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强~,宝贝~!快…快抚摸我,快…摸我的屁股嘛!…”我心中狂喊,
可是叫不出口。猛烈摇动的屁股,感觉滑滑的薄裙快要掉了下来,只好放弃撑门
,一手移到自己腰后、撩住裙摆,维持整个臀部裸露;同时改成肩膀抵门、头侧
一边、脸贴门板的姿势,腾出另一只手用力抓捏胸罩已松脱的乳房…… 急促的喘息,令我几乎透不过气,只得又仰起头、嗯哼不止……
半睁半闭的眼中,我瞥见门边的墙上,挂着一帧阿强和父母、妹妹全家福的
合影;背景是着名的太平山,他们一家人,个个掬满笑容、好开心地朝我看。
看着看着,我想到他们的爸爸妈妈,从三年前的照片里,眷顾、保佑阿强和
妹妹每日出入平安;也想到天下每个父母对儿女的不舍……
我看得好心酸,泪水夺眶而出、滚下脸颊。可是仍然无耻地摇甩屁股、在他
父母的眼前,引诱阿强。
xxxxx xxxxxxx xxxxx 「姐姐别哭、不要伤心难过…让我…使你快乐吧!……」阿强的声音柔和得
像天使,却充满热情。
接着,他将我由半倚门上的姿势扶转过来、面对他,为我抹乾脸上的泪痕;
然后从我肩头拂去半垮下的洋装和乳罩肩带,让整个上半身随肉色的胸罩从腰际
跌落、裸呈在他眼前。
我两眼紧闭、低头屏住呼吸。感觉他弯下身,把我浅棕色的裤袜、同样颜色
的三角裤卷了下来;然后将我一脚一脚的扶起、取下米色的高跟鞋。当阿强剥光
我所有的衣衫,使我除了手上的钻石腕錶、颈上挂的白金项炼、和所戴的同款式
耳环,全身赤裸的呈在他眼前时,我一直紧咬住唇、连声音都不敢哼。彷彿那是
我唯一还能关闭、遮掩住羞惭的地方;仅管我因为羞耻而本能地并夹两脚、紧缩
臀瓣,不让身子底下的洞穴打开。
但是我终究无法关闭、无法再遮掩下去了!
因为阿强已经从我的脚跟向上抚摸,摸到小腿上、膝弯里;继之,抵达我的
大腿和臀部……他细长的手指、火热的掌心,徐徐、缓缓的轻触、抚摸,彷如以
无比的关注与珍惜,细心揣摩、欣赏、把玩一件精緻的乐器;好像非要等到完全
瞭解、更对它产生某种感情之后,才能拨动它的音弦、令其发出美妙的乐声。 而我,其实早已等不及了!闭住的唇,无法再忍受鼻的息急促而开启;即使
紧咬牙根,也难以禁止发出猛吸大气的嘶声。而我扣在阿强肩上的手指,用力得
几乎穿过衬衫、嵌进他的肉里!……我终於屏不住气了:
「嘶~……嘶~!……啊!…啊~~!!……」鸣出声时,全身颤栗。
阿强的手这才开始稍稍用力抚摸、揉、按、挤、压我全身各处;挲摩每一个
凸出的部位、刮弄每一条凹陷的缝槽;抓住我绷紧的肉丘、或捏或揉,勾挑我突
立出来的肉蒂、轻掐我硬挺的奶头……
「啊~,宝贝!…宝…贝~!!…」我喊了出来。 我原先紧并的双腿,在他手指探入yīn户的唇瓣间、嵌入尽湿的肉缝里、来回
搓滑时,终於忍不住自动张开了!渗满淫液的肉唇,肿胀得向两旁撑开,迎接他
彷若拨弄琴弦的手指,热情地发出滴滴嗒嗒的响声,伴着我:
