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熙一身的酒气,却丝毫不显醉意,眼眸明亮得有些吓人,他一步一步的走进床边,拿起喜娘放在旁边的玉如意,轻轻的将王後的盖头掀开。
凤冠之下,冰肌玉肤,看起来细润如脂,粉光若腻。她微微的抿起唇盈盈一笑,说不出的姣丽蛊媚,卫熙痴痴的看著,她伸出手来牵他的手,手如柔荑,颜如舜华,这天下当真是再找不出第二个来了,如此倾世佳人竟然是自己的妻子。
卫熙心中满是欢喜,轻轻的覆上那雪嫩的柔荑。“流儿……”
佳人明眸善睐,瞥了他一眼,却也颠倒了他的神智。他忍不住抱住她,有些急切的覆上她的唇瓣,长舌灵活的钻入她的口中,怀中的佳人娇喘不止,卫熙却渐渐的皱起眉头来。
下一瞬,怀中的佳人被推开,眼神朦胧的似乎还未明白,茫然的抬头看去。就看到男人冷如寒冰的眼神,那深埋在骨子里的畏惧突然就冒了出来,身子止不住瑟瑟发抖起来。
“你是谁?”卫熙的声音冷硬的渗人。
床上的女子扯出一抹浅笑,故作镇定。“王上在说什麽?奴家不懂。”
卫熙唇边的冷笑越发的嗜血,上前一步将女人从床上扯下,大掌用力到女人几乎以为自己的手腕快碎了,她此刻才真的是害怕到了极。“王上……”
“你不懂?我会让你懂的。”
卫熙冷笑起来,随口唤了一声。身後突然无声无息的多了十来个黑衣人,一看就是卫熙的专人暗卫。
“用刀将她的脸一刀刀的刮了。”
“啊!不要!”女人尖叫起来,瑟瑟的往後躲。
在碰到龙床的时候,被卫熙一把拽起,扔到了一边。“你没资格碰。”
又想到什麽一般,将她头上的凤冠,还有身上的嫁衣全部剥了,女人吓的痛哭失声,拼命地求饶。
“说不说!流儿呢?!”卫熙双目赤红,眼看就要失控。
女人哽咽著,“奴家……万死……王上饶、命……”
卫熙已经不客气的冲上前,狠狠的掐著她的脖子,女人拼命的挣扎著,快要死的时候才又被放开,她死命的咳嗽著,提泪横流的一句一句讲所有的事说了出来。
听完之後,卫熙努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绪,喘息了两下,对著身後的侍卫道。
他转过头,“这个女人赏你们了,随便你们怎麽玩。”
一群侍卫上前,将失声尖叫的女人拖了下去。
卫熙茫然的环视了一圈,突然觉得浑身脱力,竟然就那麽软倒在地上。看著被他扯了丢在地上的凤冠,双目冒火,他还记得当时挑选凤冠样式的时候,流儿是如何靠在他的怀里,和他一起讨论。
没想到,转眼之间。
自以为最潇洒最幸福的时刻,变成了一个笑话。
卫熙从地上爬了起来,推开门走了出去。
大婚当夜,整个皇宫彻夜未眠,所有的角落都被搜了一遍,所有的太监都被传召问话。
(14鲜币)59.专情最绝情
这一次卫熙的动静太大了,就连被掳出宫,甚至被半囚禁的风流都知道了。
一如往常,风流坐在院子里看离天浇花,卫熙将整个王城都封了,只进不出。每日有数百侍卫驻扎在每个城门口,街上来往的行人,只要是适龄女子都要被一一对比,盘查许久。
离天偶尔会出去买些蔬菜瓜果,听到好笑的就告诉风流,风流挑挑眉什麽都不说,她对卫熙的举动倒不特别感兴趣,她在意的是夙寒是不是已经拿下了岚国。
转念一想,离天的易容术高深莫测,而且他又不清楚夙寒和她真正的关系,让他去帮著打听看看。“离天。”
浇花的男子愕然抬头,晨光中那纤细的颈子竟然透著一种透明的白,在对上那双如寒冰一样清澈冰冷,却又异常又魅力的眸子,风流忍不住叹息,她总算懂了当初卫王为什麽会那麽执著和疯狂,如此绝色,当世无双。
“饿了?我去乘粥。”离天停下手上的动作。
风流懒懒的靠在软榻上,轻轻的摇头。“我想知道岚国如何了。”
