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婧问道:“他愈后,真能记得,得病时的事情?那你快给我说说。”听晓华如此一说,她口气明显慎重了起来。在她看来,精神病人应该是全无意识的。
晓华头道:“听了一定叫你意外!”
他接着娓娓说道:“那人靠着祖上遗荫的家业巨大,生活过得悠闲富足。唯一的爱好,就是棋艺,几乎到了痴迷的地步,加之他聪明绝,方圆百里竟无一对手,一般与人对弈,均要让人多子,方才可勉强一战。这时日一久,他便觉寥寥无趣。干脆重金收了些古棋谱,闭门在家自娱自乐。”
说到这里,晓华长长叹道:“月盈则亏,上苍终究不会独厚其一人。这天,有个外地人,带了本未曾面世的古棋谱残本,登门拜访。他一见古谱看了两页,便知是非凡之物,欲出重金向来人购买。来人却道,只求一战,赢了棋谱就归他所有。”
“这人一想好啊,自艺成后就未曾输过棋,这和送他没有两样啊,当场便与来人对弈了起来,那曾想,来人也是棋道高手,两人一战竟棋逢敌手不分胜负。你想啊,他本来就迷棋成痴,好不容易与上对手,自然不肯轻易放手。偏与对方也是因痴迷此道,为寻对手而访遍天下的主。两人张飞斗岳飞、关公战秦琼,乍一交手,竟是欲罢不能。”
“战到后来,两人不吃不喝这棋也是越下越慢,往往苦思冥想数个时辰不落一子,一盘棋三天三夜尚未走完。到第四天清晨,这外乡人突然起身,走出屋外,一张嘴,便喷出一道鲜血,射得满院通红,人也随之不省人事了。”
萧婧听了,不由得悠悠叹道:“哎!这又是何苦呢?都是一迷成痴,迷之越深、则伤之越切。小雨有何尝不是如此,不同的只是为情所痴罢了。”
晓华见她神情忧郁,聊发梗概,也故意跟着摇头长叹道:“谁说不是呢?接下来只怕是要轮到我了,哎!”
“什么轮到你了?”萧婧不解地问道。
“那无限风光的齐齿**,小生一见之下,惊为天物,又怎能叫我不一迷成痴呢,这...这...这如何是好?难道也要步其后尘?”晓华搓着双手,说得是一脸彷徨,仿佛断了大奶,真要变成白痴一般。
萧婧听了转忧为喜,笑骂道:“我呸哦你!那你叫声奶妈,我现在就来喂你,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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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桃K 孙淳:熟妇的梦中情人。或许是家界过于优越,这位老兄散淡多年,蹉跎了黄金岁月,又或许上海男人本来就 晚熟、恋家,以至成就受限,辜负了造物心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