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自己那许久未曾站立的男根竟然再次硬挺起来,张承祖很激动,现在虽然还没完全肿胀,硬度也还不怎么够,可是对他来说,已经大快人心了,察觉到海棠的放手,他一手扶着硬起来的肉根,开口说:“你脱脱衣服,咳”等了一阵,见到海棠悉悉索索的只把外衣脱掉,万分的不耐烦,竟然一把伸手拉倒海棠,随后,那虚弱的身体有如神助般的翻身压在海棠身上。
被这猛不及防的一压,差让海棠背过气去,她连忙伸手去推,可身上的人根本不顾她的推攘,直接扯着她的领子,将她的里衣熟练的朝两边一扒,跟着将红肚兜一扯,那雪白的粉嫩的从未有人探视过的rǔ房便颤巍巍的露了出来。
“啊奶。nǎi子”张承祖见到眼前的美景,觉得下身更硬了,立即拢着rǔ肉朝中间一挤,那布满汗水的脸便埋了下去。海棠很慌,她不知道这个看着虚弱得要死的男孩竟然这么有力,双手在自己都未曾自己看过的rǔ房上来回抓揉,还使劲的捏rǔ头,阵阵疼痛传来,可是她推不开他,也不敢推,知道这是自己必须忍受的,便一动不动的任由他在自己xiōng前来回舔舐吮吸。
“咳你这nǎi子……长得好,比比红莺还还好吃,媳妇儿给我给揉揉,下下面”张承祖一边兴奋的在海棠rǔ房上来回玩弄,一边将海棠的手扯到他光裸的下身,期盼着自个儿今晚能大展雄风。
海棠闭着眼顺着他的意思在他半硬的男根上来回抚摸,耳边不停回想着他的粗喘声和吮吸rǔ房的吞咽声,rǔ头被咬得发疼,腿间也被张承祖的手隔着里裤戳刺着,心里期盼着一切早些结束。
就这么过了一阵,海棠觉得不对劲,太安静了,原本粗重的呼吸声和那猛烈的咳嗽声停止了,在自己下身乱摸的手也没动了,她有些奇怪,顺手把着张承祖的肩膀往上一推,眼前的景象一下子让海棠尖叫出来。
短短的时间里,整个新房便灯火通明,尖叫声哭喊声咒骂声一直不绝,海棠泪流满面,呆呆的跪在床边,脸上红肿一片,嘴角溢出鲜血。在死命哭喊的正是张承祖的母亲,她的婆婆,张家的当家夫人,胡国将军的侄女刘氏,当她见到自己的独子裸着下身,口吐鲜血的倒在床上的时候,先是哭喊,接着便一掌掴到海棠脸上,“你这个不要脸的骚蹄子,明知道我儿的身体不好,你还这么勾引他,你是存了什么心?嫁到我们家,是你前生修来的福气,以后的日子长着呢,你就这么忍不得!我可怜的儿啊,是娘害了你啊,怎么给你娶进来这么个丧门星啊”
随即赶来的当家老爷走到儿子身边,看着儿子的尸身,叹了一口气,转头见到新妇衣衫不整的跪在一边,那布满指印和咬痕的rǔ头晃得他眼睛一花,随即定下心来,对身边的人吩咐“给少夫人整理好扶到隔壁厢房去,大家都各归其职,着手准备少爷的丧事吧”
“老爷,儿子没了,这让我可怎么活啊,呜……”一旁的刘氏悲痛欲绝,几次哭晕过去,最后由丫头们扶着回了房。
“哎~~天意!”等所有人都离开后,张敬中颓然的坐倒在椅子上,独子承载着他所有的希望,如今儿子的离去,让他才33岁的脸仿佛一下子老了许多。
8.失身
丧事过后,海棠就被她的婆婆刘氏给安排住进了整个大院的最偏远一处,说是不想再看见她,平日里也不许海棠到处走动,身边只配了一个丫鬟和一个小厮,任由她自生自灭了。
海棠开始很害怕,有些不知所措,毕竟年纪不大,虽说这身子17岁,可本身只有14岁的阅历,因此一直战战兢兢,整日待在小院里,不敢踏出一步。娘家倒是派人来过,可是没能见到海棠,只是偷偷的让人递进了一方月娘绣的手帕,算是在这个处境下对海棠最好的安慰了。
