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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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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没过瘾呢!干她屁眼!”吴适对那正享受着杨绡玲小嘴的家伙说道。

那人嘿嘿一笑,提了提杨绡玲的头发,将ròu棒从她口里退了出来,转到她身后。

杨绡玲嘴里一得自由,马上就哼哼了起来。“玲婊子腿好疼,饶了玲婊子吧……”yīn户中充实的感觉让她颤抖,而她的后庭中开始插入的ròu棒,又使她一阵酥软。但她没有力气了,涨痛的右腿更快速地消耗着她的体力。

随着ròu棒在屁眼中的抽插,杨绡玲渐渐叫不出声了,只有微弱的呻吟和一直颤抖着的左腿,才让人知道这是个活生生的肉体。

成进已经喝了不少酒了,在这个酒席上他还没有出过一声。他的眼光似乎根本没放在面前的女人身上,他盯着的好象只有满席丰盛的酒菜。“咕”的一声,他又饮了一杯。

杨绡玲屁眼中的ròu棒还在凶猛地插送着,享受着她的肉体的男人个个都好象不知疲倦一样。当他喷发时,杨绡玲感到整条直肠里都充满着火热的液浆。事实上,白色的液体也溢出了ròu棒离开后她绽开的屁眼,慢慢地流下,滴在露出她yīn户外的**腿上,有些就顺着**腿渗入她的yīn户,有些就在油腻的**腿上转了一圈,滴到地上。杨绡玲微微地喘着气,轻轻地抬着脸来,可怜的眼神巴巴地看着李登。或者,在这个时候,只有她的主人还会怜悯她。

果然李登道:“先把她放下来吧,带去洗一洗,一会要玩的话再来。”

杨绡玲顿时松了一口气,被折磨了一个下午的身体早已疲惫不堪,抽筋的右腿还不停地抽搐着。呆会这两个来自龙神帮的小魔头还会怎样折磨她,她现在已顾不上去想了,能喘息一下也是好的。

不料有人不同意。吴适道:“等一下!”笑嘻嘻站了起来,走了上前,伸手轻轻地抚摸着她那吊着的已经抽筋的大腿。手掌的触感十分轻柔,杨绡玲倏地一阵寒意直透上背,摇摇晃晃的身体轻轻颤抖起来。

手掌慢慢移近大腿根,听得吴适笑道:“抖什么?怕吗?”手指抠进她的yīn户里,捻住那只**腿。

杨绡玲闭上眼睛,又开始轻轻地呻吟起来,塞满了她yīn户的**腿现在正在转着圈圈。冷汗顺着她苍白的脸颊流下,在她的下巴慢慢聚成一大滴。

吴适兴高采烈地抓着**腿在杨绡玲的yīn户中前后左右地乱闯,开心地看着美丽的胴体随着他的动作一下下地颤抖着。终于,他突然猛的一下将**腿拨出,“卟”的一声响,一股细流随着障碍的离开从杨绡玲的yīn户中流出,原本赤黄的**腿上面现在沾上了白色的粘液。

吴适嗅了一下**腿,笑道:“这婊子果真挺爽的,哈哈!”将**腿拿到杨绡玲面前,道:“看我们吃饭,馋坏你这婊子了吧?少爷疼疼你,把这吃了,就放你下来!哈哈!”不由分说,将加了料的**腿塞到杨绡玲的嘴唇边。

杨绡玲看也不看,轻轻咬了一口。jīng液的味道她并不陌生,她自己的体液她也不陌生。此刻的杨绡玲确实是饿坏了,但吃东西的胃口却一也没有,现在她只想大睡一场。

不过,不想吃也得吃,杨绡玲艰难地把口里的肉咽了下去。

吴适另一只手大力地揉着杨绡玲的乳房,将垂在她rǔ头上的铃铛弄得叮叮作响。“要少爷喂你吃东西,你婊子的面子也还真不小!”随手了一名仆人:“你来喂这婊子。”将**腿递过去,顺手“啪”的一声拍了一下杨绡玲光溜溜的屁股,坐回酒桌上。

李登看了吴适一眼,吩咐下人道:“等她吃完了就放她下来。”转头对杨绡玲说:“快吃!吴少爷赏你的!”笑呵呵地转回头,向成进和吴适殷勤敬酒。

吴适看玲婊子听话地吃着他的**腿,不禁大乐。又问李登:“李帮主是怎么教这婊子听话的?教小侄两招啊!”

