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吃不吃!”骆冰有些尴尬,也不再试图去抢他手里的碗。
“当然要吃了,宋某怎好辜负夫人一片好心。”一碗热粥下肚,宋青书只觉得丹田真气仿佛活跃了几分,精神一震,连忙抓紧疗伤起来。
宋青书再次从入定中睁开双眼,看着外面大亮的天空,不由得疑惑问道:“她们两人怎么还没回来,莫非出了事情?”
骆冰以手托腮,正在桌边晃悠悠地打着瞌睡,听到他的声音,被吓了一跳,惊醒过来,说道:“我也不知道啊。”心中同样疑惑万分,夏青青的去向她倒是清楚,可是李沅芷怎么也没回来呢。
感觉伤势已经恢复了七八成了,宋青书从床上跳了下来,“我出去找找她们,顺便通知尚膳监送点饭菜过来,点心那个东西,吃多了会腻的。”
骆冰点了点头,看着宋青书消失在门外,那一刹她突然产生一种荒谬感,自己仿佛像一个目送丈夫出门的妻子。
从尚膳监出来过后,宋青书脸色凝重地在皇宫中寻找起来,一开始他以为夏青青再也按捺不住,动手行刺康熙去了,哪知道找多隆打听,昨夜除了自己这个冒充的反贼救走了红花会之外,并没有其他刺客的消息。
接下来宋青书又以为夏青青在皇宫里迷路了,虽然感觉她应该没这么脑残才对,但皇宫毕竟太大了,宋青书也拿捏不准。利用如今的身份掩护,在皇宫里找了起来。
结果一直持续到夕阳西下,他都没现夏青青的踪影,突然想到某一种可能,宋青书脸色沉了下来,风风火火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你昨天和夏青青说了什么了?”推开门,宋青书并没有注意到骆冰的脸色,阴沉着脸问道。
哪知骆冰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而举起手中一张纸,声音冷如寒冰:“这是什么?”
宋青书一摸衣襟,脸色微变,原来昨天疗伤之时不小心将文泰来的赠妻书遗落到了床上。
事已至此,宋青书不再做无谓的辩解,反而坦然道:“夫人又不是山间不识字的村妇,何必明知故问。”
“好,好!”骆冰嘴唇都气得抖,“这的确是四哥的笔记,你究竟用了什么卑鄙无耻的手段,让他写了这个?”
“不管我用的手段有多么卑鄙无耻,最重要的是文泰来的确写了这篇东西,”宋青书看了骆冰一眼,“看来夫人在他心中也不是那么地重要。”
宋青书说的每一个字都仿佛利刃一般刻在了骆冰心里,女人都是一种感性的动物,很多时候她们并不在意事情本身,而是会在意一些男人觉得莫名其妙的东西。
在文泰来看来,他纯粹是为了救红花会的兄弟,就算骆冰知道,想必也会理解他的行为。
骆冰的确如他所愿,聪慧的她一看到这封信,就将宋青书逼迫文泰来的情形还原了个不离十,但是她的注意力并不在这里,而是正如宋青书所说,不管丈夫的苦衷是什么,但事实是他放弃了自己,将自己送给了另一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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