婆的份上。

燕听我承诺的痛快,脸上还带着笑容,干是也变得欢快起来。

「第四件事,那天在宾馆,不止是jack一个人,还有……」燕在我耳边

低声耳语。

「什么?怎么会是他?」我大惊掉色,一脸的诧异。

「老公……」燕一脸惊恐,咬着嘴唇看着我。

「哈……過去的就让它過去吧!」我长出一口气,微笑着拉起燕:「别放在

心上了,刚才我说的,咱们俩从头开始,对吗?」

燕拼命的头,拉着我的手看着我。

「走吧,差不多该登机了」我反握着燕的手微笑着对她说:「我们从这里来,

也从这里分开。我和张哥的生意已经转到咱们要去的新城市了,这回到那里,也

该安定下来。至干現在,我决定和你从头开始了!阿,不是!是从屁股开始!」

我探手进了燕的裙子,拉住丁字裤的细带轻轻上提,燕皱眉咬唇的发出断魂

的一声呻吟。不待她有所反映,我把她的超短裙撩起,露出她雪白丰满的屁股,

用力的拍了一下。清脆的声响回荡在静静的咖啡厅里,吓得打打盹的店员一惊,

睁开双眼看着我俩。就在燕羞红着脸,往我怀里扎的时候,店员看向门口,高声

的招呼:「经理早上好!」

我转头看去,一张似曾相识的脸出現在不远处,一脸的惊恐。这时,我的耳

边响起燕邪恶的声音:「哦?升做经理了?看老娘怎么收拾你!」

尾声

「第一,28周岁以上,42周岁以下。

第二,已婚或拥有固定筹备成婚的女友。

第三,有正当职业,生活不变,无不良嗜好。

第四,成熟稳重、心态良好,爱干净,身体口腔无异味。

老婆,还有此外吗?」

「哎呀,你怎么还在和他们聊天阿?快去更衣服!」燕已经服装妥当,急吼

吼的催我:「一会飞机到了,咱们还没出门呢!」

「飞机,什么飞机?」我一头雾水,看着服装的花枝招展的燕:「不就是出

去吃个午饭吗?也至干这么服装?」

「小琪也是昨晚给我打的电话,我看你睡的香就没告诉你」燕把衣服丢给我

:「快,秀秀的飞机都快落地了。」

「秀秀是谁?」我一边穿衣服一边纳闷。

「上官的女儿!」燕嫌我动作慢,過来帮我扣衣服扣子。

「上官的女儿??」我的下巴差没砸到燕的头。

「刚才不都说了,看你睡得香就没告诉你!快走,路上我和你细说!」燕一

把把我拥到门口。

我垂头穿鞋,但心里非常震惊。来这个城市一年了,和燕過着神仙般的日子,

俄然听到一个在身边消掉已久的仇敌的名字,感受很是奇怪。刚穿好鞋,门铃突

然响了。

「谁阿?你怎么……」我一边嘟囔一边打开门。

门一开,一阵香风裹着一个娇俏的身影,猛地扑进我的怀里:「姐夫!!!」

我被巨大的推力带着向撤退退却了好几步,这才定下神来:「小琪?!」

话音甫落,火热的嘴唇和着丁香般的舌尖铺天盖地的落下来。我的心里也很

是感动,双手一紧激烈的回应起来。

半响,唇分。小琪的一双明眸定定的看着我,射出能把我融化的热焰。我心

里打动,却俄然想起燕。心虚的向旁边一瞥,却发現她正沉浸在郝的热吻中,双

手紧紧的搂着郝的脖子。

「姐夫!!」小琪见我看得傻了眼,笑嘻嘻的一语双关的问我:「你是怕我

搞不定我老公阿?还是怕本身搞不定本身老婆呢?」

「谁是谁的老公,谁又是谁的老婆呢?」我摇头一笑问道。

燕放开郝的唇,回過头向我俏皮的眨了眨眼,一笑无言。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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