「喔~!……哦~~喔呜!!…宝…贝~!!」的啼唤声音。
「…姐姐…你…你好快乐吗?」阿强在沉浊的呼吸之间问我,手却没停。
「O~~hhhh!……Yes,Yes!…I'm soooooo……happy!!」
我的头开始晕眩,再也站立不住,整个人瘫痪似的倾倒在阿强身上。可是他
却蹲坐到地下,叫我两手扶住他的头,把一腿抬起、蹅在他肩上。我已神智不清
,乖乖照作,让他一手捧着我的屁股、将头埋进我的胯间,舔弄yīn户。
「Oooo~~hhhh,my God!…Oh my God!…YES,YES!!」
根本不知道自己喊得多大声,只觉得一辈子未曾有过的刺激直透整个身躯,
令我魂不由主地婉转高歌、如颂唱般抑扬呼啼。
浑沌中,我感觉阿强的舌头探进yīn户、手指在yīn蒂上磨辗,像随着某种节奏
一进一出、一圈圈地绕动。我疯掉了,抓扯他的头发,不停尖叫起来:
「啊~!姐姐…姐姐舒服死了!……舒服得…都疯掉了!啊!…弟弟、弟弟
…弄姐姐…啊~~!…好会弄…姐姐、弄姐姐弄到…都快…要命死了!…」 我屁股阵阵肉紧、yīn户一震一颤,就像快要丢出来似的。
「喔~!弟弟、好弟弟!…姐姐快…不行了!……求你…停…停一下吧!」
阿强这才从我肉穴里抽出舌头,轻轻舔吻湿淋淋的yīn唇瓣;百般爱怜的抚摸
我仍被他捧着、阵阵肉紧的屁股。在我yīn户边,他含含糊糊地禶美:
「姐姐你…好美丽、好可爱唷!……我…好中意你……」
心中充满感动,我忘了自己身子才受过的刺激,弯下身、抬起阿强带着满面
纯真笑容的脸;看见他嘴巴、鼻子、下巴上,全沾湿了我流出的aì液,既狼狈、
却好笑得可爱,就什么也不顾地也蹲在他面前吻他;一面解他的衬衫扣、帮他脱
上衣、汗衫;一面毫不知羞耻的,舔舔唇、媚兮兮地笑着说:
「…我也…好中意你、尤其下面的…弟弟…那根东西!…阿强宝贝,让姐姐
…睇睇,也爱爱它,好不好?……」
阿强站立起来,任我挺直上身,两手扯开皮带、解裤扣、拉拉炼,请出期待
已久、那根硬梆梆的yáng具。一见到阿强的大傢伙,连他的裤子都忘记退下,我就
迫不及待将脸颊凑上去、贴住火烫的肉茎,娇滴滴的嗯出声来:
「嗯~~!!好宝贝,你…好好喔!」一手紧握粗壮的热棒、揉呀揉的。 另一只手伸到他阴囊底下,轻捧着那两颗大大的宝贝蛋蛋;仰起颈子、伸出
舌头、就兴奋无比地舔着我心仪的少年yáng具了!……
为男人口交(现在才知道,就是香港人讲的“含鸠”啦),正是我最喜欢、
最着迷的性行为之一。每次只要嘴唇一踫到男人雄壮的ròu棒,我就会像疯了般、
没命似的将自己整个嘴脸奉献给他;全神投入舔吻、吮吸、吞食yáng具的浪荡举止。到自己几乎透不过气、两颊和下巴发酸、喉咙发麻,都不肯停……还更紧攀着
男人、把整张口往yáng具上送,一直套、一直套……或引颈张嘴、任他的ròu棒往我
口腔里一直插、一直插;插到喉咙哽住、胸腔痉挛得眼泪都溅出来,才觉得淋漓
尽致!
