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恋恋不舍的吐出我的坚挺,望向我的妩媚眼睛里仿佛染上一层迷雾,“人家早知道你不会相信的,可我真的是鬼,生活在这片原始森林里的鬼!”
“是吗!”我冷笑着拔出宝剑,“如果你真的是鬼那一定不介意再死一次,让我看看鬼的真实好吗!”剑锋破空而起,无情的斩向女人柔弱的脖颈。
女人惊恐的看着我,大眼睛中突然荡漾起血红色的诡异波纹,用最邪魅的声音笑道:“你真是人家见过最无情的男人,不过人家喜欢,明天晚上还在这里等你,不见不散哟!”
砰!她就这样在我的面前消失了,只留下阴森的声音在幽暗的夜空中回荡着。
浓雾散去,吼叫声也随之停止,连明月都不可思议的恢复如常。
我呆站在月光下,心头被控制不住的悚然感觉笼罩着。我从来不信邪,因为像我这样坏事做绝的人如果信邪,那早晚会被自己尚未完全泯灭的良心给吓死。可这个突然消失的女人挑战了我的信念,难道她真的是鬼!
这答案让我浑身的汗毛为之倒耸,一阵寒风吹过,三万六千个毛孔都被寒意浸满。
我不敢多呆,惶恐的离开了那里。我甚至在心中发誓,今后绝不踏足这鬼地方半步。
可这誓言在第二天晚上被我轻易就打破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中了邪,我完全控制不住自己,怀着一种想要见到那女人的热切愿望又来到原始森林外。
还是那个地方,我如常画下图案,这时候浓雾又起,女人这次干脆用最直接的鬼怪现身法出现在我的面前。
出奇的是我没有半害怕,而是好像主宰者一样把她按倒在我的两腿间,享受着熟练的口交服务。
喷射完一发后,我又粗暴的扯光她的衣服,肆无忌惮的在她的身体里抽插着,直到两个人都攀越上欲望的巅峰,在美妙的灵魂快感中品味着肉体的极致愉悦。
今后的十多天里这过程每晚都在重复着,其间阿伦曾经提醒我最近瘦了很多,精神似乎也越来越萎靡,这让我生出了警惕,难道那女人真的是专司采阳补阴的山精野怪!
可这种念头只有在白天清醒的时候才有,到了晚上我又会不知不觉来到森林外,和女人拥缠在一起。
就这样不知道又过了多长时间,这天,我正在房间呼呼大睡恢复体力和精力的时候,阿伦突然禀报说有个裁决者上门拜访我。
裁决者?他们可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我慌忙出来迎接。
来人穿着裁决者标志性的白色法师袍,举止优雅,头发花白。看得出他和我以前认识的裁决者有很多不同,一般裁决者的年纪都在三十到四十岁之间,他却老的足够作裁判长。再就是外在的感觉,一般裁决者都以神的使徒自居,表面上道貌岸然摆出一副神爱世人的架势,可眼前这人却透着一种高高在上的贵族气息,似乎是那种平时颐指气使惯了的人。
这些疑惑提醒我,他的身份绝不只是裁决者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