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初恋的女孩子,我一直没吻过。”
我看着田菲说。
田菲腾地羞红了脸,小琳嘻嘻笑道:“现在补还不迟呀。”
“去,小琳,别胡说。”
田菲娇骂一声。
我看着小琳:“我对你也遗憾。”
小琳楞了一下,猛想到我说甚么,瞪我一眼道:“你别做梦了,甚么乱七八糟。”
说归说,笑会笑,我觉得我的玩笑话一下把她们都搞得有些不好意思,顿时气氛有些紧张。我哈哈笑道:“干嘛那么紧张?开玩笑还当真了?”
“没想到你是这么坏的一个男人。”
小琳笑着说。
“我只是说出心里想说的话而已,总不至于象小时侯一样甚么话都藏在心里吧。”
“你别跟他说这些,看他现在的女朋友,漂亮光彩照人,他哪还记得我们甚么。”
田菲嘻嘻笑着说。
“那可不一定,”
我笑着,现在逗女孩子我是绰绰有余“俗话说最难忘初恋嘛。”
说实话我还真有些遗憾。
“你那是单相思,你从来没说过你爱谁。”
田菲似乎愿意这个话题展开。
“没有机会啊。”
我笑着说。
“怎么没机会?大家见面还少啊?至少看电影就无数次。”
田菲看着我说。
“那时都是小孩,谁有那么大勇气啊?”
我看着田菲说。
小琳在一旁嚷道:“咳,你们这是干甚么?重新恋爱啊?跟真的似的。”
田菲脸一红,看着小琳说:“别乱说啊,别忘了我是有夫之妇。你想破坏我们夫妻感情啊?”
“那你们就别那么含情脉脉的,让人肉麻。”
小琳笑着说。
正说笑间,王枚笑盈盈地返回,她坐到我身边,小声说:“到吃饭时间了,一起用餐吧?”
“我得走了,下次再一块吃饭吧。”
小琳起声笑道。
田菲也站起:“我也得走了,以后再联系。”
我起身,笑道:“那么再见。”
说实话,她们刚离开,我就与王枚说笑谈论别的事去了,她们在我的印象中似乎淡漠了许多,毕竟,对我而言,她们似乎变得很普通了,虽然也还算是迷人的少妇,但除了遥远的对过去的美好记忆外,现实中已经没有了更多可交流的东西。
说实话,偶尔如果某人讲到初恋我会想到田菲和小琳,如果是我自己,我的脑子里装着太多别的女孩子,已经没有空间来装我过去的初恋女孩子了。
某年,我与千蕙出席一个中国朋友的家庭聚会,一个纯私人聚会,这位中国朋友因为某种原因而到日本,显得很富足,但大家都知道可能钱的来路不是太正当,好在我们没有生意来往,朋友特别喜欢千蕙,常去捧场,听千蕙说曾提出过想与她交友,千惠告诉他自己有男友并介绍我们认识,这位朋友倒是不再追千蕙了,但还是经常约请千蕙到他家玩,每次只要我在日本,千蕙一般也同意去但都叫上我,我也知道千蕙是想向我炫耀,并有向我示威的意思,好象如果我不喜欢她,追求她的男人是很多的。我只能说这位朋友花前奢侈和随意真不是一般生意人的作风,我常想他花的钱应该不是他自己赚的。不多说。一般而言,千蕙让我陪她我倒也很少拒绝,不是因为怕千蕙变心,我知道她也只是耍小诡计想我更加宠爱她些而已,而是确实我喜欢她,加上她也确实很逗人喜欢,算是心甘情愿陪她吧。
到朋友家,他看见我们到与我握手,然后笑着说:“正好,我妹妹的同学今天也来了,同样是我们北京人,等会给你介绍一下。”
当他妹妹的同学转身时,我惊呆了,你猜谁?原来是田菲。我绝不骗你那一刻,我真的觉得好象做梦一样,没想到居然在日本见到田菲。田菲比我看起来还要吃惊,她惊讶地看着我,半天才惊喜地说:“怎么会在这里踫到你。”
朋友也惊奇道:“你们认识?”
我哈哈大笑道:“岂止认识,还是好朋友、同学呢。”
我看着朋友“你妹妹的同学,甚么时间的同学?”
“大学呀。”
田菲欣喜异常,笑盈盈地答。
千蕙看着我。我笑着说:“这是千蕙小姐。这是田菲小姐。“千蕙对田菲笑笑。田菲笑着说:“千蕙小姐你不用介绍,我早认识,当然是在媒体和电影中,互联网上。”
我问田菲:“你来日本了?”
田菲摇摇头,笑道:“我来日本参加一个会议,也是刚到日本。”
“在日本呆多久?”
“大概半个月吧。”
那次聚会,因田菲的出现而使我觉得充满了意义。
过了几天,我到东京请田菲吃饭,田菲从会上偷偷溜出来。我带她到一家中餐馆。
坐下后,田菲笑问:“怎么以后没你消息了?”
