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著说,亲亲贝卡。
“我能不做好吗?不是怕你埋怨我怠慢她们吗?不过我真是很烦她们,尤其你看千蕙小姐那眼神,真让人嫉妒。”
我笑笑。
“听说夫人因千蕙小姐差与你分手?”
贝卡好奇地问。
我有些不高兴:“谁告诉你的。”
贝卡小心地说:“美礼小姐和小纹小姐都这麽说。”
“不要瞎说。”
贝卡哼了一声:“生甚麽气啊,本来就是嘛。”
说著她又笑笑,搂紧我“我不管你那些事,我只要你对我好就行了。你不去奥丽泰那里呆两天?”
我看贝卡一眼,还有让自己男友到男友母亲情人那里去的。贝卡脸一红,辩解道:“奥丽泰毕竟是我母亲,我可不希望她天天独守空房。”
“你以为我是甚麽?”
我那几天情绪特别烦躁,或许是女孩子们折腾得我一直休息不好。
贝卡小心陪笑道:“你是我情人啊。”
“睡吧。”
我闭上眼,我也知道该去看看奥丽泰,该去看看小蓉,但实在不想多考虑。
奥丽泰见我去看她,高兴地搂住我亲吻,但毕竟不是小女孩子,因而首先问我旅游的情况。见我显得疲惫,关切地问:“怎麽看上去你象生病一样啊?没休息好?”
我笑著头。奥丽泰疼爱地看著我,那一刻,我觉得她更象一个母亲和大姐姐,而不象情人。
我们在床上做完爱,我躺下,奥丽泰没象过去疯狂,我知道她并不满足,但她体贴地护理我,有时我真想,找一个温柔体贴的充满母爱的女友,可能真比那些小女孩子更安逸舒服。
清晨,我到小蓉寓所。小蓉一见我生气地与我大闹,我印象中那是与小蓉争执最厉害的一次。我的行踪包括千蕙、美礼和小纹在巴黎的事小蓉当然都知道。那是一个浮躁的夏天,我情绪也总是处在激愤之中,稍稍有些不快都会引起情绪的暴躁,我也与小蓉吵,小蓉其实很渴望与我亲热,但她更被自己的失望和受冷落而伤感。我们吵著,互相乱扔东西,等两人都有些吵得累乏时,室内已是一片狼迹。小蓉看著精心布置的房间被糟蹋得不成样子,泣不成声,伤心欲绝。她做了几乎令我们都後悔一生的事,她给小雪打电话。开始我并没有在意,坐著生闷气,听小蓉对小雪说:“姐——你快来巴黎,他欺负我,他——呜——呜——”小蓉说不下去了。
我猛地清醒过来,跑过去抢过电话,捂住话筒对小蓉喊道:“你要干甚麽?”
小蓉也为自己的举动惊呆了,傻傻地楞在那里抽泣,我对在电话里惊恐喊叫的小雪说:“别听小蓉乱说,我们只是吵架了。”
小雪在电话里焦虑地问:“你们怎麽吵架了?为甚麽?小蓉怎麽啦?她从来没这样的,到底怎麽啦,你告诉我,告诉我呀。”
我看著小蓉,小蓉看看我,低声抽泣,听见小雪在电话里几乎要哭起来喊著问,我递给小蓉,小蓉怯怯地看我一眼,用发抖地手接过话筒,抽泣著说:“姐,我们吵架了,我谈一个男朋友,我想分手,可他责骂我不该,我们吵起来了。”
电话一端小雪似乎平静了些,小蓉看看我,说:“对不起,姐,让你担惊受怕了,都是我不好。”
不知小雪说了些甚麽,小蓉把话筒递给我,小雪冷静了下来,说:“亲爱的,小蓉的事让她自己处理好了,你说说可以干涉她干甚麽嘛。”
“没谁管她。”
“亲爱的,我马上去机场来巴黎。”
我内心叹息一声,我能说甚麽?“好吧,你将航班号告诉艾玛。”
放下电话,我冷冷地对小蓉说:“你这是干甚麽?”
