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蓝虞过来,而我也没有心力去害羞,睁着无神的眼睛看着昏暗天花板,天黑了。但他的下句话,却让我清醒过来,“蓝虞,让凌伶把老子的东西通通吃下去,不管用什么办法。”
说完,他就把已经站在旁边的蓝虞的手抚上我的下巴。
“我不懂。”
蓝虞的手没拿走,看进我的眼睛是害怕,和同情吗?
“你会不懂,老子第一眼看到你,就知道你早被人玩过多少遍了,别在这给我装清高。”
“我……我……我真的不懂。”
看他刚才的眼神好象带同情我,我做了个自己都觉得恶心的动作。刚清醒过的脑子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指挥嘴巴吃那家伙恶心的***。
我堕落了,为弱者才配享有的同情而感动。
“你!”
蓝虞看着我的动作惊在那里,而那个丁哥却高兴得哈哈大笑。
“这才对嘛,这么厉害的嘴不用多浪费。”
脑袋不清醒时被迫吞下这东西就已经觉得恶心,更何况现在,闭着眼睛把留在舌头下的***一下都吞进。
“哎呀,这么喜欢吃啊,吃得这么急。”
我知道丁哥和蓝虞在看着我做这一切,但比羞耻感更深的是为自己难过,为什么我要在这里受这样的罪!
“怎么你也急了。”
上面传来肉体拥抱的碰撞声,我张开眼睛是蓝虞抱住了丁哥,是不想让他继续侮辱我吗?
这张床很大,丁哥把我挪到一旁就抱着蓝虞躺下,我侧过脸就能看见他紧闭着眼的脸,那张脸上有不甘,有羞愤。
蓝虞的衣服是被扯破的,破碎的布料丢在我的身上,我甚至能感觉到上面颤颤的微热和清新的味道。
蓝虞躺在丁哥身下,躺得很笔直,他没有挣扎,这让丁哥很生气。“别给我装死尸!”
丁哥骂完就把他的身体翻转过来,让他像条狗一样挺起下身。
“不要这样。”
蓝虞似乎受不了这个动作,轻声地拒绝。
“妈的,真把自己当圣女了,也不看看你这个不知被多少人玩过的身体。”
丁哥重重地往蓝虞屁股上拍,直到白皙的屁股呈现出让他满意的红色才停下。
我还侧着脸,能看到蓝虞闭着的眼睛上睫毛在轻轻地颤动,应该很疼吧,我转过了头。直到蓝虞一声闷哼我才转回来,映入眼帘的是,刚刚在我嘴里施虐过的紫黑性器迅速进出他白皙中带着条条红痕的屁股沟。我看不见蓝虞的表情,他把自己整张脸都埋进了深陷下去的床垫,只是挺起下身,真是滑稽的画面,我在心里想却笑不出来。
丁哥在我们两人身上满足完后就离开了,留下两个破碎的布娃娃。蓝虞还倒在床上,他应该起不来了吧,丁哥只是玩我的嘴,所以我还力气去浴室把自己身上的脏东西洗干净。四肢的镣铐已经解开了,我爬下床走到柜子拿出了一套衣服进了浴室,也没有去开灯,从窗外跑进来的月光已经够亮了,而我们无须光这种东西的缀。清洗完出来后,蓝虞已经翻转过身子。
“你要洗澡吗?”
我问他。
“嗯。”
我们的对话好象刚才什么都没发生,悲哀、滑稽。
蓝虞挣扎着起来了,我过去扶住他,“我扶你过去吧。”
待蓝虞进去清洗身子后,我从柜子里拿出了一套新的床单,不知道为什么丁哥会准备这么多东西。但有个新床单,至少今晚不用睡在洒满***、汗液的床上。
躺下去后开始思考问题,这个地方我绝对要逃,现在已经不是赎金或生命的问题了,而是我的尊严。虽然我只有17岁,但我是个男人,而没有一个人男人愿意被一个同性像对待女人那样强暴。
蓝虞出来后我还在想,他躺到我旁边后我才回神过来,“我们逃跑吧。”
“好。”
他轻轻地应了我一声,就背对着我。
我也未在意,我跟他如今是可悲的患友,要逃走的话,我需要他的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