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行归可行,四太太的心头气却难消,她养大的儿子明目张胆地护着小贱~人,与她作对,小贱~人除了脑子长得好,其余哪配得上儿子,亏他空有个俞六公子的眼高名头,竟是瞎了眼地看中这么个姿色平庸、出身风月地的小贱~人,以后生的孩子不知有多丑,老爷子相女人的眼光没遗传给儿子半分。
四太太存了与老爷子置气的心,她吩咐老爷子的老仆老肖,“老肖,你留下,跟着一起照顾俞先生。”
老肖反射性地看向老爷子,老爷子笑呵呵应允,“这样也好,老肖你就留下帮小丫头,多个照应。”
“是,太爷。”
老爷子的决定,晚晴求之不得,她赶紧表态,“谢谢爷爷,我会照顾好师父的。”
“呵呵,好,等你师父醒了,记得给爷爷打电话。”老爷子话还没说完,四太太已经自顾自地推着轮椅往外走,老爷子只能支出大半个身子,回头叮嘱晚晴。
“我记得的,爷爷再见。”晚晴挥别老爷子。
一群人跟在四太太身后,往电梯方向去,俞善珠走最后,临走晚晴一个拥抱,“晚晴,加油,明天我来看你。”
晚晴失笑,捏那小肉包子脸,“什么看我呀,是看你小叔公。”
“是——”,俞善珠低低地拉长声,免得老肖听见,她调侃地说道:“是看小叔公,我的小叔婆——”
“善珠……”,晚晴羞得直跺脚。
“哈哈,不说了,我走啦,有事打我电话。”俞善珠哈哈大笑,跑入电梯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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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家开来两部车,一辆外形类似医院急救车的面包车,另一辆是加长版劳斯莱斯,俞善珠来得慢,也或许是四太太不想等她,总之,她到医院停车场的时候,四太太和老爷子坐着加长版劳斯莱斯恰好驶出医院,她只能和帮佣们坐同一辆面包车回俞家。
加长版劳斯莱斯驶出医院大门的时候,四太太郁愤难消,升起前后座隔音板,朝老爷子发脾气,“可便宜死她了,都怪你!”
这使小性子的冷美人模样,活脱脱是她十四五岁初识情愫的样子,老爷子心里爱得很,干枯老手搂住那冷美人,就往那馥郁丹唇亲去,“呵呵,我的好素素,这也值得你生气……”
四太太撇开脸,不让他亲,“怎么不生气?装乖耍巧扮无辜,阿尚被她害成那个样子,病在床上,她倒好,还好好站着!”
老爷子很无奈,“那你要她怎么样嘛?道歉也道了,你打也打了,你还要她切腹谢罪不成?”继而,老爷子安抚娇妻,“小丫头呀,就是阿尚的‘病根’,你除了他的‘根’,他不会好,只会病得越来越重。你不喜欢她,拿她当阿尚的使唤丫头不就成了么?”
“她对阿尚也是有情,害得阿尚生病,已经是满心愧疚,你打她、骂她、罚她,反而减轻她的罪恶感。小姑娘很聪明,稍有不慎,就拿捏不住,所幸,她聪明是聪明,心性却好,是个知恩的……”,老爷子一边言语,另一边老手精怪,轻轻轻轻钻入四太太裤内,顺着缝儿摸去,热热的呼吸~咬在四太太耳朵边,“我的好素素,听师父的话,为了咱们阿尚,你就少去为难她,自有阿尚拿捏她。”
四太太被老爷子钻了缝,得了手,便反抗不得,只能软在座上,敞了门户,娇了身,任由老爷子逗弄。
四太太娇~哼不止,半是爽身半是泄愤,“即便是使唤丫头,也是个上不得台面的通房丫头,只配给阿尚暖床,你可不许阿尚娶她,咱们的儿~媳~妇不能是她。”
说着,四太太双~腿一夹,夹住老手,令它进退不得,美眸娇嗔,“师父依不依我?”
老手不得进退,手指还能作怪,极尽勾挑捏磨之能事,搞得四太太嗯声不断,老爷子笑眯眯,春风拂面,老枝抖新芽,“依你,师父都依你,谁让我的小素素招师父疼。”
老爷子逗弄四太太之余,不免暗叹冤孽,阿尚又走了俞家男人的老路,男师父女弟子总是纠缠不休,“不过,要说暖床……”,老舌探入丹唇之内,半吻半语,“十四五的小素素可没少暖师父的床,日日缠着师父疼你,一日不疼,你就怕了……呵呵……”
“她怎么比得我……”,四太太被老手送得上天,歪靠着老爷子,美眸半眯,神情很是享受,“对你的真心?我最恼她对阿尚的用心,不及我对你的一半,我不缠着你,你就被别的女人迷去了,你让我做的那些污……”四太太哽了哽,说不出那几个字,“……事,我哪样没做,换做她,她能为……”
“好素素,我的好素素,可别说了,是师父的错,是师父不对,坏了你。”老爷子愧疚地截断四太太的话。
玉~臂揽住老爷子脖颈,丹唇轻语,“不管你怎么对我,素素最爱是师父,这一,永不会变。”
“素素,师父的好素素……”,苍老的脸蓦然情动,焕发出少年人一般的光彩,捧住美人双颊,激切深吻。
美脂丹蔻手拉下拉链,取出黑枪,缓缓坐下,红唇微动,“师父,欢时无多,更当珍惜。”
任美人骑乘,枯枝缠住美人,惟余长叹,“只恨君生我已老……”
“不老,在我心中,你永不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