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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现任男友」的热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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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子】

在上一篇自白「初识」中我已交待过:「现任男友」方仁凯并非我的「现任」。龙腾小说网 Ltxsfb.com

只因为朱莞葶在「小青的故事」里这么称呼他,所以姑且沿用下来,当作现在式

来讲我这段跟他交往的过程。

我叫杨小青,生长在台北,自台湾中部某大学毕业,出国来美后,嫁给家里介绍

认识的「现任丈夫」,作了张家媳妇。在美国已住过好几个地方,最后来到加州

南湾的矽谷定居。由於丈夫是个生意人,常在台湾、美国、大陆、东南亚各处跑

,经年不在家;两个孩子也已长大,不再依赖母亲;我的日子变得愈来愈孤独,

生活十分单调、乏味。就和单身女人一样,却又全无年轻女子多姿多彩的社交。

虽然和丈夫结婚多年,但总是聚少离多、常不在一起,彼此感情也一直很淡薄。

从不曾恋爱的婚姻开始,除了尽义务生小孩,在床上履行妻子责任,才有过身体

接触之外,两人跟本谈不上相爱;更别说什么「如胶似漆」的性生活了!

多少年来,每当看见别的夫妻成双成对出入、情侣们卿卿我我、相伴相依,我就

好羨慕他们。尤其到了夜晚,想到热恋中的男女,正在所谓「月上树稍头,人约

黄昏后」的浪漫中,享受彼此的温存、和相聚的喜悦时,我就会忍不住心中隐隐

作痛;觉得好伤感、好难受。

我一方面怨叹、疑问自己是不是嫁错了人;一方面也深深盼望,有朝一日,会遇

到一个爱我、而我也爱的男人;不仅仅身体上享受男性的慰藉,心灵上也能获得

真正的爱情滋润。

这就是我和第一个「外遇」的男人、「前任男友」李桐,发生婚外情的心理背景。(在自白的1~4里,我已写得更详尽,这儿就不再重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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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现任男友」方仁凯在旧金山机场偶然相遇,却直到一年半之后才与他初度

发生性关系,反映了我跟李桐的婚外情变质之后,心中的迷惑与犹豫。茫然面对

生活里没有男人陪伴、感情毫无着落的日子,几乎不知如何自处。在极度低迷的

情绪下,我充满了无助的失落感。(这段日子中发生的几桩事,以后有机会再写

成自白。)

与方仁凯认识之后,我们开始通信、电话来往。大多是他写信来,我再打电话给

他。方仁凯的信,写得非常诚恳;令我十分鼓舞、安慰,也使我感触很深。加上

当时,我极需一个可交谈的朋友、和倾诉的对象。自然就热衷与他连络了。

通过两次话、收到三封信后,我发现方仁凯由东岸寄信来,总要花三、五天才能

收到,会等得好心焦;而信上他讲的,又常是我们电话上已聊过的话题。於是就

乾脆把长途电话卡的密码告诉他,请他在方便、或想跟我讲话时,直接拨过来。

可是方仁凯说由他打电话,却让我出钱,实在不好意思。

我解释:其实是我希望常跟他讲话,但怕打的时间不巧,所以才想到由他打来;

而且,我家的帐都是我负责的,丈夫不可能知道;比起电话费出现在他家帐单上

,安全得多。我又想到,可能他觉得电话费太贵、不好意思接受,才显得犹豫。

便附加了一句:

「别担心啦!反正我们家有的是钱,就是每天都打,电话费也不算什么。再说,

只要能跟你讲到话,就是再高的代价我也愿意付,何况每个月才区区几百、多

上千块的钱呢!…你说对吗?……」

方仁凯听我这么说,道声谢,就答应了。

从此,我们在频繁的书信和电话连络中,感情急速发展。几乎每天如果不通一次

电话、或三四天没接到信,我都会觉得日子过得不对劲儿、十分难受。但只要在

第二天电话上听到熟悉的声音,跟他一聊,就又笑逐颜开了。

......    .......    ......

我俩隔着美洲大陆、无话不谈的交往,使我觉得在思想上、和心灵上,与方仁凯

已经接近到非常亲密的地步;也发现自己情感上不由自主产生了依赖。我的心绪

随着每天交谈的感受起伏、波动。念他的信,更是句句深思、钻牛角尖似的探究

他对我的情意。读到中听的话,就好开心、快乐;否则,就会莫名地多疑、感到

担忧、愁怅。

我仆仆不安地告诉方仁凯,说我很害怕,怕自己把感情投注下去,会像陷入泥淖

似的收不回来;怕我已经身不由己爱上他,更需要、也更不能没有他了!

方仁凯立刻回应我,叫我别害怕。他说他相信我们都是已成熟的人,应有足够的

智慧处理感情问题。他像满瞭解我的疑惧,将男女间的友谊、和所谓浪漫的爱情

,都作了一番分析。强调人与人的交往,要自然发展,勉强不得。无论交朋友、

或作情人,最好都放掉得失心,以泰然的态度处之。

他说他相信我知道他喜欢我,所以要告诉我:他就是怀着随缘的心,来发展这个

「特殊关系」。而且绝不勉强我一定要喜欢他、或爱上他;即使我只想维持目前

的「纯友谊」、不愿再进一步,他也会欣然接受、并永远珍惜它、呵护它。

仅管方仁凯是为了化解我疑惧才这么说的;而且讲得极有道理,使我不得不信服

;但听到他最后那两句时,还是令我全身酥麻麻的,像整颗心都要被溶掉了! 「你对我真好,真的好好喔!……」我由衷感激地说。

......    .......    ......

