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波当晚没有走,第二天仍然像往常一样早起做饭,给长秀炖补药。
长秀走后,银波回到卧室,坐在椅子上想着昨晚长秀说的话:“你没有权利,也没有任何自由。”但是银波实在不忍心看着长秀这么痛苦,就连自己心里也不好受,与其两个人都这样痛苦,不如离开长秀,让他得到解脱。银波决定干完一天的活就走。
银波把空的菜坛子都泡上了菜,把家里里外外的拖了个干净,还把家具擦得锃亮,然后又将家里所有的餐具重新刷洗并且擦干,随后熨烫着长秀的件件衬衫……所有的这些,万德看在眼里,他心里明白银波和长秀这次的问题肯定不小,但是银波那么弱的身体,干太多的活会吃不消的。万德见银波又要去洗被罩,便阻止了她。
“孩子,今天怎么干那么多的活,别再干了。”
“天气变热了,我们得换被子了。”
“以后再慢慢做吧,好像今天干完一天的活要离家出走似的。是不是和长秀吵架了?”
银波不敢抬头看万德,吞吞吐吐的:“没有吵架,爸爸。”
“我还是有奇怪,我和你婆婆吵架的时候,你婆婆也是洗被罩,又是刷锅,又是洗碗的。长秀让你生气了,你忍一下,他什么都好,就是偶尔那脾气不好,是吧,想着孩子你也得放宽心,可别弄坏了身体,休息吧。”万德劝道。
银波头。她做好了最后一顿饭,不舍得脱下了围裙,她最后看了一眼曾经和长秀有过欢乐时光的小屋,带着许多的留恋,带着许多的伤感,离开了。
这一大早,翰杰为了金波的事,抽空找到正翰,想给正翰也做做工作。
“我理解你,从老婆那里听到这种话是伤自尊,作为男人我能够理解,但是冷战持续时间太长了也不好,晚上去比萨店把金波接回家去吧,心胸宽阔一些。你们之间过了那么长的时间,你应该了解金波不是那种人。”
“我知道,可她变了,变得太多了,以前她会感动于我每月交给他的工资,可现在她……”
“这一我知道,在你看来会误会成这样,还有,金波可能是变了一,以前她总是做家务,可现在她要挣钱来养活家,但是你没有理解这一,所以在气头上她就说出了心里没有的话。”翰杰为金波解释。
“不是心里没有的话,女人挣钱就会变成这个样子吗?说话的语气已经完全变了,我有些怕她,不管说什么她都回反驳,真的好像换了个人似的。”
“留出时间,两个人好好地谈一谈怎么样,我听说你们还没有同房?”
正翰没想到翰杰会问这个,有些不好意思:“是啊,因为两个人都有些忙,所以……”
“说忙是借口,夫妻应该身心合一,身体要是分开了,那么心也就会分开了,还是你先给她打电话。”
正翰只好头。
翰杰随即告诉金波正翰晚上下班会去比萨店接她,叫她不要任性了跟着正翰回去,好好反省反省。金波答应了父亲,就在店里一直等着。
翰杰为金波的事情操心不少,而绮子为了振波的事整天吃不下饭。这不,翰杰刚下班回来,绮子就向他发牢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