这天黄昏,在阿强住处,自然不例外。我被他舔得乐似神仙之后,就是这样
回报、让他「快乐」的。尤其为了表示诚意,我不计年龄、身份,和地位的尊卑
,像服侍恩客、主子般,仰着头吮吸yáng具,吮得吱吱喳喳作响。直到他挂着满足
的笑容,心疼我似的问我累不累?我烈猛摇头,摇得连唾液都从嘴角甩落下来,
还同时款扭屁股、笑着说:「只要阿强爱…姐姐…做什么都甘愿!……」
虽然口说不累,但身材不高的我,少了高跟鞋、以如厕时的蹲姿“吹箫”,
必须仰高颈子才够得着;而且不但我脚跟要踮起、两腿肌肉也得持续紧绷,确实
满辛苦的。所以当我挪身调整、想换成跪姿继续为他服务时,阿强便万分怜惜地
拿了个枕头、垫在地上,好让我膝盖可以舒服些。
被他的体恤感动,我一手环抱阿强屁股、一手帮他“打飞机”,抬头又问:
「告诉我,宝贝,你…喜欢姐姐这样心甘情愿的…跪在地上、含你吗?」
「嗯!姐姐含鸠…含得几好!…」阿强的广东话,一听即懂、我笑了出来。
「弟弟…鸠好、好大好硬,姐姐…睇着就疯了哩!」也用半调子粤语回应。
两人忘情笑了起来。真的,心里最深、最激动的感情,有时就是这样好轻快
、好自然而然表现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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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白15中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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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阅自白15篇下;今日刊出)(朱莞葶代笔)
2000-10-11初稿开始
2000-10-14完成
2000-10-19修正
2000-10-19刊出
旅途中的秘密--香港(下)
在少年昏暗的居住单位,我浑身解数、使出“含鸠”服侍男人的口舌技巧,
令阿强神魂颠倒,一面抚摸我头发、一面叹出好多我听不懂的广东话,把我引得
兴奋无比,跪在枕头上,猛摇屁股。而yīn户里流出的淫液直往下淌、在大腿皮肤
上爬得好痒好痒,禁不住由喉中迸出时高时低的嗯哼。最后我难耐到极,吐出
佢只「大碌野」,两眼淫兮兮的瞟他;发姣、讨好般、用刚刚学的两句粤语叫他
“扑”我、“锄”我的“罅镬”(?),还“乃乃啜啜”的、加上英文讲:
「喔唷宝贝~!我…我早都湿晒咧!…Fai D啦~!快…Fuck me啦!」
阿强匆匆脱光他的衣着。我急得站在那儿,左不是、右也不是的两条腿交互
搓磨,等他示意我上床。可他却犹豫半晌,才从叠床上铺拉下一条大毛巾、铺在
显然是他妹妹的下铺床位上。然后抱住我,在耳边轻轻请我原谅他住处的简陋、
挶促,问我愿不愿将就一、在他妹妹的床上作爱?
我急忙头答应:「你怎么说、怎么好…Fai D些吧!…人家等不及了!」
仰卧在阿强妹妹的床铺上,我无耻地大大劈分两腿,焦急等待他爬到我胯间
、插入、跟我作爱。但阿强上床、热烈地吻了我一阵之后,他音乐家的老毛病又
犯了:开始抚摸、把玩我的乳房,吮吸、舔吻、勾挑我身体的上下各处。还伸手
撚亮那盏他妹妹挂在床柱上、用来夜读的小灯,让柔和的橙黄光茫照亮我们。
我被他弄得如痴如醉,像乐器般语无伦次的鸣啼好一阵,更可怜兮兮的求他
插入、于我澈底解脱。阿强才将他火烫的硬棒,挺进我狠痒得湿漉漉、滑溜溜的
肉穴,尽根佔领了整个yīn道,开始像打唧筒般、由缓而急渐渐加速抽插起来。
「啊!…呵啊!…宝贝、宝贝!…插…我!…插我!…」我有节奏的喊着;
双臂环住阿强阵阵紧抱、下体连连向上挺拱,迎接他的戳入、抽出。如乐章里的
热情奔放,从“行板”迅速进入“快板”旋律;愈来愈急迫、愈来愈高昂……
「啊!…啊~~!!…好、好美…好舒服啊!……」宛如歌唱般地禶颂。
「啊!…啊弟弟~!…你…好大、好好~喔!……」像快乐的鸟儿鸣啼。
