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子和君枝子仓皇离开。我有些精力不集中了。顺子躺在我身下,感觉到我身体慢慢在变软,她搂紧我,低声说:“别出去,别,求你。”
我呼吸一口,顺子道:“继续,好吗?请继续。”
当我和顺子回到客厅。纯子和丽奈正说话,同时抬头盯著我们。顺子稍稍有些不好意思,马上笑著向丽奈和纯子打招呼。三人寒暄问候了一遍,纯子含笑看著我说:“我说了,今天晚上由我做东请你们吃饭。同时也是为顺子小姐接风洗尘。”
顺子笑著说:“谢谢纯子小姐,不过我可能参加不了,我晚上有一个酒会必须得出席的。”
说完顺子甜美满足地看看我,柔柔地一笑。
看著顺子那因性的满足而流露出的欢欣的笑脸,纯子勉强笑笑,说:“那我不勉强了。顺子小姐真是日里万机,时间抓得真紧啊。”
顺子笑笑:“有你们天天相伴,难得有这样一个空闲,我也算是撞上了。那我先告辞了,方便的话,改日再与大家相见。”
顺子对丽奈和纯子笑笑说,然後走到我身边,柔声问:“你还有甚麽吩咐吗?”
我笑著摇摇头。顺子喜滋滋地看看我,说声拜拜离开了。
房间里顿时有些冷场。静了一下,丽奈对纯子说:“纯子,你不是请我们吃饭吗?走吧,晚上千惠小姐还要来看我们呢。”
纯子笑著起身,见丽奈走到我身边,纯子装作没看见地向门口走去。
与女孩子做爱,我谈不上很有心得,但一般而言我还是有些小技巧的,通常不会让自己落荒而败。即使有时一天与几个女孩亲热也能大致各得其所。但我最怵几个女孩子,其中之一就是千惠。或许做爱太投入,所以精力牵涉得特别大。我与女孩子相处从来不怕女孩子是否疯狂热烈而在於看我自己是否疯狂,而千惠确实让人疯狂。(参考背景:《性与情色》餐後回到别墅,刚落座。千惠笑嘻嘻地进来了。她向纯子和丽奈鞠躬,又向我鞠躬问好。然後双手放在膝上静静坐著,听我们说话。有丽奈、纯子呆在一起,千惠总是象个乖乖女一样老实的,毕竟丽奈间接也是她老板。
丽奈微笑著问千惠的情况。千惠规规矩矩地回答,脸上总是荡漾著柔柔的笑意。也许真的只有我知道,从她说话、呼吸和动作看,她其实内心早想扑到我怀里亲热了。这次到东京,正好遇到千惠和美礼都不在,千惠是听说我到了日本专程从千叶赶回东京的。
丽奈与千惠谈话,纯子偶尔也跟著说,但她目光更多地望向我,我知道她想甚麽。或许纯子知道千惠回东京意味著甚麽,她终於忍不住对我说:“大卫,让丽奈小姐与千惠小姐谈谈她们的事,我陪你到外面呼吸新鲜空气,散散步怎样?”
我笑著头。千惠本来与丽奈说著话,听见我和纯子的对话,她眼光随我站起的身体游动,然後又偷偷看一眼丽奈,嘴里依然与丽奈说话。丽奈看我一眼。没更多地反应。
夜晚星空灿烂。别墅远处墙壁的灯光一闪一闪,凉风拂过脸面,让人心旷神怡好象心变得宁静祥和。纯子挽著我手,慢慢随意信步。纯子的长发在随风微微起舞,她的皮肤在昏暗中显得分外洁白耀眼。纯子比丽奈、千惠身材高挑,曲线分明,薄薄的衣裙似乎无法掩饰她性感的体态,反而更衬托住她身体的妩媚和动感。
“大卫,你想甚麽?”
“有美人相伴,我哪还有心思想别的。”
纯子微微一笑,轻声说:“你别尽挑好听的说,我知道自己,或许不算难看,但与千惠她们比起来还是不如的。虽然听了我依然很高兴,唉,不说了,在你面前,尤其是你周围那些女孩子见多了,我是一自信,我是说对形象,一自信都没有。好在我还算能干,是不是?”
我笑笑。纯子说得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虽然说这话时她似乎忘记了自己是靠选美出道,我认为她还是很靓丽的,不过美女多了或者说女孩子都靓丽各有千秋时,就不纯是相貌的问题了。
“我与你商量事,你要先答应我,绝对不许生气。”
纯子继续说。
“那要看甚麽事了。”
我笑笑。
“答应我嘛,啊?”
