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小官人怜惜。”阎妈妈见孝哥儿如此温柔待自己,霎时由阴转晴,破涕为笑,梨花带雨,倒是有着一种成人的楚楚风情,这种风情恰好又是特别致命的那一种,引得孝哥儿呆呆地看着,原来这阎妈妈胸前的斜扣不知何时松脱了两个,露出一抹嫩黄色的抹胸,半截雪白若隐若现,一股清幽的体香散发了开来,使得孝哥儿心儿一荡。见到孝哥儿一副猪哥馋样,阎妈妈那双桃花眼掠过一丝狡黠和暗喜,随即拿了孝哥儿的衣衫,靠了过来,柔声道:“小官人,让老身侍候小官人穿衣梳洗吧。”
阎妈妈利索地给孝哥儿穿衣,一双手儿却是有意无意地碰触着孝哥儿的底线,倒把孝哥儿弄得时而满怀期待,时而失望见底,时而将烫贴写意,时而又恨恨地咬牙切齿,阎妈妈这欲收还放、欲擒故纵的温柔手段倒是拿捏得恰到好处。
随后,阎妈妈侍候孝哥儿穿好了衣服后,发现孝哥儿的一双虎臂不知何时搂着自己那稍显丰腴发福的腰肢,抬头一看,但见孝哥儿满眼期待,显然小官人已对自己这个半老徐娘动了火,只要这时自己主动贴身上去,一场暴风雨就要铺天盖地而来。但如此倒就不显得老娘的珍贵了,这男人的心思老娘还不清楚吗,越是难得手越觉得珍贵,女人越是矜持、端庄,男人就越是迷恋,这与女人的外表美不美关系不大,汴京城里往往就是那些平素装出端庄样子的相貌普通的女子钓到金龟婿,相反,再美丽的行院也只会是男人的玩物,男人就是喜欢这个调调儿!
但见她娇嗔了孝哥儿一眼,轻轻地挣脱了孝哥儿的环抱,细心地给孝哥儿理着衣领,抚平衣服的褶皱,像一个端庄的母亲给自己的孩子穿衣一样,亲切、认真、细腻、温柔、深情,俏脸上泛起了一种母性圣洁的光泽。这如同一盆井水当头泼下,使得孝哥儿动激荡的心慢慢冷却平静了下来,心想:自己为何到这古代就变得如此邪恶啊,不过母女通吃,这种人间美事倒是绝大部分男人都做过的春梦。
随后,孝哥儿又在阎妈妈的侍候下梳洗完毕,两人又入了酒桌,连饮了数盏,吃了些酒菜。阎妈妈见孝哥儿严谨了不少,气氛有些沉闷,担心自己这番造作过了头,于是哈哈地笑道:“小官人是风流本色的男儿,有情有义才是真正的男子汉,我女儿的性子是有些野,只要小官人平时装些温柔,说些风话儿耍,多使些温柔手段,再野的马儿也会被驯服。”
“呵呵,阎妈妈此言深奥,有空还得请阎妈妈把臂相授几招温柔手段才行。”孝哥儿笑道。
“只要小官人多来屋里坐,多来陪陪咱娘儿两个喝喝小酒,老身自会言传身教,教会小官人几招手段,只她还是女儿家,就包你手到擒来!”阎妈妈喝了几盅后,觉得有些痒麻上来,渐渐又露出了娇媚的本性来。
“好哩,一言为定。”孝哥儿爽朗地道。
两人正说说笑笑,杯盏交错,面红耳热的,桌子底下的两双脚儿不知何时早已缠在一处,正有些难舍难分时,突然楼下传来小厮平安儿的叫喊:“孝哥儿,大官人让玳安来寻你,叫你速回府去,京师有客来,说要见见你。”
孝哥儿这才恋恋不舍地带着焦大、牛二、平安儿,随玳安急匆匆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