李登笑道:“两位听说过老夫的师承出身么?”成进突然停下酒杯,抬头看了李登一眼。吴适摇了摇头。

李登向成进笑一笑,道:“那两位知道杨绡玲姐妹的师承出身么?”成进默然不语,吴适道:“她们的武功好象是家传的吧?”

李登笑道:“江南杨氏扬名百余年,祖训是传男不传女。但到了第五代杨庆轸时,却生不出儿子了,只有两个女儿……”吴适插嘴:“杨庆轸?就是这婊子的老爹了,是吧?”

李登了头:“杨庆轸自己武功盖世,却眼看没有传人。于是他收养了一个孤儿为子,教他武功,希望能传其衣钵……”

成进死死地盯着李登,双眼血红。吴适道:“那……那……这婊子姐妹俩的武功……”

李登喝了一口酒,道:“谁知那孤儿学了两年,杨庆轸夫妇开始对他生厌,说他不是学武的料。他们最终还是决定打破门规,将武功尽传于二女。可怜那孤儿从此被冷落,沦为他们家里一个打杂的奴才!最后连儿子也不认了,只认孤儿是他的徒弟。”

“那孤儿长到十六岁,眼看武功一天比一天不如那两个女孩,前途无望,就决定铤而走险。有一天,他趁杨庆轸外出,用迷药迷昏师母,盗走杨家的武功秘笈。”

成进眼盯着李登,缓缓道:“你怎么知道得那么清楚?”吴适忽叫道:“你就是那个孤儿?那……那……这婊子是你的师妹?”

李登微微一笑,道:“不,她是我师姐。杨缃玲才是我师妹。”

吴适笑道:“怪不得我们帮主说你跟她们姐妹有些渊源……呵呵,当时你用的迷药,为什么不乘机劫色?哈哈!”

李登道:“我师母可真是一个绝色美人啊,可惜我当时胆子小,只是偷偷地抓了一下她的nǎi子。哈哈,很弹手的啊!不比她的两个女儿差。”吴适哈哈大笑,痛惜当时没有抓住机会操了玲婊子的娘。

杨绡玲默默地努力吃着她的**腿,只有当他们的高谈阔论辱及她的亲娘时,她才稍稍地转头望了一眼。成进这次清楚地看到她眼中掠过的一丝愤怒,他举头又饮光了一杯酒。

**腿终于吃了下肚,杨绡玲被两个男人架了进入内屋。成进又开始默默地喝着酒。

吴适意犹未尽,问个不停:“那李帮主当时怎么不向你师父求婚?随便把哪一个女儿嫁给你,你都艳福不浅啊!哈哈!”李登苦笑摇了摇头,突然掀开上衣,露出肩头上一个伤疤,道:“这是杨绡玲刺我的一剑,她刺的时候叫我癞蛤蟆!嘿嘿!”

吴适笑道:“我知道李帮主当年为什么无论如何也要出那么高的价,向我们赵帮主要这个半死不活的玲婊子了!要是换了我,怎么也得报这个仇,好好地出出这口气!哈哈!”也喝了一大口酒。

第四十九章

舐犊蒙辱

吴适兴高采烈地谈着当年龙神帮是如何疯狂地蹂躏杨绡玲的,比较着她以及她的妹妹和女儿的身体。“李帮主你还不知道,不久前我们又抓到了小玲婊子的女儿呢!哈哈,那小妞也是一个绝色的美人啊。

