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君天邪脸色一沉,冷哼一声,大手按在白素贞的后脑勺上,白素贞顿时配合的跪下身子,伸手握住君天邪的东西,小心翼翼的含在口中,她忽然间发现君天邪有点太可怕了。
君天邪凝目看去,由有些心动,才刚发泄过的竟似又要升了起来,一个女子亭亭玉立于明月之下,半阙明月刚好嵌在她脸庞所向的夜空中,把她沐浴在温柔的月色里,份外强调她有若钟天地灵气而生,如山岳般起伏分明的秀丽轮廓,犹如长居洛水中的美丽女神,兴起现身水畔。
一双明眸清丽如太阳在朝霞里升起,又能永远保持某种神秘不可测的平静,宫装高髻、颜色秀丽,模样看来不过双十年华,虽是堵着自己这个“魔头”神色中却没有半丝愠怒,衣衫装束的一丝不苟,夜风竟似也吹不动她衣裳,尤其眸光闪现之间,隐隐透出高洁典雅的气质,在月光映照之下,真有种天仙下凡的感觉。
不过真正令君天邪不敢妄动的是,此女白衣紫绣,皙白如雪的衣上透出了一朵高雅的兰花,既华丽又娇艳,这高雅华贵的模样,在君天邪心中隐隐跳出了一个名字。
“百花宫主紫罗兰”
连答都不答君天邪的话,那女子微微点头,纤手轻轻地扶到背后长剑柄上。
这下可糟了,君天邪心中可清楚的知道紫罗兰四百多岁,已经是元婴期高手,杀自己还不给捏死一个蚂蚁一般轻松。那怕自己使用断龙剑,事后必将元气大伤,陷入沉睡之中。
一边暗将袖内的暗器滑到手上,以备随时出手,君天邪心下冒汗,一边在心中暗想着百花宫主紫罗兰的行事,此女成名两百年前,在修真界中少逢敌手那是不用说了,而且她还是修真界十大仙子之一。自己这么折磨他的姐姐,他还不把自己挫骨扬灰啊。
君天邪还清楚的记得刚才那个引自己前来的仙子美女,身形纤美修长,腰肢挺直,盈盈巧步,风姿优雅到无懈可击的地步,让人移不开眼睛的不只是空山灵雨般秀丽的轮廓,而是清逸得像不食人间烟火的恬淡气质。若不是自己贪图美色,怎会中计。
自己此刻又不能向紫霞仙子求救,毕竟他干的事情可不是能让人知道的好事。
夜风轻吹,凝神戒备的君天邪突听得风声一变,眼前的紫罗兰竟已消失无踪。
虽是大吃一惊,但君天邪的战斗经验何等丰富一见便知自己在身法上绝非紫罗兰对手,忙不迭向旁一闪,身形旋动,手中暗器已向四面八方飞射而出,脚下暗自蓄力,满天暗器无论紫罗兰是闪躲还是格挡,总会弄出些许风声,此刻君天邪只打算一确定紫罗兰的位置,立刻便逃之夭夭,其他事都不管了。
只是君天邪怎么也没想到,鼻子竟然比耳朵还来得快,这竟是他最后一个念头,随着一股如兰似麝的香气传来,君天邪突觉脖子一凉,转头看去却发觉紫罗兰长剑入鞘,正抬头望月,人早已经离开了他,自己颈子狂喷的鲜血,竟是一滴都没沾到她身上。
蒙眬一片,又入梦中,女子倏地睁眼,自己确实在床上,却不是投宿客栈时睡的那张床,身下这床大的至少可容三四人同寝,四边床柱高耸,撑起了藕色薄纱,也撑起了一床春意。
可一睁眼,女子突然发觉,自己不知何时已变的一丝不挂,想要伸手遮挡要害,却觉手足皆被缚在床柱上头,她连忙挣扎,没想到一身深厚真力竟似消失的无影无踪。
就在此时,床旁薄纱掀起,一个裸的男人慢慢爬上床来,眼见男人和自己相对,那女子急的像是要哭了出来,奈何手足缚的极紧,怎么也挣脱不了。
纱外烛光掩映,苦不甚明,那女子竟连到底是谁打算占有自己,都看不出来。
男人的手脚相当俐落,在女子身上爱抚的动作虽是温柔,但强烈的手段,混合着特殊穴位刺激的技巧,令女人很快便无从挣扎,她迅速发觉,自己的身体火热起来,娇躯在转瞬间便涌现了无比的快意,那强烈的刺激,混着男人纯熟的技巧,令女子很快便陷入忘我之境,浑然忘却自己是修真界中的仙子,一心只想继续探求着女子独有的性的欢悦。
当男人抱起了她的臀,将她的大大分开,准备和她结合的当儿,女子的已完全准备就绪,湿润的蜜液早已将幽谷润的滑嫩不已,汹涌的汁水甚至已滑到了腿上,润上了他的手,也切实地告诉他女子的需要。
当他一挺腰,滚烫的灼烫地烧进女子的幽谷时,那强烈的滋味,令她忙不迭地弓起身子,将他的侵犯紧紧箍住,正当此时女子才既惊又喜的发现,自己的四肢已热情地将男人紧紧抱住,再也没有比这更令她兴奋快乐的时候了,她只能完全的献出自己,尽情的享受性的欢娱热烈。
不住哭叫着,任由男人尽情的着她热情的幽谷,女子拚命地挺动纤腰,一次又一次地承受着男人的渴求,感觉幽谷当中被男人一次次地插出了水花,他的蹂躏愈来愈快、愈来愈深,美的令女子不由自主地哭叫连连,强烈的刺激转化成了酥透芳心的抽搐,很快便爽倒在大之下。
爽的再榨不出一丝体力,女子无力地抬起头,茫然的眼中终于映出了男人的面容,果然又是他可现在的她已迷失在那快感的迷雾当中,口中再说不出话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