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闲聊着。只不过把电话聊天的内容搬到酒吧面对面交谈而已,但感觉好象更亲切些了。
酒吧的灯光显得柔和了许多,若隐若现的灯光映衬着梅鹃俏丽的脸。我禁不住手伸过去轻轻握住她。梅鹃手颤栗了一下,想缩回,我握紧她。梅鹃看看我,不好意思地笑笑,没有再动弹。
我捏着她纤细的手指,感觉到她身体阵阵的激情正通过手指传递出来。
我想对她说什么,但好象说什么都有欺骗的意味,一时有些犹豫。梅鹃探询地问我:“要不要告诉卫铃你回北京了?”
我凝视她娇艳的粉红的脸,摇摇头。
看来我的回答梅鹃非常满意。她看着我娇羞一笑。柔柔的眼光让我心醉。
起身去用餐。我搂她腰,这次梅鹃没有丝毫的忸怩,自然地倚靠在我肩。
餐后,我想邀请她到我房间去,我从来没有耐心谈情说爱的。梅鹃早进入了角色,她迟疑了一下,柔柔笑道:“我们出去走走吧,改日再说,房间里闷闷的,多没意思。你累了吗?”
当然不好强求,我笑着头:“也好,好久没看见北京的夜景了。”
两人走出酒店。街道华灯初放,车水马龙。梅鹃兴奋地挽住我手,快乐地说:“今天天气很好,我好高兴。”
“我也是。”
我笑着说。
信步走在街道,沿着街旁商店闲逛。梅鹃几乎每个店都驻步流连。我想给她买礼物,她什么都不让买,她只是喜欢这种闲逛的快乐,有我陪她逛的愉快,至于东西本身已经不重要了。
街道车流丝毫没有减少的意思,但夜已很晚了。梅鹃提议回酒店。侧眼望去,梅鹃高耸的乳胸挺拔,轻风吹拂她的头发,她脸上闪烁着幸福快乐的光泽。我想象着她那薄薄衣衫里迷人的身体,内心不由一阵骚动。
走到酒店门口,我自然地挽着她进入大厅。梅鹃抽出手,仰头看着我,轻声说:“大卫,今晚我好高兴,太晚了,我就不上去了。改日再见面?”
我浑身沸腾的血液似乎忽然停止了,她居然要走,我脑海里翻腾的梅鹃裸体的样子一下变成了眼前这张俏丽的清晰的脸,我傻傻地看着她。
“大卫,对不起。”
梅鹃轻轻拽一下我手,低声说。
我定定神,收住自己的心绪,说:“好的,改日见。“梅鹃小心地看看我,探究似地盯着我,轻声问:“没生气吧?”
“生什么气?”
我装作不懂她话的意思,含笑问。
梅鹃松了一口气,笑道:“那就好。明天正好周末,下班后我们可以见面吗?”
刚才的确让我空欢喜一场,我不能让她太轻易掌握主动权。我笑着说:“明天再联系吧,现在说不好具体安排。”
梅鹃低下长长的睫毛,一瞬间,有些难堪。我含笑说:“这样吧,明天上午我与你联系。”
梅鹃抬头,勉强笑笑头。
送梅鹃出门,看她身影进入出租车离去。我进入一辆出租,赶往王枚的寓所,我才不愿意一个人晚上独守酒店空房呢。
秘书宁静打电话告诉我,下午安排了一个项目的洽谈。我到公司,因为约好梅鹃六在建国饭店见面。所以我想早结束见面。没想客人安排了晚上一起用餐,实在不好推辞。我只好悄悄交代宁静,让她六到饭店,陪梅鹃吃饭,然后等候我回来。
一餐饭吃到了晚上九。匆匆赶到酒店。梅鹃和宁静依然在酒吧等我。见我出现,宁静笑着说:“大卫先生,你可回来了。梅鹃小姐几次想离开。”
“实在对不起,让两位久等了。”
宁静问:“您要没别的事我先走了。”
我含笑头。
梅鹃笑着谢谢宁静的陪同。
宁静离开。梅鹃看看我说:“还真忙啊,不是因为怕你回来责备宁静,我早走了。”
“再次道歉。”
我笑着表示歉意。
“不用了,下次遇到这种事,打电话说一声得了,让秘书来,算什么事嘛,又不是工作上的事。”
