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婶心中一荡,细细感受着晓华手上柔软的指间按动,麻酥酥的,让自己十分享受。不过这一来二去之下,她觉得自己这劳什子的短裤有些碍事。心说:“你们伸都伸进去了,摸也摸了,还假模假式地给我留着短裤干嘛呀?真是的!实在搞不懂你们。”当然她也只敢在自己心中埋怨。
埋怨完别人,又指责起自己了:“我怎么还在心里求着他们脱我裤子呢?这不是明显犯贱吗?巧儿啊巧儿!你咋见了帅小伙就骚成这样呢?”
指责完,又自我应答道:“我就是要犯贱!又怎么样呢?不贱白不贱!若不犯贱?那我还是大名鼎鼎的俏狐狸吗?真是的。”
她自问自答、自娱自乐,让自己越想越觉得可笑,突然忍不住就“咯咯咯!”地一个人笑了起来。
冬梅见她,在自己的百般奴役下,竟然还能无端地笑得那么开心爽朗。禁不住笑骂道:“你个不要脸的骚狐狸,把你伺候舒服了是不是?你别高兴得过了头,忘了形!”说完还在她屁股纠上一把。
俏婶忙道:“我那敢呀,不是还在你的魔掌之下吗?不会。”
晓华听了她两这对话,觉得好像话里有话、说得有些莫名其妙。
不过兴奋之下,哪里还会去另作它想,只顾伸进短裤的那只手,在俏婶的大股上,翻来覆去的尽情捣腾。
也不知何时,发现俏婶的手卡在了自己的腿间,自己侧身在俏婶身上的凶器,现在刚好落在了她的手上,正被她暖融融地轻轻抚动,弄得他底下在这缓缓之意下,感受别样的撩人。
冬梅这时,突然一把,一拉到底地扯去了俏婶的短裤,凤眼一抬,不怀好意地盯着晓华,已是七分醉意的脸上似笑非笑。
晓华眼光不由自主地被吸引了过去,顺着俏婶腰下一路的光华,一寸一寸地审视下去,只见俏婶股如满月、腿似莲藕,饱满丰腴,鼓得肤色亮丽如珠光般嫩白。
再看这两腿之间,又仿佛自有无限情趣隐藏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