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望着坐在地上喘气的碧莲嘴里流出白色的液体,心想也不好责怪她了,只好死气沉沉的穿上她的丁字裤。
唉,这回真的不知要多久才能回气重振雄威了。
离开碧莲的房间后,我脚软软的走到另一个房间,等邓夫人碧琪来谈判。
进到房间,我马上拨电话向餐厅要了两粒生鸡蛋,便躺在床上望着罗马式的天花板发呆。
随后,我又转身打了一通电话提醒邓夫人房间号码,当然也恐吓她只准一个人来。
酒店的餐厅很快送来两粒鸡蛋,我立刻打破装在一个大杯里,接着开了一罐黑啤酒倒了少许,再加上两瓶白兰氏鸡精和一瓶红牛,接着再倒进雪碧汽水,大杯立刻冒起白色的泡沫,随便搅和搅和就一口气把它喝光。
一股气涌上心头,呼出后便解除身上武装,躺在床上争取一小时的睡眠,想尽快补回精力。
这趟真的是给碧莲玩死,心想她会不会是故意要我缴械外出呢?如果是的话,她的心思可不简单。
当睡到正甜的时候,却给急促的门铃声弄醒了,我想是邓夫人碧琪来了,于是随口应了一声,便下床随便洗洗脸。
当要开门的时候,照了一下镜子,看见自己的身上只穿着一条女装的桃红色丁字裤,而丁字裤两旁的隙缝处露出少许的丑陋肉体,心想名贵的邓夫人看见,肯定羞死或气死她了。
高贵的夫人被逼和穿着女人丁字裤的男人在房间说话,会有什么反应呢?这算是一种羞耻,还是耻辱呢?想着想着,忍不住笑了出来。
我怀着紧张的心情鬼鬼祟祟的把门打开,让高贵的邓夫人进来,接着向外望了一眼,迅速的把门关上。
“哇!你怎么不穿裤子?”邓夫人看见我身上只穿一件女人的丁字裤,脸上露出惊吓之色,羞怯的用手遮着脸,并要求我穿回长裤。
“邓夫人,我算过今天桃红色有利于我,但男人怎能穿着桃红的长裤呢?于是,我就买了这件桃红色的丁字裤,毕竟要和您谈判,谨慎一些比较好,如果您嫌尴尬那就别谈了,我无所谓。”我用试探的语气说。
“龙生,别叫我邓夫人,我和鸣天已经没有关系,叫我凯萨琳。”邓夫人说。
“对喔,高斯都习惯叫你凯萨琳。现在我穿成这样,你还要谈判吗?”我说。
“要!”凯萨琳显得很不耐烦的说。
看着一位家产超过两亿美金的富太,正受我这个小人物的气,实在很过瘾,我知道机会只有一次,要不是她有把柄落在我手上,可能已经两巴掌打下来,或者破口大骂我下流了。
我故意坐在她的面前,把双腿大大的张开,差不多将半个春丸给露出外面纳凉。
“怎么不望着我说话,既然没诚意就别谈了。”我再次下马威。
“哼!”凯萨琳发出很小声的不满又无奈的转过来。
娇红的脸虽然有些疲态,但也算是风韵犹存,可是她今天却穿了牛仔裤和一件普通的汗衫来,也许她怕有人认出她的身分,故意穿起平民装。
不过,贴身的牛仔裤把她浑美的圆臀,束得紧紧而高高的跷起,胸前丰满的大乳房,把轻薄的汗衫给撑到半空中。
“一对好大的空中霸乳……”我内心不禁称赞,可惜胯下物仍没有动静,心里开始担心起来,怕会白白浪费这丰富的奶餐。
“闲话少说,找我想谈什么?”我问。
“你心里有数,开个价吧!”凯萨琳用鼻孔说话。
“好!痛快!我要你全部的家产,包括你父亲留给你的两亿美金。”“龙生……你……过份,哼!”凯萨琳愤怒的将手拍在桌子上说。
“你呀!口气就别那么大,居然要我开个价,你给得起吗?我一向习惯没钱的日子,我倒想看看尊贵的邓夫人进监狱后替里面女犯人舔穴的情形。想想高斯在监狱每晚给人插屁股的情形,我就痛快了,而且这项欺骗案起码会判十年,铁案如山的证据,就算你请几个大律师,也返魂无术,哈哈!”我说。
