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旁边的乌其娜也睡不着。龙腾小说 Ltxsfb.com闻着男人的气息,一颗芳心跳得比平时都快。她阖着眼睛装睡,心想:他要是把手伸过来怎么办?我真的要用刀砍他吗?他可是救过我的。
也许是因为今晚喝酒,过不久,她居然睡着了。在睡梦中,一个男人在追逐着她。
她变成了一个弱女子,拼命逃跑。男人犹如豺狼,追赶不止。
当她不小心摔倒时,男人狂叫着扑了上来,将她压住。不理会她的挣扎和哭叫,硬是扒掉她衣服,将一根丑陋的东西刺进去。一刺,疼得她都叫出声来了。
她仔细一看,那个男人就是用迷香迷倒她的贼。她疼得睁开眼睛,觉得身上好疼。
这才发觉做了一个恶梦。她擦了一把额头上因惊怕而流的冷汗,看身边那个男人,静静地睡着,呼吸均匀。
借着柔和的灯光,他面孔是那么清秀,那么耐看,表情是那么平和,那么亲切,一也不像坏人。
她心想:他要是真对我无礼,想夺走我的贞,真不知道能不能狠心拒绝他。
虽说他不符合我选夫的条件,可是他真的挺吸引我。
论相貌,绝对一流,不比中原四公子差;论活泼有趣,论嘴皮子,也比他们更强,说出的话,有时叫人心甜如蜜,有时叫人恨得牙疼。
这个臭小子,要是想追求我,我能不能挡住他呢?
想到梦到的一切,她又有些紧张。她随手将当了界线的长刀拿走,她觉得,这小子武功不行,不会对她有什么威胁。
再说了,他若真要对自己伸手,岂是一把刀趴㈱挡住的呢?自己同意和他同床,仅仅是呕气吗?这表明对他印象不坏。换了别的男人,自己会这么做吗?是绝对不会的。
她认真地盯着他的面孔,清秀的眉毛,挺拔的鼻梁,殷红的嘴唇,高贵的气质,都使她评然心动。而嘴角上的一丝坏笑,更令她又羞又怕。
她心想:他也不差了,人品差一。他要是向我求婚的话,我会不会答应他呢?
不会,不会,我要找的男人不是像他这样。
她轻轻叹气,乖乖躺好,阖上眼睛,又过一会儿,才睡着了。
睡梦中,觉得呼吸困难,又感到酸痒酥麻,又感到被硬物着。睁眼一看,羞死人了。原来她已经落入那个臭小子的怀抱,自己的背靠在他怀里。
他一只手正按在自己上,一只手捂在她,在自己上的硬物正是男人的。那已经“怒发冲冠”要不是自己合着腿,它就要隔层裤子,入自己的羞处了。
这个情况使她又窘又气恼,怎么会这样呢?一定是这小子故意占我便宜。他见我睡着了,趁机靠近我使坏。
她羞涩地从他的纠缠中挣脱。看看所处的位置,却是自己滚到他跟前去了。使她脸上一阵阵发烧,心想:难道是自己送上门,贴到他怀抱去的?怎么可能呢。
她摸摸火热的脸,心想:不是我的错,肯定是他使坏。
抬头看看窗子已经亮了,她再也睡不着,也不敢再睡。万一再睡着,他把自己的衣服脱了怎么办呢?太可怕了。
她正要下床,一朗子睁开眼睛,说道:“姐姐啊,天色还早呢,咱们再睡一下吧。”
乌其娜转头瞪他,问道:“臭小子,你对我做了什么?刚才我怎么被你抱着呢?是不是你搞的鬼?”
一朗子嘿嘿笑几声,说道:“我的好姐姐,天地良心,你功夫那么好,我能搞什么鬼啊?再说了,你没有看出来嘛,是你跑到我这边的,我推又不能推,只好抱着你了。搂你的感觉真好,你身子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我都快忍不住。真想和你做了夫妻。只是一想到君子不能趁人之危,而且姐姐还有一大堆选男人条件。我可不想影响了姐姐选如意郎君的大计。姐姐以后找的条件一定比我强百倍。”
乌其娜听得心里酸溜溜的,又一肚子气,没好气地说:“你又在胡说八道了。我知道,你对我没安好心。你是坏人堆里选出来的好人,是个大坏蛋。”
一朗子的俊脸上尽是坏笑,说道:“既然是一个大坏蛋,姐姐为何要和我睡在一张床上呢?难道不怕吃亏吗?”
