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绩好的,家里有钱的,长得帅和漂亮的,又或者敢于斗狠的,认识几个校外小混混的,还有就是与老师有些关系的,这些人在学校里最是吃得开,小孩子,其实才是最最现实的生物,因为并没有经历过大人世界的那种蒙了一层规则的美化,在高中及高中以下的年级中,这才是最**裸的表达暴力与一切阿谀奉承的世界!
而且就郝启所知,从初中开始,甚至有些地方在小学五六年级就开始,班级里总是有一两个,甚至两三个被全班欺负的孬种,有男有女,男的居多,虽然问起这些小孩子为什么欺负他们,回答总是这几个孬种的错居多,但其实这不过就是一个从众心理,因为小孩子不想自己被成为这样的人,所以他们就要去欺负这样的人,而欺负了他们,班级里普通阶层的学生就可以和站在端的那些人算得上是自己人,然后欺负了一次两次,久而久之就成为了一个习惯,至于为什么欺负嘛……那就是这些被欺负的人的错了,比如他们穿得脏啊,比如他们习惯不好,再比如他们小偷小摸啊,总之,理由总是可以找到的。
现在看来,这个田项似乎就担任着班级里的这样的一个角色啊……
郝启心里有些叹息,他真想吼一句,老子是来拯救世界和伙伴的,那里来的美国时间和你们胡扯啊,但是奈何一方面是实力问题,另一方面则是他还没想到该怎么赚一笔钱,还有就是担心自己暴露出来引来政府力量……总之,他不得不顺着家长,老师,还有那些学生们的目光,走到了属于他的座位上做好,然后他第一时间就发现自己的课桌抽屉里全是一些碎皮纸屑的垃圾,这让他又一次叹息了起来。
也罢,既然我强占了你的身体,那么就替你做一些事情吧,你父母的事情我会做到,现在先解决你自己的事情……
上第一二堂课时还好,似乎这个较语文的中年妇女是班主任,班级里的纪律尚好,但是到了第三堂课时,教的是数学,教书的老师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年人,他也不管班级里的纪律,就自顾自的在那里照本宣科,然后不停的在黑板上写着公式之类,而班级里说话的有,看手机的有,甚至直接喧哗的也有,相互丢纸条的更多……
郝启就坐在那里默默的运转易筋经的周天,他也看到坐他旁边的女生似乎从他一到学校就露出一副厌恶的表情,甚至所坐的位置都刻意歪了一些远离了他,这就罢了,这时就有坐他斜前方的一个男生,看起来一米七几,剃了一个寸板平头,脸色有些凶,这堂课一开始,就和他旁边的女生嬉闹着,时不时搓揉一团纸丢到郝启的脑门上。
一团两团,看着郝启没反应,他和那女生嘻嘻哈哈的声音更大了,周围人似乎也注意到了这边,至于课堂上的老师根本视而不见,依然在那里自顾自的写着黑板,突然,纸团变成了一个橡皮擦,这男生丢到了郝启的脸上,同时对郝启抬了抬嘴,示意他去捡回来。
郝启忽然笑了起来,然后他直接站了起来道:“老师,我之前出车祸失忆了,所以不知道什么才是对,什么才是错,纪律啊什么的,对错啊什么的,全都不知道,很是抱歉啊。”
老师回头愣愣的看着他,周围那些学生都是愣住了,然后全班学生哄堂大笑,郝启也笑着,然后他脚下猛的一勾,将他所坐的椅子勾了起来略略一旋转,接着用脚底踢在了这椅子上,啪的一声脆响,这椅子直接砸到了那男生的面门处,力量虽然不算巨大,但也不是这田项原本的力量可以相比,这一踢,直接将这男生给撞在了课桌上,然后整个人掀翻在地,一时间鼻血直流,人虽然没有晕倒,但是一时间也是蒙了,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周围人都惊呆了,而郝启根本不管不顾,直接走到了这人的课桌前,对着躺在地面的人嘿嘿一笑,勾着椅子又坐回到了自己的课桌前,仿佛刚才那一切都未曾发生过一样……
真是逼我装逼啊,装逼如风,常伴我身……
莫名的,郝启脑海里想起了这么一句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