说来也真怪。起先我一直感到不安的心情,被他这一席话吹得烟消云散之后,我

立刻就变得大胆了起来。电话上跟他谈得更深、也更没忌讳。常把藏在心底的话

,甚至有关身体的祕密,都告诉他;还问他的感觉、或好奇地打探他那在某方面

的经验。

方仁凯也不以为杵,都一五一十、很直爽地回答所有的问题,直到我完全明白。

还问我满不满意他的解答。

「当然满意啊!讲得那么详细,好像你对女人好有经验呢!」我笑着说。 「没什么啦,我婚前交过一个女友,是妇科医师,从她那儿听来的不少……」

「哦!……」

我更好奇了。抓着机会又问这问那;直到他笑着反问:为什么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留神祕不更好吗?其实,我宁可他主动讲些过去的性经验;也更希望他因为

对我有兴趣,而仔细探询我一些不足为外人道的祕密。免得我自己想讲却讲不出

口,想问又觉得尴尬;只得找个藉口,把话题引到那方面,然后不好意思地说:

「你知道吗?我…我……」

吞吞吐吐的,我只说个起头,又半途打住。逗得他好奇,非要我讲出来不可。

我才半推半就,告诉他自己在性生活中,对丈夫的不满;讲我已年届三四十了,

对性的需求比以前旺盛得多,但身边偏偏就缺男人;讲我晚上常睡不着觉,只好

用自慰的方式解决;而且在许多性幻想里,也总是发现自己觅觅不断地寻找一个

心灵、和肉体两方面都能满足我的人……

方仁凯问我在这种幻想中,是否曾把他当过对象呢?

电话上,我头轻轻「嗯~!」了好小声、好小声的回答。可是我不敢提那天在

飞机场才刚认识他,就已经在酒巴的沙发椅上,以他为对象作过一场历历在目的

「白日梦」了!

我故意模糊地说我记得不很清楚,只是梦见自己在某个不知名的地方,找寻那位

约我见面的男人;同时心里十分恐惶,生怕丈夫追来抓我回去。…那个要见的人

说他会等我,但因为还有别的事,也不能等太久;害得我紧张死了,一边赶路、

一边焦虑地想:等下见到面,就要马上跟他上床作爱。作完爱,他只要能说一句

「我爱你」,我就心满意足、感到不虚此行了。

「结果呢?……结果有没找到我、跟我作爱?」

方仁凯急着问下文,把我逗笑了。反问他:「…你猜呢?」

「我猜一定有。不但作爱,而且还玩了很久很久,玩到你都乐不思蜀!」

「少往脸上贴金了!……你…真有那么厉害?……」我故意激将他。

「厉不厉害?…就得看啦!或许有一天你会知道,也或许永远是个谜。……」 “天哪!竟吊起我胃口来了!”

心中想着,但嘴上没吭气,只轻叹了声:「或许吧!但我可不敢希望。」

然后,我把话题转回,告诉他在梦里,虽然明知跟我作爱的是他,但我却看不清

那人的脸。只记得自己被强壮的手臂环抱,偎在男人怀中接纳他时,心里好感动

;身子也变得兴奋极了,不断主动往他的那边迎送、磳磨。

「嗯!……」

方仁凯的回应声中,带着一丝沉浊的喘息。我猜想他那根东西大概挺硬起来了,

便禁不住微笑、问他:「怎么?你…硬了啊!?」

他没回答,沉默了一下,说:「后来呢?」 「后来就没啦,只记得跟你…不,跟他一直接吻、一直亲、一直亲…梦就完了!

那…因为亲嘴时,眼睛是闭的,所以也搞不清那个男人是不是你耶!」

「哦!……」方仁凯没话说了。

......    .......    ......

讲完那通电话的第三天,收到了方的来信,厚厚的好一大叠;我急忙拆开来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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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一九九x年x月x日

亲爱的小青:

电话上听你说在梦中寻找的男人,可能是我,也可能不是;惹得我

心痒痒的,本想再问个清楚,可惜就挂了电话、没再讲下去,真是

吊足胃口。

只好在这封信上对你说:你的性幻想、常作的「春梦」,我都十分

感兴趣,也更想听你亲口细细道来。如果有朝一日,彙集出版,说

不定还会成一本畅销书哩!好啦,不跟你讲笑话,言归正传,告诉

你我也曾有的一段「绮丽的梦」吧!

在加州认识了你,五天后,我搭乘夜班飞机返回纽泽西。脑中一直

想着你,上了飞机,发现邻座那位看来三十四、五岁的东方女仕,

长得跟你满像;我对她笑笑、打招呼时,心里还砰砰跳呢!

起飞前,我和那女仕都保持沉默,没讲什么话。半小时后,空服员

来分送饮料、花生,问我们想喝些什么?她了杯鸡尾酒,我自己

也要杯同样的,还一并付了两杯酒钱。

她客气举杯道谢时,我才打开话匣,用中文问:“常搭飞机吗?”

她小口沾杯啜饮、头应着:“嗯!”;然后舌头舔舔嘴唇,对我

展颜笑着说:“每次上飞机,要了杯烈酒,我才能迷迷糊糊、一觉

睡到目的地。不过,待会儿我打盹,如果头栽到你的肩膀上,就得

请您多包涵了!”

我微笑看着她一对乌黑明亮的大眼,心想:怎么也跟你像会说话的

大眼睛长得一模一样呢?可我没讲什么;只头轻轻告诉她没关系

,如果真有需要,就是趴在我怀里睡都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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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真的?……你都不在意?”女仕笑得更开了。问我的时候,身子

轻盈侧倾,我的臂膀几乎可以感觉她的体热;我保持微笑摇摇头。

“你对我好好喔!真希望我丈夫也跟你一样。可惜,他…就是那种

毫无情调的男人……”

“哦?那…太太,你就是为了想遇到有情调的人,才搭飞机吗?”

“别这么讲嘛!情调是可遇不可求的呀!……还有,别叫我太太,

行吗?听起来怪怪的耶……”

女仕轻轻摇头时,细发带着清香、拂过我的脸侧;我微感搔痒;便

以手为她拨开。在机舱里昏暗的灯光下,我似乎看见她眼中的矇矓

,像等待着什么……

“那…你的名字是……?”

“如果你喜欢我,名字有什么重要呢?”