「啊哟哟、啊~~唷哦!…爱死你…爱死了!……」更似猫儿叫春狂呼。
阿强抽插不到百下,我就疯疯癫癫的上了高氵朝、欣喜若狂的喊出充满欢愉、
相信一定也十分姣荡的声浪。全身颤抖中,半睁开眼,瞧见阿强闪烁欣悦的目光
,正深深盯着我,就好满足地对他喃喃呓道:
「心肝宝贝~!好弟弟…你好会…扑…姐姐喔!」并抱住他的头直吻。
「姐姐…也好好!…好会……」阿强大概也想夸我,可是说不上来。
我没管他,更娇滴滴的嗲声问:「喜欢玩姐姐吗?…姐姐…还要耶!」
阿强的笑中带着一丝得意、头说:「那…我就…再给姐姐一次啰!」
说完,又挺腰振臀、开始由缓而急地抽插起来。将我戳得再度神魂颠倒、在
他虎虎生风的攻击下,不断呻吟、呜咽,鸣唱、歌颂他的强壮和勇猛。尤其这回
,他那根傢伙插得更急、更深、更用力,但也更持久不衰歇;把我一连又带出了
两次高氵朝。
我赞口不绝地夸着阿强的床上功夫;他也不管我高氵朝了几次,愈加奋勇抽插
;令我灵魂出窍般的一直喊、一直叫,叫到嗓子都嘶哑了,他都没停,更将两手
伸到我屁股底下,捏揉早已湿成一片的臀瓣、扣挖我的肛门洞洞。令我终於不胜
极度刺激,开始向他讨饶;哀声求他shè精、让我获得久旱后的甘霖。
「啊,姐姐…不行了!…被好弟弟…戳死、弄死了!」可是我双腿环绕阿强
的身子、两脚紧紧钩夹、缠在他腰上,却死也不放;随着他持续冲刺,整个屁股
都掀离床面、感觉被yáng具掏出的液汁,滚滚淌过肛门、流到背后……
「好弟弟,求求你!…喷出来、统统射到…姐姐的…子宫里吧!」
仅管我不停哀求他shè精、阿强也愈来愈疯狂地插我几乎被戳烂的yīn户,但是
却亳无要喷精的迹象;大ròu棒仍然以“急板”的节奏,在我yīn道里穿刺。最后,
我都喊不出声音、只嗓子嘶哑的乾嚎着:
「弟弟,啊!…弟弟!…啊~~!…姐姐…真被你…玩死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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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弟弟!,姐姐…受…不了了!…你就…喷给姐姐吧!」我哀求他。
「喔,好…我…我喷……」阿强头、低吼着应道;更努力干到汗水直滴。
但插了百多下、把我又戳出一阵高氵朝后,他还是没喷,ròu棒反变得更硬更粗了!
我上气不接下气:「…弟弟,姐姐…姐姐…帮你…含鸠…含出来好了!」
「不,你不要再…辛苦了,只要姐姐…快乐了,我喷不喷都…无所谓……」
「宝贝~!…这怎么行呢!?…你对姐姐这么好,如果今天…没让你舒服,
姐姐一辈子都会…心里不安啊!」
我感动得几乎落泪,忙说出心里的话。同时用力挣扎、把阿强推成仰卧姿势
,立刻匍伏跪在他两腿间、抓住湿淋淋的大yáng具,迅速低下头、张开嘴、套上它
;没命般的吞食……
吞着ròu棒的同时,心里觉得自己只顾满足个人的性欲,却忘了令阿强也销魂
蚀骨;实在是太贪婪、太对不起他了!
於是我再度使出口交媚功、将阿强吮得吧哒、吧哒作响;我舐、吸并用;不
时吐出肉茎、撩起垂落的头发,然后捧住湿淋淋的yáng具、上下搓揉、套弄,一面
摇甩自己翘起的屁股,一面瞟着他、淫兮兮的呓道:
「Oh,Sweet baby!I love your…cock!…I love to suck your cock!」
心想:如果我作得像洋人A片中的荡女,或许能逗得阿强兴奋、更快射出
精来;就变本加厉、厚起了脸皮问:
「好弟弟,要不要…喷进姐姐的喉咙?…喂姐姐…统统渴下去?……还是想
把浆浆洒在姐的脸上?看姐姐…被你弄成湿淋淋的…样子?…」说完,嘴巴立刻
套上guī头、再度猛烈吮吸……
「啊!…姐姐!你…」不善言辞的阿强,轻声叹吼着;可是不管我多疯狂、
多热烈地吮吸、吞食yáng具,他仍然未射出精来。而我整个喉咙、胸腔都已经酸麻
死了!
“天哪!我…再也吞不下去了!……”
当我吐出yáng具,两眼失望地瞧着阿强;心里急得说不出话、好想哭的时候,
才发现这一番口交、迫使我嘴唇受到的强烈刺激,再度把我无止境的性欲给撩了
起来!