我又有些不喜欢她这种谈话的口气。我心里暗骂自己自作自受,有王枚和小薇那样温顺听话的美女,还来受梅鹃的热嘲冷讽,气不打一处来。
梅鹃瞟我一眼,轻轻握住我手,柔柔道:“别生气啊,我刚才确实好恼你,派个秘书来陪我,我不是不理解你谈事情重要,只是不希望别的人打扰我们的见面。我真的希望临时有变化打个电话告诉我就行了。”
梅鹃一席话,让我气消了许多。她那红润的小嘴倒真会说。
梅鹃撒娇地摇摇我的手,轻声说:“别不做声嘛。”
我笑笑:“下次打电话提前通知就是了。”
“我说了你可别想歪了,你很招人喜欢呢。”
梅鹃嘻嘻笑着说,“听宁静的口气,对你崇拜爱慕之极,刚才她看见你大气都不敢出了。”
我一笑:“没那么严重吧。”
梅鹃撇一下嘴唇,这次读懂她意思了,说我别洋洋得意。
“到房间坐吧,这儿够闹的。”
我说。
梅鹃看看我,半天没说话,许久,她轻声说:“房间里有什么意思嘛。”
居然不上钩。
我强制性地说:“走吧,说了半天,到房间休息一会儿看到什么地方去玩玩。”
梅鹃不好再说什么了。
梅鹃跟我进入房间。她刚进房间,我关上门。梅鹃靠在酒柜看我关门。我走过去,搂住她腰,梅鹃手一软,挂在手臂上的小包落到地上。我低下头要吻她,梅鹃轻轻推开我头,凝视着我轻声问:“真不会约铃铛了?”
“是的。”
这算是一种承诺吧。
“你是真心爱我?”
梅鹃声音有些颤抖,痴痴地看着我。
我盯着她,心里烦她这种时候废话太多,但不能看着到手的机会前功尽弃,头。不让她继续问话,嘴唇贴到她软软的嘴唇上。
梅鹃微闭上眼,机械地张开了嘴。当我探索的舌尖入她口中时,梅鹃呻咽一声,双手紧紧搂住我腰,开始疯狂地回吻我。
梅鹃的火热激情出呼我意料,刷地激起了我浑身的每一个细胞。我托住住她几乎要瘫倒的身体,拼命吸允她那清香的津液,她的两片柔软的嘴唇软绵绵的富有弹性,从她身体中散发出诱人的清香。我一只手搂住她要,另一只手摩挲着隔着薄薄的衣物伸进我们身体中间,去抚摸她圆圆耸立的乳房。手指刚在她rǔ头触摸,梅鹃身体颤栗着将嘴唇从我嘴上挪开,微微张开嘴,粗重的喘息起来。喘息中声音带着轻轻的哼叫。她脸色变得潮红,头向后仰着,露出洁白细腻的脖子和半截酥胸,我变得热烈起来。手顺着摸到她平平的下腹,摸到她的胯部,梅鹃身体轻柔得似乎要滑到地上,我托住她腰,手伸进了她裤衩里,烫手的肌肤抖动着,湿漓而稠稠的粘液沾满了我手指,我在她毛茸茸的体毛游弋了一会儿,手指拨开乱丛,摸索到她丰满的肉缝,刚要将手插进她湿漓的ròu洞,梅鹃呜咽一声,猛推开我,身体向旁边躲闪,喘息着嘴里说道:“不要,大卫,不要。”
我抓住她手,梅鹃软倒在地上,坐在地上仰头看着我哀求:“大卫,先不要这样,我不要。”
我呼哧喘息着,身体承受着巨大的激情的浪花的冲撞。灯光照射她的脸,她的脸上露出恐慌害怕,又有哀求绝望,映衬着刚刚身体经受刺激快感带来的激情和疯狂。两人僵持了几秒,我冷静了下来,手拉她,轻声说:“对不起,起来吧。我不会强迫你做任何你不喜欢的事。”
梅鹃借力站起,慢慢走到沙发坐下。我递给她一杯水,她咕咚咕咚喝完。用舌尖舔舔有些干燥的嘴唇,低头轻声说:“不是不喜欢,只是,只是我觉得我们彼此还不够太了解。大卫,原谅我。”
梅鹃的衣裙有些凌乱,头发披散开了,一头飘逸的黑发飘散在洁白的肩头。我走过去,将梅鹃掉在地上的小包检起,然后递给她。梅鹃感激地看我一眼,起身走进洗手间。
梅鹃从洗手间出来,脸上恢复了平静。我看着她,扑哧笑了。梅鹃看看我,脸色唰地羞得通红,低声问:“笑什么?我刚才是不是特傻啊?”