这位太太神祕兮兮地应着时,我闻到她颈边散发的醇香,分不出是

酒味还是香水。我只记得那天在机场酒巴,你抹的香水也很类似。

她抬起手、轻拂我抚摸她秀发的手背;薄唇微颤着,勾挑起诱人的

嘴角。我心动不已,想也没想,就吻住了她。

这时,除了放映电影的萤幕闪烁光茫,整个机舱暗暗的。其他座上

稀少的旅客,大多已闭目盹睡;连机尾的空服员,也打烊休息了。

我们搂抱在一起,像沉醉在没有别人的世界里,热吻、爱抚;直到

两人都气喘沉浊,才分开滚烫的唇,四目相视。感觉彼此像被磁铁

吸了住,就立刻更激烈地吻着、狂热摸索对方在座椅上不断蠕动的

身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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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这位太太穿着一袭不知什么质料、两截式的黑衫裙。裙缘只及膝头

,经不住她在椅上挪磳,很快就露出紧裹在同样是黑色的裤袜下、

一双曲线优美的大腿。起先,她两腿还紧紧夹住,膝头交互搓磨,

引得身体跟着扭动;但后来我伸手到她两膝当中、才轻轻一拨,她

腿子就微分开来,让手探入热烘烘的两股间爱抚。她的臀部也开始

像筛子般、在座椅上旋磨不停了。

“噢~呜,你…好会摸喔!……”她附在我耳边轻声呓着。

“喜欢吗?……”

“喜欢死了!…可你再摸下去,人家的…裤子就要湿透了!”

我把手移到她胸前,隔着上衫搓揉她的乳房时,感觉她薄薄的胸罩

下凸硬挺立的奶头,足够我用手指轻轻掐弄;就毫不客气地轮流捏

完这颗、又捏另一颗;直到她全身颤抖、巴着我的肩、连连嘶声倒

吸气息;断断续续娇喘着:“噢~!捏得…人家好受不了喔!”

可是她捂着我胯间的小手,已隔着裤子抓住了肉棍,激烈地搓揉、

套弄;惹得我更加兴奋,顾不了飞机上别人会不会看见,就将拉炼

拉下,让她小手伸进去,把挺硬的yáng具捞出来。

这位太太一见到手里硬梆梆的yáng具,就抬头笑了。同时在座上迅速

挪动屁股、伏下身把我的傢伙含入口中;火热的唇,紧紧匝住肉棍

儿,吮吸起来……

我没想到她竟然如此主动,但也高兴得不去想;只顾捧住她的头,

随着她一上、一下吸食yáng具的动作,抚摸她的秀发、脸颊,指尖轻

拂她的鼻樑、嘴唇;闭着眼睛,以触觉感受她美丽的面庞、和温暖

、美妙的口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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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为我口交的时候,这美少妇还把手伸进我衬衫底下,不断搓揉我的

上身;她充满激情的举动,令我更想看见她吮吸yáng具时,脸上热切

的表情。便将她拉起,舌头插进她饱含津液的口中,热烈地吻着;

然后赞美道:“你吸得…太美妙了,我都快忍不住喷掉了呢!”

乌黑的秀发下,她两眼深深注视我,裂嘴一笑,问我:

“爱吗?想不想再多享受一阵我吃你的滋味?……”

说着她巴到我耳边,嗲嗲地说:“想的话,就先到后边的厕所里,

别扣上门,等两分钟…我就来。…我会让你更舒服的,喔!?”

往机舱后头一看,寥寥无几的乘客好像都睡着了;两位女空服员也

正打着盹儿。我摸黑走进一间厕所,掩了门没扣上,焦急地等着。

同时心中想:这女人如此大胆,绝对不可能是我认识的杨小青吧!

待会儿在亮一的灯光下,如果看出她脸孔真要是你的话,相信我

必定会大吃一惊、从梦中醒过来哩!

幸好,没等多久,听见两下轻轻的敲门声。像作小偷似的,我稍稍

开了门缝,见到女郎的一身黑衣,就让她进入。她迅速锁住厕所的

门,挤在我怀里转身;我这才惊讶地发现她个子也长得跟你一样、

不算挺高。因为低着头,我托起她下巴,想在近矩离下看清她的脸。但她却害羞似的、一手遮住眼睛不让我瞧;同时娇滴滴的、轻声

呓道:“太亮了,刺眼……”

这时我既紧张、又情急;心想:明明是你要我到厕所、让你吸jī巴

的。怎么人都来了,却装个什么劲儿呢!?……於是不管她抗议不

抗议,就将她的脸托仰起来。见她两眼紧闭、摇头轻哼表示抗拒时

,微微蹙起眉头,居然跟那天在机场酒巴里,我偶然瞥见你的表情

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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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刹那间,我冲动地紧搂住她,吻在像极了你的唇上。不管三七二十

一,双手由她背脊滑到臀部,捧住那两片丰腴、浑圆的肉瓣,忽轻

忽重地捏将起来。女郎经不住挑逗,立刻张开了嘴、含住我伸进她

口里的舌头、狠命吮吸;喉中断断续续迸出嗯哼声。

在狭小的机舱厕所里,我将她抱着、两人一同转身,让她坐上马桶

座;自己靠住厕所的门,面向她站立。美少妇这才仰起头来、上身

微微前倾、有吃力的把窄裙往腰上拉高,直到黑色裤袜下的两条

大腿都暴露了出来。然后,她一面伸手解开我的裤带、拉下拉炼、

捞出yáng具、握在温暖的小手中套弄;一面睁着黑亮的大眼,朝我深

深望着问:

“喜不喜欢我?……”她呶嘴问的时候,我才看见她两片原是薄薄

的唇都已经被我吻得又红又肿、惹人心疼的样子;便微笑头说:

“喜欢!……尤其你这幅想吃jī巴的模样,还真是特别淫媚呢!”

“啊,是吗?……我…最爱在厕所里,吸男人jī巴了!”

