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孝哥儿在丫头小玉和玉箫的搀扶下出了月娘的独院,头重脚轻地回到了自己的小院内。更多小说 Ltxsfb.com
初春的月夜,月光如泻,夜凉如水,寒气透骨。
“这鬼天气,还没出元宵就这般闷热的了,小玉啊,给爷打些井水来,爷要在这院子洗个月光浴。”孝哥儿觉得身子燥热异常,体内像是有蚂蚁在爬咬一般,又痒又燥,觉得体内仿佛有一种积聚多年的力量要得到爆发、释放出去一般,可惜又无的放矢。吸,他***,今晚怎么回事,不就是喝酒吗,想当年五十八度的二锅头都喝过,也没见这么厉害,孝哥儿使劲地扯开衣领,嘴里嘀咕着。
“少爷还是回房吧,正月里外边还凉着呢,又是更深露重的,待会奴婢替少爷打些温水来擦洗身子就好了。”小玉柔声劝道,可由于其身子贴得孝哥儿太紧了,一对含苞欲放的娇乳擦到了孝哥儿敏感的臂膀,孝哥儿轰的一下全身酥麻,心儿颤栗,腿脚竟是再难移动半步了,一双不安分的手儿情不自禁地揽到小玉和玉箫的蛮腰处,手儿刚好按压在两人娇挺的上,盈盈一握,恰到好处。
小玉和玉箫常在月娘房中侍候,哪有不知情事的,西门大官人这厮又是放荡不羁的主,常常是只要兴儿一来,在花园里亭子里,在聚景堂上大卷棚内,在院子里的秋千上,到处都是他作乐行欢的春榻,且又有一种嗜好,行事时常喜让房中的丫头在旁观战助兴,耳濡目染之下,这些丫头也是情事早知、春情早发的了。
“嘤咛”的一声,小玉、玉苦箫同时发出一声娇吟,下意识微微挣扎了一下,整个娇躯如触电一般先是绷直僵硬,随后又变得酥软成泥,如绵似水,倚挂在孝哥儿身上。但见两丫头微微娇喘,嫩脸桃红,双眸似嗔还喜,似推还就,小鸟依人,漾动,任君采摘。孝哥儿不禁心儿又是一荡,正是这一荡,瞬间燃了孝哥儿心中翻腾的滔天欲焰和一再压制着的荡漾春情,欲魔的邪恶瞬间取代了心头那一丝清明和理智,此刻,孝哥儿浑身充满着性的力量,这是一种毁天灭地的力量,死神也无法抵挡!
孝哥儿气息咻咻,左拥右抱,迫不及待地,抬脚踹开了房门,径直进房,将两女扔在睡榻上,梆梆有声,哪里还管得了门户是否关上,哪里还管得了是否风光乍泄,哪里还有先前那怜香惜玉的温柔!但见他双眼赤红,吐气如火,仿佛要生吃活剥了两女一般,猛然探手将两女的衣袍一撕两半,俄而榻上已是两具待屠待烹的白羊。这时,孝哥儿体内药力更是如海啸般涌来,但见狂暴地挣裂了身上的衣袍,犹如狂怒的铠甲战神持矛出击,狼嗷了一声,朝娇躯簌簌发抖的二女扑将过去,狂风骤雨般,摧花折枝,霎时间,锦帐摇曳,被翻红浪,惊涛拍岸,卷起万堆雪。
但孝哥儿仿佛一也不见累,且越战越勇,哪有丝毫怜香惜玉之心,两丫头又是初尝禁果,雪白的床单上已是落红,猎奇地迎合了几下,已是喘息如雷,哪里还经得孝哥儿的神勇无敌呢,看到孝哥儿咬牙切齿,面容扭曲,凶神恶煞一般,一副不死不休的模样,顿时大骇,忙连声颤声哀求道:“少爷怜惜,少爷怜惜,奴婢已是无力承受了。”
但此刻的孝哥儿犹如箭在弦上,哪会说停就停得了的,反而闻得身下两女哀求连连后,犹如打了鸡血一般兴奋,更是声嘶力竭地高歌奋进。
不到一会儿,两女感觉到气息紧促,冷汗直冒,手脚渐感冰凉,大骇心道:“此番我命休矣!”
此时闻得房外似有人走近,随后听出是大官人和大娘的呼唤声,两女忙娇呼:“爹、娘救命!”随即断断续续的哭喊着。
房外,来人正是西门庆和吴月娘,赶到时恰好听到孝哥儿那犹如运河上拉纤的纤夫吆喝一般,还有小玉和玉箫两个丫头的婉转承受和呼救声,知道已是来迟了。月娘手中的水壶当啷一声松落在地,浑身簌簌发抖,一脸惊惶,嘴儿哆嗦着说:“我的哥哥,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快救孝儿,快救两丫头,否则会出人命的,我的天啊,真是造孽啊。”
“小畜生,小畜生,还不出手!唉,可这厮喝了太多催情药酒下去了,如不释放出来,过后必成废人了!由他吧。”西门庆犹如被踩了尾巴的兔子,在房门前暴急如雷,却也是不知所措。
月娘从半掩半开的房门看了进去,但见爱儿正狂暴地摧折着两个小丫头,小丫头双目紧闭,脸色煞白,身子如泥,大惊道:“哥哥,那两个丫头初经人事,再拖真的要出人命的了,得换下她俩才是。”
“怎么换呀,换谁进去呀,唉,这个小畜生”
“这这恐怕得找一个妇人才行”月娘也是乱了方寸,语无伦次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