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海棠心里的不安渐渐放下。虽说小院简陋粗鄙,饭菜不算精致,倒也每天按时送到,身边两个伺候的人都话不多,做起事情来还是很麻利,小院收拾得干干净净,海棠也清闲,多数时间都一个人静静的坐着发呆。
转眼间到了中秋,这天傍晚,前院便来了个丫头来传话,让少夫人去给老爷夫人磕头。这是海棠嫁进来之后第一次正式 见公婆,海棠急慌慌的穿戴好后赶到前院,还没进门,就看见主位上的公公婆婆,她觉得膝盖有些软,磕头敬茶之后,在婆婆的冷眼中,眼观鼻鼻观心的退到一边。
戏台子上唱什么,海棠一句也听不懂,只觉得这地面都快让她给站出个洞来了,脚后跟一阵阵的疼,偷偷的移动了下身子,换换脚,万般无聊中,转眼便打量起主位上的人来。
公公长相不俗,正襟危坐,全身上下都透着当家主子的威严,看着戏,眉头却紧缩丝毫不为这戏台子上的热闹所影响,似乎为什么事情烦心,正想再多看几眼,一个冷刀般的目光让海棠一下子定住,当日那记火辣辣的耳光还记忆犹新,耳边传来的一声冷哼,让海棠的身子再次瑟缩了一下。
好不容易熬到一切结束,海棠逃似的回到自己的小院,直到将自己裹在被子中,才觉得松了口气,阵阵冷汗这时才争先恐后的冒了出来。唤来丫鬟小桃给自己烧水洗澡,一阵折腾后,终于神清气爽的倒在了床上。这小半天的紧张和在此刻疲累终于涌了上来,不一会儿,海棠便沉沉入睡。
夜深人静,所有人都已进入梦乡,一个黑影在房上几个起落后来到这偏远的小院,四处查看一番之后,推开当中那间睡房走了进去。月光下海棠静静的躺着,长发洒在枕上,xiōng前的柔软随着呼吸上下起伏,小脚因为贪凉已伸到被外,睡衣因为翻滚早已不服帖,散开着若隐若现的露出里面那粉红的肚兜和雪白的肌肤。
来人全身黑衣黑布,除了眼睛和嘴唇外,其他全被包裹得严严实实。他走到床前定定的注视了一阵后,随后坐倒床沿伸手将海棠盖着的被子拉开到一边。
睡梦中,海棠又回到自己的14岁,半夜里那个是自己继父的男人偷偷摸进自己房间,压到自己身上……再也忍受不了了,海棠猛的睁开眼,谁知,就着窗外的月光,却清楚的看到一个看不见脸的人正坐在床边看着自己。恐惧的感觉立即包围全身,在海棠失声尖叫前,一只大手牢牢的捂在她的脸上,随后,她看着这张只露出眼睛和嘴巴的脸缓缓的朝她压下来,最后凑到她耳边,“你若是大声叫唤引来了人,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吗?新寡的少夫人,夜深无人之际与一男子在卧房相会!那么,我和你,便是那奸夫yín妇。可是我能进得来,自然也出得去,你呢,少夫人?你知道你会被怎么处置吗?”黑衣人说到这里停了下来,他慢慢放开压在海棠脸上的手,伸手状似温柔的拂去海棠额头上那汗湿的发丝,看着海棠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你这漂亮的小脸上会被刺上yín妇二字,然后你会被扒光了拉出去游街,跟着会让那些最低贱的男人来享用你这身子整整7天7夜,最后,给你绑上石头扔到河里”
海棠一动也不敢动,丁声音都不敢发出,男人的声音低沉又沙哑,可是海棠却很奇怪,自己居然一字不差的听得清清楚楚,甚至在脑中如放电影一般闪现那些情景,深深的恐惧充斥心间,害怕发出丁响动,她甚至不敢从男人身边移开身子,只紧咬住嘴唇不停颤抖。