李登捋须一笑:“是吗?我知道那妞儿的,现在还不到二十吧?便宜你了,嘿嘿。我师娘当年可是武林第一美人,人人敬若神明,想不到她的后人却全做了婊子!赵老哥的艳福可真不浅啊!”成进面色微变,举一杯酒站起来,道:“小侄敬李帮主一杯!听说那女人这么强悍,李帮主都能收伏得了,小侄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吴适附和道:“是啊,李帮主真厉害,传晚辈两招吧。”

李登呵呵一笑,喝一口酒,道:“其实很简单,你们都知道玲奴还有一个儿子吧?她的心肝宝贝。”成进心中突突乱跳,“嗯”了一声,缓缓坐下。

李登续道:“八年前我听说春华门出事,心中挂着这女人,跑去看过,可只剩一片废墟了。我就在废墟中搜了搜……”吴适插嘴道:“只怕李帮主搜不到多少值钱的东西,我们赵帮主当时可是搜刮一空啦,哈哈!”

李登笑道:“我当时就猜到这事多半是赵老哥干的,他老哥清过的场哪有得剩的?嘿嘿!我不是找钱,我找的东西是赵老哥看不上眼的。就是她儿子的一些贴身衣饰和信物。”

吴适道:“那小子应该在当时就死了吧,找这些东西有什么用?”李登笑道:“死了吗?有谁看见了?只要不能证明他已经死了,他娘的心里就不会认为他已经死了。你小子是不懂这个的。”吴适似懂非懂地了头,成进却是一脸漠然,只顾着低头喝酒。

李登道:“既然她不愿相信儿子死了,那我就做个好人啦,把她的儿子找个安全的地方养起来,算是报答她爹娘当年的养育之恩了。那些衣饰信物就是证据,懂了吗?”

吴适愕然道:“李帮主真本事啊,找得着那小子。那小子真的没死呀?难道这样就能让玲婊子以身相许吗?”

成进脸色越来越难看,突然转头骂道:“你这蠢猪!那是骗那女人就范的,让她知道她儿子生死就掌握在我的手中,你不乖乖地听我话让我玩,我就拿你儿子开刀!懂了吗!”突然拿起桌上的酒罐仰头往自己嘴里狂倒,溅出了酒花在他的前襟上淋湿了一大片。

李登哈哈笑道:“成副帮主果然少年英雄,孺子可教也!吴贤侄,你要是见了当时她看见那些东西时求我的神情,你就会懂了。哈哈!别说只是张开大腿让**,就算是叫她吃屎她都干的,嘿嘿!这法儿很多人都想得出来,不难做而且管用。你们赵帮主就是太急太狠,当时要是暂时忍着先别动她的女儿,也许早就让她就范了。等玩得她慢慢yín荡起来,想母女俩一起上也不迟嘛!”

酒罐倒空了,成进手按着桌子,喘气道:“李帮主你真行,一骗就是七八年!她见不到人只见到那些破东西,为什么不怀疑?”

李登笑道:“这叫做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你没当过人家的爹娘,不会懂这心思的。我三两个月就向她‘报告’一次她儿子的情况,不由她不信。再说我也恩威并济,她挺着肚子就让她好好休养生孩子。说了你们可能不信,她来我这儿一年多之后我才第一次操她,生完小孩之后还让她养了三个月的身子。”成进沉言道:“嗯!因为你手里又多了一张王牌来威胁她了!”李登哈哈大笑,连称聪明聪明!

成进心中一片凄苦,酒意涌上,眼眶红红的,眼泪几乎便要夺眶而出。好在李登和吴适的酒也喝得差不多了,话也特别多,李登一谈起杨绡玲是如何从一开始麻木地被奸yín到后来慢慢地离不开男人的ròu棒,就特别兴奋:“以前象条死鱼似的,现在稍微碰一碰她的身体,她下面就出水了,被操的时候就咿咿呀呀地叫床叫得忘了自己姓什么。哈哈,我玩女人的功夫还真是不错!”吴适连称小侄佩服,向其讨教调教女人的本事。

李登笑道:“这可说不上来,什么时候有空,找个女人我玩给你看!让她享受够被操是怎么舒服的,一切就好办了。你跟着老赵,除了学会折磨女人之外只怕学不到什么,哈哈!”