乌其娜为之语塞,半晌才说:“是你逼的我,又反咬一口。”
一朗子听了,哈哈大笑,说道:“好吧,好吧,只要姐姐高兴,怎么说都行。来,咱们说说话吧,我很喜欢和你在一起。”
也不等她同意与否,就把她搂在怀里。
两个身子贴在一起,都觉得舒服。乌其娜只是象征性地扭了一下,就不动了,心想:已经被他抱过了,再抱一次也不算什么吧。
一朗子闻着她气息,说道:“好姐姐,告诉我,你来中原想干什么呢?也许我能帮上你。”
被男人搂在怀里的乌其娜,觉得男人身体挺结实,感觉挺好受,嘴上说:“我主要是要办三件事,一件是赴约,一件是了结一件旧案,还有一件是追杀一个贼。”
I听“贼”二字,一朗子大感兴趣,忙问道:“是不是要杀我啊?有不少人都叫我贼。”
乌其娜不禁笑了,笑得百花灿烂的,说道:“你少臭美吧。你也配称贼?有个美女在你床上,你都不敢怎么样了。”
她拿自己的事情说嘴,又觉得是鼓动他使坏,连忙住嘴。
一朗子笑了笑,说道:“姐姐要是同意的话,我现在就把你给吃掉。”
向她伸了伸舌头。
乌其娜白他一眼,说道:“你少恶心了。你要那样,我就不让你抱我。”
一朗子连忙正经地说:“这贼是个什么来路?你老远地从关外跑来追杀他。”
乌其娜叹口气,说道:“说起来,他还是我的亲戚,他是我舅舅的儿子,也就是我的表哥。前几年从关外跑到中原来,糟蹋了几个女人,被武林人士砍掉一条胳膊。中原武林大仁大义,不再追究,只要他不再为害人间就行,于是我舅舅就把他看管起来。哪知道,这家伙狼心狗肺,有一天趁我舅舅睡着了,将我舅舅杀死,又逃到中原来了。”
一朗子听得毛骨悚然,恨恨地说:“杀自己的父亲,还是人吗?要是落到我手里,我非把他剁成包子馅不可。”
乌其娜笑笑,说道:“你还是别逗我笑。你要是遇上他,小命都没有了。我跟你说啊,他武功不在我之下,跟中原四公子差不多的。”
一朗子问道:“他叫什么名字?长得很丑吗?”
乌其娜回答道:“他长得挺不错,也是一表人才,就跟你似的。谁知道不学好,练了一身武艺,不干别的,专门祸害女人。”
在一朗子耳朵上一揪,说道:“我看你呀,也快像他那么坏了。”
一朗子笑笑,说道:“我和他是有区别的。他是女人,我是等着女人投怀送抱,就像姐姐这样的。”
乌其娜脸上一热,哼道:“别不要脸啊,是你硬搂我的。”
一朗子的目光在她脸上转着,说道:“姐姐,我还想和你亲嘴呢,好不好?”
乌其娜一把捂住他的嘴,冷声说:“你要是那样,可跟你翻脸了。”
一朗子推开她的手,说道:“姐姐,你继续说吧。”
乌其娜拍了他一眼,说道:“他绰号是‘绿蝴蝶’。”
一朗子不解地问:“为什么不叫花蝴蝶,而叫绿蝴蝶呢?”
乌其娜脸现羞涩,说道:“他最喜欢祸害有丈夫的女人,给人家男人戴绿帽子,才自称绿蝴蝶的。”
一朗子笑骂道:“真他妈的缺德,他这次到中原来,这些武林人士不得把他大卸八块啊?”