黑衣人从容不迫的站起身,慢慢的除去身上的衣物,只留下那罩住头部的黑巾,然后,顺手放下纱帐,慢慢俯身压到海棠身上。
在黑衣人开始脱衣服的时候,海棠就知道了他的意图,可是她什么都不能做,她不敢,害怕真的让人听到。若是让她死,她倒不怕,终归本来就是死了的人,可她怕真如这男人所说那样,所以,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看着他上床,脱自己的衣服,压到自己身上。
就这么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任由男人在自己身体上来回打量,海棠不知道自己该表现得羞涩一还是悲愤一,她此时已经无法顾及自己是否会被这男人夺去贞Cāo,唯一的念头就是他要怎样就怎样吧,赶紧做完赶紧离开。
在将海棠光裸的身躯看了个够后,男人的气息有些浓重,终于,他伸手抚上了海棠的脸。这张脸说漂亮,可以。很漂亮?不是。如今整张小脸苍白得要死,本来红艳的嘴唇已经被咬得发白,紧闭的双眼上那长长的眼睫毛不停颤动。顺着脸颊缓缓滑下,沿着修长的脖颈慢慢移动到了那并不算丰满的xiōng上。
仿佛是掂量rǔ房有多大,男人的双手分别从端和下面抓握了一下rǔ肉,最后又在那已有些硬起的rǔ头上扯了扯,随后放开手。在海棠以为他对自己这不算大的rǔ房没有兴趣的时候,一边的rǔ肉便被他含入口中。
“呜”在海棠下意识的发出呻吟的时候,她反射性的一把捂住自己的嘴,将声音吞回肚子里,趴在海棠xiōng口的男人抬头见到海棠的举动,低哑着声音笑了一下,继续抓着rǔ肉来回揉捏吮吸起来。
随着男人在自己rǔ房上来回揉弄,rǔ头也被来回扫动舔舐,海棠突然想到新婚之夜,自己那死去的丈夫也是这样趴在自己xiōng前玩弄这对rǔ肉。可是,他的身子没有这个人魁梧,手没有这么大,掌心没有这么粗糙,力量也没么大……猛然意识到自己竟然做起了比较,海棠使劲的摇摇头,可是这阵阵肿胀、酸麻的感觉却一阵阵的从xiōng上传来。
将这对白兔儿似的rǔ肉从上到下里里外外都吃了个够后,黑衣人终于转移阵地,他立起身子,将海棠双腿朝两边大大分开后,向上屈起,那萋萋的芳草地便暴露了出来。毛发并不浓密,但又细又软,如今正服帖的盖在那小包上。两边的嫩肉正紧紧的闭合着,形成一道缝隙,想到这从未有人采摘的花朵即将属于自己,男人急促的呼吸几下,低下头伸出舌头便沿着那道缝隙上下舔弄起来。
海棠很不适应自己这样被大张着双腿,她想合起来,却抵不过男人的力气,如今那里竟然被男人用嘴舔弄,她有些惊,更多的仍是怕,一手死死抓着身下的被褥,一手仍死死捂住自己的嘴。
随着口水的润泽,那道小缝慢慢张开了,里面小小的动口以及那颗肉粒便露了出来。男人更加激动,放下海棠的双腿,俯低身子,一手在自己勃起的肉根上来回抚弄,嘴唇仍未离开这缝隙,反而加重了力道舔舐,同时还用鼻子去拱那粒小豆,舌头更是在那小洞边打转,间或的朝着小洞吮吸。
海棠很慌,她觉得下身凉飕飕的,同时,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慢慢浮上心头。被男人舔弄那里,很舒服。每次他攻击自己一个地方的时候,自己都情不自禁的颤抖。男人很快便感觉到海棠的反应,于是他伸手在那粒小豆处上下按压,还轻轻旋转,间或伸出舌头在上面来回扫动,没当这个时候,海棠的下身都会轻微的弹起,而那小洞也慢慢的张大了。