成进一言不发地听着他们高谈阔论,心中已有了计较。当下继续喝酒吃肉,酒席撤下之时,三个人都有七八分醉意了。吴适yín兴极浓,又吵着要去玩玲婊子。

再次见到娘亲的时候,还是在刚才那间房里。杨绡玲显然刚刚洗完澡,头发还是湿湿的,一脸憔悴地跪伏在地上,等待着主人的光临。她身上仍然一丝不挂,高高翘着的屁股上插着一根羽毛,就象那次看到姐姐时那样。成进心中一酸,眼望着母亲,暗暗叫道:“娘!小进错怪你了!”

吴适一见杨绡玲,怪叫一声,一下扑过去,揽着她的身子乱摸,连声道:“玲婊子给我舔舔**巴,快快!忍不住了!”杨绡玲轻应一声“是”,解开他的裤子,张开小嘴将他那早已怒冲而起的ròu棒轻轻含了进去。

李登微微一笑,走近前了,拨下塞在杨绡玲屁眼中的物事,手掌顺得她的屁股沟上下揉动,不时轻弹一下她的会yīn处。杨绡玲口里嗬嗬连声,屁股缓缓地摇动,迎合着主人的玩弄。

李登朝成进笑了一笑,手指往她yīn部轻轻一抹,提出来对着成进勾一勾,笑道:“你看,全湿透了。”

成进木然看着母亲雪白的胴体充满诱惑地摆动着,刚刚做的一场春梦又在脑中涌起。“要是真能那么快乐地过上几年,就算最后给爹一剑劈了,我也死而无憾啊。”胯下的ròu棒又不听话地立了起来,“只要解决了老赵,就是我的天下了!那我还犹豫什么?娘她们也会很快乐的!”

眼见李登在示意他去享受这美妙的肉体,成进慢慢蹲了下去。眼前圆滚滚的臀丘正朝着他轻轻地摇着,下面一条细长的肉缝旁已被yín水沾湿,吊着那儿的一枚银环正晃呀晃的,仿佛在向他招手。

“呼!”硬梆梆的ròu棒捅了进去,身下的女人“啊”的一声轻呼,给吴适敲了一下头:“别顾着爽烂婊子!好好服侍大爷!”女人“嗯”的一声,啧啧有声地舔着口里的ròu棒,嘴里不停地发出动听的呻吟。

紧紧的ròu洞紧紧夹着成进的ròu棒。虽然算不清楚这是第几根进入过这个ròu洞的ròu棒了,但那儿还是象处女一样的紧密。极度的快感和着酒意直涌上脑,成进不禁舒服地哼了一声。“真爽啊,真是名不虚传……”成进温柔地抽送着ròu棒,就象那晚对姐姐的那样。他察觉得到身下的女人也在快乐地享受着他的ròu棒,迷魂的ròu洞伴随着他的节奏轻轻地一夹一夹。

杨绡玲吞下口里的jīng液。爽过的吴适仍然坐在她跟前,一手玩弄她的头发一手玩弄着她的乳房,一边还跟她的主人调笑着她的下贱。不过她充耳不闻,她感受得到后面这个正在奸yín着她的男人那出奇的温柔,很久没有过的给人疼爱的感觉突然间仿似回来了,真是好遥远的感觉!

“啊……”她不再掩饰什么,痛快地发泄着身上那快乐无比的快感,她动听的呻吟声就象在唱歌。

“这世上还会有对我好的人吗?”沉浸在性欲中的杨绡玲来不及思考这个问题,火热的液浆炮弹般地喷发在她的体内,一波又一波。骤然间一阵要升天般的激动包围着她的身体,女人哭了,嘴里一边发出快乐的呻吟声一边轻轻呜咽着。

“李帮主,你托我们帮主的事,只要你答应我一件事,我就替我们赵帮主答应下来了!只要赵帮主知会一声,我保证贵帮平安无事。”成进缓过一口气,定了定神,对着李登说。

“哈哈!老夫早知道成副帮主少年英雄,讲义气!老夫就交了你这朋友!说吧,只要敝帮能办得到,成贤侄要天上的月亮老夫都给你摘下来!”李登喜出望外,心想这美人计果然奏效,事关太湖帮存亡,就算他有再大的要求也得先答应下来再说。

“我要带这女人和那个小女孩走!”成进一字一句地缓缓说出来,眼直直地望着李登,心中卜卜乱跳。无论如何也要把娘救走,她是我的!