美少妇双手捧着我挺举的肉棍,浪荡无比地叹着说完,就引颈张口

、以两片红唇含住guī头;闭上眼睛,唧吱、唧吱地吮吸起来。每吸

一口,她还更张大嘴,吞下更多一截肉茎;用薄唇紧紧匝住,狠命

地吸、吸到两颊都凹陷了下去。那销魂的滋味,真难以形容!

我兴奋地一手揽在她颈后,身体朝她脸上挺送、冲刺。而往下瞧着

时,只见这女郎一头乌黑的秀发,都被振得飘舞起来;从她喉咙里

哼出阵阵娇美的声浪,也不绝於耳、动听极了!

“吸得好,好舒服!……你真会吸jī巴啊,张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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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啊~!小青,我……怎么竟把她当成你了?……被自己乐昏了头、

信口喊出的话吓了一跳,惊呼不已;连忙托起她的脸,仔细看着。

而口中含着一根ròu棒的女郎,仰头睁开水汪汪的眸子,极其哀怨地

瞧了我一眼,立刻又紧闭上;否认般地猛摇了一阵头,才急忙吐出

jī巴问我:

“你…怎么知道…人家先生姓张?…”

“啊~?!…你先生也姓张?…对不起!…我…弄错了!”

女郎的两颊本来羞得通红,一见我慌得结结巴巴,反而笑出声来:

“好啦,不怪你。反正姓张的人太多了,你弄错…却倒也猜对了!

那…你还要不要人家……张太太…吸你这只大jī巴呢?……”

被这也叫「张太太」的女郎搞得昏头转向;听她这么一讲,我原先

吓着自己、几乎要软掉的ròu棒,经她小手一搓,立刻又硬了起来。

她笑咪咪地伸出丁香小舌,舔吮了一阵我的guī头、将湿湿的薄唇,

贴在肉茎上“唧、唧、唧!”的来回啄吻;然后才仰起头、甩了甩

被搞乱的秀发,淫荡兮兮的瞄了一眼ròu棒,瞟着我说:

“啊哟~!你又长大了耶!…jī巴挺得好威风、好好看喔!”

“谢谢夸奖,真不敢当!……那~,张太太,你都是在厕所里…吸

不同男人的jī巴吗?”

“嗯!但我都是只吃jī巴,却从来不跟他们接吻、或性交的喔!…

不过,既然你已成了唯一的例外,看来我…只有暂时破戒了!”

“啊~!你…真的愿为我破戒?”我惊讶不止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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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嗯~!…想…想肏我的…Bī吗?”问着时,她又舔了一下guī头;

把屁股在马桶上扭呀扭的、两条腿子向外劈分,一直分到她黑色的

窄裙全都挤到腰肚上,暴露出整个下体诱人的曲线。

「张太太」如此恬不知耻的问话和动作,令我难以置信。可是她那

幅迫切、渴望的表情,却又性感到了极;便连忙猛烈头应道:

“还用问?当然是……”同时拉她从马桶上站起来、一把搂住。

“非常想…肏你啊!”急呼呼的答应时,两手已掀起「张太太」的

套头上装,看见她黑色胸罩下,耀眼、洁白如雪的腰肚肌肤;环抱

过去,解了奶罩的搭扣,它就垮兮兮的、半落半挂在那儿。我扶她

转身背对我、面朝马桶和墙;她立刻会意地弯下腰、两手撑在马桶

盖上,把窄裙掩不住的圆臀向后拱举、翘了起来。

“你…可要温柔哦!…你的jī巴…好大,人家会怕怕的耶!”

我不禁宛尔笑了,找到她窄裙腰扣松开、拉下臀后的裙子拉炼,再

连裤袜、三角裤、都一并剥了,让它全都挂在她分开的两条腿上。

刹时,「张太太」整个赤裸而诱人的下体,就这么亮光光的、清清

楚楚地呈在我眼前了!

“啊~!真美,真漂亮极了!……张太太,你屁股好可爱呀!来,

把它再翘高些,让我瞧瞧你底下、更迷人的…骚Bī吧!……”

如我想像,「张太太」的整个yīn户都饱含yín水、晶莹得发亮。两片

又白、又肥的大yīn唇,像蜜汁火腿般、夹着浸透浆液的嫩肉瓣儿;

而夹在那曲折的肉瓣当中,一条细细的肉缝,更是令人暇思、引人

垂涎。禁不住诱惑,我吻到她丰臀上,又亲又舔;同时将手指探进

她的私处,在红得发紫、却柔软无比的小yīn唇瓣上,来回扫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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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啊哟哟~!你…太会玩了!玩得人家好受不了喔!…啊~~!”

在我挑逗之下,趴在马桶盖上的「张太太」,挺高了屁股,一会儿

颤抖、一会儿旋摇,同时如莺啼般、娇浪地阵阵尖呼。那香艳无比

的模样儿,真是教任何人见了都难以忍受!我停下舔吻她的丰臀,

改成在她娇躯后面弓着身子的姿势;手绕到她的胸前,捏揉乳房、

轻掐奶头;而yáng具也嵌在她股沟当中,一前、一后的挺、拱。

“就爱玩你这个…性感小妖精啊!…来,再扭!扭你的骚屁股!”

“怎么叫人家…妖精嘛?啊~~管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

我贴到「张太太」背上,亲她的肩、吻她的颈;听见她夹在急喘和

尖细的娇啼中嘶喊:“哥哥!戳进去…肏我的Bī嘛,求求你!”

当我的硬棒才刚插进她的桃源洞、还没稳稳塞住yīn道时,她就大呼

一声:“啊呀~!太好了!”随即迫切地向后挺送屁股;我没准备

好,jī巴滑了出来。她尖声叫着:“不~!!…”我也急喊:

“别乱动,先让我插进去呀!”

“…快!求你…快!人家…急死了啦!” 突然……

厕所外有人敲门:“喂!里面的,安静好吗?别人还要睡哪!”