海棠不知道这是怎么了,她觉得在男人的舔弄下,自己的下身好像打开了一样,仿佛要尿了,有什么东西正慢慢的流了出来。她有些慌,不自主的便想夹紧双腿,可是双腿被死死的分开在两边,同时一个火热的粗壮的东西靠了上来。
猛然间,海棠意识到那是什么,那种被撕裂的、痛苦的记忆涌上心头,她开始了挣扎,可害怕发出声音,她的举动在男人看来无非是摆动了几下屁股,对他来说,更加诱惑了。
黑衣人也许是顾虑到海棠的感受,也许是害怕猛然的破身使海棠仍然忍不住喊出来招来人,总之,他并没有着急的进入海棠身体,只是握着自己的肉根头部,在海棠腿间缝隙处上下滑动,间或在小洞处打圈,将自己渗出的液体全部蹭到上面,同时,自己又被海棠身体里面流出的液体全部打湿,同时另一手仍在那粒小豆处来回摩擦旋转,看着小豆越来越挺立,手上的速度也越来越快,直到,一股清亮的液体从小洞缓缓而出,于是,一根手指抵在洞口,慢慢的探了进去。
异物进入的一瞬间,海棠反射性的夹住双腿,“放松”,低哑的声音从身下传来,同时屁股上被男人轻拍了一下,海棠不敢再使劲,由着男人的手指在自己身体里面探索。手指象小蛇一样在里面缓缓移动,感觉手指进入到了一个位置后就不再向前,反而开始左右摆动起来。酥麻的感觉让海棠再次颤抖起来,每次男人的手指摆动一下,海棠都控制不住的挺起下身,看到海棠的反应,男人的手指转了个圈,开始上下摆动,速度也越来越快,海棠只觉得自己下身越来越湿了,那种想尿的感觉越来越明显,她终于伸出手抓住男人的手腕,想将他的手扯出来,却被男人一手拉开压到枕边,另一手反而多加了一根手指进去在里面抠挖。海棠无力的摇着头,她觉得自己快尿出来,于是努力的缩紧臀部,期望可以夹住。可是随着男人的手指在自己下身的摆弄,无论她怎么夹紧,她仍感觉到一种不属于尿的液体源源不断的流了出来。
“把这个咬住,你也不想喊出来吧!”海棠被男人弄得全身酥软,大口喘息之间,男人将一块丝帕揉成一团递到海棠嘴边,下意识的,海棠张口将丝帕含进嘴里,死死咬住。见到海棠的身体已准备好,男人终于将自己覆盖到海棠身上,一手压在海棠头,一手握住一只rǔ房,然后向上一。
那种被撕裂的感觉并没有传来,海棠只觉得一根火热的粗长的棍子从自己下身捅了进来,仿佛一直捅到喉咙,跟着,身子的一个地方被刺了一下,有什么被裂开了一样,不等她再多想,棍子退了出去,跟着又重新了进来。
进入后男人并未多做停留,只在海棠那咬住丝帕的唇边重重的亲了一口,便一刻不停的抽插起来。紧窄的甬道布满了yín液和血液,又热又湿,虽是第一次,插起来很是顺溜,同时也是因为刚破身,每一次抽出和插入,都被紧紧包裹,guī头更是象被无数张小嘴来回舔舐吮吸,这感觉刺激得男人什么都不顾了,只想狠狠的进入再进入,将自己完全埋入那神秘的甬道中,大手失控的在rǔ肉上来回抓揉,将小白兔揉成各种形状,手指扯着rǔ头使劲的挤捏,让rǔ头在变形中又不断涨大。
所有的呜咽声都掩盖在丝帕下,海棠觉得rǔ房痛,rǔ头痛,下身也痛,可是,逐渐的那种酸麻涨的感觉便替代了痛,这是为什么?身下的撞击一下重过一下,像是要把自己穿了,双腿被放在男人腰上无法合拢,不自主的便收紧下身,希望能把男人的粗长挤出去。
猛的,男人瑟缩了一下,他将自己退出后看了海棠一眼,然后把住海棠双腿抬高到自己肩膀上,再次用力刺了进去。
9.失身2
