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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法国女孩爱丽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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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回到巴黎是两个月以後了。

贝卡似乎早忘了上次的经历,我想她是刻意装作不在乎。爱丽丝依然安排专门服侍我。爱丽丝见我没有特别的反应,恭敬而不带任何感情色彩,我不知道她是真的想忘记过去的一切,还是真的不敢再越雷池一步。难得的是奥丽泰居然晚上也来我们别墅,与我和贝卡一起用餐,两个月,对比女儿性欲更旺盛的奥丽泰来说,真的是一个难熬的时间,她怕失去我。或许也不希望我在巴黎期间不愉快,对我而言,即使在巴黎之外躲半个世纪,也没关系,她们明白,即使没有夫人小雪,我外面也多得是其他女朋友。或许是两害相比取其轻吧。

一片柔和浪漫的情调,三人似乎回到了过去的时光,只有我们自己知道,毕竟不完全一样了,至少这一次还有待新的磨合。

呆了几天,爱丽丝渐渐也开始答我的话了,比过去话还是少了许多,但比上次离开时似乎又话多了许多。

一天,我从小蓉那里回来。贝卡和安琪、丽妲在花园唧唧喳喳说话。有三个以上法国女孩子说话,你会想起中国的一句老话:三个女人一台戏。那种热闹嘻嘻哈哈的场面很热烈。

见我回来,安琪和丽妲都非常高兴地迎上来拥抱我,我分别亲亲她们,然後坐下笑著问:“小姐们高兴地谈甚麽呢?”

丽妲嘻嘻笑著说:“我们在谈关於你的事。”

“噢?”

我笑笑“说我甚麽?”

“你为甚麽总是神神秘秘的,我和安琪都觉得好奇。”

丽妲看著我说。

我哈哈一笑,看著贝卡:“我神秘吗?”

贝卡嘻嘻笑著说:“对我不神秘就行了,丽妲觉得神秘有甚麽关系?”

爱丽丝与另外两个佣人站立一旁,随时听候贝卡的指挥服务。

丽妲含笑说:“贝卡,你这就不对了,大卫也是我和安琪的朋友,你太自私了。”

贝卡耸耸肩,嘻嘻笑著,似乎不想多说。安琪含情脉脉地看著我,不知贝卡是不是有意想腾出一时间给我和安琪,她对我说:“我和丽妲去拜访一个朋友,让安琪陪你说说话,我们很快就回来。”

贝卡看看安琪,安琪笑著头。丽妲意味深长地笑笑,盯著我看看,挽著贝卡的手两人笑著离开了。

柔和的阳光为花园的鲜花和绿草披上了金辉,安琪看著我,笑笑,轻轻问:“你还好吗?”

我头,问:“你怎麽样?”

“我?不好。”

安琪说。两只明亮的眼睛毫无顾忌地凝视著我。

我走过去,轻轻将安琪搂到怀里,安琪抬头看著我,轻声说:“我想回房间去。”

见我们离开,佣人们开始收拾东西,爱丽丝紧跟跟著我和安琪的後面。我和安琪要进房间,我转身,看著吃惊地盯著我们的爱丽丝说:“爱丽丝,你忙别的去吧,不用管我们了。”

爱丽丝机械地头,我和安琪进房间门关上,安琪早迫不及待地扑到我怀里。

我与安琪从房间来到客厅,安琪脸上荡漾著动人的光泽,她依偎著我,嘴里哼著歌曲,同时嬉笑著与我打打闹闹坐下。爱丽丝站在旁边,默默看著安琪与我嬉闹。安琪这是才注意到爱丽丝,她问:“这是新来的女孩子?没见过。”

我介绍说:“这是爱丽丝小姐。”

安琪看我一眼,然後注意地仔细看看爱丽丝。我知道我不经意又犯了错误,安琪知道我是从来记不住也不关心佣人的名字和情况的。我对爱丽丝说:“这是安琪小姐。”

“安琪小姐好。”

爱丽丝弯腰问好。

安琪依然打量著爱丽丝,然後看看我说:“爱丽丝小姐确实很迷人。”

我笑笑,不想继续说。

正好贝卡和丽妲回来,总算让安琪转移了关注。贝卡看看我,又看看安琪,眼里多少有些忿忿然,虽然她让我和安琪单独相处了,但内心其实是一万个不愿意,安琪眼神有些躲闪贝卡的目光。只有丽妲嘻嘻笑著,在一旁成心旁敲侧击。

虽然不高兴,但贝卡不好表现出来。贝卡靠近我坐下,开始与丽妲和安琪说话。我陪她们说笑,抬头,见爱丽丝正偷偷看我,我看她,她马上垂下头。我不知道她心里想甚麽,但肯定会猜出我与安琪的关系。只好随她去了,好在不用给她解释什麽。

第二天,我离开巴黎去了伦敦,艾莎.霍顿来电话,说要我去看看她。贝卡正好要与模特们出席一个巴黎的博览会,她也没时间纠缠我,但一再申明我去伦敦三天一定要回巴黎。她知道艾莎的存在,不过好象并不在意艾莎的威胁。因为临时有事,我印象中那次并没有直接回巴黎而是去了纽约,贝卡在电话里不依不饶,但知道也无法更改,只好恳求我早日办完事回巴黎看她。