小蓉大声嚷道:“来,来就来,我看你怎麽交代。”
“你简直不可理喻。”
“那也不象你无情无意。”
我懒得与她继续争吵,默默坐下。那真是一个令人讨厌的夏天。
或许都争吵发泄完情绪,静坐了许久,两人都冷静了下来。小蓉依然不愿理我,我起身给贝卡打电话,告诉她小雪明天要到巴黎,让她陪千蕙、美礼和小纹在巴黎玩,其实我想说最好离开巴黎到欧洲别的城市去玩,但我知道贝卡也没有多少热情陪千蕙她们,也就不多说。
也不知坐了多久,艾玛进来,艾玛隐约觉得我与小蓉关系不一般,但因为凡我到小蓉别墅通常都不让艾玛跟著,她也只是猜测。见我们的神态她感到气氛较紧张,她对我说:“刚才伊芙琳给我来电话,说她明天到巴黎。”
我头。小蓉不吭声,依旧赌气,看来我确实伤透她心了。
“千蕙小姐告诉我,你不愿见她们了,很难过,在酒店给我打电话,要你一定最後去看看她们。”
“说我走不开。”
我有些烦躁地说。
小蓉偷偷看我一眼,又低头不语。
我口气和缓些,说:“埃米,你告诉贝卡,让她带千蕙她们去其他地方玩玩吧,她们不是还有许多地方想去吗?”
艾玛明白了,头,迟疑了一下看著小蓉说:“小蓉小姐,伊芙琳让我问你,你还好吧?”
小蓉默默头。
艾玛告辞了。
我对小蓉说:“蓉蓉,对不起,我不该向你发脾气。”
小蓉泪水默默顺脸颊流淌。
我走过去将小蓉搂到怀里,轻声哄她,小蓉靠在我怀里,伤心地抽泣。
天色渐渐晚了,小蓉总算安静了下来。她低声说:“陪我出去吃饭吧。”
“想吃甚麽?”
小蓉不吭声。我起身,小蓉走进浴室洗脸整妆。
餐後回到小蓉别墅,两人静静坐著,似乎谁也没有兴致谈话。坐了一会儿,小蓉去我平时几乎不住的房间收拾我的床铺,既可理解为她依然生气不原谅我,也可看作因为小雪要来她必须要做出我们分别睡各自房间的样子。
小蓉自己去洗了回她的房间。我回房间给贝卡她们分别通了电话,想想,还是穿上睡衣推门来到小蓉的房间。小蓉不动也不说话,我躺下,小蓉依然平躺在床上,两只大大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墙板。我用手搂住小蓉,她不拒绝但也无热情。我其实也很累乏,但为了和好,手轻轻抚摸她身体,当手抚摸到她丰满的乳房,小蓉身体颤栗了一下,猛地搂紧我呜咽道:“你以为你身体是机器做的啊,我不想看到你为了和好勉强自己,我不要,永远不要。”
我亲吻她,她开始回应我,我知道她默认与我和好了。
那是一个难得睡得很舒坦的夜晚。早上醒来,小蓉正躺在身边默默看著我。见我醒来,她没有特别的表情。小蓉脸色苍白,好象一晚没睡好。
她轻轻亲我一下,小声道:“对不起,我也不想那样的。”
我看著她:“我从来没见你那样。”
“我知道你不喜欢那样,可你真伤透我心了。我昨晚都想去死了。”
我搂紧她,道歉再道歉。
“亲爱的,我真不希望这样,对不起。”
我笑笑:“好啦,都是我不对,起床吧,小雪该来了。”
一提到小雪,小蓉有些不自然本能地松开搂我的手,然後默默坐起发愣。见我坐起,她抚摸我身体,然後递给我衣服,说:“你的衣裤都放在你自己房间了,别洗澡後象平时样大叫我给你递衣服。”
我笑笑。小蓉看著我套上衣服,静静地替我扣衣扣。眼泪在她眼眶闪动。我叹息道:“小蓉,别这样,算我欠你的,求你啊。”
小蓉强颜一咧嘴,想笑但更象哭。
香港至巴黎每周至少六个航班,直航只需十五个小时。
在机场,远远看见了小雪那飘逸的身影出现在视野。我和小蓉对视一眼,小蓉轻声道:“姐总是那样漂亮。”
小雪看见我和小蓉、艾玛,以及迎接她的几位法国公司的负责人。她先向安格尔等问好,然後搂住小蓉亲热地问好,最後才到我身边,这是她一贯的做法,因为从这时起她再不会理会别人了,看见我小雪楞了楞,我们拥抱轻轻亲吻了一下。
上车,小雪才凝视著我疼爱地问:“你怎麽啦,看上去又黑又瘦,显得苍老了许多。”
“我本来该老了。”
我笑著尽量轻松说笑。
“胡说,这才几天没见啊?”