纱帐里,一个浑身赤裸头戴黑巾的男人正压在一个浑身赤裸,嘴里堵着丝巾的女子身上奋力耕耘。女子的双脚搁在男人肩上,rǔ房在大腿挤压下变得扁平,两腿间一根紫红的ròu棒正快速的进出,血液有些干涸,凝固在大腿内侧,而那小小的洞口早已被大大撑开,分散的液体被捣成阵阵白沫堆积在四周。
海棠的脸上潮红一片,在男人的撞击下有些昏沉,她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只是觉得下身有些火辣辣的,可是其中夹杂着的异样感觉,让她有些说不清。嘴里的呜咽声早不复存在,反倒是每次随着男人的撞击,声声闷哼从喉咙里泄出。
见到海棠随着自己的抽插挺动身子,男人越干越起劲,他挺起身子,一边快速的进出,一边转头亲吻那靠在自己肩上的小脚。看着每次自己往里一插,小小的脚趾便不自主的蜷起来,粉粉的指甲盖显得格外好看,男人有些克制不住,一口将脚趾含入嘴里仔细吮吸,中途还伸出舌头舔海棠的脚掌心。
海棠快受不了了,无论是身体内部的撞击还是脚上的湿痒,她仰着头紧咬着丝帕,手却伸到男人腹部往外推挤,不让他那么用力的在自己身体里面肆虐,同时也踢打着双腿,不让他再亲吻自己的脚。
海棠的挣扎反倒激起了男人的兴致,他任由海棠踢打和推挤,在海棠推了一阵无力后,他拉着海棠的手按到两人的结合处。手指所碰到的是一片湿滑和火热,海棠惊了一下,立即缩回手,闭上眼睛咬着丝帕转到一边,脚也停止了踢动。见到海棠的羞涩之意,男人愉快的弯了下嘴角,把着海棠的膝盖一下子按压到床上,迫使海棠下身高高凸起,他深吐了几口气后,开始更快更深的抽插。
耳边清晰传来的“啪啪”声让海棠很是害怕,她不安的扭动身子来躲避,却不知道这给男人在抽插中带来别样的快感。男人的呼吸越来越重,他猛然低头一口将海棠左rǔ吸入口中,下身有如马达似的不断起伏,在海棠体内射出一股液体的同时,他身子一顿,下身死死抵住海棠后一阵颤抖,最后喘息着压在海棠身上。
眼前仿佛闪现一片星光后,海棠全身松弛下来,跟着男人一呼一吸,她想,结束了。男人吐出嘴里的rǔ头,抬头伸手扯出海棠嘴里的丝帕,帮她擦掉嘴角的口水后,然后慢慢立起身子,将自己半软的yīnjīng抽了出来。刚一拿出,里面大股的液体便如洪水般的涌了出来,浸在海棠身下,红白一片。看着海棠下身那因自己大力抽插而无法闭合的洞口,男人伸手勾住还在缓缓滑动的液体,将这些液体重新退了回去,看着那一张一合的洞口将自己释放出的rǔ白液体吃了回去,男人扯过丝帕将自己的男根擦拭干净后,起身走出帐外,穿戴起来。
此时,海棠的泪水才大颗大颗的冒了出来,无声的滑落进头发中。男人一切穿戴完毕后,隔着纱帐,对着床上一动不动的女人沙哑着嗓子说:“我还会再来”,跟着,便轻推开门,在回廊处腾空跃起,几个起落后不见踪影。
直到再无任何动静,海棠才慢慢的坐起身,低头看向自己的身子。rǔ房上布满指引和吮吸的痕迹,rǔ头涨大不知多少倍,还硬硬的挺立着。左rǔ生疼得厉害,最后那刻被男人吸入口中,力道大得仿佛要将rǔ肉连根拔掉,现在有些口水还没干,亮亮的附在上面。下身则更是惨不忍睹。毛发湿泞一片,杂乱的堆在双腿之间,本来粉嫩的yīn唇,如今肿胀未消,上面还有些已经干涸的东西,沙粒似的粘在上面。本来紧闭的穴口,现在也还微张着往外吐着男人的浊腥液体。海棠艰难的起身,拖着发软的双腿,走到外间,然后一屁股坐进自己早先洗浴如今已冰凉的澡水中。
