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到我身边,很自然地靠在我怀里,看著我:“雅琴以后怎么办?听她告诉我您有女朋友的。”
“雅琴倒甚么都跟你说。”
“您真以为如果我没男朋友,雅琴放心我跟您一起,还让我多照应您?”
“她不会这样对自己没信心。”
我替雅琴维护。
“不是对自己没信心,而是对您不放心。”
“结果呢?”
“所以我觉得不好。虽然五、六年了,现在我跟朋友也没有了当初的激情,但我还是觉得这样做对不起他。”
她看著我“而且您并不是对我太有感觉。”
“您在床上疯狂一夜,看看还有不有感觉?”
李娜笑笑,又凑到我眼前:“雅琴在床上是不是特别疯狂?”
“你说呢?”
“我看差不多,看您今天无精打采和刚才对我那冷淡的样子,真让我伤心。不过想想雅琴那么久才见您一次,唉。”
说著,她看看表,吻我一下,起身,对著镜子仔细检查了自己的衣装,整理好头发,说:“该去参加酒会了。”
过了几天,公司在茂名南路的锦江饭店举行一个新闻发布会。发布会开完了,我觉得自己情绪十分高涨,浑身为情欲所控。于是我对南总和李公子说:“李娜给我约好一位朋友谈事,我们再呆一会儿。”
李娜看看我,没多说话。进入酒店客房后,李娜看著我,说:“我希望就这一次。”
我笑著抱紧李娜,她无奈地凑上脸,让我吻她。
李娜渐渐热情腾升,她主动吻我,解我的衣服,因情欲的调动而浑身发热。她熟练地回吻我急切脱光了自己,她的身体看上去比雅琴丰满,圆圆的乳房微微向下,但rǔ头高高向上翘。平坦的小腹,乌黑的体毛,她见我痴痴看著她身体,手早摸到我下面,我们相拥著躺到床上。这几天因正好雅琴身体不适,所以我们很少做爱,而每天被雅琴的温情弄得我性欲高涨,我觉得我非常疯狂,在我的冲击感染下,李娜变得也十分狂放。
做完爱,我和李娜都汗水淋淋浑身发软地瘫在床上,过了好久李娜才从快感的巨大欢愉中平静下来,她头枕在我胳膊上,吻吻我,笑道:“看来雅琴在床上疯狂也是您造成的。”
我亲亲她:“谁叫你说就这一次,我当然要充分利用了。你愉快吗?”
她推推我,幽幽地说:“幸亏就一次,要多了我怕我离不开你,我会与雅琴来拼抢您的。”
她深深呼吸了一口气“其实我与朋友过去也常有这种激情,但最近两年每次我们象完成任务样做爱,不怕您笑话,我已有快一个月没做爱了。”
“你需要你可以说嘛。”
“他干嘛不主动?”
李娜略委屈地说“过去一直是他主动的。”
我不知说甚么好,而且做完爱,感到身心俱乏,我说:“有时候,男人也喜欢自己所爱的女孩子更主动些的。”
她凝视我,眼中满是柔情。突然她脸色都变了:“坏了,我今天正好危险期,您刚才全射进去了。”
我从来不管这些事,但看她那惊恐的模样,还是安慰地抚摸她说:“不会这么巧吧。”
“不行,我得赶快起床处理一下。”
说毕她急匆匆洗完,吻吻我,走了出去。
过了几天,我准备离开上海,下午到办事处。刚进办公室,李娜跟了进来,她脸色看上去略憔悴,勉强笑笑对我说:“您害死我了,害我这几天心里都难受。”
我还没反应过来,她猛扎到我怀里,热烈地吻我。我回吻她,她用上海话悄声说:“我要与你做爱。”
与路季番交代了一些事情,我和李娜来到锦江饭店,刚进入房间,李娜就扑到我怀里,疯狂地吻我,去脱我衣物,我也早被她挑逗得情绪激昂,两人不多说话,直接脱衣上床。当我不顾一切射进后,她汗淋淋地抱住我呜咽起来。
“不行,这太可怕了,我其实不愿再与您发生关系,何况还主动提出,可我真是控制不住自己,就是想要。我怎么办?”
我除了吻她,好象也没有甚么更好的语言可慰籍她。正好雅琴打电话给李娜,问我在哪里,李娜调整好自己的情绪,说:“他不是回家了吗?”
大概雅琴问她我甚么时间走的,李娜说刚走。挂了雅琴的电话,李娜勉强笑笑,说:“真对不起,我对雅琴撒谎了。我送您回家吧。”
我们匆匆洗毕,李娜送我回别墅。
车驶到别墅门口,我下车,看见李娜在车里默默看著我,我慢慢走进去。雅琴正在家里急得不知所措,见我扑到我怀里,哇哇哭起来。我忙问她怎么啦。雅琴含泪不好意思笑笑,说:“我与公司联系,公司说你与李娜出去了,问李娜她说你回家了。我生怕你出甚么事。”
我搂紧她很感动。
大概过了两个月,正好我在北京,李娜给我打电话,告诉一些公司的情况,结束时她问:“您能顺便回上海吗?雅琴挺想您的。”
我笑著问:“你呢?”