岚国?离天抬头看过来,正好和风流明亮的眸子对在一起,那双黑眸清亮的能将人倒映在其中,然而此刻,那眼眸中却又带著一丝焦急的期盼。
“我倒忘了,你原是岚国公主。”
风流不解释,头算是应了,离天又将剩下的几株花浇上水,才停下手中的动作。
“吃过早饭,我去外面看看。”
他这样回答,就算是答应了,风流勾唇笑了一下,也便算是谢谢了。
今天的早饭是绿豆粥,配菜也换了,风流看得出离天很用心,每一日的三餐都换著花样来,甚至午後还有糕饼心,他虽然不会做这些,却也不忘每日到城中最大的糕饼铺子买上一些回来备著。
甚至风流喜欢的品种,他也会悄悄记著,然後隔几日便买一些回来。
这样的生活,不得不说风流觉得很惬意,比起当初在岚国王宫当质子,比起在卫国的宫中当和亲公主都要舒服和自在的多。
离天一直来也不会逼她做些什麽,甚至还主动张罗起她的衣食。
身上的衣服也是新裁的,料子是王城中最好的,就连款式什麽的也都是他挑的,衣服异常合身,而且领口开的刚刚好,走动的时候不经意便会露出精致的锁骨,看起来比城中那些总爱半露酥xiōng的女子显得更加高贵妩媚。
纤细的腰身处有一条带子细细一收,将她不及一握的盈盈腰身显露的恰到好处,两条修长的丝带系成蝴蝶结的样子,在裙摆处轻轻的摆动,无端又添了几分风情。
这身衣服连风流自己都很喜爱,穿在身上心情也会变得很愉悦。
离天收拾了碗筷,到自己房中换了一身衣服又出来,转瞬变成了一个面色寡黄的老实巴交的佣人,身上的衣裳也换成了粗布衣裳,他冲著风流一笑。
“若有人来敲门无须理会。”
那声音一反往常的低沈冰冷,变得粗哑。风流瞥了他一眼,“罗嗦。”
离天推著门出去了,待他走远,风流便从软椅上下来了,哪里看得出一丝娇软无力,方才那个在软榻上行动不便的女子仿佛是个幻觉。
风流先是大大的伸了个懒腰,然後动动手脚,连续几日让她像软骨动物一样躺著,真是浑身都不舒服。
房上轻微的有些响动,风流立刻不动声色的躺回踏上,只不过指尖多了几枚毒针。
风流的那张软榻正好摆放在树下,若是从屋来探,是看不清树下的,不得不说离天确实花了一些心思。
卫熙的探子也来来回回路过了许多次,每次都是随意的一探就离开了,估计是嫌弃这小院简陋,又或者是被人故意引开了,正想著好几日未见江滨了,就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从屋上落下,不是江滨是谁。
“大嫂日子过得挺舒服的。”
风流不客气的给了他一个白眼,“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江滨抓抓头,“老大已经拿下岚国了。”
这个好消息让风流眼前一亮。
却看到江滨又换了一张苦脸,“老大到卫国了。”
“什麽!”风流这一瞬间是又急又高兴,真是无比的别扭。“他过来做什麽!”嘴上这麽说,其实心里早就一清二楚,嘴角微微扬起之後又赶紧抿住。
就连江滨都不得不承认,风流也只有这个时候,才像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
往常的她,一副运筹帷幄,老谋深算的样子,相处的时候甚至会让人觉得有些心寒。
“你去拦住他,不能让他乱来。”
江滨无奈,“我根本不敢告诉她你在哪,就怕他要冲过来。”
“做的不错,现在卫熙正在到处找我,他要是一闹,搞不好卫熙就会察觉我的意图。”
“可是,离天……”离天这些天日日将风流看守的很紧。
风流扬眉看著江滨,“离天和卫熙之间从未有过真正的敌意,是时候让他们开战了。”
江滨叹了口气,头准备退下。
“你是不是觉得我太恶毒?”