“我每次在北京也呆不了多久,就没怎么联系,加上多联系也怕不太方便。”
通过介绍才知道,田菲已经有了一个两岁的女儿,小琳也有了一个三岁的儿子。想想人生变幻岁月沧桑令我们都感叹不已。
“日本习惯吗?”
我问。
田菲摇摇头,笑道:“东西太贵,吃得也不舒服。不瞒你说,这是我到日本吃得最爽口的一次。”
餐后,我们到附近的酒店酒吧坐着聊天,在那之前,我们都没想到后面会发展得更深入。或许是到日本后一直没有熟人吧,巧遇我,所以田菲神态一直处在高兴之中。
我们互相谈些结婚后的情况,看来田菲有一个幸福的家庭,可是当我衷心祝愿她时,田菲笑笑,说:“其实,我老公真的对我很好,可你知道吗?我一直喜欢你,当年小琳第一次告诉我你们相好时,我整整哭了一晚,那时小想来真是好笑。”
我把我当年的心境也告诉了她,两人对视,笑笑。确实,现在讲来象说故事,似乎都很难回忆当年的伤感和哭泣的感觉。我细看田菲,似乎小时侯的痕迹几乎没有了,只有眼楮还能找回一的洛印,或许生育过的缘故,身体不象过去纤细苗条,显得丰满,但皮肤似乎比过去更加白腻光洁。田菲见我看她,略略有些不自然,她笑笑:“看甚么?是不是老了?”
我轻松地笑笑:“应该比过去那个黄毛丫头更妩媚迷人了。”
“你倒真是会挑爱听的说。”
田菲笑道“看来交那么多女朋友没有白交。”
我笑笑,倒也不想反对,确实是事实,但我觉得这算甚么本领。心里倒有了弥补当年遗憾的想法,心念及此,身体一阵冲动,但毕竟她是有家室的人,而且是初恋对象,我不希望自己的过失造成两人终身的阴影,女孩子多的是。
我笑着,尽量给她介绍些日本的情况,田菲象个小孩子一样问这问那,亮亮的眼楮一眨不眨地看着我,当我解答完她许多方方面面的问题后,田菲笑着叹息:“你太太跟着你真的幸福。”
我抓起她柔柔的手,笑道:“我们看来是没有缘分。”
田菲不自然笑笑,轻轻抽回自己的手,同时随意地说:“别这样说,小孩子懂甚么,本来就是青春期的一好感而已。”
我笑笑,抓住她手,她想挣开,见我含笑看着她手不语,她不好意思再动了,笑笑:“你总不会骗我说你会看手相吧?”
我起身走过去坐到她身边,她顿时有些紧张,抬头看着我笑笑。我手伸到她后面搂住她身体,她身体微微发颤,强颜笑笑:“干甚么呀。”
但当我低头吻她时,她本能地将嘴凑上前,我们相互亲吻起来,但说实话似乎没有想象的激情,我抬起头笑道:“我算是弥补小时侯的遗憾吧。”
田菲脸绯红,她轻轻打我一下,笑道:“你真是个坏蛋。我小时侯怎么会喜欢上你的。”
“我们去开间房?”
我问。
田菲看看我,摇摇头,笑道:“我们就此打住吧,我可不希望内疚一辈子。”
我盯着她:“让我遗憾一生?”
“你以为这是甚么呀?”
田菲看着远处,淡淡一笑。
“这是为了我过去的悲伤和你过去整夜的哭。”
我说,搂紧她。
田菲靠在我怀里,或许在日本远离家人吧,她显得自由轻松。当我们再次亲吻时,我觉得两人都有些激动了。
她的身体开始发烫,并传出轻轻的呻咽,我看看四周,毕竟不是十七、八岁的小孩子,总是不妥。于是拉她起身,她不说话,默默跟着我。
进到房间,我觉得我和田菲似乎都回到了初恋时的那种紧张和期盼,我们都没说话,默默脱光自己。当我身体进入她体内时,田菲轻叫一声,沉浸到我们的交合之中。也许因为生过孩子,田菲的身体比我结识的多数女孩子都要松弛丰满。我不是太急的抽插慢慢体会田菲身体带给我的无限快感和交流,她开始时努力控制自己的呼吸和情绪,渐渐有些投入,不在乎地开始喘息,终于情不自禁地开始哼叫起来。
虽然她身体丰满了许多,但我想到了小时田菲的模样,想到了抚摸小琳时她那忸怩和颤栗的模样,所以显得格外情绪高涨,身体变得又大又硬,我自己都奇怪怎么会有那么多的热情,渐渐田菲身体再不显得宽松,丰满的身体开始紧紧地裹着我,我变得硕大无比,两人同时感觉到新鲜的刺激,或许田菲好久没有了如此膨胀的感觉,因刺激而身体剧烈迎合起伏,她声音终于完全放开大叫起来,我被她那种发自内心的快乐的叫唤震颤着,她的身体一阵抽颤,她达到了性的飘魂境界,她身体的反应更加刺激了我,终于我身体似乎刺激到了她最深处,她尖叫起来,死死搂住了我腰,浑身发抖,我感觉到她身体的巨大挤压,终于一涨猛射进她体内,田菲被刺激得发出近乎疯狂地大叫。
当我软倒在她身边时,她扑到我怀里,哭叫着打我胸膛,我不知道她是高兴还是为自己刚才的几乎放荡的狂叫和动作不好意思。
她默默抽泣,我搂她到怀里,亲吻她,同时柔声问:“怎么啦?”