纯子站住,看著我,撒娇也有些调皮模样的眨眨眼,看著我,我没太在意。笑著头。
“我不太想与丽奈合作。”
纯子看著我说。
我没说话。
我们就那样站在那里,纯子继续说:“我觉得丽奈变得有些病态了。”
我皱皱眉。纯子嘻嘻一笑说:“说好不许生气的。”
我平静了些,问:“为甚麽?”
“你知道,丽奈年龄比我大了许多。我知道你更喜欢我些,是不是嘛?”
纯子看著我娇柔地看著我。我没有说话。
“我和丽奈都是那种绝对不让人的人,我从来就是那样,虽然是各自做自己的事,但总是有冲突的。我怕丽奈受伤害,我也怕她伤害我。我比她年轻,比她更漂亮,而且她也不比我更能干。我不希望到时因为做事而影响彼此的感情让你为难。你知道为甚麽丽奈在时我都尽量不与你太亲热吗?我怕丽奈受不了,前两天偶尔我们聊起你,丽奈很难受地告诉我,她知道她与你的好日子已经一去不复返了。她告诉我虽然你们从开始认识,你就不是对她太热情,但那时在香港的话,你们一个月至少还能约会四、五次,现在即使在香港你一个月也见不了她一次,当然不是指正常与你见面,而是做爱。”
我觉得我有些愧疚,很对不起丽奈。我内心倒不能说完全失去了过去那种热情,确实没有想离开她甚至腻味她的意思。丽奈其实是个很不错的性伴侣。也许我客观上忽略了丽奈的感受。不知为何,我想起了张琼的那种落寞。
纯子叹了口气,说:“丽奈太好强,我真的很畏惧她的那种做事风格,你与她合作真是你的幸运。可是她也太操心。我知道她一直想做第一,但我怎麽会让她?虽然不会两败俱伤,但确实太累了。”
我思考,不是因为纯子或丽奈爱我,与我有那种亲密关系,也许公司那种管理和操作模式确实让他们象上了劲的发条很难停止了。根子或许在我这里。
“也许我与杰克他们得商量一下公司的管理模式,大家都很辛苦,但没人能象你这样对我说。”
“我不了解公司其他业务,不好说。即使公司日本其他业务我也知之甚少,我不好评论。也许我和丽奈更特殊吧——谁叫我们都爱你呢。其实,丽奈与我一样,但她更好强,是绝对不会为你因工作辛苦而诉苦的。我也不会,可谁叫她丽奈与我一样认死理呢,她或许更不希望业绩差。”
我头,认为纯子说得有些道理。一般而言,正常讨论事情,即使再离谱我也不会在意,毕竟她们都是想把事情做得更好。难得纯子说真话,不是真心维护我她不会说这些的。见我头,纯子微微笑笑说:“我早听查琳娜小姐说,与你商量生意比你下面那些人更容易沟通。看来我过去说得太少了。”
我张张口,纯子柔软的嘴唇贴到我嘴唇,吻了一下她笑著说:“你不要说,我知道你意思。我不会因为与你亲近的关系总与你谈这些事的,我知道规矩。”
我在她嘴唇轻轻捏了一下:“你本来就是独立工作,并没有谁干涉你的。”
“不说了,再说真有人以为我告状了。他们不恨死我了。”
纯子嘻嘻一笑,同时歪头看著我说:“我还要与你商量两件事。”
我笑笑,意思是自己刚说不说又说了,纯子继续说:“这第一件事呢,今天我们的谈话我希望不与任何人说。”
我笑笑,头。
纯子看看我,突然问:“你是不是喜欢君枝子小姐啊?”
“怎麽问这个?”