李登一愕,这要求倒是在情理之中却又在意料之外,本来还以为他要提出什么让太湖帮做龙神帮的附属帮会之类的苛刻要求,想不到竟只要两个人!“早就知道老赵的手下没有一个不是老色鬼,干嘛还让他们见到她?”一想到这么多年在杨绡玲母女身上费了那么多的心血,不禁心疼不已,心中暗悔。

但未及他想好说辞,杨绡玲已吓得大叫:“不要!主人!我不要去龙神帮,我要服侍主人!”刚才迷迷糊糊的,竟忘了这少年是来自龙神帮的。龙神帮!她一听到这名字就发抖。

吴适也没料到成进会提这么个要求,不过此举倒也正中他下怀。笑道:“你吵什么,让你回去跟你妹妹和女儿一家团聚不好吗?还有你外甥女阿琪呢!哈哈!”

一听到妹妹和女儿,杨绡玲面色暗了下来,垂头轻轻抽泣着。突然仰头对成进道:“她们还好吗?”吴适抢着说:“当然好了!每天有很多男人把她们喂得饱饱的,老子昨天才刚刚把她们一起操得直求饶。你不妨回去陪陪她们,如何?

哈哈!”成进横了他一眼,眼看着母亲伏在地上呜呜直哭,口里还念念有词:“我不要回那儿去……主人,别不要我啊!”不禁又是一阵心酸。

李登脑里翻过几百个主意,一时不知说什么好,喃喃道:“嗯,这个……这个……成副帮主开的金口,老夫本当依了便是……只是……”发现成进看着他的眼神有些恍惚,心下一转,暗想这小子不过仗了人势,未须对他言听计从,不妨跟他讨价还价,“只是这女人和那小妞可都费了老夫很多心血,成副帮主就凭一句话……”话语停了一停,看着成进的回应。

成进本就心虚,地上女人的哀求声又扰得他心烦,回头望了一眼吴适,道:“李帮主却待如何?”眼见李登在房里踱步,不知他究竟答不答应,心急如焚。

杨绡玲犹自伏在地上呜咽着,成进蹲下身去,在她耳旁轻声说道:“你别吵,我带你去见你儿子。别让人知道!”杨绡玲疑惑地抬头望着他,哭声立止。成进诈作若无其事般的,背着手站了起来,对李登道:“李帮主,如何?”

李登寻思这两只小yín虫显然是冲着这杨绡玲来的,不给他们只怕不行。只是自己苦心孤诣炮制着的小女奴就此断送,实在心有不甘。当下道:“这女人是成副帮主喜欢的,老夫自当双手奉上。那小妞只怕两位贤侄还不合用吧,等她稍长几年,老夫再请两位贤侄来痛快享受如何?”

成进一心只想带母亲走,对那个被教得太不象话的杂种妹妹本不如何放在心上,只是念着血脉之亲想顺手救她一救。听李登如此说,立时便想应承。

但吴适的嘴更快:“不带走起码现在让我先给她开开苞。”心想现在这老儿有求于我,此时不占便宜更待何时?

第五十章

陌路故人

李登闻言,脸色稍稍一沉。成进笑道:“李帮主别听他的。就这么说定了。”回头横了吴适一眼。心想救娘是头等大事,那小妞救不救他也不如何放在心上,还是快答应的是,以免夜长梦多。

李登一听他答应,忙笑道:“成贤侄说的是。吴贤侄,那小妞儿太小只怕你过不了瘾啊,再说要是把她弄坏了就不划算啦,对不?哈哈!”