其实我专门休息的时间并不是很多,在美国事务缠身,呆了近三个月,小雪知道我无法到香港,於是到纽约看我,贝卡原来想去纽约与我见面,听小蓉说小雪在纽约,她也就放弃了。

那年秋末,我再次抵达巴黎。匆匆呆了三天,白天几乎在开会谈事,晚上是应酬交际,虽然爱丽丝每晚都见到,但确实因为时间太紧,每天太累,我甚至都没有顾得与爱丽丝问候,更别说交流了。依稀感觉爱丽丝似乎完全从过去的事件中走了出来,因为我和她彼此的感觉似乎回到了重前。只是无论是我,还是爱丽丝都无心继续过去的关系,对她是不敢也害怕,对我是确实力不从心,兴趣不在。

又回巴黎是来年的夏初了。其间贝卡和奥丽泰一起到美国和日本,最近的一次见面刚过去半个月,所以对贝卡和奥丽泰来讲,倒没有特别疏远的感觉。我正好到巴黎参加一个见面会,安格尔先生与法国在政府合作开发的一个项目合同完成,安格尔先生希望我到巴黎与政府部长在签字仪式上签字。我们是以日本公司名义投资的,所以我带上吉田和汤姆.格威森一起到巴黎。为了奖励早田叶小姐,让她也随行游览巴黎。

安格尔先生在机场等候我们一行十几人。直接到下榻酒店,安格尔先生稍稍通报了签字的情况,卡其拉松先生陪我回别墅,同时给我介绍签字的具体准备事项。

卡其拉松先生送到别墅门口告辞了。因为贝卡在不在巴黎,所以米西小姐主要忙里忙外安排。我给美国的杰克通话告诉了他巴黎的情况,同时告诉小雪可能要在欧洲呆一段时间。小雪知道我是商务方面的事情,而且确实好久没在欧洲处专程来,她告诉我,商务处理完顺便在欧洲休息一段时间,那段时间确实忙得够呛,我笑著说如果休息希望小雪也带孩子来玩。就这样说定了。

再次见到爱丽丝,让我大吃一惊,爱丽丝早变得丰满成熟,完全长成大姑娘了。如果说一年前虽然身体似乎成熟,但一张娃娃脸怎麽看也象小孩子,如今完全是一个妩媚成熟的大女孩子了,虽然她年纪依然不到二十,但那种熟透的妩媚完全给人一种性的诱惑,而不单纯一个漂亮的问题。

爱丽丝猛见到我,脸微微泛起了红晕,她含笑问好,爱玛对爱丽丝笑著头,然後意味深长地看看我,爱玛知道我被爱丽丝震撼了。爱丽丝并不知道这一切,她按米西的吩咐做自己的工作。米西告诉我贝卡的行程,同时告诉我奥丽泰来电话,希望我能去她那里,或者方便的话,她晚上过来拜访我。在家里时,米西是不通过爱玛转告我事情的,她愿意直接告诉我,尤其是贝卡不在家的时候,毕竟,作为别墅的管家,我是她真正的主人。

我告诉爱玛,让她告诉奥丽泰,因明天要签定合同,那天就不去奥丽泰处了,等签字完再过去拜访。爱玛一听当然高兴,兴冲冲地去给奥丽泰通电话。君枝子收拾好我的房间,叫过爱丽丝去吩咐。我目光顺著爱丽丝妩媚的背影看去,米西看见了,但不动声色没有说话。我听爱玛说过,我身边这些女孩子们之间其实是相互很在乎我对谁的态度的,虽然各自岗位不同,关系都属於雇佣关系,毕竟,她们是正青春风华的女孩子,而我还算年轻,在这样一个大宅子里,女孩子们本来就多,彼此间有时斗斗心眼很正常,但米西到底身份不同,她当然不会与一般女孩子争甚麽,而且多数女孩子对她也是敬而远之。(见背景参考《家庭生活》君枝子与爱丽丝嬉笑著进来,米西停住了与我说话,君枝子问我:“先生,您一定要按时吃药,我已经交代给爱丽丝小姐了,她会提醒您的。”

按分工,回到别墅,君枝子的工作一部分就转交给爱丽丝了。我来巴黎前,与日本几个朋友登山稍稍有著凉,真濑非要我吃药以免身体染病,我印象中我似乎很少生病,但为了不让真濑担忧就同意了,现在见君枝子说我笑著头,让她自己去休息。至少在巴黎期间,如果爱玛不给君枝子派别的工作,她可以自由地在巴黎玩几天,而我知道爱玛即使派其他人做事也不会再给君枝子派别的事,爱玛历来是忌讳君枝子与我太近乎的。

爱玛的高兴是有道理的,贝卡不在,而我不去奥丽泰别墅,我整个夜晚是属於她的。

晚餐後,该通的电话都通过了,小蓉过来坐了一会儿,她听说第二天有商务活动就早早告辞了。爱玛得到了默许,早准备好了。我们到卧室外休息间坐著说话,爱丽丝站立一旁不语。爱玛早换上睡衣,恋恋地依偎著我不想动了。

米西坐在对面向我通报别墅的情况,我问问贝卡最近的情况,交谈轻松随意。这时的爱玛,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友,她早脱离了自己的工作身份。米西谁都可以不在乎却绝对不敢得罪爱玛,多数女孩子都不敢得罪爱玛。所以对爱玛对我毫不掩饰的亲昵和亲热举动,米西似乎没看见一样,继续说话,正常地回答我的问题。