我有些尴尬地问。
“君枝子跟我这麽久,她有什麽心思我不知道?你甚麽口味我还不了解?哼”纯子说著有些悻悻然。纯子看看我,说:“纯子想到你身边去工作,但她不敢对你说。我还想到你身边工作呢。”
我笑笑说:“我身边人够多得了,而且这也不归我管。”
“你没看君枝子总往爱玛小姐身边凑,希望爱玛小姐能让她加入。”
我摇摇头:“这事不要再提了,埃米也不管这些的。”
正说著,千惠笑著从远处过来,我和纯子停止了谈话。纯子轻声说:“要没甚麽事等会我先走了。”
我头。纯子看著千惠,静静地不再说话。
千惠甜甜地含笑对纯子头致意,然後抓住我手说:“好久没见了。”
千惠一抓住我手,顿时让我感到心里有一种情愫曼延,没办法,千惠就是那样一个迷人的尤物。我含笑看著千惠,千惠眼里露出渴求的神采,但当著纯子她不好与我太亲热。纯子笑著说:“我进房间去看看丽奈小姐还有不有事,没事的话我先走一步。千惠小姐,再见。”
“再见,纯子小姐。”
千惠柔柔地对纯子说。毫无遮掩的满脸欢欣。
纯子刚从视野消失,千惠搂住我腰,亲吻我。她嘴里发出呜呜地欢叫,同时手不停地摩挲我身体,同时手去抓我手,让我搂紧她。那种撒娇不安生的样子让人又疼又爱。
千惠正在我怀里又吻又撒娇,纯子又折回来了。千惠有些含羞地稍稍离开些我身体,脸色绯红,娇喘著。
纯子抱歉地对千惠笑笑,对我说:“君枝子小姐暂时在这里帮帮丽奈小姐,爱玛小姐的意思正好可以让她协助做些日本方面的事情。”
“不用给我说,你们自己安排吧,最好让埃米通报一下查理和洛莎。”
查理作为我身边事务的总管,一切事情他说了算的。
纯子笑笑。再次道别。
千惠看著远去的纯子,瞪大眼睛看著我,问:“君枝子小姐怎麽回事呀?”
“没你的事,少问。”
我看著千惠说。千惠撇撇嘴,说:“你身边人已经不少了,以後见你越来越麻烦,我不管,随你多少人,我要见你我才不管她们同意不同意呢。”
我搂著千惠腰,微微一笑,说:“走,进房间去,谁管得了你呀。”
千惠嘻嘻一笑,得意地晃晃脑袋。
我和千惠进房间。丽奈正与乌丽和君枝子在客厅说笑。见我和千惠进来。三人顿时住了口。丽奈微微笑笑,我想起纯子刚才的话,心里微微叹息一声,如果不是千惠来,晚上我一定要与丽奈单独聊聊,安慰安慰她,可是千惠来了,我没法拒绝千惠的诱惑。君枝子默默看著我身边的千惠,眼睛里似乎没有甚麽表情。坐下,千惠很自然地靠我坐下。我问丽奈说甚麽,房间里的气氛似乎才稍稍松弛了些。
晚上,似乎跟商量好的,丽奈聊了一会儿起身回她房间去了。乌丽和君枝子更没理由继续坐著,也悄悄离开。千惠感到自由舒服多了,放心地躺到在我怀里笑嘻嘻地与我说笑。聊了一会儿,我有些冲动起来。千惠看见我的神态就明白了,她略撒娇地说:“今天可不许早早睡觉,要多陪我聊聊天,好久没见了。行不行?”
我觉得我有些不可思议。守著那麽些女孩子,可有时独独对千惠著迷。千惠每次很热情主动配合,但我知道她本身没有多少次是纯粹因为性而为之,而且她知道,在我身体满足之前,我是没有耐心听她絮叨个没完的。我想千惠对性虽然不是太急迫但她也不是不喜欢,至少也是给她带来身体愉悦的很好的事情,所以她兴高采烈地偎著我到卧室。
每次与千惠做完爱我都象虚脱似的,只有躺下静静休息的份了。好在千惠象其他许多日本女孩一样会细心地给我端茶倒水,柔情地抚摸而不会太让我继续劳累。这时她会静静地躺在我身边,最多偶尔轻轻趴在我身上开始漫无边际地说话。我不能说千惠不是一个聪明的人,但有时说话和她做的事情真的是很天真随意,似乎跟她的身份和地位不相符。说实话,她也就是一个还没长大的女孩子而已。许多社会的险恶和狡诈她并不清楚,她也不用清楚,至少她相信我不会伤害她,也不允许别人伤害她,她要的是一个能撒娇带给她安逸安全的港湾。不多说。
第二天,我起床。千惠还甜甜地沈睡在梦乡。我推醒她,千惠属於那种爱睡懒觉,爱吃零食的女孩子,几乎每次都是我在她之前醒来,千惠嘟著嘴眼睛没有完全睁开,她忙乱地抓住我手,不让我继续推她,嘴里嘟囔著:“再睡会儿嘛,我困死了。”
