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忍不住摸在凯萨琳的蜜桃上,她像发疯的在床翻滚,想利用肥臀保护蜜桃而趴着,口中还发出抗议的杂声。
也许这次她来真的,只见她双眼布满血丝,雪滑的背肌上发出晶莹的汗珠。我用指尖轻轻往上一扫,直到她的耳后,她猛摇头甚至将头撞在床褥上。
“唔……唔……”凯萨琳发出声音,不停摇头。
突然看见桌上那瓶已经开过的小瓶白兰地酒,我灵机一动,立刻快速把酒瓶拿到手上,接着狠狠用力打开她的双腿。
可是她趴着,很难把她翻过身,于是我用手在她脚上尾指向右一拉,痛得她的脚踢了起来,我马上俯身一托,把她一只大腿架在我的肩膀上,然后拔掉酒瓶的盖,将酒瓶插入蜜洞里。
酒瓶里的烈酒流出瓶口,涌进布满黑茸茸毛发的蜜洞里。凯萨琳扭腰摆臀极力的把屁股往后退,想将酒瓶颈摆脱蜜桃的范围,结果身体不知不觉移到床角,而把头撞向床边的桌角,眼角的泪水如下雨般的流出。
机不可失,我把握这个机会,立即用手掌按着酒瓶的底部,用力往蜜洞一推。
我这一推把哭泣中的凯萨琳唤醒,她眼睛睁得大大的,脸部的表情显得惊讶之余,心灵重创的感觉也从她失望的眼神中流露出来,她脸上的表情有如城门失守的将士正等待屠城的一刻来临。
我不会那么的残忍,面对柔白雪滑的娇躯,我只会轻揉饱挺的豪乳。心想烈酒涌进蜜桃敏感的嫩肌,肯定会引起火辣辣的痒,况且凯萨琳已经软下,我也不急于进攻,希望通过安抚和烈酒去刺激蜜洞的痒,使她接受事实的来临。
“凯萨琳,你不大声的喊叫,我就把你嘴中的布拿出来,好吗?”我说。
凯萨琳即刻把脸转到另一边去,原来我挺起的火龙,正凶巴巴的对着她。我轻抚她头部撞伤的位置,接着把塞在她口中那条桃红色的内裤取了下来。
“凯萨琳,还痛吗?你还记得当日你找那几名大汉打我的情形吗?当日我被你打得吐了三日血,医生说我再吐血就要住院,深怕我内脏出血,还会有生命危险,害得我三天不敢睡觉,你知道吗?”我对着她说。
凯萨琳听了后望了我一眼,似乎在想着什么。我想她不再大喊大叫,可能心灵上已经受到重创而放软了。
不过,她的脚虽然没有被我紧束着,但蜜洞仍然夹着酒瓶颈,没有想摆脱酒瓶的念头,偶尔还会扭动几下屁股,也许烈酒产生效应,蜜洞开始产生痒的感觉。
“凯萨琳,如果当日我不幸被你打死,甚至被你抛到公园误诊而身亡,你的良心会过意得去吗?我受那么大的内伤,日后还会有很多后遗症,现在我只想在你身上取回一些补偿,应该不会很过份吧!好,我现在把酒瓶拿出来,等你想清楚,平服了情绪后,再替你松绑……哎!”我婉转的说。
“卜!”当我拔出凯萨琳蜜洞的酒瓶,即刻响了一声。
我坐回到沙发上望着挺起的火龙,心想你有没有机会插入富贵洞,就要看有没有福气了。不过,我很有信心凯萨琳会接受我一棍,毕竟蜜洞被烈酒烧着可真的是很难受,从她刚才雪肌上出现斑斑的红霞,和脸上咬牙闭唇的表情、双腿紧闭的蠕动,无疑给我打了一支强心针。
坐了片刻,凯萨琳反过身趴着,这还不是动情的现象,应该是花蒂发痒而想借床单磨擦吧!这时候不过去,还等什么时候?
“凯萨琳,我解开你了……”我解开绑在她手上的胸罩说。
解开凯萨琳的双手后,想不到她立刻跳起来走下床︱︱她不是想离开吧?那样的话,我的全盘计划不就失败了?