发疯般的在自己身上来回揉搓,在差不多让自己掉了一层皮之后,海棠赤裸着身子走到床前,看着床上那红白的印迹,想到在自己身上发生的种种,不禁悲从中来。可在这样的环境下,哭都是一种奢望了,她一口咬住被角,低声的呜咽。良久之后,她重新穿好衣服,将床单扯下,丢到澡盆中,然后将上面的印迹搓洗干净,一切都收拾好之后,她拖着酸软的身子,将自己重新投入大床中。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海棠都有些惶惶不安。她害怕被人看出自己有什么异样,虽然小院里人本就少,没有传唤,她是不能出这个院子的,可是那天一早丫鬟就看见她在晾洗被子,立即来帮忙,她急急的拒绝了,但不安一直围绕着她。特别是男人临走前说还会再来,想起来她就害怕,晚上都不敢睡,生怕自己一睁眼就看见男人压到自己身上。连续几天下来,人都熬憔悴了,可是一动静都没有,男人仿佛就这么消失一般。渐渐的,海棠也放下心来,心想,或许男人只是说说而已,毕竟这深宅大院的,不是想来就能来的,既然如此,这件事就当是一场噩梦,从此烂在肚子里。
转眼间,半个月就过去了,海棠的日子也重新恢复平静,每天的日子枯燥而单调,早早起床后便去请安,可是婆婆不待见她,因此,她只是跪在门口磕了头便可以,公公那里,更不需要她去请安,因此,她在前院打个转便回到自己的小院,婆婆不允许她到处走动,如今她唯一的天地便是这小院,抬头真是四角的天空了。每天就这么去磕头,回来吃饭,在小院里发呆,然后再吃饭,午睡,下午继续发呆,然后晚饭,睡觉,偶尔会被叫到前院,隔着房门跪着聆听婆婆的教训,海棠觉得,这样下去,或许自己活不到老的。
这天,又被叫去受训的海棠身心疲惫的回到自己的屋子。这一跪就是小半天,海棠觉得,或许婆婆门前那块石头终究会让自己跪穿的,想起以前看还珠格格,里面那个“跪得容易”,海棠有些心动,可是她不敢,只能自己忍着,一瘸一拐的回来,饭也吃不下,自己洗漱了下后便倒到床上,虽然膝盖疼着,可是的确累了,不一会儿,便沉沉睡去。
半夜,熟悉的黑影再次出现在海棠房内,看到海棠的睡颜,黑衣人低哼了声“睡得倒安稳”,便轻车熟路的脱掉身上衣物,钻入纱帐内。
迷糊间,海棠觉得身子有冷,好像有只手正在自己身上抚动,一惊,睁眼便看见光裸着身体,头上仍然只露出眼嘴的男人。知道将要发生什么,海棠闭上双眼转过头,不再有任何动作,任由男人摆弄。
见海棠一副任凭宰割的样子,男人只挑动了下黑布下的眉毛,随即伸手将海棠的裤子脱了个干净后,大手熟练的将海棠双腿分开,自己置身其中,同时低头含住一边rǔ肉,一边伸手将食指直接插入进海棠的xiāo穴中。
本来紧闭的小洞是干涩难入的,但是男人娴熟的抽插中,穴中很快便有液体泌出打湿了男人的手指,有些得意的将粘湿的的手指抚到海棠唇上,不等海棠反应,早已硬挺的肉根如雷霆之势插入那还未完全扩张的穴口中。
猝不及防的被填满,海棠一声惊呼就要溢出,大手迅速盖到微张的红唇上,低哑的声音响起“不怕引来人吗?”。声音被生生压住吞了回去,只得再次闭上双眼紧紧咬住嘴唇,大手放开,抓住其中一直rǔ房揉弄起来。
男人这次进入后却没象上次那样急急的耸动,而是等海棠有些适应之后才开始抽插起来,一边动还一边亲吻海棠的下巴、锁骨和rǔ房,十分温柔,仿佛是对着自己心爱的人。海棠觉得这是一种全新的感觉,很舒服,下身不再疼痛,每一下的撞击仿佛都装在自己心口上,酥酥麻麻,让人留恋,甚至自己竟然有些舍不得那根粗长的每次退出,在他每次抽出时,自己都下意识的缩紧下身,就为了让他在里面多留一阵。
