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手电筒的光亮反照之下,他的脸色我和任语丁都看的很清楚,他一双浓眉下的眼珠,瞪的像一只灯泡,惨白的脸上写满了无限惊恐。他顿了片刻,不知道是何感受,然后突然又发出了一声惊呼,这惊呼声与惨叫声无异,他掉头就跑,一口气居然跑出去了三十多米远,扶着一棵大树,发出哇哇的呕吐声。
任语丁本来跑在我后面的,但是他突然加速了,速度比我快了不止一倍,让我怀疑任语丁这丫的是不是真的会点武功,就算不会武功,这脚力,也是会点轻功的。那真是用流星赶月,八步赶蝉,来去如风,快如闪电这几个词来形容,也丝毫不为过。
任语丁一阵风似的从我身边擦了过去,没错,是擦,就跟一枚子弹似的,不一会儿,便在村口那里逮住了地窖主人,他摁住了那杂碎。
一手捂着他的嘴巴,一手拖着他的肩膀,就像拖死狗一样,一路给拖了回来,拖到了哥们的面前。看到地窖主人的这种情况,哥们的心也终于平衡了,有人也当了回死狗,那会是我,这会儿却是他,那还真是充满了戏剧。
他被吓得脸色苍白,不一会儿,我们便闻道了一股骚臭味,只见这小子的胯下居然散发出一股骚臭味,汗,原来他这是给吓尿了,顺着裤裆流下来,画出一条曲曲折折的水路十八湾。
我走上前冲他冷笑了一声,搭了把手,也抓住了这杂碎的一只肩膀,就这样,我们俩把他重新拖回到了之前的那颗大柳树下,没想到任语丁居然还带了把匕首,从腰包里拔出了一把匕首抵住这杂碎的喉咙,冷声威胁他,就跟一个古惑仔混混似的:“不许大声叫喊,否则一刀杀了你!”
这杂碎还真被任语丁的这句话给吓到了,他听了这话顿时浑身如筛糠似的,嘴巴打着哆嗦,不住点头。
我盯着他,也不说话,任语丁开口问他:“老实交代,土洞下面的这个人,你到底是什么时候杀的?他又是谁?你为什么要杀他?”
“没……没,不是我杀的,下面的那个人真不是我杀的,我从来没杀过人!”这杂碎差点没哭出来,看模样不像是说谎。
“不是你杀的?”我听了又是一声冷笑,继续说道:“不是你杀的,你为什么知道这里会藏着一具尸体?当我好骗是不?”
我眼珠一瞪,任语丁也配合着哥们,将架在他脖子上匕首往前送了一步,吓得这杂碎浑身又是一阵哆嗦,往后缩了缩脑袋,就跟个孙子似的。这已经不是昨天他嚣张的时候了,此刻落到了哥们手里,除了乖乖就范,他就只有尿裤裆的份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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