本来就没有具体事情,所以聊得很轻松,时间过得很快。爱玛终於忍不住,看著我说:“大卫,早休息吧,明天还早起呢。”

米西笑著说:“对不起,我一说起来没完,忘了先生明天的工作。幸亏埃米提醒。”

我笑笑:“好吧,米西,就这样。明天晚上,我将邀请日本公司和法国公司的人来家中举行一个小小的晚宴,你安排一下。”

“是,先生放心吧。”

米西起身。

“米西,晚安。”

“先生晚安。埃米晚安。”

米西笑微微地道别。

米西离开,爱丽丝知道我们要去休息了,忙先进卧室去准备。爱玛对正要去浴室的爱丽丝说:“爱丽丝小姐,你去休息吧,我来做这些。”

爱丽丝迟疑了一下,我笑著说:“一年没见,爱丽丝变成一个漂亮的大姑娘了。”

爱丽丝脸一红,弯腰致谢:“谢谢先生。”

正挽著我手的爱玛暗暗掐我一下,我哈哈大笑,然後对爱丽丝说:“你去休息吧,这里不用你了。”

“是,先生。”

爱丽丝答应著,又看看爱玛:“晚安,爱玛小姐。”

“晚安,爱丽丝。”

爱玛恨不得催爱丽丝快走。

爱丽丝刚离开,爱玛看著我说:“干甚麽呀,忘记要我去处理善後工作的时候?你什麽也别说”见我要说话,爱玛捂住我嘴,笑著说“我可不想听你解释甚麽,你的心思我明白,今晚至少我甚麽都不想。”

不多说一夜爱玛的缠绵和旖旎风情。

签字仪式很顺利,按照事先安排好的,纯粹是走形式。新闻发布会後举行了一个小小的酒会。没甚麽可多说的。

晚上,邀请日本公司和法国公司的高级主管到别墅作客。热闹而简单。我的工作原则是无论在甚麽公司,做甚麽业务,对自己的嫡系下属一定要随意而坦诚。工作上要求绝对权威,但要充分给他们思考和决策的自主权,同时,要考虑他们的利益。虽然是论功行赏,但只要不是刻意或不努力,一般要让他们感到与同类公司和职位相比,他们有更大的施展空间和实惠。而且一般情况下,非工作时间,我和所有公司员工或下属很平等,虽然他们可能多少有些拘谨,但我是很能忘记自己身份,以朋友身份与大家一起玩乐的。

奥丽泰也参加了晚上的聚会。在座都认为奥丽泰只是我法国女友的母亲,所以大家也没特别在意。用餐和餐後轻松愉快地聊天,大家过得很自在。

喝酒聚会到十,大家纷纷告辞,我知道安格尔先生还要带他们继续到夜巴黎去享受五光十色的巴黎风情,笑著向大家道别。

热闹的别墅一时显得很安静。我和奥丽泰到楼上休息间休息。奥丽泰很自然地靠近我,我将她搂到怀里亲吻。爱丽丝从外面进来,她有些尴尬地向奥丽泰头,对我说:“先生,你该吃药了。”

“吃药,亲爱的,你生病啦?”

奥丽泰诧异地问。

我笑著在她脸上轻轻捏了一下,说:“你看我象生病的样子吗?”

我又看著爱丽丝,说“爱丽丝,算了,我早没事了。”

“可是,可是”爱丽丝涨红了脸“君枝子小姐交代我一定让您吃药的。”

我也不想让爱丽丝为难,笑著说:“好吧,拿来吧。”

“谢谢。”

爱丽丝高兴地倒了一杯水,将药片和水杯递给我。

我用药的时候,奥丽泰打量著爱丽丝,静静地问:“爱丽丝,你是不是还生我的气啊?”

爱丽丝正痴痴看著我吃药,猛听奥丽泰问话,身体颤了一下,马上垂下头,说:“我从来没生您的气,我希望您能饶恕我。”

我端著水杯有些尴尬,毕竟这事是我的错,而且似乎好象都不提及过去的事,奥丽泰一说,反而勾出了过去了的回忆。

奥丽泰见我的神态,笑著接过水杯递给爱丽丝,说:“其实,我事後也想通了,爱丽丝是一个漂亮的女孩子,天天替我和贝卡陪你度过了许多夜晚,让你控制自己也做不到,上次去洛杉矶,我看你身边那些家里那些女孩子,雪儿她们都很好,比起戴西小姐,我觉得我做得不好。爱丽丝,我只是希望你别记恨我。”

爱丽丝惊恐地看著奥丽泰:“记恨夫人?那能呢。”

我不想继续说下去,笑著向爱丽丝挥挥手:“好啦,没事了,你走吧。”

爱丽丝头,静悄悄离开。

巴黎的夜晚开始热了,可更热的是我的心,我意识到爱丽丝那丰满清新的肉体对我一种莫名的诱惑。也许第一次是什麽感觉早忘了,才有了一种冲动的向往,可看著爱丽丝小心回避我的态度,我也不好冒然有所举动,毕竟,在巴黎每晚都让我难以有更多的空闲时间,而人的身体不是处在一种空闲的状态是很难调动人的欲望追求新的刺激的。