rǔ房上被男人密密的印上细吻,他爱怜的抓着rǔ肉,看着这团白肉在自己手上不断变幻形状,上的红缨越来越挺立,硬得象石子,男人低下头,将这石子含入嘴里,用舌头快速的扫动,偶尔还用牙齿轻咬。
海棠觉得上下都很舒服,rǔ房让男人揉弄得很舒服,特别是rǔ头被男人含在嘴里舌头在上面扫动,说不出来的感觉,有些酥,有些痒。身下,男人的撞击越来越快,每次都是全根抽出再尽根而末,海棠甚至不自觉的将本已大张的双腿张得更开,只希望男人能进入更多一些。
压着海棠快速几个起落后,男人终于释放出来,他并没有急着抽出自己的肉根,等了一阵后,小心的慢慢的把住自己逐渐萎缩的yīnjīng拉了出来,同时抬高了海棠的屁股,伸出手指在那满含jīng液的洞穴中来回搅动一阵后,才放下海棠。这次他并没有立即起身穿衣离开,而是翻身躺倒在海棠身边,喘息几下后伸手拉过海棠,将她圈在自己怀里,又从头到脚的亲了一阵后,才放开海棠,起身穿衣。离去之前,他低哑着嗓子隔着纱帐留下一句话“两天后我再来。”
10.迎合
天刚蒙蒙亮,海棠便不等丫鬟来伺候便自己早早的洗漱好,等着院门开了之后去前院给婆婆请安,呆呆的坐在回廊上,感受着清晨的阵阵寒意,海棠抬手抚了抚手臂上涌起的**皮疙瘩,正正神,在听到“吱嘎”一声后,知道是院门开了,便慢慢起身准备去前院。现在的时间还早,小厮门也才开始洒水清扫,这个时候婆婆也才准备起身,去那里还要等很久房门才会开,不过海棠是不能进去的,只能在门口跪下磕头,然后聆听一顿训示后再回来。虽说知道这个时候去了也是等,但海棠还是不敢拖延,每次都早早的准备着。
在婆婆房门等了很长一阵时间后,门开了,婆婆身边的大丫鬟青莲走了出来,见到海棠后了个头,便转头禀报,随后听见婆婆咳了一声,海棠立即跪下,恭敬的磕了个头,伏到地上嘴里说:“夫人安好”。若是以前,婆婆刘氏便会自顾的跟丫头说话,喝茶用心,等到差不多了,才会不冷不热的说一声“行了,回去吧”,今日海棠只跪了一会儿,就听见里面传出婆婆的话“以后没什么事你就不要出你那院儿了,这成天的跟我眼前晃,我看着闹心。行了,下去吧”。虽说婆婆的话摆明了不待见海棠,但想着以后这膝盖不用受罪了,海棠心里还是有些欣喜,嘴里轻声应了一声后,慢慢的起身一直往后退到走廊上才转身往自己那院里走。
“呀~”这一边望天想心事一边走路,不妨一个台阶没看到一脚踩空了,海棠一个不妨眼看着就要摔地上,一只大手横的伸过来端住了海棠的胳膊“小心”。
海棠有些狼狈的稳住了身子嘴里说着谢谢抬头朝来人看去,一个头戴玉冠身着白袍的年轻男子站在海棠面前。这还是海棠到这个世界来见到的为数不多的几个男子之一,她下意识的开口问“你是谁?”刚一开口,她就觉得自己不该问,想到要是婆婆身边的丫鬟出来看见自己还在这里而且跟一个陌生男人说话,回去跟婆婆一说,自己又要被叫去跪着训斥一顿了,于是立即低头说了声“谢谢你”便准备离开。
“弟妹请留步”刚一转身,男子便出声挽留了。“在下刘文卿,是承祖的表兄,夫人是我的姑姑”听到男子如此说,海棠觉得自己不打招呼也不行了,便转身福了一下“表表哥安好”。见到海棠的拘谨,刘文卿不以为意的挥了挥手,说:“弟妹不用太多礼。”转而象突然想起似的“说起来,我和弟妹是早就见过了。不知弟妹知道不知道,因为表弟身体不便,当日拜堂便是我替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