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邮件内容这儿就不分行了)基本资料:坂田勤,男,四十八岁,东京都议员,是东京都知事的得力助手,管理交通方面的立法工作。
性格爱好:冷漠贪婪,喜欢看歌舞伎表演,有两个歌舞伎的情妇。
家庭情况:一妻,无子。
活动范围:白天在都议院工作,下午六下班到海草“笑福亭”歌舞伎剧团,十一准时回家。
买主要求:让他的死亡看起来像是一起交通意外。
短短的几行字之后,是坂田勤的照片,包括全身,半身和侧面照都有。
这个人是典型的日本男人,个子不高,可眼睛很是锐利,板着一张脸庞的他,在工作中也以强硬著称。
最后则是一张电子地图,标注着他每天必经的路线,还有他车牌号码和专车。
仔细的将上面的每一个细节记在脑海里后,我删除掉了电子邮件,退出登入页面后,站起身子,走出了还没有待上半天的新家。
在前来日本的路上,我首先就记住了东京的地图,不过为了行动的方便,我在还没有实地的熟悉东京的环境前,还是选择了计程车。
半个小时后,浅草区的一条繁华街道上,我已经看到了一栋高楼之上,悬挂着“笑福亭歌舞伎”的牌子,上面写着“二十二、二十三、二十四楼,年中无休”的字样。
歌舞伎是日本的传统剧目,有记载的已经有一千多年的历史,和相扑、能剧一样,被称为日本的国粹。
在古代,歌舞伎就不是平民能观看的节目,就算是到了现代也一样,凡是能进入歌舞伎剧团欣赏的,无一不是身价雄厚的富豪、或是传统贵族和官员。
日本就是这么一个等级严格分明的国家,所以别看“笑福亭”的牌子打得响亮,实际上一般的白领或是小老板,也只能在外面吞吞口水罢了。
此时的我,已经用真气改变了自己的脸部轮廓,比起我真正的相貌来,现在我的脸部表情冷漠了不少,模样比起之前要粗犷些。
像是这种大楼,都有自己的地下停车场,我四处打量了一下,慢慢走近了大楼。
随意找了一处隐蔽的房间,我拿出了手机,里面一阵转换后,立刻呈现出了一条街道的全景,而如果有人看得到的话,他一定会说,手机书面上的,就是我伸出的这条街道。
再按了两下,街道慢慢的放大,渐渐地只呈现这栋大楼的情景,大楼从实体变成了网络状的虚拟图像。
最后我将透视的地转向了大楼地下三层的空间,略微探查了一会儿,立刻找到了坂田勤的丰田七开门房车,旁边则是他保镖的两辆宾士商务车。
从透视地图上看过去,停车场一共有三个出入口,监视的摄影镜头连到了十二个之多,可以说基本上没有死角。
摄影镜头的终端设备在停车场的最外面出口,一个很大的房间之中,军事卫星探测到五个热能发射源,也就是有五个人在房间里面。
清楚了方位后,我迅速的揭开了这个房间的通风口,身形一缩就飞了进去。
狭小的通风口并不能阻碍我的行动,在里面的我根本不用接触到什么东西,手掌连身下铝板,数十公尺的弯曲通道一闪而过,最后抵达了距离停车场出口三十多公尺的地方。
深吸一口气,我忽然间将功力提升到极致,整个人在灯光昏暗的通道之中化成一道淡淡的影子,一闪而过,从开着的窗口处,飞进了房间。
记住了五个人方位的我,刚刚越过窗口的时候,就摔出师快非常细小的石头,打在了五人的黑天和麻上,五人连哼都没有哼一声,就陷入了昏迷。
看了看那五个或坐或立的保全人员,我将十二个摄影镜头都暂停下来,对准了数十公尺开外的丰田房车,弹出了一个一公分左右的圆球,黏贴在了它左边的轮胎内侧刹车盘上。
我可没有那么笨,刚才的卫星探测器上显示,三辆车之中都有保镖司机留守,上前去动手动脚,不可能不惊动他们。
有了我超强的严厉和手腕力道,这一切都没有有了阻碍,不过看似简简单单的一次弹指发射,却是十几年苦练的结果。
做完这个动作,我微微一笑,身躯又如一道闪电般飞出了窗户,同样的,在我飞出窗户的一瞬间,石块细小的石头再次弹出,将失去知觉的五个保全人员恢复了正常。
整个行动如行云流水,五个保全人员根本察觉不出自己有过什么变化,甚至连眼前的物件也没有变化过,自然他们也就不知道监控室早已被人入侵过。
晚上十一二十五分,我等待在他回家路上的一个路口。
此刻车辆比起白天来已经有了明显的减少,开车的速度也能快上一些,故而他们的车子行驶过来时,速度都渐渐的提了起来,起码有每小时六十公里。
这个速度虽然不算快,但也勉强能用了。
喝着从便利店买来的热奶茶,等到车辆经过我后十几公尺,我放在裤兜里的手一按,丰田房车的左轮立刻冒出了火花,歪向了一边。
行驶中的车辆遇到此事,自然是大忌。
里面的司机努力踩着刹车想要停下车子,却因为刹车盘被破坏,所以一踩刹车反而是给予了另一种力道,眼看就要滑出道路,撞向路边的房子。
“梆铛!”
后面那来不及刹车的宾士商务车,恰好在这时撞到了丰田房车的尾部,一股剧烈的冲撞之力,加上斜倒得力量,刹车的力量,让丰田房车干净利落的在地面上翻滚起来,上演了一个七百二十度旋转大翻身,最后重重地砸在旁边的人行道上面。
“轰!”
没有等到前面一辆车子的保镖们冲过来救人,丰田房车的火花燃了流出来的汽油,一个漂亮的火球引爆了整辆车子,伴随着滚滚浓烟,断然升上了天空。
我淡淡一笑,将喝完的那茶杯子放进了街边的可燃垃圾桶,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