我一慌,就从这梦里醒了过来。身旁坐着熟睡中的「张太太」,她

上身歪倒、倚着我的臂膀、头也靠在我肩上。……我想看看她究竟

是不是你,但不敢弄醒她;只见落在玲珑却丰腴的胴体上,她因为

读着而睡着的那本小说,正是李昂的「暗夜」……

仁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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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天哪!方仁凯写给我堂堂八页的「信」,竟是篇教我简直受不了的…黄色小说!

而且,而且他还坏死了、不把故事写完;正到最紧张的关口、就那么突然结束。

害得我像被挑逗到都快要高氵朝了,才发现那男人的jī巴跟本是个虚幻、抓不着、

也看不见的东西!……让人家急得要命死了! 我躺在床上念的这封信,已经被发烫出汗的手抓得绉巴巴、散落在床畔。我大大

张开的腿子当中,也早就湿得不像话了!可是我口乾舌燥、又性亢奋得一塌糊涂

;脑子里充塞着他描写的、神魂颠倒的作爱情景,什么思绪都被搅乱成一堆、只

感到昏昏沉沉……

算了,什么都别去想吧!反正明天、明天电话上,再跟他讲清楚:以后写情书,

一定要把情节写完整些,千万别再这样折磨人啊!

我湿淋淋的手指,再度插进烫得火辣辣的肉穴里,疯了似的,抽、插、抽、插…

脑中浮现方仁凯在后面、扒开我屁股的景像。当他终於把大热棒塞入空虚无比的

yīn道、不顾我要求他对我温柔;勇猛、有力地捅进、抽出时,我也忘了身处何时

何地;以为自己就在飞机上的厕所里、「恬不知耻」的趴在马桶盖上、放浪形骸

了!

转身俯在床上,我把臀部朝天跪撑起来、振着腰、旋摇、扭甩屁股。一面将手由

底下伸到洞口,不断揉搓那颗早就突硬的肉豆豆;一面感觉巨大的ròu棒塞满yīn道

、全身都胀得要爆炸的滋味。

“啊~,宝贝!肏我,肏我吧!……”我喊出了口。

“过瘾吧!张太太?……”

“过瘾……舒服死了!…宝贝,…哥~~!…你…你好会、好会玩喔!”

就像方仁凯信上写的「女郎」、「美少妇」、「张太太」一样,喊的时候,我都

觉得自己好浪荡、好淫贱;可是又忍不住那强烈的快感,一遍又一遍地呼唤:

“我爱死了!…爱死你…也爱死…大jī巴了!……”

“嗯,这才是我的好女人,性感的…小妖精啊!”方仁凯夸赞着。

“喔~~!Yes!喔~!…我…是你的女人!你的小妖精!……好哥哥!你要我

作什么…我都肯!……只要你…肏我!肏死我!”

我自慰的手指愈搓愈快,那颗肉豆豆被揉得愈挺愈硬;身子里他那根剧烈抽插的

巨棒,也在想像中胀得更粗、更大了……

“真浪,张太太!…你…就作我的…骚Bī妹妹吧!”方仁凯一面戳一面低吼着。

“啊~!好…好!好哥哥啊!那你就肏死…妹妹的骚Bī!…干死…骚Bī妹妹吧!

喔~~!……喔~!…天哪,我…我快来了……宝贝…哥~!!我……哎呀我的

天哪!……我…Baby, Fuck me!……Fuck…Me~!!……I'm gonna e…now

……Aaaahhhhaaaa!……Oh, God, I'm…Comminnnggg!……Aaaahhhhaaaa!!”

喊出高氵朝的当儿,我生怕女管家在卧室门外偷听到,急忙紧咬住唇,禁不住拚命

呜咽、身子在床上翻腾、滚动……“死了!…死了!…真要死了!”

......    .......    ......

第二天,我还在昏沉沉的睡梦中,被方仁凯打来的电话吵醒,问我收到信了吗?

我嗔着骂他「好坏!」、说信里的「性幻想」太侮辱人了!叫他以后别再写这种

让我觉得好那个、好不是滋味的东西。方仁凯赶忙为他「冒犯」我而道歉,答应

以后绝不再写。

但我一听到他说不写,反而立刻又后悔了,急忙纠正自己的意思,说我不认为他

「冒犯」了我。只是不习惯自己被写成这种样子;像…好那个、好性飢渴似的。

……再说,我也不愿意他因我不习惯,就不再把心里的话写出来呀!

方仁凯彷彿听出我的口气、和心中的矛盾;就问我是不是他写得太离谱、跟真正

的我相差太远了?其实,我心里很害怕:害怕他看错了我、或认为我是放荡不羁

的女人;可是也更怕他一眼看对、看穿了我,识破我总是在紧要关头装模作样、

掩饰自己的心虚,而尽讲些口是心非的话。……

我无法回答他,但又不晓得该如何解释,只好咬住唇、沉默以对。方仁凯看打不

出迥响,便改了口气:

「或许因为我们只见过一面,对彼此印象有限;所以幻想的情景才不够真实吧!

如果见过几次之后,可能幻想就比较逼真了,对不?……」

「就是嘛,唉!」我感叹了一声,也为自己找到下台阶松一口气。

仗着不知那儿来的勇气,接着又问:「那…我们…要到什么时候才能见面呢?」 「别焦急,我们很快就能再见的!」方仁凯肯定地说。

「真的吗?……」

「嗯,一定,一定的!只要我们这段时间里,继续密切连络、增强信心……」

「哎哟~!讲得像口号似的……知道了啦!……不过,那…你,你一定还会写信

给我、告诉我心里的话?……」我感觉到自己心中强烈的期盼。

「当然啦!会告诉你所有心里的话,只要你肯听,也能习惯。」

「我肯,我肯!也会…习惯……」我好急、好急地猛着头。

从这封信、这通电话开始,我不但感情上更贴近方仁凯;而且在尚未真正看见、

摸到他身体之前,只凭更多的电话传情、和类似的「情书」性交,我的心也就像

已经跟他上过床、作了爱似的;缠绵在绮丽的幻想中,和他如胶似漆、再也分不

开了。

毫无疑问,我是真的爱上「现任男友」方仁凯火般的热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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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0-01-18初稿完成

2000-01-25试贴於某网站

2000-02-19修正完稿贴於元元

「现任男友」的热情(中)

......    .......    ......