小雪说著看看坐在前我另一边的小蓉问“蓉蓉,他是不是生病了?”
小蓉瞥我一眼,道:“他壮得象一头牛,象生病的样子啊。那是晒日光浴晒的。”
小雪摇摇头,手轻轻抚摸我一下脸颊,温柔地说:“不是的,肯定不是的。”
“反正我没见他生病。”
小蓉说。
小雪看我一眼,笑了,然後对小蓉说:“蓉蓉,你还生你哥的气啊,他不也是为你好嘛。姐来了你也不高兴些。”
小蓉嘻嘻笑了:“谁说我不高兴。小宝贝们怎样啊?”
小雪顿时喜笑盈开,说:“都挺好,他们可想你了。
“是吗?”
小蓉是真的高兴了,讲到孩子,小蓉比谁都高兴。
回到小蓉别墅,小雪到卧室。当我们单处後,小雪紧紧搂住我,撒娇地说:“你对我一都不亲热。”
我抚摸著小雪的脸,笑道:“还要怎样才算亲热啊?”
小雪看著我:“你说呢?”
我深深吻吻小雪,她嘻嘻笑著,推开我:“等我洗洗再说吧。”
小雪打开她的小包,将她随身用品拿出,同时打开衣柜,在每个衣柜看看,看著我说:“谁给你收拾的房间啊,你的衣柜好象从来没动过一样。”
我哈哈一笑:“甚麽时间关心起这些问题了。”
“我不是想尽尽太太的职责嘛。”
小雪笑著说。
我笑笑,坐在沙发上看小雪忙呼。
“昨天怎麽回事啊,小蓉那伤心欲绝的样子,我从来没见她那样的。”
小雪似乎随意地说。
“你问她自己好啦。”
“你是我老公,我当然先听你的了。”
小雪一笑。
“可能是本来就心烦吧,我也有些急躁。”
“因为男朋友的事?”
“差不多。”
“甚麽叫差不多呀,亲爱的。”
“刚过去,你就别再提这个,高高兴兴在巴黎玩几天吧。”
小雪沐浴换衣,然後来到客厅。我与小蓉坐在客厅看电视聊天。
小雪一笑:“你们平时在家也这样?”
“怎样?”
我一哆嗦。
“看著电视,聊天。”
“他?哼”小蓉笑道“不是你来,难得坐在家看电视,不是聚会就是跟公司那帮人瞎混。”
“甚麽叫瞎混,那是工作。”
我哈哈笑著说。
“姐,真不好意思,昨天吓你一跳吧?不过不这样还真难得见到你。”
小蓉亲热地搂住小雪说。
“你饿了吧,走,带你吃饭去。”
我笑著起身。
三人到17RuedeBeaujolais的LeGrandVefour用餐,回到别墅,已是晚上十。
洗完进入卧室,小雪早在床上等我。我刚上床,小雪就依偎到我怀里,滚烫的身体紧紧贴著我,一边亲吻我一边手伸到我怀里——重新躺下,小雪脸上红霞未褪,轻声说:“再不做爱,我都快忘记甚麽感觉了。”
我真的很愧疚,搂紧她抚摸亲吻。小雪一边吻我一边说:“亲爱的,我说了你可别瞎想,我每次与你做爱,都觉得我越来越傻、笨拙,你好象越来越能干。”
我咯吱她一下,笑道:“甚麽意思啊,我整天培训这个?”
