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疯了,的确是疯得完全彻底,有谁像我,捡着个皂泡当希望,为它的五色斑谰所迷惑,朝也觊觎,暮也觊觎,到头来这希望却真像皂泡一样破灭;又有谁像我含辛茹苦,驮着压迫心灵的社会**追求艺术,生活也是艺术,理想也是艺术,然而这艺术却实实在在地欺骗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