其实我是被逼着要使出先声夺人之策,毕竟手上的证据不足够,如果这次唬不到她,就前功尽弃了。
“那你想怎么样,如果是刚才的条件,我还不如死了算,没钱叫我怎么生活。再说,我坐牢你也没好处,如果是一两百万,也许我还会给。”凯萨琳冷冷的说。
“你走吧!法庭见。”我起身开了一瓶白兰地说。
我这招是先置之死地而后生,如果不行就完了。
我转身拿酒的目的,其实是为了避免被她发现我脸上的慌张神色,顺便借烈酒壮胆和冲击一下胯间的神经。
良久,凯萨琳没说话,累得我要去假装弄冰块、洗手、小便,以躲开和她正面的对望。此刻心情紧张,实在不宜和她正面交锋。
“龙生,你开个公道的价钱,我会尽量的满足你,就算你不给我面子,也要看在鸣天的份上,对吗?”凯萨琳终于放软了语气说。
我终于舒出一口气,紧张的情绪开始镇定下来。
我倒了两杯酒回到沙发上,但我的双腿仍然大大的张开,而凯萨琳的视线总是不敢正视我,我相信她受了很大的委屈,恐怕这次的耻辱,她从未经历过。
“你说这句话就显得有些诚意,别忘记我是名相师,我的道行你很清楚,坦白告诉你,我是故意前去给你打,因为我算出有小劫出现,但不会致命,所以我一早就设了圈套让你踏进来。是我命人从外面发出骚扰的电波,要不然怎会只有我的行动电话可以打出呢?现在铁证如山,大律师也帮不了你。”我说。
“什么?原来你早已经知……”凯萨琳狠狠用拳头在大腿上打了一下。
“我也不怕坦白告诉你,这次白虎星已经攻破你的天煞位。以此气数来看,你必定会受牢狱之灾或中风之兆,要不然就要破财见血挡灾,因为你命中的福星也就是你父亲,现在已经消逝,所以你身上的护罡之气也跟着散了,眼前的路要怎么走,你自己决定吧!”我再唬她一唬的说。
“那……你要多少钱呢?”凯萨琳脸上露出惊吓又有些怀疑的眼神。
“好!看在邓爵士的份上就帮帮你,我要你九百九十九万美金,凑足三个九解你天网之灾。还有我要高斯马上签一份转让书,要他把林老先生基金会的转让权交给邓爵士。另外,高斯还要在各大报章上贴出向邓爵士道歉的启事。只有这样,你和高斯才能逃过大劫,条件就是这样,你自己决定。”我说。
“什么?九百九十九万美金……”凯萨琳颤抖的说。
“怎么要?很多吗?”我笑着说。
“我……打个电话……”凯萨琳说。
“请便。”我大方的说。
凯萨琳立刻走进浴室通电话,猜想她肯定是问高斯怎么办。
没多久,凯萨琳很不高兴的走回来。
“龙生,条件我可以答应你,但你要帮我一件事,就是要向高斯说到西方定居是你的条件之一,不是我的主意,如何?”凯萨琳说。
凯萨琳这个要求可真好笑,竟强逼我说这种条件。我想了一会,目前最重要是收钱,其他的事等收了钱再说。
“好!我答应你。”我装着很勉强的说。
“你什么时候把证据交给我?”凯萨琳说。
这个问题真伤脑筋。
“我肯把证据还给你,相信你也不会放心吧!你怎知道我有没有多录一卷录音带呢?这样吧!我们到律师事务所立约,我们之间的事私下解决,不再做出任何法律控诉,同时我和邓爵士也会登报接受你们的道歉,不再追究此事。这个安排最好了,你认为如何呢?”我说。
“嗯……”凯萨琳想了一会,终于头答应了。
“好!为我们两人解决此事干杯。”我拿起酒杯说。
“好。”凯萨琳望了望酒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