乌其娜叹息道:“我家亲人里出了这么一个恶人,我心里好难过,我要亲自宰了他。”
一朗子说道:“我一定帮你。”
说得大仁大义,正气凛然的。
乌其娜望着他的脸,说道:“其实你这个人不算坏嘛。”
向他怀里靠了靠。
一朗子大乐,说道:“姐姐,我本来就挺出色,是你对我不够我了解。我相信,咱们再相处几天,你一定迫不急待地想当我老婆。”
乌其娜呸了一声,说道:“真是不要脸,想得美。我会那么没有眼光吗?你和我的条件比,差了十万八千里。”
一朗子摸摸自己的脸,说道:“姐姐,你口水喷到我脸上了。”
乌其娜睁大美目找着,说道:“在哪里?我怎么没有看见啊?”
一朗子坏笑道:“在这。”
一指乌其娜的红唇,迅速地吻上去,是那么贪婪,那么热情,那么过瘾。
突如其来的袭击,令乌其娜大脑一片空白,差都晕倒了。
一朗子可是花丛老手了,对付乌其娜这样的新手是绰绰有余。
别看乌其娜闯荡江湖多年,经多见广,接触过各色男人,但是,都是有限的接触,并没有被男人非礼过。
那些男人畏于塞外天娇的威名,也不是她的对手,因此,乌其娜纯洁无比,不只是处子,连和男人亲吻、拥抱都不曾有过的。可是,一朗子像豺狼一样,才不怕女人。
一朗子对乌其娜的唇又亲又吮又舔。那唇真好,又丰满,又红润,又柔软,还带着塞外的寒香。
乌其娜在男人的亲吻下,已经失去了思考能力,只觉得身体好爽快,又软又暖又刺激,长这么大,从未有过如此经历。一股灼热也从她下升起,越来越热,分布的面积越来越大,扩展到全身到处。
刚开始还有些反抗意识,渐渐的迷失了自己,还把红唇往上凑。她呼吸变粗变急,两条也情不自禁地勾住他的脖子,生怕这——的美好会消失不见。
一朗子心中大乐,在占尽嘴上便宜的同时,两只手也不老实了,在她后背、腰上、上尽情地抚摸着,感受着她娇躯的美好和弹性。
他还试图将舌头往她嘴里。乌其娜不明白他想干什么,犹豫了一下,就把嘴张开了。于是,粉舌被俘虏,她又享受到二舌交缠的乐趣。她身子已经软如纸片,任他揩油,随便乱摸。
一朗子够贪婪的,隔着衣服摸了还不满足。一只手解开她腰带,将手探进去,在她上揉捏着。
真好,弹性真棒,好肉感。接着,手指探进她的臀沟,向前移,漫步芳草地,拨弄小红花,在相思豆上好一顿捏弄,害得乌其娜不时地扭腰晃臀,流成河。
没一会儿,就来个。
乌其娜实在受不了,便用力推开一朗子,娇喘吁吁瞪着一朗子,找纸将下边擦好后,系好裤子,举起巴掌。
一朗子向旁边一闪,看着她红扑扑的俏脸,蓝眼睛要滴出水来,笑道:“你干什么啊?”
将刚才枢的手指在唇上舔了舔,又腥又咸,是女人的味道。
乌其娜恨恨地瞪着他,说道:“臭小子,你这么欺侮我,我以后怎么找情郎啊?”
一朗子哈哈笑,向她挤了一下眼睛,说道:“好姐姐,我向你保证,你嫁不出去,我一定同意你当我的一个老婆。”
乌其娜美目睁大,问道:“什么叫一个老婆啊?老婆就是老婆,哪有什么I个不一个的说法?”
一朗子捧腹大笑,说道:“就是说,我会有好多老婆的,你会成为其中一个的。”
说罢,在那根手指上又吸了一口,发出“唧”的一声。
乌其娜见他如此,羞涩不已,骂道:“你可真不要脸,我恨死你了。我以后还怎么嫁人呢?我都不干净了。”
一朗子安慰道:“你有什么不干净的?你还是黄花姑娘啊。”
乌其娜咬了咬红唇,说道:“你比昨晚上那个贼还可恨呢。那个贼我能用刀砍他,对你,我可怎么办呢?”