“凯萨琳,你去哪里?你的胸罩……”我假意递胸罩给她,试探的说。
“哼!”凯萨琳很生气的走入厕所,并大力的关门锁上。
凯萨琳可能不知道高级酒店的锁匙,是可以开厕所门的。
我走下床拿了锁匙到厕所门外,偷听里面的声音。忽然,我听到里面阵阵的呻吟声,心想凯萨琳的蜜洞一定是痒得难当,所以先来个自助餐。
于是,我马上打开厕所的门,看见凯萨琳正用莲蓬头冲洗蜜桃洞,另一只手指插入蜜道,正在自我陶醉着。
“你……为什么进来……快出去……”凯萨琳羞怯的叫了一声,将莲蓬头的水喷向我。
我即刻跨进浴缸内,把凯萨琳手中的莲蓬头放下,然后上前紧紧拥抱她,下体的火龙不偏不倚在菊门上,胸膛被她两团豪乳搓着,十分舒服。
莲蓬头的水四处乱溅,热水的蒸气弥漫整个浴室。此刻,我们身上的水,也分不出是水,还是汗。
我的肉冠在凯萨琳黑茸茸毛发堆的花蒂上贴摩着,她的呼吸显得开始急促,屁股也慢慢扭动起来,心想她已经动情,我也成功挑起她的性欲,是多么的有满足感呀!
我在她耳边半命令式说“抱我”二字,她果然很听话的双手搂着我。
今时今日的龙生,可以命令高贵夫人赤裸裸的抱我,这种极大的满足感和大男人主义的征服感是多么的震撼,体内的欲火同时也带动我体内的血气运气,我很清楚火龙根此刻正在蜜道的沟旁蹓跶。
凯萨琳双手开始乏力,身体也酥软下来,她把一条美腿跨在浴缸上。这种火辣辣的挑引,确实令人难以抵抗。
“唔……唔……”凯萨琳嘴里发出轻微的呻吟,双手和屁股紧贴着我,火龙也在花瓣中央的小沟旁加快速度摩擦,凯萨琳的呼吸声也同样加快了。
“凯萨琳,你同意我的条件,肉债肉偿吗?”我亲在她两片珠唇上说。
凯萨琳没有回答我,只是伸手握起我的火龙移向蜜洞口,当她的手握着我的龙根,转了几转找到洞口的时候,吁了一口大气,慢慢将我的火龙引入洞内。
火龙被夹窄湿滑小道紧紧的包着,火烫的山谷正血盆大口,一步一步的吞下火龙。凯萨琳疯狂摆臀迎合火龙的入侵,尖利的指甲也狠狠刺入我的背肌上,这个痛真是难,加上有水涌入指甲割伤的部位,痛楚也挑起了我的兽性。我开始发狂,使劲的猛摇屁股,每一下都狠狠的插到最深处,以求发泄。
“啊……啊……太强了……”凯萨琳紧紧搂抱着我喊道。
我双手扶着凯萨琳的屁股,加快狠狠的抽插,她也狂摆着屁股迎合我。两人交合抽插,同时产生一种水声的交响乐,节奏越来越快,凯萨琳的屁股在迎合,正补捉最刺激、最快感的一刻,甜美的呻吟在喊着,使我欲念升华……“啊……嗯……来……喔……来……了……”凯萨琳紧紧的抱着我。
凯萨琳的高氵朝接踵而来,澎湃的涌泉已经汹涌而至,火龙受不起蜜桃颤抖的抽搐,一阵酸溜溜的电流传遍全身,我歇斯底里的仰天大叫,将暖管一股股的浓水全喷射到最深的花蕊里。
“啊……烫……”凯萨琳全身颤抖,紧紧的拥着我不停的喘气。
结束了这场火辣辣的肉戏,虽然我内心很兴奋能和高贵的夫人作爱,甚至征服她,但却得不到她口中的愿意二字。
最令我愕然的是,完事后,她竟然一句话也没说,只是临走的一刻在房门外说律师事务所见,并再次提醒我向高斯说,是我逼他们要离开香港到西方国家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