我哈哈大笑,我自己都不知道笑什么。
“你够坏的。”
梅鹃也笑了。放下包,然后到我身边坐下,看着我说:“以后再不许与铃铛约会啊。”
“行啦,你说过多少遍了。”
我笑着说,抓起她手说。“为什么?”
“还要我说为什么呀?”
梅鹃瞪我一眼,“想起她说你时眼楮里放出的那种光就让人难受。”
我笑着说:“不会是吃醋吧?”
“你。再说这个我不理你了。”
梅鹃气哼哼地说。
“好,好,不说了。”
我笑着说。
梅鹃不好意思一笑,盯着我:“刚才笑什么?”
我伸伸手,笑道:“我笑你刚才几乎要淹灭我的手。”
梅鹃一楞,看看我手上粘满的她身体aì液留下的液痕,脸唰地羞得通红,猛摔开我手,嚷道:“你再胡说八道我撕烂你嘴。”
我哈哈笑着起身跑进洗手间。
既然梅鹃不给我留出机会去单独与她亲热,我也懒得积极争取,反正有王枚和小薇充实夜间生活,我倒也不特别企望。
一天,我与梅鹃约好见面。王枚开车送我到约好的酒店。下车,王枚轻轻拥拥我腰,我低头吻吻她,说:“回家吧,晚上别再让车接我了,我自己回去。”
约会几次,每晚照样回王枚寓所。王枚也习惯了。她吻吻我,说:“浪费时间,该干什么就干,什么时候这么婆婆妈妈的。”
“这样还不好啊,说明我们没有别的关系嘛。”
“恋人比情人更让人害怕。”
王枚哼了一声。
送走王枚,我进入酒店,刚进入,梅鹃也跟了进来。我笑着说:“好巧,我也刚到。”
梅鹃也不多说,默默向预定的房间走去。落座,梅鹃看着窗外不语。
我笑着问:“怎么啦,一句话不说?”
梅鹃收回目光,看着我:“你有什么事瞒着我?”
“什么事?谁?”
我看着她满脸的严肃有些不悦。
梅鹃凝视着我,带着哭腔说道:“刚才我正好看见了你和王枚在门口。”
我心想糟糕,刚才与王枚在门口的亲昵举动让梅鹃看见了,有种被犯罪被当场抓住的感觉。
我详装镇静,笑道:“她是我朋友啊。送我来这里。”
“恐怕不是一般朋友吧?”
梅鹃既悲又恨地说。
她怎么这样咄咄逼人啊。我不仅哼了一声:“你说呢?”
“你。”
梅鹃气得身体直哆嗦,眼泪哗哗往下淌。
“我说是朋友就是朋友,你要想别的什么随你想。”
“你骗人。”
梅鹃呜呜哭着嚷。
确实骗她,但我说的也没错。服务员正准备进来安排用餐,推门见梅鹃哭立即退了出去,我非常恼火。
“骗你什么啦?”
我也不由火头升起。
梅鹃其实也无法从我和王枚门口的亲昵说明更多,本来只要我好好劝劝她,她也就顺势下台了,没想我不仅没哄她,反而还用这种口气说话,她越想越伤心,干脆哇哇地哭起来。我心里无名火大起,虽然约会多次,最痛快的一次也就完全脱光了让我手抚摸,一次实质性内容没有,本来就让我窝火,见她管得到挺宽,我还觉得生气呢,当然更不会去劝她。
见我迟迟没有哄她的意思,梅鹃擦干泪水,呜咽道:“你自己吃吧,我再也不愿见你。”
说罢,她抓起包冲出了房间。
梅鹃真走了,我倒也觉得很失落,一时愧疚和懊恼全部涌了上来。我楞了许久,给王枚通电话。
“哈,这么早就结束约会了?”