我掀开被单在她一丝不挂的屁股上打了一下,笑著说:“起床吧,快中午了。”
千惠翘起嘴,似睡似醒的慢慢坐起,这时,听见巧门声,君枝子走了进来。千惠啊地叫了一声,用被单遮住自己赤裸的胸脯,完全醒了。千惠脸红地看看我,有些不高兴地看著君枝子。
君枝子抱歉地鞠躬道歉,然後看著我说:“对不起,丽奈小姐要离开东京了,她实在等不了,怕误了飞机,让我来看看先生醒了没有。”
“我知道了。”
我头,忙著穿衣。女佣丰油子进来伺候著。千惠习惯了下面佣人随时的进出,但她没想到君枝子会进来。一般起床前後总有佣人在一旁,千惠习以为常。见君枝子出去了,千惠在丰油子的协助下穿衣,她抱怨地说:“这个君枝子怎麽回事嘛,突然闯进来。”
我想著丽奈要走,情绪有些低落。忙著穿衣,没时间搭理千惠。千惠说了几句见我没理睬她,她只好自己嘀咕著。
我匆匆洗毕到客厅。丽奈已收拾完毕随时准备走,见我下楼,她笑著上前搂搂我,说:“别怪我叫醒你,我再晚就走不成了。”
“飞机航班很多,著甚麽急?”
我看著丽奈问。
丽奈笑笑,用手帮我理理有些散乱的头发,温柔一笑,说:“香港方面临时来电有些事需要我赶回去处理。”
“对不起,丽奈。”
我轻声说。
丽奈略略吃惊地看看我,眼睛里充满了诧异,她不知道我甚麽意思,或许她感觉到我心里的想法,眼睛里顿时流溢出柔情,她看著我,轻声说:“有你这句话我心领了,回香港记著约我吃饭。”
说罢,眼睛有些湿润。她握我的手有些发颤,千惠总算也匆匆收拾完毕下楼,毕竟丽奈走她不打招呼不礼貌。丽奈镇静了一下自己,笑道:“好了,又不是不见面了。我先走一步。”
千惠向丽奈鞠躬告别。
餐後,千惠因为必须赶回千叶,恋恋不舍地告辞离开了。房间一时有些安静。爱玛见我正好有难得的清静,坐到我身边,陪我看著远出的草坪和喷泉。坐了一会儿,爱玛说:“君枝子小姐想到你身边工作,你是甚麽意见?”
我淡淡对爱玛笑笑,说:“这种事不用与我商量。你们定吧。”
“我觉得君枝子小姐还比较能干,只是不知道查理先生甚麽意见。”
爱玛对我说,似乎并不希望我回答甚麽。我印象中很少与爱玛或查理讨论这些事,小雪对这些事情发表意见远比我多。
“我与洛莎小姐通过电话。她没甚麽意见,但还需要与查理先生商量。”
爱玛看著我继续说。我头。我身边的人分三类,一类是处理相关生意上的事情的,算是秘书班子,爱玛具体负责。另一类是安全方面的人员,不多说。我也只想提洛丁一人,毕竟有与他妹妹的关系,否则,他我也不想提到。最後一类是负责生活方面事物的,具体负责的是刘易斯先生。最初身边没有这许多人,因为我香港和美国几个朋友几次都差遇到绑架之类的事,於是周围的人越来越多了。严格讲,查理是家族指定的人,洛莎是公司招聘指定的人。理论上讲查理总管事务,洛莎协助,而洛莎的工作更多在协调爱玛与纽约的艾莎,洛杉矶的雪儿,巴黎的米西和香港的李陈云菲。相对而言,我觉得到中国大陆似乎是最自由的,安全上是最不用太多人操心的。相对而言,查理与里德先生、拉里先生、杨乔治先生联系更多些。也许在北京和在京都例外。至於雅琴那里当然不敢把她溶入整个链接线,算是另外系列了。以後怡伦和怡妮到东京居住,好象日本也是自成体系,毕竟对家族来讲,无论是真濑和怡伦、怡妮,除非她们的孩子,她们本身并不更重要些,没办法,有些事我也无能为力。由於逐渐要开始说说身边许多人的事,适当说明些情况。
“我身边还需要一个助手,几次与查理先生提起,但查理先生可能考虑到伊芙琳的意见,所以人员减少,一直没有配备,我觉得太累了,正好可以让君枝子小姐负责你那些朋友们的事,以後我也好面对伊芙琳了。”
“所有人还是会找你的。”
我笑笑,不想过多参与他们的意见。
“我只求你到时查理先生打电话征询你意见,你千万别好象对君枝子太熟悉,否则查理先生不敢用她的。”
“让我说谎啊?”