吴适听成进如此说,虽心有不甘,也不敢再说什么。只得喃喃道:“我只是想把玲婊子一家的女人一锅端嘛,呵呵。她的大女儿那么好玩,小女儿不试试味可惜嘛……”双手揪着杨绡玲一对乳房,玩命地狠捏起来。

杨绡玲痛得轻叫一声,抬起头用迷茫的眼神看着李登。李登心中一阵别扭,心想这女人终于还是别人的,咬牙道:“罢罢罢,你想看女儿是吧?看你这么多年服侍得我过瘾的份上让你看看。”

吴适哈哈笑道:“就是。叫那小婊子来看看她娘是怎么贱法的,以后可以好好学学!”挺起ròu棒插入杨绡玲yīn户中,“这婊子玩起来就是过瘾,哈哈!”

成进又横了吴适一眼,强压心中怒气缓缓坐下,拿起下人端上来的解酒茶轻喝了一口。

奴儿又四肢着地爬了进来。“主人好!”

“我的孩子……啊……”杨绡玲一见奴儿进来,身体挣扎着想爬过去,但吴适的ròu棒一下猛冲,重重撞在她的花心上,顿时手足一软。

“孩儿……”正被奸yín着的母亲看着自己才七岁的小女儿一丝不挂地跪在男人们的面前,不禁泪如泉涌。

但小女孩却好象根本没看到这可怜的女人一样,这种场景或许她早已熟视无睹了。她熟练地掏出主人的ròu棒,啧啧有声地舔了起来。

“主人……啊……你骗……骗我……”杨绡玲在吴适的奸yín下不停地呻吟着,连话都说不清楚。他说他把她的女儿当成自己的女儿养起来的,他一直在骗我!他玩我还不够,还要沾污我的女儿!那么小的孩子……

李登冷冷地不发一言,只管闭着眼享受着奴儿可爱的小嘴。

吴适双手伸到杨绡玲身下,握着她两只乳房,ròu棒在她的yīn穴里前冲后突,一边还嘻笑着:“你看那小妞儿,脸蛋儿一看就知道是个小贱人,你看那屁股,才几岁就翘成这样,操起来一定很爽的。”

“你知道你那大女儿,最近又给帮主拎出来给大伙儿享受了。哇,真不得了,一操她就叫得魂儿都没了,她那sāo穴比几年前还骚,一出水就唏哩哗啦的。我们三十个人从早操到晚,那sāo穴儿已经闭不上了,还不停地出水,天生就是个婊子相,不愧是你生出来的!我看这小妞儿将来比她姐姐还要骚!哈哈!”吴适不依不饶,说得开心之极,ròu棒捣弄了一阵又插到杨绡玲的屁眼中去。

“嫣儿……”一想到多年不见的女儿,也象自己一样一直给人这样奸yín凌辱,杨绡玲高高翘着屁股,忍受着吴适的侮辱,泪水哗哗直流。

李登睁开了眼睛,向着她看了一看,伸手轻轻摸着奴儿雪白的后背,道:“这小妞每天吃的可都是男人的精华,你看把她养得白白胖胖的,可没对不起你。嘿嘿!”

杨绡玲一肚委屈不知如何发泄,只是低声一边呻吟着一边抽泣。眼见李登突然站起身来,手抓着奴儿的头死死按在下身,不由惊叫:“不要!会呛死她的!”一想到李登那粗壮的家伙现在已捅入女儿的喉咙,又是一阵悲从心来。

可奴儿却好象没事一样,薄薄的嘴唇紧紧含着主人的yáng具,每天都做着这件事,被贯穿的喉咙她现在已不会太难受。主人的jīng液没有通过她的口腔,直接喷射到她的食道中,然后慢慢软了下去。乖巧的小女孩用舌头仔细清理着主人的yáng具,当她的母亲看到那根yáng具从她嘴里出来的时候,她早已把属于她的甜品尽吞下肚了。