记得过去,总认为法国女孩子时尚当然也风流,她们是不会有甚麽专一忠贞概念的。可是与贝卡认识以後,才知道我大错特错。其实,与美国,欧洲其他许多国家比起来,法国女孩子看上去开放自由,实际上她们的爱情观和家庭观远比上述国家更传同,有时候,我总会把巴黎女孩子与北京女孩相比,我觉得两地的女孩子在很多方面有惊人的相似,就如同上海女孩子在很多方面与京都女孩子相似一样。

但毕竟是在巴黎,贝卡也正好从事的是模特工作。世界上恐怕最开放的职业就是模特了。难得贝卡洁身自好,无论是模特们的那些令人难以接受的游戏,还是放荡不羁的性生活,贝卡有她自己的生活准则,她很少参与,或者说只是有限度的参与。我想这大概有多种因素在里面,我确实是一个称职的男人,既能保证她经济上的消费,也还算年轻,除了女朋友较多些外,也没有别的不良嗜好,同时,我与贝卡那帮模特朋友们太熟悉,贝卡很清楚,她要有任何越轨行为,我会很快知道,想取代她的人太多,她不敢冒险,因为她不想失去我,也可以说她是真心爱我。

曾经有一次,贝卡和几个模特朋友参加一个俱乐部的聚会,玩得兴起,自然进入了传统的上流社会的游戏,正好那次大家提议的是临时派对,我理解,在交际活动中有时你是很难完全脱身事外的,即使贝卡真有甚麽我能理解,我并不是一个不懂规则的人,除非你不参加,但你是团体中的一员,你不参加有时是很难的。

聚会的第二天,丽妲、安琪、朱庇来我别墅继续聚会,当贝卡正好起身回房间时,丽妲装作随意地说:“大卫,贝卡回家没跟你说昨天玩得怎样?”

我笑著摇摇头,我学会了不打听贝卡的所有事情。

朱庇看看丽妲,说:“丽妲,这样不好。”

我看看安琪,安琪眼睛游离不定,我心咯!一下,问丽妲:“你们玩甚麽了?”

我知道,这帮女孩子要疯起来,甚麽希奇古怪的事情都会发生。

丽妲难为情地看看朱庇,笑笑:“没甚麽,正常聚会,就是晚一些。”

安琪不悦地瞪了丽妲一眼。因为她也不想让我知道究竟发生了甚麽事。

正好贝卡回来,她笑嘻嘻地坐到我身边,问:“说甚麽呢。”

丽妲躲开贝卡的眼光,安琪干脆望向远方,只有朱庇不自然地笑笑。贝卡警觉地问我:“大卫,你们说甚麽?”

我笑笑:“说你们昨晚的聚会。”

贝卡脸色刷地变白了,嘴唇有些哆嗦地想说甚麽,但说不出来,她看著安琪,安琪眼中也满是愤然,贝卡知道当然不是安琪,安琪同她一样也怕我知道这些事,她看看朱庇和丽妲,朱庇不语,丽妲也不说话。

安琪起身,不高兴地说:“对不起,我先走了。”

朱庇和丽妲看看几乎要爆发的贝卡,也识趣地赶紧起身告辞。

热闹的花园只剩下了我和贝卡。贝卡恢复了自然,平静地说:“聚会就那样,大家要玩游戏,派对游戏。我被抽到与西尔先生一起,结果我们聊了一会儿,我睡在床上,西尔睡在沙发。”

西尔先生我很熟悉的,严格说他是罗桑先生的挚友,即使说别人我还有甚麽怀疑的话,虽然我也不会太在意,但贝卡说西尔,我相信是真的,而且贝卡那自信坦然的态度本来就不应该有丝毫的怀疑。

我笑著说:“贝卡,宝贝,这不存在不信任的问题,别那样看我,我绝对相信你的话,即使不是西尔,你与别人真怎样我能理解,不会影响我们的。”

贝卡知道我说的是真话,但还是嚷道:“如果不是老西尔先生,我根本就不会与他进房间。我不在乎别人嘲笑,我把西尔一直当作父亲一样,他对我也是,所以我跟他走了。”

我搂紧贝卡,笑道:“我没丝毫怀疑,我只是说即使有甚麽,我也能理解。游戏规则就这样。”

“我从不参加这些无聊游戏的,如果知道这样我根本就不会参加聚会。”

“我知道,我知道。”

我抚摸贝卡,哄她。

贝卡仰头看著我:“你也不要问安琪,她早上出来一直很难受,让我千万别让你知道,虽然她也明白你会理解,但她真不希望你知道。”

我哈哈一笑:“你看我象要问她的样子吗?我不会干涉她的私生活的。”

“是不是丽妲说的?”

贝卡问我微微一笑,亲亲贝卡:“宝贝,别管这些了,我们说别的不好吗?”

“肯定是她。”

贝卡忿然道“她总是希望我们分开,她好取代。”

我笑著说:“既然这样,干吗还与她成为好朋友?”