小雪嘻嘻一笑:“那难说。”
搂著小雪,心理得到最大的安定和平和,享受到真正的温馨和宁静,这大概就是名正言顺和旁门左道的区别。
我醒来,小雪已起床。下楼,小雪与小蓉正说笑。小雪脸上荡漾著妩媚的光彩和柔和的魅力。当小雪起身叫佣人为我张罗早餐时,小蓉默默在远处凝视我。我对她笑笑。小蓉垂下头。
三天後,我和小雪道别小蓉,我陪小雪回到香港。
八月中旬,我再次回到巴黎。贝卡因为出去演出,不在巴黎。小蓉到机场接我们。当只有我和小蓉两人时,她搂住我亲吻我,那种迫切和热情让我感到她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和身体。
两人急切地在房间地毯上做爱。没等我身体恢复,小蓉又嘴手刺激我身体,让我再次进入她仍然渴求的身体感觉到小蓉身体好象全部浸泡在水里一样。
当我们静静在沙发上聊天时,小蓉象一个多月前小雪一样柔柔地依偎在我怀里,陪我聊天。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小蓉的那种神态,真让我脑海里闪过一丝迷惘,怀里的小蓉好象是小雪一样,虽然她们身体并不完全一样。
巴黎沐浴在阳光和绿色之中,虽然太阳让绿色好象缺乏了春天的生机,但女孩子们迷人的身体构成了巴黎城新的风景线。
我在小蓉别墅呆了整三天。小蓉似乎完全从上次离别的伤痛和渴望的相思中恢复到过去,也才允许我开始巴黎新的活动。我也算是将功补过,一步不离地陪她呆了三天,笑容和过去那个听话柔顺的小蓉又回到我怀抱。
艾玛告诉我,洛芙狄里亚联系我多次,我似乎早忘了那个性感黝黑皮肤的希腊美女。贝卡不在巴黎,我正好自由地呆在贝卡的别墅,约见了洛芙狄里亚。
以後有一段时间,洛芙狄里亚成为了生活中比较重要的女友。
自从参加卡罗亚伯爵的家庭聚会,参加完让人多少有些别扭的游戏(背景参考《游戏规则之朵拉》有一阵我不怎麽与洛芙狄里亚做爱。我知道洛芙狄里亚有些怨恨我的意思,心里也觉得多少有些对不起她,所以尽量希望通过经济上给她许多的补偿。朵拉偶尔与我联系,我没有太多的热情想继续维持我们的关系,毕竟,现实与游戏是两回事。洛芙狄里亚是那种看著很随便但骨子里还是比较忠贞专一的女孩子。我和洛芙狄里亚的关系属於密切但又不完全象情人。这是後话,不多说。
洛芙狄里亚是一个热情奔放的女孩子,她敢作敢当,对自己想做的事情从来不计後果,因而她总有许多出呼人意料的言行。在电视台,洛芙狄里亚做的类似电视台节目总监的行政助理的工作,每日忙得不可开交,因而我们要轻松地聚一聚也并不是经常的事。希腊女孩子与别的国家女孩子相比不同的地方,首先是她们的外貌天生有一种贵族气息,她们的时尚有一种古典的浪漫。同时,她们轮廓分明,性格中有许多感性的东西类似北欧的女孩子。但仅从身体的匀称和完美度来讲,洛芙狄里亚身体几乎达到了十全十美的标准。