“啊……啊……”肛门中的ròu棒仍然在刺激着杨绡玲的性感,她已欲哭无泪。“他把我的女儿变成这样了,我可怜的孩子……”

“去!那婊子的骚洞里还有你的甜品,舔干净它。”李登指挥着奴儿。

“啊……不要!”杨绡玲一声哀号,恳求的眼神可怜巴巴地望着李登,但却只是从他的嘴角找到了一丝冷笑。

奴儿慢慢爬了过去,爬到屁股上还插着一根ròu棒的女人身后,这女人是她的亲娘。亲娘?是什么?奴儿不知道。但甜品很好吃,她把头凑了近前,钻到吴适的胯下。吴适乐得哈哈大笑:“好玩好玩!”

成进冷冷地看着,夜晚房间里的灯光并不足于让人发现他脸上微微搐动着的肌肉,他知道那“甜品”是谁的。现在他的妹妹要从她母亲的yīn户里吸出她兄长留下的jīng液。成进举着茶杯放到唇边,茶的滋味的怎么样的,他没感觉得出。

温暖的嘴唇贴上了她的yīn唇,杨绡玲发出一声绝望的悲叫。她开始挣扎,她企图向前爬,逃脱女儿耻辱的嘴唇,但乳房上又是一阵剧痛,那双紧紧掐着她双乳的大手将她向后拉,屁股中的ròu棒一下一下地狠命猛插。她乱拍着地上的双手使她更失去平衡,一张粉脸贴在地上,泪水已将红红的地毯弄湿了一片,但她跪着的姿势并没有改变,高高翘起的屁股仍然在接受着男人的奸yín。

女儿的舌头伸进去了,看来她对这一套十分熟悉。“她舔过多少男人和ròu棒和女人的yīn穴了?”杨绡玲一念及此,悲呛的哭声又再次震作起来。

痒痒的感觉!女儿的舌头触及了她敏感的部位,杨绡玲不禁打了个冷战。那张小嘴却完全不顾她的感受,竟开始吸了起来!

“啊……”杨绡玲大声地呻吟,没人知道是因为兴奋还是羞辱。

成进还是冷冷地看着他的小妹妹贪婪地吮吸着母亲的下yīn,津津有味地将他的jīng液吮入嘴里,他偷偷看了李登一眼,那老儿的眼里正发放着兴奋的光芒。成进心中长叹一声,从杯中溢出的茶水沾上了他的大腿,他却茫然不觉。面前小女孩的屁股正向着他,她双腿中间那条细细的肉缝就在眼前,吴适那不安分的手指正伸到这儿拨弄着,还高声调笑:“好玩呢!将来说不定也是一件名器……”

杨绡玲的哭声,伴随着吴适的怪笑声,充斥着整个房间。

“呼……”吴适长出一口气,从杨绡玲的肛门中离开的yáng具一转眼到了她的眼前,白色的浆液倒流出来,顺着会yīn部流出她的ròu洞口,那儿有奴儿的舌头正紧张地等待着。

杨绡玲张开她还在呜咽着的嘴,将吴适刚刚从她肛门中离开的yáng具无言含入口中。耳边传来李登的声音:“婊子屁眼里的甜品也别浪费,奴儿。”

奴儿现在整个人都钻到杨绡玲的身下,张大着小嘴封着她母亲的肛门,舌头长长地伸出抵在屁股沟上,唯恐让一滴可贵的甜品流走。吴适抓着杨绡玲的头发将她的身体慢慢拉起,奴儿懂事地扶着母亲的屁股慢慢躺下。杨绡玲不敢挣扎,她怕弄伤身下的孩子,但现在她的身子却已经坐到她女儿的脸上。女儿两只小手正尽力地掰开她的屁股,她幼嫩的舌头正试图伸入母亲的肛门之中。而她的母亲,却跪坐在女儿的脸上亲吻着男人的ròu棒。

吴适哈哈大笑,李登也终于跟着哈哈大笑,很多人都哈哈大笑,房音里充满着快乐的笑声,只有成进没笑。

夜深了,李登带着杨绡玲和奴儿回自己的房间,他要怎样来享受这最后的一晚呢?当成进再次见到娘亲的时候,已是次日中午。

马车奔驰在返回龙神帮的大路上。被绑住手脚的杨绡玲静静躺在车上,空洞的眼神不知望向何方。成进默默地抱头坐在一旁,从上车之后他一句话也没说过。

赶车的吴适放慢速度回过头来,揭开车帘,嘻嘻笑道:“成大哥,歇会吧!