“她本来就是好朋友,不能因为你而失去我们的友谊,至於喜欢你,那是她的权利,我不能禁止,越是这样,我越要让她跟你在一起,让你自己比较,我相信我比她更出色,我从来不认为你真喜欢一个人,我让她不与你见面你们会终止来往,反而更加神秘的幽会,刺激你们相聚的甜蜜,哼,我没那麽傻。”

我真被贝卡逗笑了,这就是法国女孩子,这就是贝卡。贝卡见我大笑,她再也绷不住脸,不好意思地依偎到我怀里,忍不住地笑了起来。

有一年冬季。我从炎热的澳洲来到巴黎,参加年末的董事会。即将过圣诞节,城市里已经开始荡漾著节日的气氛。贝卡在米兰参加新的一年时装展示会。奥丽泰也正好随电视台到伦敦制作一个圣诞节目。小蓉早早地到澳洲去了,那时小雪父母已经到澳洲定居,每年圣诞和中国春节,小蓉都陪父母一起过的。

开了一天的会,我准备回澳洲,小雪一再叮嘱,开完会早回澳洲与家人相聚。正好艾莎打电话,要到巴黎来看我,我决定多呆一天再走。

晚上,爱玛陪我参加了一个聚会。回到别墅,已很晚。君枝子以为我第二天要离开所以也回到了别墅。因为前一晚,是与爱玛一起度过的,所以她不知道这个晚上我是希望她继续留下陪我,还是希望君枝子陪我,她很懊丧没有及时告诉君枝子我推迟离开巴黎了。君枝子的的一个堂兄大植在巴黎做生意,君枝子每次到巴黎都去大植先生那里玩,大植先生和夫人也算是我和君枝子的间接介绍人,所以我们关系一直不错。

其实我心里,是有些惦记爱丽丝。爱丽丝越来越强烈的诱惑著我的心。但她那若即若离的态度,加上我们一直也没有更多的单独时间交流,总觉得直接进入更亲蜜的关系似乎与第一次也没区别,我不太想象上次一样几乎是强迫性的行为,我更喜欢双方水到渠成的相互理解的度过美好的时光。可因为我没有任何单独与爱丽丝的交流,所以爱玛也忽略了爱丽丝的存在,她眼里只有君枝子,爱丽丝只不过是一个普通佣人而已。

爱丽丝依然象平时一样,有时过来帮忙做事,没事她静静站在一旁也不吭声,但我觉得她似乎读懂了我眼中的意思。她没有任何表示,眼里除了单纯的安静就是似水地清澈,没有任何别的内容。

君枝子自然不敢提出任何想法,而因为我没叫君枝子走,爱玛也不好让她离开。我和君枝子随意地聊著大植先生的事。爱玛在一旁静静听者,偶尔笑著插插话。

夜深了,我对君枝子说:“你去休息吧。”

爱玛笑盈盈地看著我。君子子起身,向我鞠躬告退。君枝子离开後,我看著爱玛,一时沈吟不语,我不太好说甚麽。等了会儿,笑著对站立一旁的爱丽丝说:“爱丽丝,你最近回家去过吗?”

爱丽丝没想到我会与她说话,慌乱地头。爱玛看看我,顿时恍然大悟。爱玛默默无语起身,对爱丽丝说:“爱丽丝小姐,我先回房间了,你陪大卫聊聊天,让他早休息。”

爱丽丝看看爱玛,头。爱丽丝并不了解爱玛怎麽好好的突然要离开。

爱丽丝见我要休息,忙进卧室收拾好床铺,然後到浴室准备好我要洗浴的用品和衣物。我进浴室,爱丽丝站在一旁,我走过她身边,爱丽丝静静地跟在我後面,替我脱衣。我躺到水池,说实话真有些犹豫,但终於还是冲动战胜了理智,我对站在远处的爱丽丝说:“过来吧。”

爱丽丝走到水池边,慢慢帮我洗。我笑著说:“怎麽总离那麽远,我会吃你啊?”

爱丽丝脸一红,摇摇头,小声说:“我怕你不高兴。”

“过去不是挺好吗?怎麽象陌生人一样,我可不希望一个木头人天天陪著我一句话不说。”

爱丽丝轻轻笑笑。继续为我擦洗。

我温和地问:“还恨我?”

爱丽丝自然知道我问甚麽,她略垂下头,轻声说:“不。”

说完她又补充“我从来也没恨您。”

“那就是喜欢我罗?”

我笑著有些挑逗地看著爱丽丝。

爱丽丝脸一下羞得通红,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我不配。”

我看著爱丽丝,抬起她的下颚,爱丽丝看我一眼耷拉下眼睛,嘴里轻声说:“先生,快洗了早休息吧。”

擦洗干净,我套上睡衣,然後说:“我在卧室等你,陪我聊聊天。”

爱丽丝看看我。不吭声。

过了一会儿,爱丽丝静悄悄推门进来。她迟疑了一下,走到床边,象过去一样,拿了一个椅凳坐在床边。手足无措地看看我,又看著床单不说话。

我笑著说:“那麽紧张干甚麽。”

“没有紧张啊。”

爱丽丝勉强笑笑,随意地说。

我哈哈一笑,其实我也有些紧张,不是为别的,而是爱丽丝那种神态让我犹豫紧张,笑笑既可以松弛,也可以让气氛更轻松些。

受我情绪影响,爱丽丝似乎放松了些,也看著我不好意思笑笑。

我笑著说:“来帮我按摩一下吧。”

说著,我趴在床上。爱丽丝起身,站到床边,伸出手轻轻在我双肩,後背慢慢捏摸。

“上床来吧,在下面怎麽用劲啊?”