洛芙狄里亚的身材不算太高,1.69的样子,小巧的头,长长的脖颈,光洁的皮肤,丰满的肉感的身体,翘翘的结实的臀部,配上修长的大腿,浑身就象挥发著热能的性机器。洛芙狄里亚有一个圆圆的柔软的嘴唇和性感的嘴,她总是处在高度激奋之中,随时象一个跑步运动员,你的触摸象发令员的枪声,她会象得令的运动员样奔跑,那种性的感受和冲劲让人既感到刺激又难以承受。
洛芙狄里亚与亚洲女孩子不同,与其他许多欧洲女孩子也不完全一样,她好象生来就是为了享受和为了性,她的渴求和对性的痴迷三个贝卡也比不了。洛芙狄里亚并不太在乎物质上的享受,她只需要性的满足,满足性的她可以为你做任何事情,如果不能使身体的需求得到满足,她会找出各种借口与你赌气、发脾气,好在我基本上属於还算尽力,总算勉强维持我们的友谊,但我知道,洛芙狄里亚并不是我期望的女孩子,就如同最终我可能也不是她理想的男人一样。但在那个夏天,我们相处得非常融洽。
外国女孩子对我早没有了过去的那种吸引力,而且每年世界各地跑,许多国家的女孩子都接触过,但象洛芙狄里亚那样特别的女孩子还真是少见。
洛芙狄里亚每天工作很忙,但无论多晚下班,她都希望我去电视台接她,然後一起出去用餐。如果我正好手头没工作,倒偶尔能去,多数情况下她是自己下班开车回到我别墅,然後再一起出去用餐或到酒吧之类的地方饮酒玩乐。
婉婷打电话说要从伦敦到巴黎来看我,婉婷是一个爱自由闲逛的人,我提供的经济资助也使她有条件自由驰骋欧洲和世界各地。婉婷由英国多佛(Dover)港乘船往法国北部的加莱港(Calais)再转搭火车来到巴黎。
过去婉婷来巴黎,因为贝卡在,婉婷总是自己住酒店,我有时间就去看她,如果我不在巴黎她就自己四周游玩,她并不认识小蓉。这个夏天来巴黎,正好贝卡不在,我请她住别墅,婉婷同意了。
洛芙狄里亚似乎对东方女孩不怎麽在意,但见我要陪婉婷出去玩她也要跟著一块去,正好洛芙狄里亚休息,我就同意了。我们陪婉婷到圣母院参观,然後去有“诗人”公园之称,拥有11座雕像的卢森堡公园,在法国著名女作家乔治.桑,婉婷兴奋地拉著我与她在乔治.桑雕像前合影留影。同时坐在一旁掏出笔写著甚麽。我和洛芙狄里亚在一边等著婉婷。婉婷写的过程中,洛芙狄里亚有些不耐烦等。提议我们到其他地方再去看看,被我拒绝。洛芙狄里亚很不高兴,但出於礼貌她并没有显示出来。
回到别墅,婉婷显得很兴奋,我能耐心陪她游览巴黎她想去的地方,对她已经是非常幸福满足的事情了。
随著时间的流逝,临近半夜,婉婷和洛芙狄里亚两人有些不自然起来。婉婷当然希望我晚上陪她,我也那样想,婉婷快乐的情绪感染得我也非常高兴,我喜欢快乐的女孩子。婉婷和洛芙狄里亚似乎都等著我决定,其实我完全可以很正常地与婉婷上楼,但洛芙狄里亚不是其他女孩子,她的性格中有一种狂野的成分,如果不把她安抚好,她会搅合得大家都心情不好。
趁婉婷去书房写东西,我对洛芙狄里亚说:“亲爱的,我晚上得陪婉婷小姐聊聊,你自己愿意在这里休息或回家休息都可以。”
“赶我走啊?”
