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我心里虽笑,脸上倒还是保持着一本正经的样子,很正式地伸出手去,“黄小姐,很高兴以后能跟你共事。龙腾小说 Ltxsfb.com”
黄玄衣伸出手指,在我手指上微微碰了一下,就当是握手了,然后就自顾端起杯子喝茶。我却也不好说什么,只能讪笑了一下,坐了下来。
将大家都彼此介绍了一遍之后,菜刚好上齐了,钱不易于是笑着挥了挥筷子,说道:“既然大家彼此都认识了,我就不多数了,我们大家边吃边聊。”
说着,钱不易就率先伸出筷子,我们大家于是也纷纷伸出筷子开始吃起东西来。我们一边吃东西,一边开始有些随意地聊了起来。
在座的男人除了我跟钱不易以外,都是有年纪和阅历,见惯了风浪的人。所以在跟我说话的时候,大都是带着一种谦虚之余又显大气的态度,丝毫没有给我这个小屁孩不适感。尤其是那个史考德,居然也说得一口流利的中文。倒是那个黄玄衣,整个吃饭过程中,几乎是一句话不说。当别人跟她说话的时候,她也只是笑笑,嗯嗯哦哦地就过去了。我要是跟她说话,她就把我当病毒一样自动过滤,全当没听见。
我生性不是死缠赖打的人,世上美女千千万,咱何必看她这脸色。所以,我说了几句,见她不理我,也就不理她了,只跟几位牛人套起交情来。咱怎么说也有个公共关系专家的封号,总得表现表现不是。
随意地聊了没多久,钱不易问黄玄衣道:“玄衣啊,并购那三家公司的法律研究做得怎么样了?”
“天宏传媒,秀场网络做得差不多了,只是华夏报业还有几个小问题,因为华夏报业拥有相当的国有股,所以……”本来寡言少语的黄玄衣一谈到工作,就整个人精神起来,哗啦哗啦地讲了一大堆。
别看我是大学生,但是我是一条法律条文都没有看过,所以对黄玄衣所说的话,我是一窍不通。黄玄衣说完之后,钱不易了头,又看向史考德,“这三家公司改组之后,上市的机会有多大?”
“我看过刘新先生的资产分拆重组的报告。如果按照他那个方案来做的话,成功率是百分之一百,这是个低风险,高回报的案子,钱先生你的眼光果然独到。”
钱不易笑了笑,又问道:“需要多久时间才能成功上市?”
“在美国,有一种针对中小企业及创业企业所设立的电子柜台市场,她的缩写是OTCBB,OTCBB是由纳斯达克管理的股票交易系统。在美国有许多公司的股票先在这里上市,获得最初的发展资金,通过一段时间的扩张积累,达到纳斯达克或纽约证券交易所的挂牌要求后升级到这些三大交易所挂牌。OTCBB对企业基本没有规模或盈利上的要求,只要有3名以上的做市商愿证券做市,企业股票就可以在OTCBB上流通了。也就是说到OTCBB上市本身是很简单的,你要有一个赚钱的概念与一个好的商业计划就足够了。凭借钱先生的商业案,我有把握可以很快将鼎城国际马上在OTCBB。只要你们的并购过程像商业案所写的那样顺利,等到这间公司净资产到600万美元以上,毛利达到100万美元,我们就可以直接升入三大交易所。所有这些时间加起来,我有把握在一年之内完成。”
钱不易听到这里,忍不住用力一拍桌面,“好,妙极,我要的就是一年内!”
接下来,钱不易又跟他们其他几个人谈了一些事情,我就像刚才一样,尽管一直装着听得聚精会神的样子,其实我还是不大知道,他们到底在说什么。
唉,你别说,还真是有自卑。
看到钱不易跟他们眉飞色舞地狂聊着,我是倍感无聊啊,于是一边装着很认真地在听,一边狂吃东西,狂喝水。钱可都是我付的,我不吃白不吃,不喝白不喝。
结果大吃大喝了一阵,我的膀胱便有些沉重起来,我于是冲着众人抱歉了一声,“你们聊,我上一下洗手间。”
说完,正要去,钱不易伸手搭上我的肩膀,“一起去。”
等到走了几十步,弯到一条走廊里,钱不易才呵呵笑道:“怎么样,小子,吃蹩了吧?黄玄衣可是出了名的冷面美人。你要是有本事泡到她,你要我给我提公文包,我都乐意。”
“挑,有没有那么夸张?”我乜了钱不易一眼,问道。
钱不易耸了耸肩,“不然我跟你打赌,也不多了,十万块,怎么样?”
我想了想黄玄衣那副嘴脸,没有信心地摇了摇头,“算了,不打无把握之仗。”
“算你聪明。”钱不易拍了拍她的肩膀,“我们家族里这么多,黄玄衣长到这么大,却居然没有一个人敢打她的主意,为什么?就是因为谁只要对她流露出一意思,她就马上好像见到杀父仇人一样,见面一个好脸都不给,从来没有人例外。久而久之,也就没谁敢招她了。泡MM嘛,图的无非是个开心,谁没事会去讨这个没趣?世上又不只她一个美女。”
我听了钱不易这番话,不由得感叹道:“我靠,她是不是生理有缺陷啊?怎么会这么变态?”
“这我就不知道了,虽然确实有人传她跟一个女心理医生有暧昧关系,不过那也只是风言风语,没有切实证据。”
首先我要申明,虽然我不是同性恋,但是我对同性恋绝对没有偏见,然而此时此刻,我还是忍不住惊叫道:“又来一个同性恋?”
钱不易伸手到嘴边,“嘘,小声,别乱说,没证没据的事,八成是捕风捉影。”
我瘪了瘪嘴,“切,我看她就像是,冷冰冰的,跟个棒槌一样,世上哪有这种女人,一定是被什么男人深深地伤害过,所以转而喜欢女人了的。”
钱不易摆摆手,“唉,不管怎么样,反正你别死了这条心就是了。”
“什么话?”我瞪了钱不易一眼,“我从来就没有打过她主意好不好?”
这回轮到钱不易瘪嘴了,“少来了,她刚进来的时候,你那眼神,我靠,淫荡到……还没打主意,你当我瞎了呢?”
我必须承认,我当时的表情确实是稍微有那么一外露,所以这时候我也没推诿什么,只是呵呵一笑,有些垂涎地说道:“她要是不是那么变态,其实还是……啧……唉……”
“喂,你还记不记得你一个小时以前跟我说什么来着?”钱不易抱手在胸,笑眯眯地望着我问道。
我不知所以然地问道:“什么?”
“某人似乎跟我说,他是真的想跟韩蓉天长地久。”
钱不易说这话的时候,声音阴阳怪气的。这话里是什么意思,我自然明白得很,顿时有些窘迫地摸了摸鼻子,“我当时……当时真就是那么想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