为了写好这篇自白,我特地花时间到银行保险箱,取回方仁凯前前后后写给我的

上百封「情书」,挑出最有代表「性」的〔一语双关吧?嘻嘻!〕抄录下来;以

百分之百的真实,来对映、说明我跟他婚外情「关系」的发展。

仅管我根本不是什么「政治、公众人物」或「电影明星」;我的遭遇和故事,与

「世界上很多人都会犯的错」八杆子打不着船;无意、也更无必要开什么记者会

「诚实、交待」自己不可告人的过去;不过,既然我已经公开坦白,不如就乾脆

豁出去算了!而且,我相信这样更能符合当前人们对「说清楚、讲明白」的强烈

要求;及满足大家对某种「外遇」、「老情人」关系的好奇。

尤其某些人「在外面玩女人」一不小心、或不得已,留下白纸黑字的証据;结果

引起千万人极大兴趣:想知道究竟有什么神祕、或幕后阴谋;不但搞得乌烟瘴气

,还成了茶余饭后的笑话。而事实真相呢?或许追根究底也没啥大不了的,不过

是男女真情流露,「摸摸小手」、「准备中餐」、「陪睡个午觉」嘛;或性趣

上来,彼此享受一下温馨、亲热亲热时,滴了些液体、沾到旅馆床单而已。如果

没人知道就没事;可是若被掀了出来,面子上挂不住、一火大,就非得要犯错的

一方受惩罚、付出代价不可。

说穿了:这完全是咱们中国人…不,新、老台湾人社会,充斥的虚伪、和假道学

作祟;强迫人家不得不说谎掩饰、冒充清白,还要他(她﹞说自己早已一五一十

、澈底澄清了所有的疑。……真的,如果看透了,自然会觉得:这种事,何值

大惊小怪?真是无聊极了嘛!……

瞧人家老美克林顿总统,跟见习生柳文斯基小姐,摸摸她的奶;一边打电话商量

国家大事,还一边喂她在公事桌下吃「心」。虽然闹出大笑话,但好多人照样

同情他;说他小时候,自尊心被压抑太深,得到的不够;虽当上了总统,还是跟

凡人一样,想发泄发泄、舒服一下;根本算不上什么大错特错……

而他的老婆又很识大体,花了好多工夫,一面为丈夫辩解,一面暗示:她与全国

成千上万作太太的一样,基於女性主义的「自主」意识,虽愿忍辱负重,却不见

得就会再和老公同床。最后,老美整个社会都理解到:总统的一家,跟普通人民

(头家)没什么不同;反而在闹翻天的弹劾案上放了他们一马。

(仅管希拉蕊故意不说清楚她跟那位自杀故世的白宫男同事--福斯特究竟有何

暧昧关系;而且,人们猜测她早就跟那男的有染,只可惜提不出証据、藉此笑话

、或打压「第一家庭」;仅管我也不欣赏希拉蕊那幅假兮兮的样子,但还是打从

心底非常佩服她!)

咦~,老娘今天吃错药啦!?怎么写自白写着写着、扯到这题外话,便喋喋不休

讲个没完没了?把什么有的、没有的、全都搅和进来;浪费网路资源不算,又佔

了元元宝贵的篇幅、叫爱好色情的网友们听我胡说八道?……另外,我上面写的

「一派胡言」,可能还会让不知最近台湾消息的朋友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觉得好

「雾煞煞」、「矇喳喳」哩!

抱歉,抱歉!还是言归正传,继续写我这篇不打自招的「杨小青自白」,好满足

一下…人家(我)的发表欲吧!

......    .......    ......

对了,对了!开头提到「抄录」方仁凯寄的情书时,其实我心里真正要讲的是:

当你爱上一个人后,就会不知不觉、各方面都受他影响。轻的,在思维、想法、

和观念上被他洗脑、样样唯他是从,毫不怀疑。重的,就会把自己的喜好、兴趣

全都摆一边;尽做些他爱的事、依他的喜好发展兴趣。等到病入膏肓,就连身体

的小动作、讲话的口吻、谈吐特徵,都会被同化掉,变得跟他一个样儿,分不出

差别。难怪人说:男女两人的脸会愈长愈像、像到连表情都相似的时候,就成了

「夫妻脸」呢。

这,就是我抄录方仁凯情书时,最重要的发现:我已被他巨大影响,渐渐失去了

自己!不但讲话的口气像他,连写自白的语法用辞、和文章的思路架构,也都被

他「同化」了!…… 大概这也正可解释,为什么我读朱莞葶的「小青的故事」时,会认为文章是模仿

我口气写的。原来跟本不足为奇,当我告诉朱莞葶那段「故事」时,说话的口吻

、和讲的内容,都已经学得像方仁凯一样了嘛!而现在,我抄录他的情书,感觉

他写信的口气也好像我一样,起先颇为纳闷;后来才发现:--是我像他嘛!

有没觉得?我会写出这些,其实满莫名其妙的?连自己也搞不清怎么回事儿?!

好啦,好啦!又是一段噜嗦的题外话,我还是就此打住,再次言归正传。不然,

可真要挨骂了!

