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生,母亲过去美国,肯定很寂寞,我想跟母亲一起过去,你认为如何呢?”静宜问我说。
静宜这个问题,不单令我感到意外,甚至芳琪也大吃一惊!
“静宜,你也过去?”芳琪问静宜说。
“是呀!姐姐和娟姐一定会四处跑,母亲到时候肯定很寂寞,所以我想过去陪陪她,但我很快会回来。”静宜说。
这刹那的转变,使我有些措手不及,原本想着家里头多了心爱的女人,可以愉快的过生活,没想到会如此快的结束。记得当日碧莲回来这个大家庭,结果把刘美娟带了过来,当我治好她的病之后,便马上要离开,还要带走我的静宜,我感觉上好像被人出卖似的,实在很难受。
最难受的是静宜竟抛下我,要陪刘美娟她们飞到美国去,然而她们的协议,不会是临时决定的,肯定考虑了几天,今天她们说出口,并不是征求我的同意,只不过是循例通知我一声罢了,她们根本没有把我放在眼里,更别说尊重二字了。
“走!走!走!喜欢走就走吧!”我忍着眼角的泪珠,喝完一大杯酒,头也不回的冲出房外,含着泪奔向自己的睡房。
回到自己的房间,我扑在床上,忍不住伤痛之心,情不自禁的痛哭,感觉自己被出卖,失落且无助的我很清楚每一滴眼泪,都是为我心爱的女人而滴,我不明白她们为何忍心舍我而去。
“呜!为什么?”我越想就越心痛。
走到我身旁安慰我的是芳琪和巧莲,以及站在一旁遥知所措的紫霜,并不见静宜和碧莲进来我的房间。
“龙生,你怎么哭了?”巧莲关心的摸着我的头说。
“巧姐,龙生是个感性且重感情的人,面对被自己深爱的女人遗弃,换作是我也不知会怎么样,现在让他发泄一下也是好事,总好过压抑在心里。”芳琪说。
“呜!为什么她们说走就走?”我激动流泪的说。
“龙生,不瞒你说,前两天我不经意在门外听见,静雯威胁碧姐一起去美国,如果碧姐不跟着去,她便不认碧姐是母亲,而且她还要碧姐说服静宜一起过去。我从那天起,开始对静雯有戒心,所以才会和你说起静雯破坏家里一事,但你对静雯一片痴情,我又不能说太多。”巧莲说。
“那静宜为何要妥协?”我不满的说。
“龙生,我相信静宜是深爱着你,然而,她今天做出这个决定,她不会痛心和无奈吗?你不妨站在静宜的立场想想。”芳琪安慰我说。
对!静宜是个纯真的小女孩,绝对不是铁石心肠的人,也许她真的担心母亲遭受静雯的欺负,所以陪同母亲去一趟。
“芳琪,我是不是错怪静宜了?”我捉着芳琪的手说。
“嗯!相信我一次,静宜绝对不会抛下你。”芳琪摸着我的手,派了一粒定心丸给我说。
“那你呢?”我问芳琪说。
“我不会离开你。”芳琪抹掉我脸上的泪水说。
“巧莲,你呢?”我望向巧莲说。
“我也不会。”巧莲走向前摸我的手说。
“紫霜,你呢?”我望着紫霜说。
“我绝对不会。”紫霜肯定的说。
“谢谢你们!我也不会抛弃你们,更不会始乱终弃!”我激动的说。
“龙生,你很有勇气!”紫霜走向前说。
“我很有勇气,刚才我无礼的发怒,现在还流眼泪,应该是个感情脆弱、容易冲动的男人,你怎会说我有勇气呢?”我好的盯着紫霜。
“你有将眼泪逼出来的勇气,而这些眼泪,表示你付出的是真爱,说明你不是个花心的男人,我越来越佩服父亲的眼光。”紫霜说。
紫霜第一次向我说这些大道理,可是我不同意她说的话,因为我是感觉被出卖,以及痛失女人而哭泣,但我不会和她辩驳,因为我也相信关老先生的眼光。
“龙生,出去吧!”芳琪劝我说。
“现在出去?”
“是呀!你总不想让静宜独自难受吧?”芳琪说。
芳琪说得也是有道理,加上紫霜刚才又赞我有勇气,我不应该小器,更不应该让静宜难受。
“好吧,我和静宜说一声。”我抹干脸上的泪水说。
芳琪三人陪我走出房间,我一打开房门,就看见静宜和碧莲站在房门外。她们见到我走出来,即刻把头垂下,好像等法官下判的罪犯,我看了她们心里很难受。
“碧莲、静宜,刚才我胡乱发脾气是我不对,除了向你们道歉外,也会尊重你们的决定,这个家的大门永远为你们而开,如果去到外地住不惯,可以随时回来,明天我为你们添置一些大衣,外国天气很冷。”
“龙生,你不生我和母亲的气啦?”静宜小声的说。
“放心,没事了,我不应该伤害曾经爱过我的女人,之前的事别放在心上,我替美娟治病后,感到很疲倦、想睡觉,你们什么时候离开,早几天通知我,方便我为你们打点,晚安!”我在碧莲和静宜的眉心亲了一下后,便走回房间里。
芳琪和巧莲则陪静宜吃粥,我自己一个走进房间。
独自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沉重的失落感使我难以入眠,加上人力量感应静雯是来害我一事,更加的心烦意乱,然而,我还没有将此事告知刘美娟,日后不知道有没有机会对她说。
突然,脑海中浮现在殡仪馆门外出现的那位秘的女子,感觉事情更加扑朔迷离,她到底是谁,是友是敌也不知道。
今天虽然意外尝到静雯的半个肉体,却要承受失去三个女人的事实,而最痛心是赚不到杨宝金那四千万,什么引蛇出洞策略,结果是空欢喜一场,今天的打击真大,亦真够倒楣的!
蓦的,传来开门的声音。
“怎么还没睡?还在想静宜的事?”芳琪走进房间说。
“嗯!想今天为何会这么倒楣,非但赚不到杨宝金的钱,还遇上静宜离去一事,这份打击可真大。”我无精打采的说。
“你是风水大师,命运的事怎会难倒你呢?”芳琪跳上床摸着我的头说。
“哎!今天我恐怕当了倒楣大师!”我叹了口气说。
“龙生,我知道你不管遇上什么大问题,都有能力解决,其实今天我见你所做的一切,心里蛮高兴的,觉得你很有本事,真的!”芳琪把饱满的乳球压在我胸膛上说。
“怎么说?”我好的问。
“今天看见刘美绢发作的情形,可真吓了我一跳,直到你医好她之后,整个人随即容光焕发,判若两人,我觉得你很有本事,起码很多医生都做不到,而你却做到了,加上你为爱情而流泪,那一刻我十分感动,真是爱死你了,我相信如果是我离开你,你会更冲动、更伤心、流更多泪,对吗?”芳琪俏皮的说。
“嗯!也许你这番话,对一个如此倒楣的我来说,是一份安慰吧!”我点点头说。
“除了安慰,也有奖品的。”芳琪偷偷的笑了一笑说。
“奖品?”我好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