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兰小声怒喝道:“废话,如果你真的相信他有这种能力,你为什么还敢背叛他?”
“因为我无意中发现了一个可怕的秘密。更多小说 Ltxsfb.com”满脸惊惶的那个人说到这里,脸色愈发紧张了,“我一直以为他所想要的只是钱而已。但是,一个偶然的机会我才知道根本不是这么回事。那个人根本不把钱放在眼前,他所想要做的……”
当这个人说话说到一半的时候,我就发现乌兰的那个同事好像有奇怪,不过我并没有太多想。然而,就在这个人说到这里的时候,我就看到乌兰身边的那个人突然站了起来,伸手往腰间摸去。在那一刹那,我马上拔腿就冲了过去,但是我还是没有来得及。
这个人还是在乌兰的面前,拔抢射杀了这个对面这个报料人。乌兰根本就没有想过她的同事会突然做这种事情,她在一瞬间整个人一下子呆了,根本不知道如何反应。而她的同事在一连开了三枪,分别射中这名报料人的头部,心口和腹部之后,马上掉转枪口,想要冲乌兰射击。
而这个时候,我来及赶到,只能顺手掏出手机,砸在这个人的手腕上。然而,丢脸的是,在快速运动的过程中,我飞出去的手机并没有击中我预计中的目标,而是略微往上擦到他的肩头,然后飞出窗外。虽然没有完全击中,但是我这下还是让这个人的枪口往下动了一下。原本是准备射击胸口地子弹,打在乌兰的大腿上。这个时候我终于赶到,一个飞腿,踹在这个人的肋骨上。然后。他就整个人斜斜地飞出去十米开外,不知道打翻了桌椅板凳。
按照一般电影中的桥段,我这个时候,应该摆一个很酷地pose,然后抛下一堆钞票撒在地上,很潇洒地说一声,“老板,砸坏的东西算我的。”然后再转过身来,温柔地问乌兰,“你没事吧?”
然而。电影就是电影,事情真发生的时候。完全不是这么回事。我因为不知道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也搞不清楚是不是还有人埋伏在这里。既然乌兰的同事能够拔抢射杀这名报料人,那么毫无疑问,他就是叛徒。他事先一定是通风报信了的,鬼知道有没有人埋伏在周围?在搞不清楚周围的情况下,三十六计,走为上。
所以。我这时候什么也没想,更不要说有时间耍酷了,只是一把把大腿受伤的乌兰背在背上,然后一路狂奔起来。等到我跑出这间饭店数百米远的地方,我就饭店里沉闷的“砰”地一声。应该是那个杀乌兰不及的家伙自杀了。任务不完成,就自己把自己干掉,真是够狠,从这里可以看出来,那个收买他地人。也就是那个什么古董贩卖集团的头子应该也是个很牛逼的家伙。
我真是头晕啊,怎么这段时间牛逼的人一个又一个冒出来,难成最近生产牛逼丸?
不过。这时候我也没心情细想那么多,拦了一辆的士,就坐了上去,用英语说道:“去医院。”
我刚说完,就听到疼得满头大汗的乌兰摇头道:“不要,先送我回酒店,我们还有同事在那里,他们有危险。”
我马上否掉她的建议,“行,既然你身边可以有一个叛徒,你怎么知道会再有一个?你刚才已经是捡一条命回来了,要是再来一次,我可没把握能再救你。”
“可是我们还有三个人在酒店里,他们不可能每一个都是叛徒,万一……”
“万一个屁。”我这时候急起来,也顾不得什么温柔了,“就算他们真地死光了又关我屁事,我跟他们无亲无故,他们也不欠我钱,我管他们死活。可是你绝对不能给我出半差错。你现在中的是枪伤,你以为是扭伤啊?就是发烧感冒不及时看,也可能会有脑膜炎。枪伤拖久了,还不知道怎么样了,行了,就这样了,别废话……司机,医院。”
司机本来看到乌兰一身的鲜血,吓得都有翻白眼了,被我这一声巨吼才终于转过神来,一踩油门,狂飙起来。几分钟之后,司机把我们送到医院。在路上,乌兰还掏出手机给她的住处打电话,但是一直打了好几分钟,都没有人听。
到了医院之后,我们一下车,钱都还没有来得及给,司机就嗖得一下把车开走了。而我这时候也没有心情称赞法国人民的助人为乐,马上背着乌兰冲到医院去。
我的法语水平有限得很,只会最简单的几句。好在里面的医生和护士,还是有许多人懂英语。虽然带着浓重的法语腔,但是总算彼此可以交流。很快,乌兰酒杯推进了手术室,我也跟着一起走进手术室去。医院地人想要将我请出手术室去,我当然可能答应,死也不出去。过不出去总得有个理由,所以我只能用英语胡诌道:“我是中国特工,这位是我们总理的女儿。我受中国政府的委派,负责她地安全,二十四小时决不能离开她半步。你们必须尽快给她做手术,不能让她的健康受到任何影响,不然的话,恐怕会引起外交纠纷,因为我们总理的女儿可是在你们法国被人袭击的。”
要说,外国人还真是实在,被我手舞足蹈,故作激动地吼了一阵之后,竟然真就信了我的话,老老实实在我的注视下开始做手术。不过手术做到一半,那位医生抬起头来,让人擦汗的时候,竟然突然问道:“即使是她洗澡的时候,也要跟着吗?”
我原本对这个医生的医术挺有信心地,但是一听到这个。顿时完全不放心了,我日你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呢?不过,为了让他专心工作。我只能板着脸说道:“是的。”
“啊,你真幸福。”医生羡慕地说完,才继续做手术。,当
总算是乌兰的身体好,手术做得很成功,我和护士一起将她推进一个单人病房。这时候,乌兰因为麻醉的关系,还没有完全醒来。我于是拿起乌兰地手机,想要打电话给韩蓉。但是一拿起手机,我才记起我根本不记得韩蓉的号码。再想打给钟蕊一样是不记得电话号码。因为自从有了手机之后,我都是直接把对方的号码存在电话薄里。完全没有了记电话号码的习惯。不要说他们两个的号码,我连自己的号码都不记得。唉。现代科技还真是让人退化啊。
不过,这时候不是感慨的好时候,还是赶紧想办法吧。我略想了一会,拨了十二号查号台,查到了我所住的酒店的电话之后。再打到总台,转到房间,但是没有人听。韩蓉这时候应该还在片场,所以我只能留言给服务生,让她在韩蓉回来之后,第一时间通知她,让她打电话给我。
然后,我又如法炮制打电话给钟蕊的房间,一样不在,当然不在了,她这个时候搞不好还在餐厅等我呢。除了钟蕊和韩蓉。我在法国还有什么人可以相信呢?我想了一阵之后,想到了杰克李,可是我但不记得他地电话号码。我连他住在什么房间都不知道,我这个时候到哪去找他?
还有谁?还有谁?想了好久之后,我终于想到了,中国大使馆。我就不信,那个走私古董的,能把中国大使馆也收买。我于是马上查到中国大使馆地电话,接电话的是一个中年人,说话一口典型的公务员腔调,真是让人讨厌。不过,这时候我并不敢表露出我的厌恶,只能礼貌地说道:“你好,麻烦你帮我找一下大使,我有重要的事情想要跟他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