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到了最深处便转而为快,剧烈的痛楚混着巨大的快感,加上陈映雪的幽谷中的空虚饥渴,混而成为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强烈地席卷了陈映雪周身。
“好老婆,我们在地上躺了太久,不如站起来散散步吧。”李尽欢坏笑道,“不过我可要让你尝尝走动的美妙滋味。”陈映雪虽说心底还不是很能接受,但李尽欢的庞然大物已熨上腿间,酥得陈映雪玉褪轻分,任那庞然大物长驱直入已叩上关口,被那庞然大物的火烫枉幽谷口轻触几下,陈映雪的矜持也就烟沽云散了,她感觉自己虽然是为人母亲,可是在男女情事方面在李尽欢面前就像懵懂无知的孩子似的。
“哪里学的这些污七八糟的东西啊?就会折磨人家。”陈映雪虽然嘴里娇嗔,玉腿还是情不自禁地分开,改盘到了他的腰上,好方便李尽欢带着自己行走。
听陈映雪娇语甜柔,虽是无比娇羞,却仍千依百顺,李尽欢欲火大动,微微一挺,在陈映雪娇滴滴的呻吟声中,庞然大物已再次探入了幽谷,在她婉转承欢之下,慢慢地滑到了底。
那彻底充实的滋味,令陈映雪美眸如雾,整个人软在李尽欢身上,虽说一泄再泄,但体内萌动,幽谷竟又湿滑起来,股间的湿滑令陈映雪又羞又喜,羞的是自己这般易动情,哪能瞒得过他?喜的是这般易于动情的自己,岂不是可以令他在自己身上尽兴驰骋?光想到那云雨之乐,陈映雪已无法自持的酥了,那庞然大物探人间虽又引发了些许刺疼的感觉,可对陈映雪面言,甜蜜的需要却是更为明显。
李尽欢的双手扶在陈映雪结实挺翘的上,加上庞然大物挺直,轻松愉快地将她娇躯抬起,本来李尽欢心里还有三分忐忑,也不知畏怯的陈映雪是否受得住自己这几句话,可看她娇羞迎合,连幽谷里都透着湿腻的渴望,便知陈映雪身上心底,对自己的肆意侵犯都是爱在心中,不由得意起来,李尽欢俯首在陈映雪微垂的额上轻轻一吻,双手托着她轻轻滑动,不堪刺激的陈映雪登时一声莺语轻吟,甜得像是要化了一般,令李尽欢心花怒放,胸口都鼓了起来。
贴着那紧黏他胸口的双峰一阵鼓荡,火热的刺激令李尽欢真有把陈映雪再压到地上好大快朵颐的冲动,被那勇壮似是犹胜以往的庞然大物,陈映雪只觉魂都快要飞了,那庞然大物插得更深,咬住了她外露的再不肯放,光只是表面上轻巧地将脚盘到他腰上的动作,已带动幽谷中连番颤动,也不知被他刺激了几下,酥的陈映雪媚眼如丝香氛轻吐,一副不堪怜爱的娇弱模样,若非娇躯仍水蛇般缠着他不放,那幽谷夹啜着庞然大物时更充满了本能的渴望,光看脸上神情还真会让人想把她放下好好怜惜。
李尽欢被裹着庞然大物的端,只觉一股酥意直上心头,若非才刚射过一次,这回再怎么说也要撑得久些,他还真会忍不住,他抱着陈映雪,在病房内慢慢走了起来,本来还只心慌意乱于时的美妙感觉,陈映雪双手环搂着李尽欢的颈项,一双玉腿盘夹着陈映雪的腰,让幽谷全盘奉献在庞然大物的品尝之下,那刺激已令陈映雪不住轻哼娇吟。
没想到李尽欢才一举步,陈映雪便感觉到了这一步行的威力,随着李尽欢的步子迈出,庞然大物似是愈探愈深,随他一步一下深挺,重重地在上头,尤其他的手只是轻托着陈映雪的,让她在自己每一步跨出时,娇躯都随着走动的节奏在他怀中弹跳,一步一刺激、一步一深刻,每寸空虚都被他深刻地填满。
敏感的滋味一波波洗刷着陈映雪的身心,令她情怀荡漾,藕臂搂得他愈发紧了,美峰在李尽欢胸前不住厮磨,却稍稍挪开,好让他举步中更好深入幽谷之内,叩得她欲泄欲茫,醉人的美妙真是言语难以形容。
被李尽欢这般且且走,陈映雪只觉眼前迷茫,除了他以外什么都看不到,矫躯除了他的触碰外什么都摸不到,每寸肌肤都被那火热熬得毛孔大开,拼命的吸着他身上充满的男人味道,高挺的酥胸只在他胸前美满饱胀的旋磨,一对蓓蕾早已高高地挺了出来,涨得像要绽开来一般,尤其是幽谷里的滋味更是难言,陈映雪这才知道什么叫做彻底迷醉的感觉,只觉的滋味在体内不住盘旋积蓄,期待着爆发时的绝美妙,芳心里再不管这地方这体位适不适合了,她只想被他这么且且行边走边干,让她迷醉之中身心都被送上仙境,美到再也不愿意醒过来。