王枚开口就笑着问。
“我还没吃饭呢,到家了吗?一起吃饭吧。”
我苦笑着说。
“没什么事吧?怎么老吵架啊。行啊,我反正是个小妈子,随叫随到。”
王枚进房间,看看我,笑了:“至于嘛,也不是小孩子了,什么时候变成这样。”
“不说了好不好?”
我摇头,无奈地笑笑说。
“行啊。”
王枚说着,坐下,看着我:“知道谁对你好了吧?哼。”
我瞪王枚一眼,王枚道:“喂,别搞错了,我可是来陪你吃饭消闷的。急了我也走,让你一个人去吃。”
走出酒店。我心情早安定了下来。王枚挽着我手,笑道:“要不,去酒吧散散心?”
“行啊,你说去哪儿就去吧。”
我无所谓地说。
“恩,这还差不多,说来我还得感谢某人呢。嘻嘻。”
两人去一家我们常去的俱乐部,在酒吧坐下,叫了酒,两人边喝边闲聊。
正说话间,忽然见王枚眼楮有些不自然地看我,我扭头,惊呆了。梅鹃与一个高高大大的男孩子说说笑笑地走进来。
梅鹃和那个男孩子挽手拥腰,嘻嘻哈哈地坐到我们对面。也许是我的神态太特别,男孩子看看我有些奇怪,梅鹃瞟我一眼,居然一脸色都不改变,依然亲热地与男孩子说话。
我收回目光,感到巨大的羞辱。王枚小心地看看我,轻轻拍拍我手,低声说:“既然这样,你也了解她是什么人了,不要难过。”
“我难过什么?”
我强颜一笑。“我们本来就没什么。”
“是啊。”
王枚头说。探询地问我:“要不我们回家?”
“干什么?”
我心中有气,看着王枚“我觉得很好,不要再提了,来,喝酒。”
“好,喝酒。”
王枚笑着与我踫杯。
喝了一口酒。王枚一笑:“人生难得几回醉啊。”
我看王枚,很有些善意的幸灾乐祸,我理解她。装作不以为然,其实心里恼恨到极了。几杯酒下肚,对面梅鹃和男孩似乎要故意气我,兴高采烈地说笑,居然还亲昵之极,然后感到她的可恶。
终于我实在忍受不下去了,猛地起身,王枚惊慌地抓住我手,低声问:“大卫,干什么,理智些。”
我看着王枚,王枚哀求地看着我:“犯不着这样,我求你,别过去。”
我摔开王枚的手,走想梅鹃,故意镇定地笑着对梅鹃打招呼:“梅鹃小姐,来了怎么也不打招呼?”
男孩子吃惊地看着我几乎充满血的发红的眼楮。梅鹃一楞,忽然笑道:“对不起,没看见。”
我呵呵一笑:“刚才的事,对不起了,这位先生是?”
“我男朋友。”
看她也没介绍的意思,我只好笑着说:“那打扰了。”
回到座位,心中那个气啊,无论如何,我也很难把梅鹃与这个人联系起来。她没事似的,倒显得我象个傻子。我于是与王枚更亲热地说笑起来。只有我自己心里明白我是多愤怒。
一会儿,与梅鹃一起的男孩子起身,可能是去洗手间。梅鹃起身走过来。她不客气地坐到我们桌边。王枚瞥我一眼,笑道:“梅鹃小姐,有什么话好说,这样做好象不太好。”
梅鹃一笑,看着我说:“你是大卫先生吧。”
我一楞,机械地头。梅鹃嘻嘻笑了:“你认错人了。我叫紫香。梅鹃是我姐姐。”
我看着梅鹃,不,自称是紫香的女孩,可能吗?我感到是不是我酒喝多了,做梦呢。看看王枚,王枚也惊呆了,看着紫香。
紫香嘻嘻笑道:“我们姊妹是三胞胎,梅鹃是大姐,还有一个二姐叫幽兰。梅鹃没跟你说起我们?”