说罢,她走下床,握着自己的刀,陷入沉思,不时看他一眼。
一朗子被看得心惊肉跳,心想:这女人该不会发疯要把我给剁了吧?那样的话,我可得快跑啊。
乌其娜突然将刀自己的鞘里,狠狠瞪了一朗子一眼,说道:“你昨晚救我一次,我让你轻薄一回。咱们扯平。”
说着,大步走出屋外。
一朗子不敢追她,心想,这些女人怎么都这样?干嘛不爱上我?像嫦娥、洛英、⑶朵云她们那样对我多好。怜香朝我挥剑、乌其娜朝我抡刀,连柳妍也时不时对我发威。我怎么就遇不到一个柔情似水、文静如羊的女人呢?这些凶女人还是少惹为妙,免得她们发威时,自己送掉小命。
洗漱完毕,一朗子去乌其娜房间找她吃早饭,见她正坐在床上发呆,目光直直一朗子笑嘻嘻地拥她入怀,说道:“我的好姐姐啊,没有什么的。你喜欢我,我喜欢你,有什么错啊?你不如以后就当我的女人,我保证对你好好的,像疼心肝宝贝一样疼你。”
乌其娜脸刷地绯红了,一把将一朗子推开。一推力量好大,一朗子咻地出去。他连忙用一个翻身加上千斤坠的功夫,使其两腿落地,不致四脚朝天。
乌其娜两眼含泪,怒喝道:“贼,不准你碰我。贼,今后我再也不理你了。小贼,你只会坑我,害我。”
一朗子大声道:“我不是贼,我不是贼。”
这时候外边一个声音响起:“贼在哪里呢?我要杀贼。”
门一响,一个白衣公子哥走了进来,手握折扇,英气勃勃,正气堂堂,不是别人,正是昨天晚上的扇公子。
乌其娜一愣,说道:“扇公子,你怎么进来了?昨晚谢谢你。听他说,你也帮忙救我了。”
扇公子朝乌其娜一抱拳,说道:“不用客气。我总算找到你了。昨晚我抓贼时,没想到你不见了,我还在奇怪,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乌其娜指指一朗子,说道:“是他把我弄走了。”
一朗子连忙接话道:“是啊,我看你和那个白衣贼打得正激烈,生怕那家伙有帮手,对乌姐姐不利,就赶紧把她抱走了。”
扇公子哦了一声,说道:“这样也好。只是我一愣神的功夫,叫那个贼给跑了,也不知躲哪儿去,再也没找到。我在院里听你喊贼,他在哪里?”
乌其娜瞪了一朗子一眼,脸上一热,轻声说:“没事,我和他闹着玩呢。”
心想:这个臭小子比那个贼还可恶。
一朗子朝扇公子一拱手,说道:“在下朱一朗,是京城人氏,久闻扇公子的大名。今日一见,非常高兴,以后多多指教。”
扇公子也拱拱手,说道:“过奖,过奖了。不知道朱兄弟是哪个门派的。能在我的眼皮底下把人抱走,也不简单。”
一朗子哈哈一笑,说道:“我的功夫不怎么样,就是会轻功罢了。我抱走她,是你没有注意,专心抓贼了。”
乌其娜插话道:“扇公子,可知道昨晚那个贼是谁吗?”
扇公子望着乌其娜,说道:“已经打听过了。那家伙就是青龙寨里的二当家石梦玉,听说已经和青龙寨闹翻,逃了出来。我听说赵青龙这个人不错,在武林中名气很好。他夫人柳妍也挺了不起的,前些天把赵青龙从官府大牢里救出来,真不简单,连东厂的三个混蛋,也死了两个。”
乌其娜哦了一声,目光一呆,喃喃道:“又是青龙寨,又是柳妍。”
扇公子明白其中关节,说道:“乌其娜,你也不用太难过了。有些事情只要解释清楚,就没事了。”
乌其娜一声长叹,说道:“有些事情是根本解释不清的。”
一朗子听得如在雾里,说道:“乌姐姐,扇公子,你们在说什么呢?我怎么听得一头雾水啊。”
扇公子笑笑,没出声。乌其娜看了一朗子一眼,也没说什么,而是问扇公子:“你找到贺星琪没有?”