阿强撑起身、抹乾我唇上和嘴角的唾液;抱着我、附在耳边问我愿不愿意改
成伏趴的姿势,让他从屁股后面插入?我虽闭着眼,但心中重新燃起的希望一定
又掩不住写在脸上了。
我迅速翻身、抱住枕头、摆出了最喜欢让男人干的姿势!……
阿强大肉棍从后面插进的刹那,我终於忍不住高声喊出: 「啊~呜!Baby,It's …good!…It's sooooo…fucking GOOD!!」
尤其,想到自己此刻呈在阿强眼中的模样、想到阿强会看着我的屁股、洒出
又烫又浓的浆液,灌溉我乾涸久已的身体;就兴奋无比、不自觉连连喊出更淫秽
不堪的脏话:
「啊~!我…爱死你了!Ba~by, Fuck me!…Fuck me!姐姐…真的爱死你
了!……我的天哪,好弟弟!…你…好会插…姐姐啊!…啊~!…心肝!…心肝
宝贝,求你用力…深深插我!…Fuck me…deeper、harder!!……Ooohhh~!
Yes!……Fuck me like I…never get fucked before!…Oh~~!Yes!!」
我屁股连连猛烈上挺、后耸,恨不得阿强狠狠戳我进肚子里面、爆发浓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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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强照我的恳求,如风火撩原、万马奔腾般在我后面猛烈抽插。戳得我两眼
直冒金星、尖叫气喘不止,几乎再度昏厥过去;可是屁股却像有自己的生命般,
翘着甩、扭不停……
感觉新一波的高氵朝又即将汹涌袭来,我两手失魂地在床上乱抓、扯住床单,
绝望地拉着、往自己嘴里塞:「哦呜~……呜~!…」像要断气般、不停呜咽。
阿强这才缓下抽插,伏到我背上,摸开我的头发,轻轻问道: 「姐姐,我…我……」但又没说下去。
「好弟弟…你…说什么?…」我半睁开眼,看不见他、却仍问着。
「我…可不可以……喊你…妹妹?…」声音好犹豫,好像害怕我似的。
我忙头呓着:「当然可以啊!姐姐人…都是你的,爱怎么叫都行啊!」
「啊,…妹…妹,你…你是我的…妹妹!…」
阿强感慨万分地叹着,再度引动身子;压在我屁股上,由缓而急的,抽插、
进出。每一插入,就叹一声:「啊,妹妹!」;抽出时,轻唤着:「好妹妹!」
我被这种插法惹得兴奋无比,不但屁股连连上拱、臀瓣也一紧一松的阵阵收缩;
同时听见阿强大声吼着:
「啊!…妹妹,你…箩柚…好好!我好中意…喔!…快D!住我…碌野…
条腰扭…摆大力喇……啊!妹妹…你个西…真系窄!…」
他一连串的粤语我虽然听不懂,可是却觉得字字都好热情、好令我感动,竟
忍不住把自己也想像成他的妹妹,迫切而焦急地耸翘起屁股、住阿强的yáng具,
扭甩腰肢……同时喊着:「哥!…射出来、喷给我…作妹妹的吧!」
这时我才终於瞭解、瞭解到阿强为什么一直没喷出jīng液、喷不出jīng液、还是
不肯把jīng液喷给我的原因了!原来他爱他相依为命的妹妹,尤胜于爱我、更不知
千百倍啊!
难以抑制的悲从中来,泪水滚出眼眶、落在阿强妹妹的枕头、床单上,湿成
一片。
可是我以手掩住自己的脸,而且更挪着头,用脸颊遮住枕上的泪渍,不让他
看见。只因为我已经太感谢他、感谢他所做的一切、和赐予我的快乐了!就算他
更爱妹妹、甚至想和他妹妹作爱,也是应该的、是我无法嫉妒的啊!
我只希望自己的抽搐和呜咽,在阿强眼中是被他爱“妹妹”爱到不胜极乐的
反应,是他心底要使妹妹快乐的表现;那种样子,也是我早已满足的心中,真正
希望他获得的快乐啊!
「啊,哥~!……好哥哥,我…我爱你,爱死你了!…」我止住呜咽、轻声
叹着;盼望阿强也满意我为他作的一切……
阿强的喘声愈来愈大,塞在我洞穴里、迅速抽刺的yáng具愈插愈狂热、凶猛。
而我早已性欲高涨的身子,被自己阵阵抽搐的刺激,也更亢奋、更受不了了!