我说。

“先生。”

爱丽丝恳求地叫了一声。见我没有回音,她默默上床。

按摩了一会儿,我转过身仰面躺在床上,爱丽丝半跪在床上我身边,手开始哆嗦。那种颤颤的手指触摸著我肌肤,让我心里一阵酥痒,身体躁动不安。因为用力,爱丽丝有些喘息,胸前丰满的乳房随手臂的动弹而耸动。

我手伸到她胸前,隔著衣物触摸她乳房。爱丽丝身体顿时僵直地不动了。我手柔和地伸进她裙中,摸到她细腻的皮肤,微微隆起的前胸和滚圆丰满的乳房。爱丽丝臀部坐到跪著的小腿,完全不动弹了。她上齿轻轻咬著下嘴唇,似乎在控制著自己的情绪。我手伸到她短裙下,顺著裤衩滑进了她热腾腾的肉体,毛茸茸的绒毛早被稠液粘连在一起,我很容易就触摸到她滚烫的ròu洞。爱丽丝震颤著,娇喘一声软倒在床上,我抬起身,手指熟练地在她丰满的大腿间摩挲,手指触到她身体最敏感的部位,每轻轻按一下,爱丽丝身体本能地向上挺一下,她身体象流泉一样往外流淌aì液,几次按捏,爱丽丝微闭上眼,终於控制不住自己开始呻咽,当我手再一次伸进她肉缝,去摸她的敏感,爱丽丝猛抓住我手,睁开眼,脸通红,喘息著热泪盈眶嚷道:“求求您,别动了,别弄了,我受不了,受不了,求您啦。”

喘息著,双腿本能地紧夹。我也被她刺激得热血沸腾,我征求地看著她,问:“把衣服脱了?”

我话音刚落,爱丽丝刷地坐起,一把锊下裙子,哆嗦著拉下裤衩,躺倒在床上,手情不自禁就去搂我腰,我早被她那种身体的震颤弄得不能自己,脱光自己,经过了一年多,终於再次进入了爱丽丝的身体。

没有语言,只有不停的喘息和剧烈的抽插和迎合,爱丽丝兴奋时啊啊地叫起来,不经意间,她的叫床声居然与贝卡相似,看来平时我与贝卡做爱爱丽丝没少听到贝卡尖叫,贝卡本来就是毫无顾忌的,一想及此,我似乎浑身象拧紧的发条疯狂地抽插,爱丽丝终於忍不住,放声尖叫起来,那种欢娱的叫唤,我感到整个别墅的人似乎都能听见,爱丽丝刺激得我一次次又让她高氵朝迭起,好久没有那麽爽快的感觉,到最後,爱丽丝声音叫嘶哑了,身体已经无法动弹,下面的肌肉紧紧收缩,痉挛,我感受到巨大的紧压,爱丽丝身体似乎要吞噬我,我身体颤栗,狂泻不已,滚烫的洪流射进了爱丽丝身体的最深处——我浑身感到累乏,但精神出奇的抖擞。爱丽丝象快断气的小绵羊,乳房随喘息上下起伏,她微张著嘴,似乎鼻孔无法正常出气,微微张著嘴呼吸。

爱丽丝呜咽一声软软地扑到我怀里,浑身好象刚从水里捞起的一样,头发因为汗水全部粘在头上,她身体象滚烫的水一样柔柔地靠近我。我恢复了正常,轻轻搂住她丰满的身体。好久,爱丽丝长舒一口气,然後不好意思地看著我,羞怯地一笑,柔柔地说:“噢,上帝,我从来没想到是这样的快乐。”

我手轻轻锊缕她头发,看著她红扑扑的脸,轻轻地抚摸她赤裸的身体,我笑笑:“下次不会哭了吧?”

爱丽丝羞红了脸,不好意思地吻吻我,说:“上次确实弄痛我了嘛。”

我笑笑,微闭上眼,觉得满眼冒金花,有些头晕的感觉,可能是当时太猛烈兴奋,头有些缺痒。爱丽丝小心地看著我,问:“你怎麽啦,还好吗?”

我睁开眼,笑著说:“没事,躺一会儿就好了。”

说著,我猛然想起了小雪的话,有一次,我与小雪做爱後,小雪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你真是一都不考虑做爱的後果,只图自己高兴,我要自己不采取措施,孩子都该几岁了。我可告诉你啊,在外要注意两,一是不与不熟悉的人接触,别染上一身的病,尤其爱滋病甚麽的,毁了自己,二是记著千万别弄出孩子,婷婷可不希望多出几个野弟弟野妹妹的。”

我当时笑著轻轻打小雪一下,说:“瞎说甚麽啊,我除了你和真濑还与谁啊?”

小雪当时哼了一下,说:“有则注意,无则提醒吧。”

我当然不会怀疑爱丽丝身体有什麽病,完全可以放心除了我,她没有第二个男人,这我还是有把握的。(参考背景《性与情色》可爱丽丝做梦也不会想到我们会做爱,她更是甚麽都不懂,只是沈浸在欢娱之中,哪会想甚麽避孕方面的事。

“想甚麽嘛。”

做爱後的爱丽丝,浑身荡漾著春情,脸上流溢出幸福的光泽,她撒娇地用手在我眼前晃晃。

我笑著说:“想你刚才疯狂的尖叫啊。”

爱丽丝咬咬嘴唇,静静一笑。

我看著她,小声问:“这个月甚麽时间来的例假?”