我依然半信半疑,细看紫香,实在是与梅鹃没任何区别,如果一定要说有区别,那就是好象梅鹃从来没有穿过象紫香身上那样短的超短裙。
“梅鹃总向我提起你,刚刚还通电话哭兮兮地说你们吵架了,我正准备等会去劝劝她呢。”
一旁的王枚说:“紫香小姐,可能梅鹃与大卫先生有误会。我是大卫先生在北京的合作伙伴,也是多年的老朋友,她可能有些误会了。”
紫香看着王枚,笑道:“你就是王枚总经理吧,难怪,王总如此漂亮,别说梅鹃,即使我也难免误会。”
“我只是希望紫香小姐能劝劝梅鹃,大卫先生其实非常喜欢她的。”
“是吗?”
紫香的俏眼一挑,与梅鹃的眼楮一样漂亮,但似乎更勾人。“我尽力吧。”
紫香笑嘻嘻地说。
王枚笑笑,说:“紫香小姐在何处工作?”
“我?可以说是自由职业者吧。”
紫香显然不想多说。紫香潇洒一笑,浑身散发出活力,她随手取过一张纸,拿起笔来唰唰地写了几个数字,递给我:“有事联系。我走了,不然我男朋友回来也该跟我赌气了。”
王枚看着紫香的背影,惊叹道:“天呐,如果不是她自己说,打死我我也不相信她居然不是梅鹃,大卫,你说她真的不是梅鹃?”
我也没法说清楚,摇摇头。
“你不是辨别女孩子是一绝吗?”
王枚依然吃惊地看着紫香。
“我脑子也乱了。真看不出真伪。”
“走吧。回家吧。”
我脑子太乱,一切出乎意料,我需要理理思绪。
稀里糊涂,紫香就这样闯进了我的生活。不知为何,我内心深处隐约感到,我更希望梅鹃像紫香那样,开朗、时尚、潇洒、靓丽。
第二天,没等我给紫香打电话,她主动给我打了。她嘻嘻笑着说:“我成全你和梅鹃了,以后可要好好谢我哟。”
“那当然。”
我笑着说。我喜欢紫香那说话的口气,显得更亲切,更像朋友随意些。
“那我们见面谈谈吧。”
紫香笑呵呵地说。
我欣然同意。紫香告诉了约会的地。
到一个熟悉的茶楼。进房间,紫香似乎已到了,背对着我正独自静静地品茶。我走过去,含笑道:“对不起,晚了,来好久了?”
紫香笑笑,说:“请坐吧。也刚到。”
我看看紫香,笑道:“昨天真对不起,差让我做错事。真没想到你与梅鹃长得那样相象。”
“是吗?做什么错事?”
我笑笑,说:“没准要上去质问你呀。”
“我听说你表现也不怎么样啊。身边总是有别的女孩子,而且好象也不是太专一。”
“别听梅鹃瞎猜,她怀疑的事情都是没根据的。”
不知为何,我总希望在紫香面前树立一个好的形象。
“是吗?”
紫香淡淡一笑。
我看看紫香,心里一动,盯着紫香:“你是紫香还是梅鹃。”
她轻轻一笑:“你说呢?”
唉,怎么如此糊涂,明明是梅鹃嘛,我一时有些尴尬,不好再说什么。
“没关系。”
果然是梅鹃,她幽幽地说。
“对不起。梅鹃。”
我说。
“真没关系的。我父母有时都弄不清楚的。”
梅鹃轻声说。“也许我也不好,太心急了。我知道我常常是喜欢一个人总是对他身边所有女孩子都嫉妒之极,何况你与铃铛和王兰的事。”
“王兰?”
我吃惊地看着她。
“你那个漂亮的女秘书啊?现在那个女秘书不也眉来眼去的嘛。”
“王兰在哪儿?我们有半年没见了。”
“我怎么知道去哪儿了?”
梅鹃平静地说,看着她,让我觉得即使她知道她也不会告诉我。
“她可告诉了我许多,你多么好,哼,没觉得,你又是如何喜欢她。”
梅鹃自言自语。
我笑笑:“那她没告诉你我多喜欢你?”