李娜说:“我也想。”
李娜倒是一也不掩饰,她接著说“但我准备结婚了。”
“愿到北京来聚聚吗?”
我问。
李娜沉默了一会儿,用发颤的声音说:“您愿意冒这个险吗?我怕我会陷进去出不来的。”
我说:“你知道结果的。如果你来就给我电话吧。”
“好吧,再见。”
北京,第二天中午,正与北京的两个朋友王枚、小薇在长富宫吃日本料理,李娜打给我电话,她说:“我要到北京见您。”
“想好了?”
“是的。”
“甚么时间?”
“今天下午。欢迎吗?”
“你来吧。”
我挂上了电话。王枚问我:“谁来北京?”
“上海的朋友?”
“雅琴?”
王枚问。“李娜小姐。”
“李娜?”
王枚显然对上海办事处了如指掌“雅琴知道?”
我摇摇头。王枚看看小薇,温和地对我说:“李娜有男朋友的。”
“我知道。”
“为李娜而失去雅琴是不值得的,”
说罢,王枚又看看小薇,“我没觉得李娜有甚么地方比雅琴好。”
因我和小薇约好去看一个朋友,王枚去机场接李娜。当我回到别墅时,王枚正与李娜说笑。王枚见我进门,笑著起身:“你们聊吧。我正好有事先走一步了。”
我看著王枚,王枚摇摇头说:“别管我了,我真有事。”
王枚刚出门,李娜就扎到我怀里,两人亲吻。我解开李娜的衣服。李娜好象身体比上次分手时显得更加富有弹性,而更不同的是她的热情比过去更强烈。双方都因性的感受而达到了无比的愉悦,而做爱过程本身没甚么可多描述的,反正天下女人做爱最终都是大同小异。
李娜告诉我,接完我电话,她犹豫了许久,最终决定还是在结婚以前与我再约会一次,她知道我们不可能有结果,所以她也不想与现在的男友分手。她只是希望北京之行能在她生命中留下一个美好的记忆。我告诉她我会在北京好好陪她四处玩玩,好好享受难得的这几天生命中的小插曲。
在北京的最后那五天里,我们确实象一对新婚情侣样度过了浪漫而又狂热的几天。王枚和小薇知道我们这是最后的相聚,所以也不怎么打扰我们,偶尔大家一起吃吃饭,酒吧一起坐坐,聊聊天,剩下的时间都是我和李娜的。
我相信生命中除了性,生活的内容正是由我们这每一天的有意义的情感交流而组成的。即使过了这么久,我早忘了当时做爱的感觉,但依然忘不了的是我和李娜在一起时有意思的嬉闹和谈话,以及她的神态。
与李娜北京分手后大约半个月,雅琴在与我通话时告诉我李娜马上结婚了。我告诉雅琴让她备一份厚礼代表我表示祝贺。
来年的一月,我去上海参加新的一次董事会又见到了李娜,她还是那样,好象没甚么变化。就我们两人时我问她婚后生活怎样,李娜笑著说她与丈夫早已经是老夫老妻了,唯一的区别是现在两人之间多了一张结婚证而已,我向她补致我的祝贺,她淡淡笑笑说谢谢。只是在最后她幽幽地说与丈夫似乎做爱的时间更少了,而且她用上海话轻声说了句:我真想与您做爱。这句上海话我听懂了。但我们相顾一笑,好象以后再没谈起此话题。
李娜一直在上海办事处工作。直到婚后第三年她生孩子才离开办事处。李娜生孩子半年后,我回上海曾与雅琴去看过她一次。当李娜也不避讳地给孩子喂奶时,看著她那变得特别丰满圆润的乳房,引起我一阵冲动,我与雅琴告别了出来。雅琴告诉我,李娜看我的神情好象在看自己的丈夫,我说雅琴胡说八道,雅琴含笑看著我,然后不好意思地偷偷对我说她希望给我生个孩子,我觉得十分荒唐,没理睬她,但看雅琴似乎沉浸在自己的母爱遐想之中,不象开玩笑的,我心想回去与雅琴做爱,真得先问问她采取了避孕措施没有。
李娜后来又回到上海办事处工作,路季番告诉我李娜工作没有过去那样投入,我笑道毕竟做母亲了,不可能一门心思扑在工作上,她还要考虑自己的家庭生活,路调整了她的工作,据说工作本身还是胜任的,我回上海,在办事处偶尔还能见到李娜,李娜和雅琴还是好朋友,但我觉得我和李娜彼此已显得很陌生,只是偶尔想起相聚的日子,总感到生命如歌而回忆短短的熟悉音符也很优美动听。
上海投资公司董事会又换了一位新的董事会秘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