爱丽丝脸一红,但马上明白了我的意思,虽然没有过太多的性经验,但这常识还是知道的。她脸色变了,小心地说:“半过多月了。”

“坏了。”

我不由叫了一声,但我也从来不管这些事的,刚才的愉悦顿时消失,我轻轻推开怀里的爱丽丝,说:“快穿上衣服,叫埃米来一趟。”

爱丽丝也吓得不敢多言语,也顾不得整理头发和衣物,匆匆穿上衣裙,疾步走了出去。一会儿,爱玛进来,虽然穿著睡衣,但不象睡觉了的样子。

我有些难为情地说:“爱丽丝没有用药,我怕她会怀孕。”

爱玛平静地看看站在一旁如惊弓之鸟的爱丽丝,默默转身出去,一会儿拿了几片药进来,递给爱丽丝。爱丽丝慌忙倒水饮下药片。房间一时很安静。爱丽丝站在那里不知该怎麽做好,出房间她又有些舍不得离开我,继续留下好象又不好意思。

我松了口气,笑著对爱玛说:“你睡了吧,对不起让你起来了。”

爱玛看看我:“谁睡得了啊,你也没想想她多大声,整个别墅的人都听见了,没一个人能安静睡觉。”

爱丽丝羞答答地垂下头,俊俏的脸一脸可爱的红霞。

“爱丽丝,以後尽量注意些,毕竟这个房间不知你和他。还有,做爱不要没完没了的刺激他,做前要为他准备些护理的东西,房间这麽凉,小心感冒,做爱後要及时休息,然後帮他沐浴,他不习惯脏呼呼的睡觉。”

“是,爱玛小姐。我知道了。”

爱丽丝声音象蚊蝇一样小声答。

我笑著说:“不要说了,爱丽丝,回房间去休息吧。”

爱丽丝抬头看著我,眼里有些恋恋不舍,但只好头。

爱玛走过来。爱丽丝走到门口扭声问爱玛:“爱玛小姐,我能看看你怎麽做吗?”

爱玛脸一红,道:“有甚麽好看的。”

爱丽丝小心地一笑。爱玛叹口气,说:“你留下吧。”

“谢谢。”

沐浴过後,爱丽丝早换上干净床单,爱玛对我说:“我回去睡了,已经很晚了,早休息吧。”

爱玛离开,爱丽丝看我没有让她走,脸红红地上床,依偎到我怀里。我早困得没有精力与她说话了。说了声晚安,我就闭目入睡了。

第二天,到餐厅用餐,感觉两边的佣人们都用奇怪的眼神看我,我知道,爱丽丝前一晚的叫声真的让所有人都没睡好觉。

米西虽然陪我早餐,但并没有过去那样聊个没完,我想她一定是受爱丽丝的影响,好在我不用对她说明甚麽。

十多锺,艾莎.霍顿准时到达巴黎别墅。

艾莎过去来过几次贝卡和我这个别墅,但多数人她并不认识。艾莎告诉我婉婷的情况,尤其是果果的情况。虽然我常与婉婷和果果通电话,但毕竟从艾莎嘴里说出,多少让我放心些婉婷和果果。

下午,陪艾莎逛街,严格说是爱玛希望我出去走走,艾莎是陪我,她更希望呆在家里与我单处。我明白爱玛的苦心,她怕单独与艾莎呆一起,如果艾莎要与我亲热,我身体肯定无法承受,如果不与艾莎亲热,艾莎又会不高兴,出去是最好的办法。既暂时可以让我休息,出去散散心,又避免了艾莎不高兴,还会反而让艾莎觉得我非常宠爱她,因为所有女朋友都知道我是不怎麽逛街的。

艾莎确实非常高兴,黄昏回到别墅,艾莎浑身喜气洋洋。而我第一次看见艾莎那迷人的身体有些发怵了。

严格说,艾莎与真濑性格有相似之处,艾莎难得有的一种温存和柔情,在欧洲和美国女孩子之中,她更象许多日本女孩子的性格。要我个人评价,我觉得真濑身体比艾莎更匀称纤秀,真濑皮肤白净得让人感到她更象白色人种,而艾莎虽然也洁白和柔滑,但不象真濑皮肤细嫩光洁。我对这两个身体都了如指掌,真濑的裸体是一种局部每个器官,每个部分都不一定是最好的,但整体绝对是最佳的,因为我很难找到她身上甚麽地方有问题,虽然都不一定最好。艾莎其实也小巧玲珑,但一看上去就显得比真濑大一号,她的裸体如果与真濑比未必比真濑大在哪里,但艾莎就是不一样。艾莎的乳房比真濑的更滚圆丰满,但真濑的乳房比艾莎的乳房更坚挺。艾莎的身体和双腿也很匀称,但真濑的双腿显得更修长。艾莎的身体有一种健壮的美,而真濑显得更文弱些,後来我想,这大概是因为艾莎的臀部更加圆浑丰满,而真濑的臀部显得更柔和些的缘故。

艾莎象真濑一样,很少主动提做爱的事,但她上床後显得更热情,而真濑多少有些拘谨。真濑不太重视接吻,真濑自己在床上悄悄说她认为自己的嘴唇长得不美,其实,真濑的嘴唇只是没特色个性而已,我开玩笑说那是因为接吻太少的缘故。艾莎的嘴唇是她身体各部位最美的器官之一,棱角分明的唇型,厚薄适中更显丰满的下唇,略略显大的嘴唇总是微微上翘,露出一种安格尔笔下的贵妇的自信和恬静。艾莎很会接吻,似乎所有西方女孩子都比东方女孩子更会接吻,艾莎有一个灵巧自如的舌头,而真濑的舌头总显得尖小,不知道是不是与说日本语言有关,我发现所有接触的日本女孩子,无论是千惠、美礼,还是顺子、丽奈,包括真濑,她们的舌尖似乎总是小巧短尖一些。