“你为甚么要表现得这么好,为甚么。”
她羞红了脸,挂着兴奋的泪水说。“让我看上去象个荡妇一样。”
“是你不错。”
我嬉笑着说,“做爱疯狂些有甚么呀。”
“我从来不这样的,从来不。”
“我喜欢这样。”
“呸。”
田菲说,扑哧笑了,然后挂着泪恨恨盯着我说:“你是成心以后让我想你是不是?”
说罢,紧紧搂住我亲吻:“我嫉妒你太太,我更恨你当年为甚么没勇气。”
我笑道:“小琳不是说过可以弥补嘛。”
“别提她,要不是她我们不会象现在这样的。”
田菲说。“你让我到那里找你啊?你以为我随时可以到日本?”
我笑笑,除了抚摸她丰满的乳房和身体还真无法承诺甚么,她现在忘了她是有丈夫和孩子的人,我可不敢把她当作小学时的那个小女孩。终于她也从性快乐中静下来,或许想到了自己的身份吧,抱紧我不吭声了。
我也悲从心起,不是因为我们错过了成为夫妻,我认为太太小雪比田菲还是优秀了许多,或许比较了,我已经能正确判定,而是为我们这种奇怪的经历感到人生的无奈。
“我心底里一直就爱你。”
田菲幽幽地说。“我最大的心愿也就是让我爱的男人拥抱亲吻做爱。但命运注定我们不可能在一起。”
“菲菲。”
“不过我满足了,毕竟我们有这次难忘的经历。”
“我只是希望你在日本的这段时间我们能够经常见面。”
我说,田菲看着我,默默头。
在田菲呆在日本的余下的时间里,她没怎么开会,我们象一对恋人一样天天泡在一起,我甚至觉得她都有些不愿离开日本了,但最终还是母爱战胜了性欲,临近分别的时候,她明确告诉我她将按时返回中国。
离开日本的前一夜,田菲象发疯似地与我做爱,然后搂紧我伤心地哭,整晚一会儿哭一会儿刺激我身体与我做爱。我俩都知道那是我们最后的亲热,所以都很投入,当然都带了些伤感。
以后,我们再没见过田菲。记得有一年,小学母校给我发了一份邀请函,告诉说小学将举行校友会,我想到了小琳和田菲,于是决定参加。从香港赶到北京。校友会很热烈,在一个大礼堂举行,我作为贵宾和给学校捐款人坐在主席台,庆祝活动结束后,校友们自由活动,我想找小琳和田菲,但校友太多,很难寻觅,我来到我们过去教室所在地,为一所新教室楼取代了。正在我惆怅时,听见了身后惊喜地叫声,我转身,正是小琳和田菲。两人似乎变化不大,或许是我内心不希望她们变化吧,但隐约间还是可见她们眼角有了很细的小纹,虽然三十几岁的成熟为她们增加了妩媚,但一看毕竟不年轻了。三人笑着找到一个树荫下站着,田菲眼楮有些湿润,我看着她笑问:“还好吗?”
田菲似乎怕开口哭出来,头,小琳奇怪地看我们一眼:“你们是不是有甚么事瞒着我?我们可是亲密无间啊?”
“我们有甚么?”
田菲看着小琳说,对我笑笑。
“反正我觉得你们的眼神怪怪的。好象多年不见的夫妻样。”
我和田菲笑笑不语。小琳想想似乎觉得也不可能,笑着对我说:“我真后悔当年没同意继续相好。痛失好机会。”
“都是孩子他妈他爸了,还说这些无聊的话。”
田菲嘻嘻笑着说。
“正因为无所谓了才说呢,要都是单身恐怕还真不好意思说。”
正好母校新校长过来请我过去与几个教育局的领导见面。我笑着对田菲和小琳说:“你们要找我可以到王枚的公司找她,你们见过她的,她会与我联系的。再见。”
我偶然扭头,看见田菲眼楮里有一种深深的眷恋。见我看她,她淡淡一笑,我觉得她眼楮里有些苦涩和无奈,然后望向远方。
那是我最后一次见到田菲,无论是田菲还是小琳从来没有找过王枚,当然她们更没办法联系上我。
但我总是很难忘那个椭圆形的脸,头发总是高高的扎成一根马尾辨翘在脑后的小女孩,我的初恋女孩田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