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李老一听是李医生,忙说:“哪具李医生?是不是李庭轩?”
其实我也不知道李医生叫什么名,倒是那鸡公白说:“就是那个做李氏凉茶的老中医!”
李老喃喃自语道:“怎么他也来了,他是个好人啊!”
鸡公白说:“怎么?好人就不能来啦?我们不也来啦,难道我们不是好人?”
于是我蹲了下来,对那王平安说:“王史,到底是什么回事?”
那王平安说:“我也不知道,只是一进这里,我的头脑就嗡嗡作响,总有一个人在对我说:跟着你的那几个人不是好人,快赶走他们,他们在阻止你。我一看我后面的这几个人,每人都在拿着刀子要捅我的样子,于是,我才拔出枪来。”他的一个跟班也说:“是啊!刚才也有人对我们说王大哥是坏人,要我们拦住他,不让他进山。”
“这是幻觉,是让什么东西操近代住了他们的思维!”那朱明突然说道,这时,我想起老和尚也曾遇过这种事情,于是说:“大家快一含甘草与党参!”
我又对王平安说:“这事我怀疑是梅弄的人在搞的鬼,昨天晚上到我房里偷东西的人你还记得吧?你现在可以说说这个人了,如果说不出来,等一下不知还有什么怪事等着你呢!”
那王平安平时哪有受过这么大的耻辱?不过,中了这么一招,虽然还是很不高兴,但也说出了几句:“他就是梅弄村的,叫胡也穷,一个惯偷,有些功夫,轻功也还过得去。”
我心想,此人这么厉害,一定是梅弄村护宝家族的传人,我自从上次让梅弄村的人开着车要把我们置于死地的那股劲来看,他们会不惜一切来保护这批国宝的,想到这里,我突然对着鸡公白感叹:“看来,我们才是坏人。”鸡公白嚷嚷着说:“我才不是坏人,他们才是坏人!”
“继续走吧!”张民兵看到后面李医生那一伙人也赶了进来,他忙催我们,到了这个时候,我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怎么也要拼一把。于是对鸡公白说:“走,我们走!”带着张民兵与朱明往里走,李老也跟在我们后面,只是王氏一家与那些人与我们有距离。
我留意到,现在的地面是正常的,没有前天昨上看到的那种皱褶,想必这里头的不单有毒咒,还有魔咒。这里死过哪么多人,充满了哪么多的怨气,一个正常的人在这里都会感到绝望。一边想,一边走,似乎很快,我们来到了那条深沟,晶晶一家还在后面,我想等一等他们才一起过去,但是那鸡公白则没什么耐性,自己先踏上那独木桥,要过去,想不到他竟一脚踏空,直往那溪涧掉了下去!
这一下吓得我不轻,“阿白——”我大叫一声,连忙往那溪下看,鸡公白那里还有人影?再看了看那独木桥,哪里还有桥?我们刚才看到的不过是一个幻觉!真正的那条独木桥早就让人给抽走了!
我大声地叫唤着鸡公白,快速拿出绳子绑在一棵树上,一头缠着我自己,要往那溪下去找鸡公白,张民兵、李老纷纷劝我不要这样,我怒斥他们:“这是自己人,怎么可以就这样放弃,生要见人,死要见尸,要是你们遇上了这种事,我也会这样做!”
顺着那溪涧的边缘,我下到了离水面不远的地方,一手拉着绳子,一手拿着一条木棍往水里捣,可是怎么也找不到鸡公白,反而,很多吃人虫沿着那条木棍往上爬,吓得我把那条木棍子给扔了,上面的朱明与张民兵拼命地把我往上拉,我一上来,连忙往下流走了过去,走了好远的路,一鸡公白的痕迹都没有,李老对我说:“不要再找了,可能他已经让虫子全部吃了。”我听了这话,心里想着鸡公白的种种好处,突然感到一阵十分锥心的痛苦:“阿白啊!”我哭了起来,我该如何是好?那一下子,我才明白,失去亲人时的那种心酸与无助,而且,就现在这里的所有人来说,除了阿白是一个热血汉子外,还有谁是值得我信赖的?那几十年的友谊一下子一幕幕地出现在我的脑海,现在他命丧于此,我怎么向朋友们交待?我怎么能原谅自己?那一刻,我突然想死!于是高叫一声:“阿白,我来了!”说完,我要往那溪里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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