扇公子脸上笑容消失,露出苦涩,叹息着说:“我运气不错,找到了。”
乌其娜微微一笑,蓝眼睛一眯,煞是迷人,说道:“恭喜你了,找到她,好好和她说话,是可以和好的。”
扇公子用扇子敲在手掌心上,说道:“难呢。我见到她时,她正在城外追杀一个恶人呢。我想帮忙,她说哈都不肯,还叫我不要烦她,还叫我好好反省一下自己。”
乌其娜一愣,问道:“你有做错什么事吗?”
扇公子想想,才说道:“我都回想一百八十遍了,什么都没有做错啊。在我们闹别扭之前,我也不过和她的姐姐说两句话,让她看见了。这也没什么吧?难道和她姐姐说话也有错吗?”
乌其娜不禁莞尔一笑,说道:“按理说,你是没有错的。可是在她看来,可能就错了。”
扇公子抓抓脑袋,皱眉道:“我已经和她解释过一百八十遍了。我和她姐姐说的话,都是武学方面,没有一男女之私,可她就是不听。唉,我可怎么办才好。”
乌其娜目光落到一朗子身上,见他正在偷笑,想必是在嘲笑人家扇公子窝囊和无能。她哼了一声,说道:“我说扇公子啊,在对付女人方面,你的本事可不如武功好了。”
扇公子重重头,说道:“姑娘说得对啊。我自从认识她以后,活得就不轻松。平时脑袋挺聪明的,可是一看到她,我就变成一个大傻瓜。”
他也不隐瞒了,也不怕人家笑话,只觉得说出来会比较痛快。
乌其娜突然一指一朗子,说道:“扇公子,我给你指条明路吧。在对付女人方面,这位朱兄弟可是高手。你把你的苦处说给他听,他一定会给你想出妙计,包你把贺星琪训得服服帖帖,就跟小猫似的。”
扇公子听罢,立刻睁大了眼睛,目光转向一朗子,惊呼道:“朱兄弟,原来你是真人不露相啊。我真是有眼不识泰山了。”
说罢,向他深鞠一躬,显得特别恭敬。
这使得一朗子很是不好意思,转眼看乌其娜,只见她脸上正带着坏笑,打算看他出丑。
一朗子心想:想让我出洋相,没门。他还了一礼,说道:“扇公子,你这样可折煞小弟了。有什么话只管说吧。我一定尽力帮你。不过你可别误会,我不是什么对付女人的高手,我可是个好人呐。你可别误解我。”
看乌其娜时,正对他扮鬼脸,挤眉弄眼,样子不但不难看,还很动人。
扇公子一派虔诚的样子,说道:“朱兄弟何必谦虚呢?我是虚心向你求教,就像当年唐僧西天取经一样真诚。”
乌其娜斜视着一朗子,一副不屑的模样,脸上还带着得意,仿佛给一朗子出道难题,她就很高兴了。
一朗子清了清嗓子,作出高深莫测的神情,说道:“扇公子,我没有多少绝招传给你。凭我粗浅见识,我认为‘打出的媳妇揉出的面’,对贺星琪这种姑娘,你不用客气,骂她几顿,打她几巴掌,她就乖乖听话,跟绵羊一样了。你叫她向东,歙她不敢向西;你叫她打狗,她不敢骂鸡。听我的,没错。”
说罢,向乌其娜坏笑着,还一龇牙。
扇公子听了这话,脸色变得苍白,双腿酥软,差坐地上,哪有一英雄豪杰气概啊?哪有一与劲敌搏斗时的霸气啊?
乌其娜先表态了。她朝一朗子一摆手,叫道:“不行。朱一朗,你这叫什么法子啊?分明是想毁了他们的关系。再说,你怎么能让他动手对付女人呢?我也是个女人,绝对不赞成你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