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咔,咔,卢艳红同样暗黄色的中跟皮靴随着她独领风-的猫步,声声都击中了江选的心房。那中帮皮靴正好套到其紧身牛仔裤小腿肚半截处,为这一个风华正茂的女子加注了最后的诠释:矜持的野性,青春与成熟的完美结合,理性与感性的交融体,美貌与智慧的化身,独立与对心仪男子款款依赖(满足男人都有的护花本能)并存的少妇!
一个走在前面,尽情而矜持地展示着勾魂的魅力。她何尝不是心鹿狂跳,粉面娇红。随着酒店大门越来越近,一出酒店,马上就有一椿刻不容缓需要自己表明态度的“事情”等着自己了,值得吗?不值得吗?卢艳红这个离异少妇发现自己手腕上挂着的包包似乎越来越沉重了。虽然先前在大厅露台上火辣辣地“被迫”说了什么“不要在这里”这样想想就脸热心跳的话,可真要面临与一个比自己小而且几乎没有未来的一-夜-情时,少妇或者说御姐突然有些瞻前顾后了:他会不会耻笑自己不自重呢?呆会自己是该主动一些配合呢,还是羞羞答答地任由摆布?如果他提出要一起鸳-鸯浴的话,自己是答应还是不答应……呸呸呸,女人你想哪里去了……
一个默默地(实在没有多余的精力说话分散自己的注意力)跟在后面饱餐秀色,完全没有去留意一路走到了酒店大门口了两人还没有说话的尴尬或者说“默契”整个身心都飘到了不知哪家酒店的大床之上,风雨后臂弯里绵羊一般蜷缩着一具羊脂般的胴-体,潮红密布甚至香汗犹在的粉脸上尽是满足的羞涩,矜持的满意,一双健美修长的美腿柔柔地擦蹭着自己多毛的双腿……哦不,为何不先遐想YY一下美人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的场面呢……
当!
“哎呀……”
江选紧跟着前面的美臀亦步亦趋,不想额头撞上了酒店大门口的旋转门,捂着额头仓促地被门“推”了出去,措手不及地将前面同样“心事重重”的御姐温香软玉地抱了个满怀,早就严阵以待的“凶器”毫无防备地着了御姐那柔软却又弹力非常的股臀之上,至少“刺”出了一只小肉坑,枪尖立刻传来一阵令人颤抖的舒爽,不期然而得到的便宜,愉悦的江选这厮险些幸福得像头哼哼的猪。
“放手,放手啦……”
被抱了个满怀的御姐却本能地低声娇斥起来,一边软软地挣扎,没好气却又偷偷自满地窃喜:人家身材虽然千里挑一,也不至于连一会儿都等不及啦,真是个没出息的家伙,咯咯……
鼻孔下面就是御姐散发着悠悠芳香的发丝,略喷保湿发油的发丝一丝不苟地盘在她头,颈脖子上毛茸茸的貂毛犹如花团锦簇般簇拥着端庄清丽蝶首,而其整个柔软而性-感的娇-躯紧贴着他,加上那因为羞涩、害怕、矜持的挣扎,无疑更加挑-拨着江选欲-望的神经,但一个一身深红色制服的门童悠悠的目光,让他断然松了手,放开了待宰的羔羊,迅速地拉开了一辆停在门口的出租车车门,微微躬身(也算是掩饰裆上的高耸帐篷)请惊魂未定的御姐上车:“红姐,请!”
看着江选一脸的谄媚,真诚,和迫不及待,卢艳红芳心瞬间大乱:上?还是不上?需不需要假装不上,再让他软硬兼施一番才“被迫”上车呢?要不要先嗲骂他几句,因为他刚才好禽-兽……
咦,自己怎么就一声不响地坐在了车上了,而且还这么快?难道是自己迫不及待?
“呀,你踩人家鞋了……”
卢艳红连忙朝里挪到了另一边挨着车门,看着江选修长的身躯钻了进来,她有些后悔躲的太远了。
“那对不起了红姐,哎呀,额头还在痛,那该死的门。”
江选忘掉了朝身边心鹿狂奔的娇-躯挤过去。
“咯咯,活该,谁让你……哼!”
一声小女儿家的嗔哼,御姐有了些幸福的错觉,心头无法控制的甜蜜,迫使她连忙扭头朝玻璃窗外望去,搁在自己圆润膝盖上的手微微颤抖。
“我怎么啦?”
江选无耻地凑过脸去,甚至故意将鼻息要喷到御姐脸蛋上去,“难道红姐没有说出口的话是‘谁让你坏,这是报应’不成?嘿嘿……哎哟,别拧了,痛……”
“我说,二位要走不走啊?”
