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老四把推到台边,叫道:“东天竺五名,相貌出众,能生会养!不管是买回去自己用,还是给家里的奴隶配种,都是上好的货物!”
下面有人喊道:“衣服遮着怎么看得出来?”
接着有人起哄,“说不定身上有暗伤。”
“对!脱光了验货,买起来才放心!”
台下叫嚷声响成一片,还有人说道:“祁老四,看看又看不坏,包那么紧干嘛?”
男人们嘻笑的喧闹声,让程宗扬想起自己和段强以前去过的脱衣酒吧。他唇角露出一丝微笑,看来不管哪个时空,男人的本性都是一样的啊。
吵嚷中,一个独眼汉子走上木台,他骨节暴露的大手握住刀柄,用冰冷的眼神从台下众人脸上扫过。在他凶狠的逼视下,叫嚷声立刻小了下去。
镇住场子之后,独眼汉子松开刀柄,沙哑着声音道:“老四,让她们脱。”
祁老四答应一声,朝那些说了几句什么。那些异国默默脱下粗麻织成的衣物。在台上裸露出身髓。
祁老四果然没说假话,这些年纪虽然长幼不一,但相貌身段都不错,丰腴的身体充满异国风情,令人心动不已。程宗扬这会儿想了起来,天竺风俗里,眉心着红是已婚的标记。三个年纪略长的都已经是嫁过人的妇人,她们饱满,臀部圆翘,另外两个还是少女,看上去更是新鲜动人。
祁老四拿出一叠黄纸作的标签,依次挂在们的上。纸上写着各人的价格,三个已婚每人三十银铢,两个少女是六十银铢。
很快有商人上来检查货物,他们捏捏的,看看她们的手脚和牙齿,从发色到皮肤,每一个细小的部位都不放过。那些本能地用手遮掩住羞处,羞耻得泪水涟涟,让台下的看客不时发出轰笑。
眼前的一幕,让程宗扬想起马市上贩卖马匹的情形,相比之下,那些马贩们对货物还更礼貌一些。
等那个独眼汉子离开,有人问祁老四,“那个老货呢?”
木台上只有那个最后出来的还穿着衣物,祁老四道:“你也亮出来让客人看看。说不定今天有人看中,把你买走。”
顺从地解开衣物。她麻衣里什么都没有穿,白花花的肌肤立刻吸引了周围人的目光。那具赤裸的胴体一片雪白,但仔细看去,能看到她背上布满伤痕,像是被人用皮鞭残忍地抽打过。她浑圆肥硕,曲线略微有些下垂,但形状依然饱满,丰挺地并在胸前。和旁边的相比,她大了许多,又软又大,颜色极深。
祁老四捏住她一只,用力拽了几把,将扯得翘起。然后把最后一张黄纸挂在她上。
有人叫道:“祁老四!半年都没卖出去,怎么还是这个价?”
“这个价已经最低了。”
祁老四神情懊恼地嘟嚷道:“再低就赔光了。”
那人道:“这老货都五十了吧?挂这个价谁会买?”
程宗扬看了看黄纸标签,上面的价格并不是很贵,不过三十银铢。但这女人已经是美色凋零,人生最美丽的时候早已逝去。同样的价格,至少能买到一个比她年轻一半的。
那女子腰身纤细,浑圆的臀部又白又大,丰腴的大腿并在一起,略显松弛的皮肤一片苍白,就像一具历尽沧桑的雕塑跪在台上,那张已经迟暮的美艳面孔上一片淡漠,额上褪色的红记下,不知埋藏着多少秘密。
程宗扬舔了舔唇角。这个虽然年纪大了些,但还是很有味道的。如果自己有三十个银铢,说不定就把她买下来。
抱着和他相同想法的人显然不少。一个矮小的夷族商人爬到台上,用细瘦的手指抓住一只。低着头,那只雪白而硕大的在夷人客商手指上不住变形,显得柔软无比,不再像年轻少女那样坚挺而弹性。
一个半年都卖不掉的显然已经成为货主的麻烦,看到有人对她感兴趣,祁老四立刻放下其他几名,满脸堆笑地过来说道:“尊驾好眼力!这可是件好货色!两年前,中天竺阿罗那顺篡位自立,搞得天竺大乱。五天竺打得昏天暗地,那些兵们饿极了,把抓来的俘虏都卖了换粮食,敝号沾光,也进了一些。尊驾眼光不凡,一眼就看中我们这儿最出彩的一件。”
祁老四托起的下巴,“你看这相貌,放在哪儿也是一等一的美人儿。还有这身段,这……可是难得的上等货。”
说着他朝臀上拍了一把,“把抬起来,让客人看看。”
跪在木台上的默默俯,脸颊贴在木板上,抬起臀部,红褐色的长发披散下来,遮住她已然衰老的面容。她臀部白哲而丰满,充满了成性的魅力,祁老四扒开的,把她暴露出来,一边压低嗓子,故作神秘地说道:“怎么样?”
夷人客商了头,露出满意的表情。
祁老四趁热打铁,“尊驾果真要买,我祁老四作主,再打个折扣,二十八个银铢!这就是你的了。”
他一边说,一边揉捏着白软的大。
那夷人客商看得心动,舔了舔唇角道:“果然是好货色。”
他围着那绕了一圈,然后又托起的脸,“只是年纪太大了些……十五个银铢吧。”
祁老四一个劲儿的摇头,“不瞒你说,这件货我买来的时候花了整整一百银铢。二十五个银铢!绝对不能再少了。”
夷人客商用尖尖的手指摩掌着的面颊,一边把拇指插到她口中,迫使她张开嘴。这本来是购买奴隶时的平常动作,但旁边的祁老四却一把拉住夷人客商的手臂,说道:“再降五个银铢!二十个银铢!”
可他还是晚了一步,那夷人客商已经分开的嘴巴,接着他脸色一变,怒喝道:“她的舌头呢!”
那口中空空荡荡,原本柔软的舌头不知去向,只剩下一截残缺的舌根。受了欺骗的夷人客商骂了几句,然后拂袖而去,把一脸尴尬的祁老四扔在台上。
已经知道内情的看客们发出一片轰笑。
“祁老四!我就说过,这个价卖不出去!老就老吧,还是个残废,别说三十个银铢,就是五个银铢也没人要。”
祁老四气恼地一掌掴在脸上,“卖不掉的烂货!张什么嘴啊!滚到你的窝子里去!”
捡起敝体的破布,默默走下木台。木台后面立着一圈栅栏,里里陈列着几帐篷,最大的一周围竖着碗口粗的木桩,上面覆盖着涂成红色的牛皮,作工华丽中带着艳俗。而那用来栖身的,只是一只木笼,外面用破旧的布帘挡着。
一个反穿着破羊皮袄的邋遢汉子道:“祁老四,还是老规矩,验货吧。”
祁老四没好气地说道:“十个铜铢!”
这个是祁老四最赔本的一次买卖,当初没发现她舌头被人割掉,结果放了半年也没能卖出去,每天还得拿粮食喂养,为沘他没少挨当家的斥骂。
邋遢汉子往木台上丢了几个铜铢,然后笑嘻嘻走过去,在她乳上抓了一把。淡绿色的眼眸隐隐泛出一层水雾,她并膝跪在木笼旁边的干草上,然后双手平放在地上,俯,将额头放在手背上。
那汉子走到她臀后,扒开她的抓了几把,然后解下衣带搭在脖子上,双手抱住她赤裸的用力干了进去。
身体摇动着,那道破旧的布帘滑落下来,遮断了看客们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