当抑制不住的高氵朝如排山倒海般袭卷而来、将我带走、抛向无尽浑沌的刹那
,我也听见阿强激动无比、迸发出shè精时的吼声;感觉他钜大的yáng具在我身体里
爆炸的强烈震憾……
「啊~!……妹妹、妹妹!……」
「哥哥!……啊~~……」
从彷如幻境、西天极乐世界般的高氵朝返回到「现实」,我们两人的身体紧紧
贴在一起;腻声腻气、互相道着听起来好肉麻的呼唤。可是心里却真的好满足、
好快乐!
「快乐吗?……」「嗯!哥~~!…妹妹…乐死了!……」
xxxxx xxxxxxx xxxxx
射完精的阿强,轻抚我的头发、摸我的脸;柔和的表情,使我心里也好平静
、好安祥,觉得说什么都是多余。我娇滴滴的、窝在他怀中,心想:如果自己真
是妹妹的话,有像他那样的哥哥,一定好幸福、好快乐。
然而,佳餚再丰盛,终要散席;光景再美,也有结束的时刻。我不得不瞥了
眼腕錶,想到和周玉慧约定的四个小时将届,我必须赶回「贵XX」与她会合,
同返旅馆。我撑起身,在阿强脸颊上轻吻了说:「对不起,请稍等一下…噢!」
摸黑到他住处狭小的厕所,先坐在马桶上等jīng液滴出来;然后跨进浴缸、把自己
下体沖了沖涤。
对镜撂拢头发时,瞧见厕所门后挂的一对粉红和浅蓝色毛巾,虽然觉得有
怪怪的,但说不上来,究竟是什么?
走到床边,我穿回来时的一身衣衫。阿强拾起他铺在妹妹床上的那条大毛巾
、连同底下的床单裹成一团、匆匆走进厕所;大概是泡在水里、准备洗乾净吧!
这种爱心,真的,令我好感动、却又好…好那个…… 不过,我还是乘阿强在厕所时,由皮包掏出两张百元港纸、放到他睡的叠床
上铺;弥补他因为陪伴我而损失了收入。
随阿强提着吉他、走上大街,两人一同返回「贵XX」旗袍店门前的对街、
隔着马路、偷偷摸摸张望店里时,我原已满足的心却感到好怅惘、好依依不舍。
而瞥见阿强微笑的脸上,似乎也挂着一缕失落……
不知打那儿来的勇气,我抬起头、深深注视阿强,问出心底最殷切的盼望:
「我…明天下午,还会到这儿,来拿旗袍。那,如果可以的话…我们说不定
还有一次见面机会…你?……」
刹那间,阿强眼中闪亮了热情光茫,一言不发地猛头。我欣喜若狂,立刻
接着说:「你三钟…在半岛酒店大厅等我。…我会说服刘太太……」
但我没讲出“帮我掩护”四个字,因为说了阿强也不会懂。
这时我由满街人群中,恰好看见刘太太偎着「情夫」陈师傅、走进旗袍店;
再一瞧腕錶:离她约定我见面的时间,已过了将近半小时。
跟阿强挥手告别时,我掩不住满心欢喜,笑裂开的嘴、合都合不拢了!
xxxxx xxxxxxx xxxxx
和刘太太共乘的士、回凯悦饭店的路上,两人以英语交谈,她又千谢万谢了
我好一阵。而我想到自己今天的“奇遇”,虽禁不住心中暗笑,却强调说:能够
花几小时、独自逛街,倒也是十分有乐趣的事;如果我们明天再过来取旗袍、而
她还有需要的话,我仍愿意奉陪、再帮她“掩护”一次!
可以想像刘太太有多开心,因为她居然在车里抱我、亲了我一下,连声说:
「Thank you!Thank you!…God,I can't believe you're so nice to me!」
当刘太太戴的珍珠项炼、和黄金耳环,在我眼中颤动、闪烁时,我瞬间打定
一个主意:明天,跟阿强分手前,要把自己今天穿戴的手饰,包成一件小礼物,
请他转送给妹妹。那样,以后他每次看见妹妹佩戴它时,就会想起我。
(您说,我是不是好滥情的女人?!)
至於第二天半岛酒店里的事,就用不着我浪费篇幅、细细道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