出租车司机突然有气无力地开口了。
来了,大问题来了!
后座的两人面面相觑,御姐抵挡不住江选那厮的暧昧眼神,暗中提起高跟鞋踩在江选的脚背上,却朝司机大发雌威道:“不管去哪里,你也要驶离酒店这门口啊,在这里唧唧歪歪的功夫,早就到大街上了,目的地金铃酒店——死小子你看什么看,没见过姐姐我发怒啊?等下我到了,你自个滚蛋,哼!”
江选愕然的当儿,司机关掉车厢内灯,发动了车子,从后视镜里鄙夷地瞟了眼后面“男盗女-娼”的一对,腹诽着:***你们就跟我装,大爷我从事出租车行业小十年的经验来看,你们不过一对奸夫YIN妇,拽个屁啊——不过,这娘们不但脸蛋漂亮,身材也棒,火辣辣的性子更是让人欲罢不能啊,可惜一朵牡丹被猪拱了,额,这猪……倒也人模狗样的,该……不会是只鸭子吧,嘎嘎嘎……
“鸭子”此刻正苦不堪言地忍受着大-腿被掐的痛楚,又不敢呼痛出声,怕惹恼了御姐,今晚的春-宵就要泡汤了,但趁机握握御姐掐着自己大-腿的小手总是应该的。
小小而纤细的玉手握着,顿时热血奋涌起来,无边地YY着:要是这手握住自己的小命-根轻柔地挑弄自己的话,那该是一件多么值得长久回忆的美事啊……
他很想得寸进尺地伸手猥-琐地隔着御姐的夹克朝那圣女峰偷袭,终于还是没有唐突,虽然他也猜想得到御姐酥-胸被袭,最多也就在黑暗中更卖力地掐他,或者人为地将一度春宵的难度加大而已,但他宁愿御姐是个顿时羞怒翻脸的“良家妇女”而不是半推半就从了自己的“放荡”之人。
哎,这男人啊,江选惭愧得不行。身为一个男人,而且还是个地道的花花公子的自己都对女人有如此高标准的苛求——人前要是淑女,家中是春女,床上要的荡女——何况那些只想一生一世只爱一个女人的男同胞们呢……
“放手,我到了……”
卢艳红突然挣扎着要抽回被江选已经握的有些汗津津的小手。
“啊,这么快?”
江选从自我批评中醒转过来,发现出租车已经停在另一个酒店门口,心头突然咚的一声响,既紧张,又期待,还有些惶惑:此刻离红姐舒服的床还有几百码呢,嘿嘿……水到渠成地好些呢,还是需要制造些有挑战性的难度更有情调呢?
这是个问题啊!
他爽快地松了御姐的小手,取出钱包,丢了一百元给司机口说“不用找了”立刻打开车门,飞快地下了车,滴溜溜地从车后绕过去,伸手隔着车门框,让御姐蝶首安然探了出来,伸脸谄媚地笑道:“红姐慢些,也不急于一时呀,磕着碰着的话老弟我就无法饶恕自己了,哎呀……”
看着江选因为被卢艳红踢中了小腿一蹦一跳地跟着她进了酒店大门,出租车司机鄙夷且嫉妒地唾弃“我呸,一对狗男女……”
却连忙住声,搜出条抹布擦拭车窗上自己喷出的一口唾沫……
金铃大酒店一楼电梯口。
“红姐,我帮你拧。”
江选伸手夺过卢艳红手中的包包,分量不轻,因为里面还装着一套她换下来的晚礼裙。
卢艳红不知道在想什么,回过神来时连忙伸手要抢回来,但江选自然地将包包背到了身后,还用一双热切而YIN荡的目光注视着她,说不出的——欠揍。
“谁让你跟进来的,早就说了你滚蛋的……”
卢艳红扭脸望着电梯渐渐降落一楼,也不试图夺回包包了,那只能让那厮趁机揩更多的油,可不能给他一个“手到擒来”的错觉,“不要脸……”
她一说完,立刻知道最后这三个字是画蛇添足,顿时羞意浓浓,不服气地盲目朝边上江选站立的地方伸脚一踢。
当!电梯到了,轿门缓缓打开,里面空无一人,卢艳红当先跑了进去,伸手就急速地去按关门键,还佯装朝要死皮赖脸跟进来的江选踢去,假眉假眼地要阻止色狼进村:“滚滚滚,狼来啦……”
卢艳红佯装惊呼的声音嘎然而止,丰-满的娇-躯已经落入了江选的狼扑之中,一声销魂蚀骨的娇-吟,被江选霸道地堵在了御姐那甘甜之香弥漫回环的檀香小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