......    .......    ...... 我收到这封也是厚厚的、一大包的信,是距上封贴出的情书,一个半月后的事。

其间,他已经写给我四个「绮丽的梦」。描写的几乎全是男欢女爱、销魂蚀骨的

情景。每次我读着读着,就忍不住情绪荡漾、性亢奋起来;信没念完就开始自慰。弄到自己高氵朝叠起、全身乏力;连方仁凯写的字都看不清了;只凭脑中想像他

怎么说、怎么做,我又会如何如何反应;把美妙的幻想,溶入他的梦中,在超越

时空、无比神奇的境界里,与他心灵做爱。……

接到这封情书,我也不例外先拆开、念完第一页,就将信收好;然后等到晚上我

儿子和管家都各自回房睡了,再好整以暇关上卧室的门、到浴厕间、把浴缸的水

放满;预备一面泡澡、一面慢慢读方仁凯写的「绮梦」。

这夜深人静时,我像个赴「幽会」的女人,在盛满热水、覆着香皂沬的浴缸前,

缓缓宽衣解带。一面脱、一面想像情人就站在身旁,目不转睛地瞧着我。开始的

时候,我嘟着嘴、娇嗔似的说:

「宝贝…你,怎么老是爱写那种…教人家看不懂的东西嘛?!」

「什么东西?我的情书你怎会不懂呢?」我脱光了衣服,还听见他不解地反问。

「你瞧、你瞧!这整页讲的都是…」我拿起方仁凯情书的第一页,对他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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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亲爱的小青:              一九XX年X月X日

「爱情」,确是一件难以捉摸的东西。它有时令人觉得真实、美丽

,即使沉醉在它的浪漫中,仍然会对未来充满希望。但下一刻,又

教人莫名其妙地惶恐,害怕虚幻的憧景只是海市蜃楼,飘渺如烟、

稍纵即逝。

「爱人」的心,也像个怎么抓也抓不住、握不牢的东西。你只知道

它珍贵无比,想小心翼翼护呵它、守住它。可是,你愈担心失去、

愈感觉焦虑,也就会产生愈迫切的「佔有欲」。结果,反而更容易

失去它。因为爱人的心,终究是属於他自己的;即使被捕获了,它

依然狂野、需要自由。

於是,热爱中的情侣,总要问:“你(你)将永远永远爱我吗?”

而贪恋「爱情浪漫」甜蜜的男女,也大都会毫不迟疑地头应道:

“当然呀!真到永远永远……直到海枯石烂……”

然而,身为见証人的大海、磐石,却总是看尽了人间的悲欢离合;

(大多是背叛、逃逸的生离,而不是死别)抿嘴嘲笑人们的愚蠢。

也默默无声地告诉他们:纯粹浪漫的爱情,是无法久远、永恒的;

因为它还须要两人的「承诺」。不过,就算承诺可以让你稍稍安心

一,却还是不能保証恋人不逃之夭夭、丢下你、遗弃你……。

我不禁怀疑:令人迷惘的爱情、和长相廝守的应允,可能根本就是

两件互不相干、也不见得有必然关系的事吧?!…亲爱的你,是否

也觉得如此呢?

或许这问题太严肃、也太难以回答了。我建议:在你找到答案之前

,我们暂时进入彼此的想像,享受一下两人尚未看见、触摸到对方

时,仅凭心灵互动,就能陶醉於如幻似真的甜蜜,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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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除掉最后一小段,讲的全是抽象的理论。人家可被你弄糊涂了!虽然我

感激你花那么多心思,为的是使我瞭解爱情人生;但我真正要的,并不只是一些

大道理呀!……」我故意呶嘴娇嗔。

「你可以甭理会、直接念第二页呀!……嘿!小青,你…屁股满翘的嘛!」

「是吗?…宝贝,你真的喜欢…我…翘翘的屁股啊?」

伸手试水温的时候,我故意弯腰、耸起臀部,像恨不得要他抚摸似的。然后一面

款款扭着屁股,一面回头问道:

「想看人家…洗澡吗?…要不然,就来陪我洗个…鸳鸯浴吧!」

我蹅入澡缸、身子浸入热水和香皂泡沬里。满足地叹了口气、闭上眼睛,感觉就

像等着方仁凯也脱光衣服、进来参加。我拾起信纸,开始继续读他的「绮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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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纽奥良的春天」

费了番工夫,才跟杨小青商量、策划完成,两人在美国南方着名的

历史文化古城--纽奥良见面,共渡一个周末假期。由於这是我们

第一次相约到极富浪漫的地邀游、兼幽会,心头感觉格外兴奋。

而我一下飞机,正四处张望、寻找比我早半小时扺达的她;就看见

一位窈窕佻女郎,挤在人群中对我招手,脸上还挂着露齿、迷人的

笑靥;就立刻奔过去,将她一把揽入怀里;像其他洋人情侣一样,

不顾众目睽睽,热烈拥抱、接吻……

搭计程车往古城的旅馆途中,杨小青紧紧偎住我;两只黑亮的大眼

一眨一眨的,彷如对我笑着、说她好开心、好高兴喔!我也盯着她

直看,不时吻她香喷喷的面颊、耳根。车窗外,明媚的阳光正照耀

着蔚蓝的天空下、色彩鲜艳的沼泽景緻:朵朵白云间,枯藤、老树

,撑出水面;成群的飞鸟,也正自由自在翱翔於青绿、浓密的丛林

上方……

但这些美景,都扺不过我的心上人。只有她、她的笑颜、她的柔情

、在我耳畔的亲吻、切切私语,才是我所有神智的专注、整个灵魂

的晌往!而纽奥良古城的优雅风情、堤外密西西比大河悠悠的浪漫

、及四处迷漫古典爵士乐声的情调,又怎能与我即将和杨小青温存

的缠绵,相较于万一呢?!

“凯,告诉我,是真的吗?我不是…在作梦吧?…”她喃喃地问。

“当然是真的啊,小心肝!作梦的,是我~!”我逗着她。

“你骗人~!坏死了啦,把你掐醒喔!”

杨小青真的轻掐了我一下。但立刻附到我耳边说:“我好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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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仁凯的信,第一页那么严肃、第二页又如此浪漫;令我不敢相信是同一个人

写的同一封信。但它如诗的文笔,却深深打动了我;即使现在抄录时,仍不由得

感慨万千、回想到自己躺在浴缸里读信时,心中的震荡……)

「宝贝~!我…我也好爱你喔!…」我停下读信、闭上眼睛,禁不住叹出声来。 浴缸里,夹紧的两腿开始交互搓磨;感觉自己滑溜溜的腿根当中,有如燃一团

熊熊的烈火。我无法想像方仁凯梦中的「杨小青」会怎样?要是换成了我,恐怕

计程车还没开到旅馆,连摸都没摸一下、光腿子互磨,就要高氵朝了呢!

