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饭的时间到了!我们去吃饭,上午还有科目训练。”见装备已经整理好了,我驱赶着意犹未尽的队员们去吃饭。
满脸喜色的队员们说笑着,背着自己的装备乱哄哄的走了。我扫视了一眼射击场看看没有什么遗漏,快步追了上去。
饭后,我和司马刚刚走出食堂,一名士官迎上来敬礼说道:“首长好!请问那位是鸿中队?”
“我就是,有事吗?”
“鸿中队,我们连长派我来问一下,室内射击场你们还用吗?”
没头没脑的问话,搞得我一头雾水。我疑惑的看了司马一眼,司马也不知所以的摇摇头。
“是这样,如果射击场你们不用,我们就会把沙盘架设在那里。”士官看见我疑惑的表情,解释道:“基地里现在你是军衔最高的首长。”
“哦!我知道了,你们可以把沙盘架设在那里!”
“谢谢鸿中队!再见!”士官高兴的敬礼准备离开。
“同志,等一下!”我叫住他说道:“我问一下不介意吧?”
“首长你太客气了!请问吧!”
“我的意思是,什么样的沙盘要架设在射击场里,很大吗?”
“具体情况我也不是太清楚,我的级别不够。”士官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接着说道:“好像是一个城市的微缩模型,大概的长度有六、七十米。”
“好的,谢谢你!”
士官迈着标准的军人步伐走了。我扭头对司马说道:“看来中央下本钱了,连微缩模型都上了。”
“我看应该是怕我们到了伊斯坦布尔迷路吧?要是把居民楼给端了,那可是真开国际玩笑了!”
听了司马一本正经的语气,我真有怀疑关于司马小时候是喝糊糊长大的传言是真的。我伸手整整司马的衣领说道:“司马啊,有时间去医院看看,老大不小了也到了生儿育女的年龄了。好好检查检查,要是实在不行,我批给你一个星期的假,你做个结扎手术,不要给国家、人民增添不必要的负担了!”
“鸿飞!你干吗咒我儿子?”司马脸都绿了,大喊道:“老子的儿子一定比爱因斯坦还聪明!”
“啧啧,媳妇还在丈母娘的腿肚子里,不要脸的就已经喊:我儿子,我儿子了!”
“鸿飞!不要逼我!小心我给林小慧打电话,说你在新疆和一个老毛子娘们黏黏糊糊的……”
“你是怎么知道的?”我恶狠狠的抓住司马的衣领说道。
“我不知道!诈你的!”
“放屁!说!”
“我听鸿娜说的!”
完了!鸿娜这个死丫头害死我了!我松开司马狠狠的说道:“鸿娜,你个死丫头,等我回去非教训教训你不可!”
“至于吗,不就是搞对象吗,你紧张个什么劲,脸红得像个猴子屁股!”司马整理着被我扯乱的衣服说道。
“靠!你小子是揣着明白装糊涂。现在队上的弟兄都二十大几了,都到了该结婚的年龄了。可是只有你我有女朋友,我是中队长,你是分队长,传出去影响多不好。”
“这有什么!难道谈朋友还的吃大锅饭呀!”
“闭嘴!给我保密听见没有!”
“放心吧!要是想给你说,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了!”
“还有,你那个“小暴牙”也安排安排,这次任务顺利什么也不说,要是不顺利说不定我们都要留在土耳其。”
“呸呸!乌鸦嘴!不说这个了,赶紧走!队员还在等我们呢!”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们是在枯燥的训练中度过的。每天清晨六,我们会准时起床,进行十公里负重越野跑训练。上午进行让人头疼的识图训练,我们要熟记伊斯坦布尔的每条大街小巷。下午进行CQB和射击训练。晚上,林大会拿着秒表亲自组织我们训练,向着东突总部的一比一模型,一遍又一遍的突击。晚上,十收操后还不能休息,我们还要学习饶舌头的土耳其语。
五月二十日以后,每天黄昏都会有一架米-17来接我们去水库进行蛙人的恢复性训练。潜水,也是我们猎豹的必训科目。只是,由于我们担负总部的“救火”任务,常年连续作战,很少潜水有些生疏了。
时间过的飞快,转眼间已经是六月初了,我们的出发命令下来了。
六月二日上午八。林大走进我们的房间,挥手示意我们坐下说道:“同志们,出发命令下来了!整理个人装备,过一会,会由专人送到“天津号”上去。”说着,他看了看表:“现在是八五分,给你们三个小时的时间去买便衣,十一时五分还在这里集合。十二时正会有专车来接你们转基地。好!出发!”
林大的背影刚从楼角消失,队员们就在一阵万岁的呼喊中一哄而散,近两个月没有外出了,队员们憋坏了。
十二时三十分,一架运-8载着我们腾空而起,略一盘旋一头向东南飞去。乌鲁木齐的一栋栋高楼大厦在机翼下不断的掠过,透过舷窗看着这颗西域明珠,我在心里默默的说道:但愿我们此行给你带来的是安宁与幸福!再见,乌鲁木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