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婶突然停下,转脸问道:“两位淫人,是不是交代完这丑事,就放我过关呢?”
“呸!才说了个开头就来讲条件,你有资格讲吗?还是我先收拾了你再听你的浪事不迟,屁股缝里痒还是别的地方痒啊?”冬梅边说边故意把手伸到她腰间。
俏婶忙招呼她停手,道:“你还真是我的亲妹妹。呵呵,这就继续讲,这货郎啊,在后院转了一圈,就要了些龟壳、鸡毛,我却在他货担上挑了一大堆百货,明摆着要补他不少现钱,我让他算算,他说,走了一天了,能不能先给口水喝?我想这有啥不可的呢?忙将他让进堂屋里,倒上凉菜请他坐下解渴,这时小盛闹着要吃奶,我也没多想,便撩开衣服侧过身子去给孩子喂奶。”
“我这儿子吃奶有个坏习惯,他喜欢嘴上叼一个,手上玩另一个,两个大奶都被他撩在衣服外面,当时我也没在意,只要他不闹就任他去把玩。那知就在此时,那年轻货郎突然从身后抱着我,双手在我腰腹以下四处乱摸,我又不敢叫喊,怕吓着怀里的孩子,急情之下,忙从桌边的长凳上站了起来,想要挣脱,那知一站起来,反而方便了货郎,他在后面将我在桌前,三两下便脱了我的裤子,一手从后面直端端地伸进了我的骚地,一瞬间我便浑身发软,再低头去看怀里的孩子,小嘴一撅一撅地吃得可欢呢,呵呵,后面你们应该想得到了吧。”
两人听得正欢,见她无缘无故又踩刹车,冬梅一把便插进她的裤腰道:“晓华,你把那把软毛刷拿过来,我让你看看这媚狐婆的骚样。”
晓华知道她是威吓俏婶,默契地应道:“嗳!我去拿。”
俏婶忙叫道:“别闹,别闹,精彩继续,当时我想,家里孤儿寡母那还敢抵抗,也只好随了他的意了,我看着儿子,轻轻说了声,‘斯文,别吓着孩子。’便由着那货郎在身后折腾了。不想这年轻人也懂些人情世故,知道女人心软,在后面赔礼道:‘大姐,我不是坏人,只是见了大姐实在漂亮,一时没忍住,姐如果心里害怕,我...我现在停手,给姐赔不是....’。”
“我开始心里确实有些抵触,儿子的平安想得要多些,听他这么一说,我扭头看了他一眼,见他眉清目秀、唇红齿白,最多也就十六、七岁模样,活脱脱一个清秀少年郎。我自己先羞得满脸通红,急忙转过头来,心境却是与开始大不一样了,也不知道自己是咋想的,轻轻说了一句:‘我一个妇道人家,家里男人又出了远门,现在裤子都让你脱了精光,还不是你想干啥就干啥。’说完便鬼使神差地将自己的屁股,悄悄地向上抬些。”
说到这里,她停了停,闭着眼睛满脸羞涩地将自己的屁股也挺了挺,仿佛她口中之事就发生在眼前一般。
只听她接着又说道:“那少年开始也有些紧张,或许是听我说家里男人出了远门,便放开了手脚、大胆了许多。厮磨间,我感到一条**辣的物件,徐徐游进了我那要命的地界,浑身随之舒痒了起来,连忙将含着奶头的儿子放在面前的桌上,双手扶着桌沿,沉下腰撅起屁股,等着他来冲撞,那知这要命的小坏蛋像是并不性急,进出之间如蜻蜓水,并不着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