「宝贝!……一到旅馆,你就跟我作爱!……好吗?」

想着自己央求他时,我一手己伸进水中,探到私处,扯住浓密的阴毛丛,一拉一

拉的;同时脚蹬浴缸,把屁股阵阵往上抬;惹得香皂泡沬直荡。

「怎么,等不及啦?!」方仁凯问我时,还笑笑的。

「嗯~!急…急死了!」我喘起气来。但立刻又忍了住,拾起方仁凯的信来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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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这一也正是杨小青可爱的地方;她假作娇嗔地拧我手臂,却同时

说她爱我,又将另一只小手移到我胯间,在裤头上轻轻拂动;好像

探测我底下傢伙硬了没有。

“怎么,等不及啦?!”我笑她猴急。

“嗯~~!尽讥笑人……人家不跟你玩了啦!”

“好,好我不笑,待会儿一到旅馆,咱们就上床,可以了吧?”

“那~还差不多!”杨小青握住我硬梆梆的东西,露齿笑着说。

这家座落在古城法国区的豪华旅馆,是个旧楼改装而成、一边面临

热闹的商店街、一边环绕长满芭蕉和热带幽丛的中庭四合院。房间

虽不多,却都精心装璜佈置得古色古香、也充满盎然春意。

我们一看房间,马上就满意订住下来。赏完小廝打发他走、杨小青

立刻跑到中央的大床上,试着压压床垫子,看紮不紮实;然后转过

头、很暧昧地笑道:

“好好喔!宝贝,哥!这床…该经得起我们……”她笑得好媚。

我由背后抱住她,双臂环着柔顺、纤巧的娇躯,吻在微微薰散香气

的颈上。杨小青一仰起头,我就轻轻咬着她的耳垂问:

“喜欢那种…很用力的作爱方式吗?……”

“嗯!只怕床还不够牢…会呱呱作响…”杨小青在我怀里扭着答。

“那你就尽量忍住,不要乱动乱扭就好啦!”我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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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要杨小青不乱动、乱扭,是说着玩的。没想到她却当真,调转身,

两手绕住我脖子,娇媚地笑着说她会完全都依我;凡是我喜欢的,

她都愿意做;包括在床上不准乱动,只能强忍快感、全力压抑身子

要蠕动、屁股想扭甩的欲望……。

“小心肝,我怎会那么残忍呢!……爱你都来不及,当然要你尽情

享受呀!…再说,我就最爱看你扭腰、甩屁股的…淫荡样儿了!”

我捧住杨小青的丰臀、揉将起来。直到她娇喘出声,我才拍了拍她

屁股说:“一块儿先去泡个澡,再上床吧!……”

旅馆房间连浴室都佈置得像法国豪宅,描花的大瓷澡缸、缀着装饰

的铜衣架、喷过花香的「毕德」(下体洗涤盆)……;在十九世纪

末流行的灯饰烘托下,显得极富异国风情。和杨小青互脱了衣衫、

赤裸袒裎相视时,不禁也觉得十分浪漫;连连亲吻、爱抚中,听见

她喃喃呓着“Oui!……Oui!……”

大概真是感到迫切吧,我们的鸳鸯浴还没洗两下子,就在杨小青的

催促下草草结束;光着身子、手牵手奔回房间;拥抱着跌进大床、

在柔滑的褥上,辗转、缠绵……

这回和以往都不一样的,是彼此热烈亲吻、爱抚之后,我主动要她

仰躺着,完全不做任何事;单单享受被我舔食、让我为她「口交」

的服务。我说因为我们做爱以来,每次都由她先吃我jī巴,多也

只是两人做69式的法国口交;她却从未一人好好独享过被男人吃

的滋味。……

杨小青先还靦腆地摇了摇头,但显然毫无拒绝的意思;我才一哄着

,她就躺靠在垫高的大枕上,两手向后伸到嵌镶了花饰的床头铜桿

上、紧紧拉住;不胜娇羞地缓缓、微微展开两绦玉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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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到方仁凯梦中说他要吃我,竟使我全身浸在热水里都禁不住颤抖起来。忙爬出

浴缸、擦乾身体,抓着没念完的信就裸身奔回卧室;也学「杨小青」一样,背倚

床头的大枕、头靠住床头板的横桿,然后闭上两眼、缓缓展开大腿……

我脑中浮现出充满「情调」的古城旅馆房间里,自己欲迎还拒似的:想立刻大大

分劈两腿、让他舔我,但又怕方仁凯笑我「猴急」,只好微微张开一半,曲着膝

、停了住。我几乎可以想见这时自己一定早就羞得双颊绯红、咬住下唇、说不出

话的样子。

然而,我也知道:只要他轻轻一拨我的膝头、什么都不必讲,我两绦腿一定会好

听话、好主动的大大分开,迫切等待方仁凯热情的唇、舌,舔吻我又湿、又烫的

洞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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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这时的杨小青真是美极了!我从没见过像她这么风韵十足的女人。

娇羞中充满诱惑、浪荡中却又散发着某种神祕;让我刹时不敢相信

:自己虽和她有过多次深刻而激情的性爱,但仍然满怀着探险者般

的心情,企图发现她心中、和身体里蕴藏的更多、更美妙的神奇。

在她似乎还不愿完全张开的腿间,我伏下了身;脸颊被她大腿内侧

雪白的肌肤轻擦着,如夹在两丘当中。而触目所见的,正是那引人

无限暇思的山溪峡谷泉;复朝前探进,到临有如蘸满了清泉的晶莹

水珠、闪闪发光的深沟边缘。再近窥之下,才发现它既像朵深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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