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平收了曲盈给买的两身旗袍,觉得怪不好意思的。可是,曲盈坚持,旗袍推拒不得。翠平到家后,和余则成提起,余则成非但没有高兴,而是脸色凝重的说:“穆晚秋他们来者不善啦。”
“街坊邻居,对我热情,还就有目的了。那照你说,那就该对我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翠平看了旗袍之后,觉得余则成这是和自己赌气,今天不就是不听他的劝和晚秋上了街啊,这么好的旗袍,难道就该左蓝穿着才好看吗?顿时,满腔的欣喜被冷水浇了个透。
“你知道穆晚秋是谁吗?她是穆连成的侄女,大汉奸的侄女啦,穆连成现在逃到日本了。现在,站长又让她住在了咱们楼下。她原来的性格多愁善感,你现在能看出忧郁来吗?整个人像是变了一样。很多间谍机构的都培养这样女子为间谍,她对你越是热情,你便越要小心。一个情敌啊,她对一个情敌热情!你们还初次见面。你该知道其中的厉害关系。”
“那我以后注意,可是楼上楼下,抬头不见低头见,我也不好……”翠平有些为难。
“那便说话注意,也别让她到咱们家来坐。不行,你就到她家。”余则成觉得这样的Cāo作性可行,他倒是想多接触这晚秋,套出她的来历。可是,奈何,他不是翠平,不方便行事。
当曲盈回到家中的时候,她空间,发现本子上写着任务完成,心里乐开了花。翠平啦,果然和穆晚秋不是一个级别的,十分凶残的就干掉了她。赶明儿,我一定会多给你些党费的。
谢若林带着些零食进来了,一看见曲盈立马在老婆面前显摆开来:“老婆你看,我给你带什么回来了?”
“什么回来?该不是做了亏心事,怕我责怪吧,这么心虚。”曲盈仿佛看见了他后面的尾巴在不停的摇晃,强烈要求自己表扬,便故意一撅嘴,有心逗逗他。
“哎呦,老婆我错了。我不该去上海不和你说你声。你看在我给你买正宗的芝士蛋糕的份上了饶了我吧!”心说,我对老婆你的心,苍天可鉴啦。
“哎,我好说歹说,你就是不听。家里乱糟糟的,你还不顾我的死活,往外面跑。也不怕我顾个不知根知底的人回来,偷家里的东西,打晕我跑了。是不是想说,那不过是个可能啊。万一,阿,万一有这个可能呢。我一个人在家,你也不怕我……还有啊,我跟你说,我今儿碰到余则成了。哎……”曲盈想把手挣脱出来。
“你还想着他,他有老婆了。”谢若林激动了,难道这些天的情谊是假的不成,难道晚秋不是想借着自己的手来看余则成。
这个,小谢,你真相了。但素,咱家姑娘是曲盈啊。曲盈把手扯出来,揉了揉说道:“我是那种赶着去给人当小老婆的人吗我?乡下的时候,是不是在你谢若林看来,都是虚情假意,都是为了见余则成。你就这么不信任我吗?原打算,改个名字到大学里找份儿工作。如今看来怕是不行了。我告诉你,谢若林,这事都赖你。你今天滚一边睡书房去。”
哎呀,曲盈心说,还真饿。她看向谢若林,发现这货把蛋糕盒都捏变形了,她分明在谢若林的额头上写着这么一行字:你是!然后转变成???两只耳朵也耷拉下来了,好像一头受伤的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