因为是讲爱丽丝,这些有专题比较,这里就不多说。我之所以提到艾莎,是因为艾莎这一次的巴黎之行给我留下了深刻印象,而印象之深的另一关键人物就是爱丽丝。

艾莎很高兴我陪她逛街,购物不重要,只要我愿意陪她出去逛街,她就非常喜悦了。因而回到别墅,艾莎难得高兴地与爱玛说笑。艾莎过去一直比较内向,而且她明白我与爱玛的关系,她并不是太热情地与爱玛说笑的。艾莎象真濑一样,对我所有其他女友她不明显反对或表示不满,但她对所有与我有关系的或她认为有关系的女孩子从来就是不冷不热的。

夜深了,爱玛有些担心我身体。其实我自己认为早没问题了,可能是前一晚爱丽丝太夸张的尖叫声把爱玛也给唬住了,担忧我身体是否吃得消,也许爱玛从女孩子的角度更体会得到一个为情欲缠绕的女孩子在床上疯狂时的那种消耗。

渐渐,艾莎有些不怎麽多说话了,爱玛也明白艾莎的潜台词,她其实也早想识趣地离开,但她确实不放心我,因而一直犹豫未决。另一个早有些站不住的是爱丽丝。身体刚刚享受到性的乐趣和刺激的爱丽丝,似乎更希望与我单处,但她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我偶然看她一眼,感到爱丽丝似乎都要崩溃了。

终於,爱玛道晚安起身告辞。艾莎似乎松了口气。爱玛离开後,艾莎终於可以自由地依偎到我怀里,亲昵地与我倾诉心里话。爱丽丝站在远处,艾莎多少有些不自在,但没有办法,只要不是在卧室,所有欧洲上流社会家庭只要你坐著,旁边总有人随时准备服侍你,除非你让她们离开,但又多少不是有教养的人能做出的。艾莎说著话,不时看看爱丽丝,渐渐,艾莎发现了些问题,她感到爱丽丝眼睛里的神态不是一般佣人的眼神,让她恐慌而又不得不承认的,那是一种情人吃醋的眼光。

我也发现了爱丽丝眼神中不正常的内容,怕艾莎不愉快,或两人交锋,毕竟两人身份不同,也有些担心爱丽丝会吃亏,於是笑著对艾莎说:“走吧,到房间再听你说吧。”

艾莎求之不得,欣然起身。

我半搂著艾莎的腰向卧室走去,经过爱丽丝身边,我笑著说:“爱丽丝,你去休息吧。”

爱丽丝没说话,身体开始发颤。我与艾莎刚要上楼,爱丽丝轻声呜咽一声,软倒在地,我和艾莎几乎同时尖叫一声跑过去扶起爱丽丝。爱丽丝泪流满面,嘴唇哆嗦,两只泪眼痴痴地看著我,米西听见叫声早跑了进来,见状也禁不住叫了一声,爱玛闻声出来,爱丽丝眼里没有别人,她只是死死地盯著我。爱玛当然明白怎麽回事,她看看既尴尬又感到羞辱的艾莎,也不知说甚麽好。

爱玛让米西先离开,米西明白了怎麽回事,而且见爱丽丝似乎也没有大碍,於是悄然离开。艾莎看著我,眼里既有委屈更有忿恨。爱玛拉起艾莎,悄悄给她说甚麽。许久,艾莎说:“大卫,我从没受过这样的侮辱,我绝不希望有第二次。埃米,我能与你一起睡吗?”

“好啊,我陪你聊聊天。”

爱玛说。

爱玛和艾莎离开。爱丽丝是为自己刚才的一股情给震倒了,她早已惊醒过来,现在在我怀里是吓得哆嗦。见艾莎与爱玛离开,爱丽丝小心地看著我,说:“对不起,对不起,我自己也不知道发生了甚麽事。”

我心里叹息一声,也不想再埋怨爱丽丝。

抱起软绵绵的爱丽丝,上楼。爱丽丝抓紧我,大气都不敢出,见我确实没有生气的意思,她才乖巧地依偎在我怀里。

当然,我们又做爱了。但爱丽丝再也不敢大声叫唤出来,即使是在最兴奋的时候。她也明白了做爱後怎样做让我觉得更舒服些,三次做爱,爱丽丝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完全成熟了。

第二天我醒来,艾莎早离开了巴黎。以後艾莎再没有提起这件事,但每次到巴黎,她绝对不到我和贝卡的别墅。爱丽丝早变得理性了许多,她学会了怎样控制自己的情绪和身体,尤其贝卡在时,爱丽丝是丝毫不敢流露出任何特别的情感,即使以後贝卡知道了我和她的事,贝卡也只是嫌我和爱丽丝聊天说个没完没了。因为,爱丽丝确实在性方面丝毫影响不了我和贝卡,偶尔贝卡不在的时候,爱丽丝也常常只是晚上陪我睡觉嬉闹和说话,她知道如果我需要她的身体,我会告诉她,当然,她会耍些小聪明,常常让我对她身体产生强烈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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