“不是、那个……”江滨突然觉得自己的解释很苍白,干脆了头。
风流看著脚下的青草,略微想了一下,才道。
“自古以来,改朝换代要死多少无辜百姓,有人同情过他们麽?相比之下,我倒觉得我足够仁慈了,也许我利用了卫熙,也辜负了离天,但是我对得起我自己。”
江滨的脑子很混乱,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麽,风流也没多说,挥挥手让他先去了。
回去的时候,江滨很慌乱,似乎在躲避猛兽的追杀一般,也不知道跑了多久,等他镇定下来的时候,已经站在城得另外一端了,好在没几个人注意他的异常。
他靠在巷子的墙壁上,突然没有这麽一刻了解风流。
对於风流来说,她的生命之中只有一个夙寒,别的人是死是活与她毫不相干。
卫熙和离天都巴巴的捧著自己的心去给她,可她却连看一眼都不屑,是她残忍麽?还是说她实在太专情,都说多情伤人,原来专情最伤人。
江滨愣愣的缩在yīn影下,这一瞬,他不太想回去,不太想立刻看到和他称兄道弟的大哥的脸,不想去见证他们感情的伟大和忠贞。
“我有什麽资格生气。”yīn暗的箱子里,突然传来一句低低的呢喃,复而又安静下来。
江滨抖抖衣角,又重新站了起来,说到底他才是那个坏人,明明和大哥出生入死,称兄道弟,却又在暗地里悄悄的为嫂子著迷,甚至不可自拔。
饶是他隐藏的再深,只怕还是被风流察觉了吧,所以她已经私下里暗示过他许多次,而他却不肯死心,还抱著侥幸心理希望她能在卫熙和离天的柔情攻势下动摇,他那yīn暗的居心才是罪孽深重,不可饶恕。
江滨从巷子里走出,看著那阳光下热闹的集市,头笑了笑。
他告诉自己,是该放下了,再这样不堪下去,只怕连兄嫂都没得做了。
夙寒在客栈坐立难安苦等了一早上,直到江滨回来。
“见到流儿了?”
江滨笑了笑,脸上的狼狈已经不见。“嫂子不让你去找她,她的计划就差最後一步了。”
“什麽计划?”夙寒俊美的脸上带著说不出的疲惫,一路上不眠不休,赶到卫国王都已经花了五日,他还一直撑著不睡,就是为了好好看一眼风流。
江滨将他按回去坐下,“大哥,嫂子的计划万无一失。你且相信她。”
“我不是不信她,我是……”
一向不善於表达的男人,最终还是选择了沈默。
江滨在心中叹了口气,“我知道大哥想见她,可是她此刻并不方便与你相见。”
“……”夙寒的脸色黑沈沈的,显得很难看。
“大哥,你刚拿下岚国,就这样贸然跑出来,老三老四怕是要急疯了。”
“你放心,岚国一切就绪。”
夙寒揉揉额角,疲倦的神色越发明显。
“稍事休息,醒後我们再谈。”江滨很体贴的退了出去。
(14鲜币)60.做妖女的男人(H)
夙寒梳洗了一番,终究还是躺到客栈的床上就沈沈睡去,终於在梦中与他心心念念的女子见面了,从前怎麽未发现自己爱她如斯,当时排任务,只要和她排到一起,还总摆出一脸厌恶的表情,若是未排到,出任务的时候却又总是心神不宁。
梦里好像又回到了那个时候,他出了一个任务,出门半个月,最後那几天甚至为了不打草惊蛇,跟踪了几日未曾合眼,完成了也是第一时间就想著回去。
其余的队友都说他是机器,好不容易可以接著任务度假,竟然也不知道休息。只有他知道,自从出门那天开始,心就一起提在半空,随时都放不下去,也不知道是为什麽,就是莫名的焦躁著。
一路风尘的回到总部,看到的就是她揽著一个新认识的男人大刺刺的进了房间,他默默不语的交了任务,躺在房里却睡不著,几乎快把房给看穿一个洞。
明明疲惫的几乎快要极限了,却丝毫没有睡意,脑海里就是她娇笑著挽著那个男人的样子,待天亮的时候,看著对方和她挥手道别离开了。