一想到玲婊子就在后面,我的**巴又忍不住啦!先让我出出火啦!”杨绡玲嗬的一声,身体轻轻挣扎。

成进抬起头来,一声不吭地盯着吴适。也许感受到他眼中射出的寒意,吴适嘴里含含糊糊不知嘟囔着什么,慢慢把头缩了回去。

“把娘安置在哪儿好呢?”成进突然发现了这件棘手的问题。带回帮主当然不行,娘已经为他受了这么多年的苦了,怎么能将她再送入狼窝?带到老屋也不妥,作为新的xìng奴去吗?不行,不能再让娘受那样的折辱了!作为主母去吗?别开玩笑了!

难道带回赵府吗?太危险了!

成进看了一下帘外,吴适在乖乖地赶着车。要是不带娘回帮里,那么……

“吴兄弟,进来一下。”

马车慢慢在路旁停了下来。当车子再次奔起来的时候,赶车的已经换成了成进。

“要是你想见儿子的话,就一定要听我的话。我不会再让别人欺负你!”刚才成进一边将吴适的尸身装入布袋一边对他娘这样说,“不杀他,我就一定要把你交给赵昆化。明白了吗?”

杨绡玲出神地看着成进的后背,“他是什么人?”她下意识地告诉自己应该相信他。她只感到一阵奇怪的亲切感,昨晚他曾经给了她久违了的温心感觉。她不敢想象这就是她朝思暮想的儿子,她真的不敢这样想。

马车沉默地奔着,前面一个岔口,转过去便是官道,东林就在前面不远处。

血!成进猛地一下勒紧马缰,马车“嘶”的一声长叫停了下来,被捆作一团的杨绡玲只觉身体向前一冲,头“咚”的一下撞在门框上,顿时一阵发昏。

路上断断续续出现着一滩又一滩的尚未干涸的血迹,一具尸体横在路旁,成进走近一看,认得是龙神帮的兄弟。

帮里出事了!成进嘴角掠过一丝冷笑。“虎子干得不错!老赵果真中计了!”

此地不宜久留!成进重新跳上马车,转头对杨绡玲道:“龙神帮出事了,你不要出声,一切听我吩咐。”驱动马车继续前行。杨绡玲轻轻“嗯”了一声。

走没半里远,前面路旁有人在大声呻吟。那人一见马车走近,连忙大叫:“二姑爷!救我!”

成进跳下车去,见那人双腿齐断,动弹不得。于是将他拉上车,放在车厢之外,问:“出了什么事?老崔。”

这老崔是赵府的管家,跟成进颇为交好。当下喘着气慢慢道来。

原来赵昆化昨晚亲率帮里五十名精英,说是要乘夜入城救人。到四更时分,有人逃回赵府请援,报说老爷身受重伤,正在逃回的路上。于是老崔带了一队家将前去接应,结果人是接了回来,但老崔自己骑术有限,不仅跟不上马队,还从马上给摔了下去折断了双脚。

成进一听赵昆化身受重伤,心中主意立定。问清赵昆化是给接回帮里而不是府里,便道:“先回府里再说吧。”

回到赵府已近黄昏,府里却是静悄悄的,只有几名奴婢忙着干活。成进心知众护院定已给召入帮中候命,当下将老崔交给门房护理。

成进给娘松了绑,带着她直入自家内堂。“你不要说话,不要乱走,除了等一下我带你去见的人之外,什么人都不可以见!有吃就吃有睡就睡,等我吩咐。

记着,这是赵昆化的家,出了差错我可保不住你!”他缓着口气这样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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