我哈哈一笑。
“我求你,你不希望君枝子小姐在身边工作?”
爱玛微微一笑,意味深长地看著我。
“随便吧。不过你确实太辛苦了些。平时约会时间都没有了吧?”
“我跟谁约会呀,想离开我啊?”
爱玛眼一瞪,气淋淋地说。我哈哈一笑,不说了。爱玛从来不承认与别的人约会的,虽然只是偶尔,但她就是不承认。我也懒得说穿,总比天天缠著我好,毕竟爱玛也是一个性欲旺盛的女孩子。
就这样,君枝子算是正式协助爱玛工作了。查理当然不会因为这小事打电话给我,说实话,我有时觉得他比我还神秘,或许旁人也这样看我吧。我知道我的一切都逃不过查理的眼睛,虽然有个几次,但那实在也不怪他,是我成心的,算是给他开个小玩笑吧。
君枝子天天在眼前晃动,我倒也没有了与她亲热的欲望,或许天天见到,没有了那种新鲜感。最初君枝子只是协助爱玛处理一些商业来往信函和通讯联系,应该说君枝子确实是一个很聪明能干的女孩子,爱玛在她协助下显得工作轻松了许多。偶尔我脑子里也闪念过为甚麽君枝子要离开纯子到我身边工作,我想绝不会是因为一夜情她爱上我的缘故,即使有感情的东西但也绝不会是主要的。我当然不会为身边工作的一个女孩子操太多的心去想她的所作所为。
半年後,我正好到东京,君枝子重回日本,象许多久别家乡的人一样,比任何人都兴奋激动。爱玛考虑到这种情况。破例让君枝子回家呆三天。
有一晚,我参加完一个商业酒会。回到别墅,爱玛可能也溜出去约会去了,我让洛丁不要叫爱玛回来,我想就让她轻松地在东京休息几天。洛丁考虑到我有些事务要处理,然後让君枝子早日回来工作。那是难得的一个清静日,所有朋友都以为酒会会持续到很晚,没想我早回来了。
第二天我刚醒来,见君枝子坐在床边沙发上正静静地看手头的材料,见我醒了,她安静地笑笑。我说:“我不希望在卧室办公的。”
君枝子放下手头的东西,笑著上前,说:“我知道,我等在这里,是因为我估计你该醒了,有两件急事要听你意见,杰克先生一直等著呢。”
我看看时间,杰克正熬夜等著,那一定是急事。君枝子告诉了我,我让君枝子拨通了杰克的电话。君枝子见我通话,悄悄出去了。
我正准备起床。君枝子回到了卧室。她站立一旁,我要按床头铃,君枝子含笑说:“别叫丰油子小姐了,我来吧。”
其实也没甚麽特别需要照顾的,可能是习惯而已。君枝子将事先准备好的要穿的衣物递给我,我穿衣时,她在一旁站立,偶尔伸手给我整理一下。君枝子穿著薄薄的短裙,她那丰满的乳房随著身体的运动在我手臂摩擦,她绝对是一种自然因为想帮我而与我身体接触,但那种乳房软软地在手臂摩擦的感觉让我身体一激灵,我本来已站到床下,不由将君枝子轻轻搂到怀里。君枝子有些意外,但没有动弹,柔顺地让我将她搂到我怀里。我头低下,她乖巧地凑上嘴唇,与我的亲吻回应。那种清新甜柔的感觉弥漫全身,引起我一阵冲动,我手伸进她裙里,摸向她乳房。君枝子犹豫了一下,轻轻离开我些,自己默默解开了裙子的上摆,露出了乳罩,她将乳罩解下,抬头看看我,见我含笑看著她,她羞涩一笑,全部脱光了自己。
我也重新脱光自己,在安静的早晨,我们重新找回了失去的感觉。两人正在床上激烈交和碰撞。门开了,爱玛进来了。爱玛以为我早起床了,她知道君枝子来我房间等著商量事情,她早晨很早就赶回了别墅,可能有些不好意思,就没直接来我房间,而且她不习惯到我卧室去催我起床。听说我前一晚是一个人睡觉,可能她内心更多的是遗憾,所以早晨来我房间不会想到看见这一幕。
爱玛楞了一下,说声对不起马上离开了卧室。或许就那一刻开始,爱玛内心开始有些不太喜欢君枝子了。我想君枝子真的是很无辜的,但我没有替她解释的必要。