李尽欢刺得深刻,一步一挺刺之间,陈映雪只觉魂飞天外,他每一步走动,都似在她幽谷处狠狠地深插一下,仿佛窄紧的幽谷都被他占得满满的,一丝空隙也没留下,她知道这回自己丢的很厉害,却仍不由自主的在李尽欢的怀中挺旋摇,满腔欲化成了一波波的汁液,随着他的走动倾泄而出,往往前面一波还没泄完,后面一波又涌了上来,后来甚至每走一步都令她一次,那舒爽滋味真是难以言喻。
陈映雪轻咬着纤指,美目半启半闭,鼻中咿唔出声,肌肤润艳生光,这种被李尽欢深切占有,被他深切需要的感觉真是太棒了,以往的难受茫然似都插了翅膀飞掉,她渴求的在他怀中轻扭,这持续的步行,令她快意横生,只觉得密室愈来愈大,愈来愈走不完。
“好老婆,我们换个姿势吧,你趴在墙壁上吧。”李尽欢让陈映雪双手趴伏在墙上,再度翘起她那丰满浑圆的美臀,菊蕾被他撑开至极限,即便是没有动作,光那存在的感觉已是特异,幽谷中又有几根粗大的手指正自玩弄不休,陈映雪趴伏着没法回头,只闭着眼全心去感觉那迷乱的感受,若不是知道身后只有李尽欢,前后两一起受着奇妙的刺激,她还真差错觉自己正同时被两个男人玩弄着。
那种感觉与单纯只是幽谷或菊蕾被干时又有不同,混杂之间虽没有单一的感觉来得精纯彻底,可却另有一种混乱之美,陈映雪甚至没法去形容那是什么样的感觉,只能在李尽欢身下轻扭着、呻吟着,连泪水都流了出来,却又知那全然不是痛楚的泪水。
感觉庞然大物被陈映雪的菊蕾吸得甚紧,尤其庞然大物所受的刺激还不只这一处,自己手指的间接按摩也就罢了,搔弄着陈映雪幽谷空虚之间,似是从里头开始了的悸动,仿佛幽谷里头也渐渐鼓动起来,带给庞然大物另一种更深切的爱抚,那种隔着一层纱般的感觉就连李尽欢也是初次体会,他喘息着,缓缓起来,只觉抽动时的感觉又有种特别的滋味,酥得几欲,好不容易才能强忍住。
被李尽欢在菊里轻抽缓送,加上幽谷里头手指搔刮抚爱,酥得陈映雪也将近,只是那种感觉实在太过特异,身体一时间似全没办法适应,竟是几次只在边缘擦肩而过,她欢快之间不由芳心迷惘,若幽谷或只干其一,只怕这没用的身子早要一泄如注,在强烈的刺激中登上巅峰,的快美已极,可现在的感觉虽更为强烈,却令她几番想泄未能泄,强烈而混乱的快感,加上想泄而不能泄的空虚,混杂在心中的感受,陈映雪也真不知该快乐还是该难受了,她轻轻挺臀迎送,配合着李尽欢的节奏,只觉那快意一波接一波地席卷身心,混乱得全然无可收拾。
快乐的感觉强烈又找不到出路,只在体内不住蓄积,不住积压着向上提起,陈映雪茫然的挺扭旋摇,只觉痛楚和快意在体内织成了一团混乱的网,将她整个身心都罩在当中,别说脱离了,就连线头都不知到那儿去找,好不容易等到李尽欢终于低吼一声,火烫的狠狠地出来,灼得陈映雪从体内的最深处涌起了一波快乐,有如磁石般将所有的感觉都给吸了过去,登时混成了一团沛然莫能与抗的快乐,强烈超过极限的刺激,登时震得陈映雪如目盲耳聋一般,只觉体内的快意强烈到掩过了一切。
见陈映雪这般投入,隆臀扭摆轻摇,晃动着欲迎还拒,雪股之中夹吸间充满力道,夹得李尽欢也渐渐想射,他虽精力过人,但菊花最重的不是持久,而是那种感觉,何况陈映雪又是头一次享得此味,他也不想太过火,背心酥麻处一声低喘,李尽欢抵紧了陈映雪,将岩浆狠狠射出,火烫的滋味犹如电殛般打在菊蕾深处,刺激得令陈映雪竟也登上了,美妙的哭声隐在枕里,酥软酸麻的身子再也动弹不得,的滋味与之前的感觉那么不同,又那么厉害,泄出的汹涌澎湃地自幽谷中溢出,流得身下一阵波涛,她也已娇躯剧震,软趴趴地瘫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