洛芙狄里亚一听就火了“我偏不走,你陪她聊好了,反正我休假有的是时间。我陪你们一起聊。”
没法与她含蓄,我说:“亲爱的,婉婷是我早就认识的女友,她来巴黎,我得陪陪她的。”
洛芙狄里亚或许认为婉婷根本就无法与她媲美,因而并没当回事,她不明白我其实心里对婉婷寄予了更多的情感。
“我不同意呢。”
洛芙狄里亚盯著我问。
“为甚麽不同意?”
“你是我的男人,我为甚麽要让给她?”
“甚麽让不让,我早就是她的男人了。”
我心里有些不悦,如果是贝卡,洛芙狄里亚绝对不敢说出这样的话,分明是看不起婉婷。
“她有甚麽好,我哪不比她强?为甚麽选择她而不是我?”
婉婷正好从书房出来,听见了洛芙狄里亚的话,非常不高兴地说:“大卫,你们讨论我应该让我参加。”
“好啊。婉婷小姐,你不出来我还去找你呢。”
洛芙狄里亚咄咄逼人地看著婉婷。
婉婷脸色苍白,情绪很激动:“好,我现在出来了,你说吧。”
“大卫是我的男人,我希望你不再参与其中。”
洛芙狄里亚干脆地说。
婉婷身体颤栗,看著洛芙狄里亚说:“他是你男人?但他是我整个的生命,我的一切。”
洛芙狄里亚似乎也被婉婷那种凛然的口气和婉婷的话弄得不知所措。
婉婷继续说:“我不想到巴黎来与你争吵或强求甚麽。我只要他高兴,他需要我,谁也别想阻挡我,他不需要我他跟谁与我也没关系。洛芙狄里亚小姐,我不想与你有甚麽冲突,我甚至非常感谢你平时带给他许多的快乐和慰籍,但绝不表示我甚麽都不在乎,如果因此而让他不愉快,或让他难堪,破坏我们之间的感情,我绝对不会善罢甘休,我绝对不答应,绝不答应。”
洛芙狄里亚没想到婉婷认真起来如此强硬,她低估了看上去柔弱的婉婷身上爆发出来的那种执著和刚毅。
我对她们说:“都别说了,白天不还象好朋友一样吗?我希望你们友好相处。”
“亲爱的,这不是我的问题。”
婉婷柔柔地看著我,轻声说。
“那是我的问题了?”
洛芙狄里亚恨恨地看著婉婷问。
我笑著说:“女孩子们,都别说了,要怪就怪我,都是我的错。”
“本来就是你的错嘛。”
婉婷柔柔笑著看著我说,她不想弄得大家不愉快。
洛芙狄里亚也不好说甚麽了。我看看洛芙狄里亚,她气鼓鼓地说:“我今天就住这里,我不走。”
“没谁要你走,我们不是约好了明天还一块出去的吗?”
我笑道。
“那你不许天天这样。”
洛芙狄里亚看著我说。
“怎样?”
我一时没明白。
洛芙狄里亚白我一眼,说:“天天陪著她,让我孤单单地一个人。”
婉婷笑了:“那看他愿不愿意了。”
洛芙狄里亚几乎哭著嚷:“你不要欺人太甚。”
我上前搂住洛芙狄里亚,轻轻抚摸她,哄著她说:“谁也不会欺负你,你也不是好欺负的人,听话,去睡吧。”
洛芙狄里亚推开我,气冲冲地跑开。
婉婷对我笑笑,说:“我自己都不清楚怎麽会接受你这种生活方式。”
余下的两天,婉婷和洛芙狄里亚相处融洽,我都觉得有时洛芙狄里亚有些讨好婉婷的意思。当然心底不得不承认,就身体本身而言,洛芙狄里亚的确比婉婷性感妩媚多了。
史密特先生有一个豪华的宫殿式的别墅坐落在巴黎郊区。他要举行一个沙龙性质的聚会。我带上婉婷和洛芙狄里亚一块出席。那是我第一次带她们出席我出席的聚会,而且好象也只有我带两个女孩子出席。
洛芙狄里亚更看中这样的聚会,她精心打扮自己,婉婷似乎很随意,她并不热心参加,但因为我说带她一块去她当然不会反对。