君枝子依然在爱玛手下工作,每次君枝子见到我,眼里有了丰富的内容,我想那时起她才真的开始除了工作之外有了些别的情感的东西。你不要奇怪怎麽会这样。想想我所生活的那样一个封闭的圈子,每个人似乎都没有了社交的机会,能在有限的活动空间找到身体的平衡确实是一件让人很充实的事情。那种状况不身临其境是很难想象的。比起欧洲一些家族的雇员,我觉得我身边的人还是自由多了。当然,不排除多数人工作是为了绝对可观的薪金。既然接受那份薪金,就要遵循工作的规则和工作的需要。
就爱玛与君枝子比,我更喜欢与爱玛做爱。爱玛属於那种过去不怎麽靓丽,但年龄越大反而越显妩媚。君枝子虽然有娇人的身材,但她有日本女孩子的通病,不会做爱,或者说她不知道即使知道也不习惯怎样让自己喜欢的男人做爱时更高兴、兴奋。而爱玛更自然些,她会毫无顾忌地表达自己的兴奋和快乐,而且会留心怎样做让我更快乐。有时我想,女人之间相差岂止在相貌?
不管怎样,在外有丽奈、纯子、查琳娜和顺子的暗自比拼已经让我感到伤神的了,当我发现爱玛和君枝子也有些暗自教劲时我真有些不高兴了。有一次,君枝子与我做爱後,我明确告诉她,我不希望她与爱玛比,谁也无法取代爱玛。君枝子当然予以否认,她表白她一直很尊敬爱玛,而且每项工作都是完全不打折扣地按爱玛的意思去做。说罢,她有些委屈地不理睬我,那时,我们没有了雇主与雇员的关系,就是有性关系的正常男人和女人,所以君枝子也知道耍小性子,她知道那时我不会怪罪她,至少与她职业无关。我相信君枝子的话,但我除了维护爱玛没有别的办法,想几个女孩子在一起工作不互相攀比,几乎是不可能的事。当然,爱玛如果有不满君枝子的暗示,我会明确表明我态度,告诉爱玛,君枝子没有其他甚至要取代她的意思。客观上讲,两人之间的这种关系的结果,受益的人当然是我。
我觉得把男女情感的事加上这种似乎商业上竞争的描述有些亵渎或侮辱了她们的情感,可细想,无论生活还是生意,其实许多事情确实就那样的。不存在主观上想利用女孩子们这种感情的问题,我只是实践中渐渐明悟了许多,偶尔把这些东西运用到商业上而已。当然,还有另外一个反推的结论,无论你工作在甚麽地方,千万别得罪你身边的女孩子,如果她对你产生信任和好感,无论两人是否有甚麽情感瓜葛,你都会受益不浅。不信,你试试看,过段时间你就会发现你的以外收获。我总想为甚麽西方人总是女士优先,而且男士处处对身边的女性尊重和讨好有加,因为它本质上符合商业规律和游戏规则——
後记本来还有两个要记录的东西,一个是发生在上海我认识的女孩丹豔和小蜻之间和她们周围的事情,当然涉及到别的人,考虑再三,暂时不选了,我怕有人会接受不了,而且想到现在虽然与丹豔已分手,也仍是好朋友,我不希望影响她以後的生活。另一个是香港女友阿娴的故事。对一个将自己贞操都献给了你的女孩子,再拿她周围女孩子的事来伤害她似乎与我的认识有距离,何况阿娴依然象过去那样痴心不改,即使我写是有些忏悔的意思来表达对她的歉意但毕竟涉及的人指向太明显,敏感的人和事还是暂时放下。毕竟一切正在进行时。有时沈默也是一种爱。
其中有些事情本来要讲述女孩子与法律相关的商业和交往中的问题,可动笔时有些东西有意省略了。也许还是以这是集中汇集女孩子们的故事来做借口了。只是觉得潜心研究的的法律和商业的问题和商业中最得意的关於法律方面的一些事情不在这里穿插,真的很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