梅鹃瞥我一眼,脸羞红了。凭感觉,我觉得王兰还真告诉她了,虽然我觉得没道理。
“王兰辞职前,我们见过几次,我们一直是好朋友的。”
半晌,梅鹃说。也算是回答了我的话吧。我没想到王兰离开我之前居然还给我牵了一条红线。我回想起王兰那迷人性感的身体。
梅鹃似乎知道我在想什么,她淡淡一笑:“王兰确实是个不可多得的女孩。”
我收回思绪,笑笑,说:“总说她干什么?对了,你家几个孩子?”
梅鹃沉默一下,好象也不愿再提那些影响双方情绪的话,微微一笑:“我们家三姐妹,三胞胎。”
“你是姐姐,听紫香说她是最小的妹妹,幽兰干什么?”
“紫香学艺术,在江苏艺术学校学习舞蹈,在中央戏剧学院进修了两年,整天忙着拍电影、拍广告。幽兰在上海读大学,马上毕业。正联系工作单位。她不喜欢北方,希望在上海工作。你的情况呢?”
梅鹃简单说完,问我,好象没有理由不告诉她。
“我,哈哈,就一个妹妹。现在在澳洲读书。”
“父母都在澳洲?”
梅鹃看着我,询问。
我头。不想说太多的家庭的事情。我轻轻握住她手,微微笑道:“没事了吧?我可不希望你真的永远不见我了。”
“是吗?你真的在乎?”
梅鹃没抽回手,一笑,歪头瞅着我。
“当然。”
“试试看吧。”
梅鹃轻声说,“我不在乎你过去怎样,现在怎样,只希望你从这一刻起,我们之间没有任何其他人或事影响。”
“好,从现在起。”
我笑笑说。心里感到惭愧。那时年轻,脑子里责任和义务概念几乎没有,脑子里除了怎样应付小雪和王枚、小薇外,并没觉得特别对不起她们,内心对忠贞专一没什么概念,只要彼此协调不影响已有生活我也就无所谓了。
梅鹃终于舒心地笑了,她起身,说:“走吧,吃饭去,紫香还等着我们呢。”
“是吗?怎么不早说?”
我笑着搂住她要,感到浑身舒坦。
梅鹃调皮一笑,说:“假如你令我失望,我干吗带你去见我家人?”
“你以为我不会偷偷约她呀?”
我笑着说。
“你敢。”
梅鹃一翘嘴,假装生气地瞪着我,转而又嘻嘻笑了:“不过,约也没用,别忘了紫香是我妹妹,而且她有男朋友的。嘻嘻。”
到一个台湾人开的烧烤店,紫香果然等着我们,当然,还有她男朋友,曾经见过的那个英俊的男孩子。
见我们手挽手走来,紫香一拍手,笑道:“好啊,我知道你们肯定会来,所以我们一直没菜等着呢。”
“是吗?”
我哈哈一笑,坐下。
“这是大卫先生,以后叫大卫就行了。”
紫香对她男朋友说,又对我说:“这是我朋友,大志。”
我和叫大志的男孩子握握手。梅鹃笑着怪紫香:“知道我们来早菜不得了。真是。”
“梅鹃,我哪知道你们是什么状况呀,弄不好,你一个人心情不好来了,还不得让我们陪着你伤心。”
看来梅鹃和紫香姐妹之间也是直呼其名的。
“什么状况啊,谁伤心啊,为他?哼?”
梅鹃脸一红,羞怯地撇撇嘴。
“好啊,真是过河拆桥。”
紫香不依不饶地叫着,又看着我:“大卫,你可不许赖帐啊,说好,我替你与梅鹃和好,要谢谢我的,先请我们吃饭吧。”
“好啊,没问题。我请客。”
我笑着说。
“好个紫香,胳膊肘向外拐,还亲姐妹呢。”
“晚上睡觉你都会烧高香谢我呢,好啦,不说了,我快饿死了。大志,想吃什么尽管,反正有人埋单。”
大志对我友好地笑笑。不参与姐妹俩的口舌战。
这种聚会自有别样的感受,非常愉快、温馨。我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