婉婷不是很熟悉法国上流社会的那些礼仪,但她有一,见别的小姐夫人怎样做,她就照样模仿,倒也没太露怯。
史密特与夫人迎接我们进客厅,然後请我们坐在贵宾座。婉婷和洛芙狄里亚一左一右坐在我两边。看著她们几乎一白一黑,感到很扎眼。好在一会儿,史密特请劳莲开始演奏钢琴,消除了我心头的一丝尴尬。
来宾们很安静,听著劳莲熟练的钢琴演奏,一会儿,是几个朋友即兴上去朗诵诗歌或话剧中的台词。史密特先生讲话,希望我表演甚麽。我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说:“我请婉婷小姐代替我吧。”
婉婷脸色绯红,她起身走到大厅前,向大家鞠躬,然後静心,头微微仰起,看著远方,她的小巧的嘴里慢慢蹦出显然是自己创作的爱情诗,而且是用法语朗诵,十几分锺才朗诵完。说实话,我听不出好坏,只是觉得婉婷真的已投入其中,听众发出了雷鸣般的掌声。我看洛芙狄里亚都有些动情,眼里含著热泪。法国人真的人人爱艺术、懂艺术欣赏。
婉婷自己也眼眶湿润,她一次次感谢大家,然後款款回到坐位。那是我见过的最真心的被征服的掌声。
婉婷成了沙龙的主角和明星。许多绅士和小姐、太太特意过来向婉婷表示祝贺和表达对婉婷诗歌真心的喜爱。洛芙狄里亚眼里露出真心的欢喜,她为婉婷折服了。
回家的路上,洛芙狄里亚对婉婷说:“婉婷小姐,我感谢你今天让我度过了一个最美好的夜晚。我为前两天的事道歉。”
婉婷幸福地依偎著我,柔柔地看著我,眼里早没有了别的任何人和事。
我从没想到我身边的婉婷会是如此才华横溢的女孩子,我更感谢上苍能得到她真心的爱。我也钦佩洛芙狄里亚那种坦城的心理和纯真的心。
那一晚,洛芙狄里亚早早离开我们回自己的房间,她不会留在我们身边,影响婉婷成功的喜悦和我们那似乎早流淌全身的柔情和渴求。
那晚以後,几家出版社慕名找婉婷约稿,婉婷开始实现她的作家之梦。
洛芙狄里亚与婉婷成为了最要好的朋友,後来,在婉婷出版第一本诗集《爱情约会》之後,奥丽泰见到了婉婷,她也成为婉婷最忠实的读者和朋友。当然,她们都是我的女友,但只要婉婷在,无论是奥丽泰还是洛芙狄里亚,她们绝对不会干扰她与我的亲昵,她们由衷崇拜婉婷,更知道婉婷的爱是她诗歌和艺术灵感的来源。
虽然我从来没觉得大诗人在床上与别的女孩子有甚麽不同,同样的身体,同样的温顺,同样的做爱,甚至同样的呻咽和欢快的喊叫,只是心理上,我总觉得每次搂住婉婷那柔软的身体,内心有一种圣洁的情感,似乎除了身体的接触,从不拿她的裸体象别的女孩子一样嬉笑或做甚麽让她不好意思的事,婉婷告诉我其实她是喜欢我在床上更加疯狂胡闹些的,可是我总觉得有些亵渎她纯洁的心。
认识婉婷两年後,洛芙狄里亚辞去了电视台的工作,专职充当婉婷的经纪人和助手,她绝对不会主动向我示爱,除非我主动,或有时婉婷有意识的回避给她机会。艺术使洛芙狄里亚升华,她为艺术而活著,再也不单纯是为性,为身体的情欲。
那年夏天,我发现了真正的婉婷,也让洛芙狄里亚成为了我可以真心称为朋友的亲密的人,洛芙狄里亚确实是一个融合了古典浪漫和现代时尚的希腊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