他竟然下意识的就跟了出去,一直到对方死在了他手上,他也未想明白自己在做什麽。
但是回到房间,却意外的好眠,一觉睡到了第二天的下午。
夙寒闭著眼,就是在睡梦中,依旧皱著眉头,口中呢喃著。“不准碰她,她是我的。”
梦中似乎有人轻轻的安慰著他,再後来,就没有再做梦了,相反的一觉睡到了天黑,还未睁眼就敏感的察觉到身边有人。
“唔、唔……”被压在身下的人,推了他两下,推不开也就放任了。
夙寒眼都没睁开,完全凭著身体的本能将对方压在身下,然後显得有些凶猛的吻著对方,知道一吻结束,才睁开黑眸,入眼的就是她娇喘吁吁的诱人模样。
几乎是一瞬浑身上下就燃烧了起来,就连喘息都粗重了起来。
风流也不挣扎,就那麽仍由他压在身下,娇嗔的看著他,“粗鲁!”
“我……”夙寒在她面前,向来都是弱势,顿时觉得有些沮丧,小心翼翼的看著她的脸色,发现她并没有责怪之意,才又轻轻的覆上去重新吻一遍。
风流眼角眉梢都是笑,小手更加不老实直接摸上他宽厚的xiōng膛,甚至兴奋的发现他身下什麽都没穿,一脸得逞的表情。
夙寒自然感觉得到她的手放在哪里,埋首在她的颈窝,有些急促的喘息。
“乖乖,你在摸哪……”
风流笑了笑,然後使坏的捏了一把,就听到夙寒不可抑制的闷哼了一声。
两个人远隔两地,相思早就泛滥。
随便一个举动,就把火燃了,夙寒也开始激动的剥起她身上的衣裳来,看著那白皙如玉的肌肤一的展露在眼前,他的喉头有些激烈的动了两下。
谁想,身下那个妖女还故意将修长的玉腿盘在他的腰间,轻轻的摩擦著,故意用膝盖去摩擦他的後腰,他那个地方最是敏感,被她这麽一激,顿时就忍不住了。
抱著她的身子就是一顿惩罚的激吻,差把她吻的背过气去,而那双随时随地像在放电的水眸,此时此刻更是魅人至极,水雾缭绕的,几乎要勾人魂魄。
“小妖精,看我待会怎麽惩罚你!”
夙寒似乎只有在她的面前,才会突然地变成另外一个人,一个热情如火的男人。
“不能让我失望喔。”风流伸出一只轻轻的勾著他的下颚,媚眼如丝,吐气如兰。
被她这麽一勾,夙寒几乎是浑身发软,唯独胯间那物却硬的发抖。
“你、你就是要逼疯我才甘心!”
他动作迅速的将她剥了个一干二净。夜色让整个房间显得有些朦胧,但是这对夙寒来说根本不是问题,他的眼睛灼热的盯著那白皙细嫩的美好胴体。
喉结微微动了一下,他的热吻就落在她的颈子上,一路而下,每一次他换一个位置,方才停留过的地方便多了一枚绯色的红梅。
一直到她娇嫩的花蕾,他伸出指尖轻轻的戳著那儿,那粉嫩的花蕾软的不可思议,被手指轻轻一戳就陷了下去,指尖一松,又再一次悄然挺立。他终於忍不住了,张开唇就那可爱的花蕾含入口中,舌尖不住的摩挲那儿。
“唔,坏蛋。”风流有些按耐不住,拉起他的另外一只大手覆在另外一边的花蕾上。
夙寒忍不住眯起眼笑了,口中却更加紧了对她的拨弄。
大手顺著她的示意落在了那朵被冷落的花蕾上,两指轻轻一捏,邪恶的摩擦转动著,阵阵触电般的快感就顺著他的手指往下蔓延开来,让她禁不住昂起头呻吟起来。
纤细的手臂死死的环著他的背,不断的挺著丰盈的酥xiōng去迎合他的拨弄,明亮的水眸带著雾气,“唔嗯,好舒服。”
那声音懒洋洋的还带著一丝暗哑,听起来是如此的撩人。
夙寒急喘了两下,狠狠的放开湿淋淋的花蕾,有些愤恨的瞪了她一眼。
便迫不及待的吻上了她平坦的小腹,舌尖绕著小巧可爱的肚脐绕了一圈,痒的风流忍不住缩起了身子,小腰左摇右扭的,却无论如何也避不开那讨厌的舌头。
只能瞪著水眸骂他,“讨厌!痒死了!”
