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顾不得和这帮人取闹,唐真走出去,扶住鱼娘,关心的问道:“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鱼娘脸上全是红晕,羞涩的笑骂:“大笨蛋,你先扶我回房,少在这里让人笑话。”
唐真抓了抓后脑勺,怎么也弄不明白,我怎么又成大笨蛋了?又怎么让别人笑话了?
心中虽有疑问,不过他来不及问,只好先把鱼娘扶到房里。鱼娘看到唐真呆头呆脑的样子一脸担心关切之情,忍不住笑道:“别担心了!我有了!”
“啊?有了?”这个喜讯犹如睛空霹雳,差把唐真欢喜得晕倒过去。唐真傻了三秒钟之后,兴奋得大叫:“哈哈,我要作爹爹了!”
极度兴奋之下,唐真像小孩子一样手舞足蹈起来。
鱼娘赶紧掩住唐真的嘴巴,羞涩的啐道:“小声,人家都听到了!”
外面传来皮球他们的一阵笑声。
霎那间,唐真的脑袋开始灵光了,终于知道刚才他们说的“枪法好”是什么意思了。呵呵,这些无聊的家伙!
唐真温柔的把鱼娘偎在怀里,他几乎要幸福而死了。
全村人之中,此刻最开心的当然是唐真鱼娘两夫妻,最伤心失落人的就是癞狗子了。
两家一家在村东,一家在村西,不过,唐真他们猜拳时的吆喝声却仍能清晰传过来。听在耳中,癞狗子心如刀割。明天就是鱼娘与唐真的大喜日子,自己从小苦恋的鱼娘马上就要成为别人的新娘,癞狗子只觉得天好像塌了半边一样。
唐真皮球他们在喝酒,癞狗子也在喝酒。不同的是,唐真他们喝的是开开心心的喜酒,癞狗子却是一个人独自喝闷酒。借酒浇愁愁更愁,很快,癞狗子便醉了。
癞狗子躺在床上,嘴里喃喃的说着一些只有他自己才听得懂的话,不胜忧愁。
突然,有人“梆梆梆”的敲门。癞狗子骂骂咧咧地道:“妈的,是谁呀?”
门口的人叫道:“癞狗子,他奶奶的,还不快开门!不欢迎我啊!”
听到这个声音,癞狗子一个激灵,顿时酒意清醒了不少,犹如溺水之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霍地从床上跳起,激动万分的打开门,颤声道:“表哥,是你吗?”
门口的人是个三十多岁的精壮汉子,长脸细眼,太阳微微突起,分明是一个内家高手。这人正是癞狗子的表哥,岭南派弟子许江华。
许江华笑道骂道:“他奶奶的,不欢迎表哥啊!咦,喝酒了?”
癞狗子殷勤的把许江华迎进屋,倒茶递水,先尽情的问寒问暖一番,然后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诉苦起来:“表哥,这次你要帮帮我,你表弟我让别人给欺负了。”
许江华一愣:“你小子是余家村一霸,谁敢欺负你呀?”
癞狗子哭丧着脸说:“那小子不是余家村的人,是鱼娘从河里救上来的。”接着把那天唐真痛扁自己的经过说了一遍。当然,事情的经过在癞狗子口中说来与真相有了不少出入。自己肆意去挑衅唐真并把唐真的鱼泼得满地的事情忽略过去,反而变成了唐真恶意的来挑衅自己,把自己痛打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