“嘿嘿。”得到的却是那家夥有得意的傻笑。
风流又瞪他一眼,眸光一转,突然露出一抹狐媚的笑容,轻启著小口娇吟,“寒哥哥,人家下面好痒……唔嗯……”
如玉的双腿立刻微微蜷缩著,大腿互相摩擦著,似乎在慰藉著自己。
夙寒的动作顿时就止住了,黑眸里满是深沈的欲望,看著她情难自己的娇态,眸中的火焰越燃越烈,下一刻,她的玉腿便被对方扛到肩上,他也迅速低下头。
“唔,寒哥哥……啊……舔的人家好舒服啊……”她娇娇的叫著,身子也跟著轻轻的扭动,看上去似乎舒服到了极限,夙寒额角的青筋都冒出来了,忍不住钳住她的大腿警告她。
“妖女!不要叫的那麽狼!”
风流挑眉不理,再接再厉。“啊!流出来了……啊呀……”
“你!”夙寒被她逼的够呛,干脆化愤怒为动力,对著她娇嫩的花穴就是一阵凶狠的舔抵和吮吸,直弄的风流舒服的都要瘫了,小腹一上一下起伏不定。
嘴里的娇吟不但没有停下,反而越发的肆无忌惮了。“唔,你吸的人家好麻,好舒服……”
“……”夙寒跨下的巨物已经绷的都要裂开了,她还一副不知死活的样子。
看著花穴一紧一缩的吸收著,然後吐出更多的花蜜,夙寒终於忍不住了,直起身子,将自己的硕大抵到入口处。
它的端也早就淌下了晶莹的液体,抵在花穴口来回摩擦了几个来回,柱身顿时沾满了粘腻湿滑的花蜜,他忍不住笑了。“乖乖,流了这麽多。”
“宝贝,我要你……嗯……”风流对著他眨眨眼,主动的用自己的花穴就含住他敏感的前端,竟然还夹了它一下,夙寒倒抽了一口气,下意识的咽了口口水。
抬眸看了一眼风流,她竟然还无辜的冲著他眨眼间。“你不想要我麽?”
“妖女!”带著一丝不甘心,他放纵自己进入她的身体,却仍旧担心太久没做,她的身体会有些排斥,好在前戏够长,她分泌的花蜜充足。
进入的过程有些缓慢,完全没有弄疼她,他小心翼翼的看著她脸上的表情,发觉她没有不适,才彻底放下心来,只不过,接下来就是他的时间了。
大掌钳住她细软的腰肢,嘴角浮起一抹坏笑,他开始大力的抽送起来。
“嗯,讨厌!”风流被他的有些无助,娇躯轻颤著一副无所适从的样子,小口轻轻的张著,在他每一次没入尽头的时候,就跟著轻轻的啊嗯一声,在他抽出的时候,又不满的夹紧它,眼下这一幕,当真是让天下的男人都要为之疯狂。
夙寒一直觉得自己是男人,在床上却总是被这妖女吃的死死的,这一下更是拼命的想要找回他的男性自尊,望著她诱人的模样,弓著腰快速的抽送著。
风流舒服的眯起眼,看著他那热情的快要失控的样子,显得无比的满意。
正在奋斗的男人自然没有发觉,更没想到,她想要的就是看他失控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