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在场的这些仇家第一次见到萧策真人,以前他们只在自己手下里临摹的书画里见过萧策的画像,现在见到萧策本人,他们还是禁不住感叹,这家伙还真是不错。
宇文伤显然早已经猜到,淡然道:“不敢当,化及学艺不精,所以萧公子才能够轻松的欺侮他,今日萧公子既然自己送上门来,老夫说不得要讨教几下。”
萧策也不生气,他嘿嘿笑道:“好说,好说,不着急,我们的事慢慢来,我有的是时间,过段时间萧菜要去趟长安,到时候会向宇文阀好好讨教的。现在,萧某还有其他事情要做,宇文老匹夫你还是先到一边休息好了。”
威胁,赤裸裸的威胁!
萧策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他现在要和其他人算帐,宇文阀最好站在一边看戏,不要多管闲事,不然什么时候我到长安去的时候说不定就会到你宇文阀的府第“做客,宇文伤闻言,默不作声,貌似是在思考萧策的话,解晖一看宇文伤地样子,着急道:“宇文阀主,你不能上了这个小子的当啊。只要大家同心协力,我倒要看看他如何构出我地独尊堡。”
李密奸笑道:“要是宇文阀问主害怕的话现在退出还来得及,不然到时候打起来敌我难辨。李某可不敢保证不会误伤到某些人。”
席应更是直接摊牌:“宇文伤,你究竟还想不想为你的孩子报仇了,你可不要忘记宇文化及就是被这个小子杀死的。”
萧策哈哈大笑道:“宇文老匹夫,你可要考虑清楚了,在京中你可还有一大堆子嗣等着你保护呢?我听说你这次把你们阀中年轻一代剩下的两个高手也带出来了。要是不想宇文阀绝后的话,你最好还是站在一旁观战为好。”
宇文伤莫不作声,四周的人也不敢过分的逼迫他。
要知道宇文伤可不是什么无名之辈,他是四阀阀主那一线的绝高手,武功直逼三大宗师。在这种紧要关头,他这样一个超级高手地立场可是很重要的。
如果他站在萧策这一边,毫无疑问,今天躲在密室里开会对付他的人都会轻轻松松的被萧策解决掉。
当然,如果他站在独尊堡这一边的话,萧策也不惧怕,只是那难度会有所加大而已。
对于宇文伤而言,这件事还真是十分的棘手。其实他可以不用作任何的考虑,直接站在独尊堡这一边是最明智的选择,只要他们联手,任凭萧策有通天之能也得给我乖乖的把命留下。
若是放在一刻钟之前,他一定会毫不扰豫的选择和独尊堡合作,但是在刚才短暂地交手后,对于萧策的速度,宇文伤有了一个模糊的认识,那就是萧策的速度十分快,究竞快到什么程度,没有交手他不好说。但是他知道如果真的动起手来,萧策如果一心要走得的话,绝对不是自己所能够拦住的。那么,这就是一个隐患了。
宇文伤如果加入了独尊堡阵营而又不能将萧策留下的话,那么就真的如萧策所说的一样了,自己阀中那么多无辜的生命很有可能就因为自己这一次的决定而丧失,可是如果自己不加入的话,萧策会过自己一门老弱吗?
该死的自己干嘛要逞强来西川找萧策报仇,不来报仇的话大家也就笑话一下而已,还能拿他宇文阀怎么样?
但是杀子之仇不共戴天,自己又怎么能够放任宇文化及的死不顾呢?
萧策冷笑道:“宇文伤,你考虑好了没有。我可要开始杀人了,如果不想死的话就给我远远的离开,不然我可就当你站在他们那一边了,到时候刀剑无眼,要是误伤到了可不要怪我。”
宇文伤闻言大怒道:“小子,你欺人太甚,我宇文伤今日要是不好好的教训教训你,你就不知道什么叫做尊老爱幼。”
情急之下,宇文伤也顾不得许多,直接宣布加入独尊报阵营,萧策冷哼道:好,很好。宇文伤,你有种,既然如此,废话少说,你们一起上吧。”
何谓嚣张?这就是。
是少年轻狂,浑然不知天高地厚还是武学通天,不把天下英雄放在眼里?
没有人知道答案,此刻的萧策分外的嚣张,他放出豪言壮志,一人单挑独尊堡方面几大高手,却丝毫没有惧色。反而里所当然的欣然发出邀请,认为宇文伤等人一齐上才是看得起他一样。
就是强势。
这才叫袅雄。
宇文伤闻言震怒,他是什么身份,堂堂天下四大门阀之一宇文阀阀主,是普通人打群架那样可以和人随便上的呢?
且不说这公平不会平,但就是万一宇文伤加盟了,几大高手一起上,打赢了不光彩,输了的话那更是脸上无光。
席应倒是没有丝毫意见,他的脸皮厚比城墙,自然不会在意是一人和萧策单打独斗还是大家家伙一起上,在他看来,只要能够杀死萧策,不管用什么手段都是允许的,这就是魔门中人和四阀中人的一大区别。
李密冷笑,他此行的最大目的就是为了杀死萧策,但是萧策够强悍,普通的方法根本不能伤到萧策一分,前面的刺杀事件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为今之计,唯有团结大家的力童,和众人之力,一起将下策解决,这才是王道。
解晖阴笑,他是萧策这次入蜀的主要目标,可以说这几个人中间萧策最想杀死的就是自己,为了萧策,减少自己的噩梦,他早就存了心思大家并肩子一齐上,虽然这样做有失大家风范,但是为了杀死敌人,手段光明与否又有何关系呢?
李密大笑道:“萧策,以为所欲为,草管人命,你不要看不起天下英雄,不要以为自己有两手功夫就可我告诉,你这个天下还是有王法的,今天我李密要替天行道萧策哈哈大笑道:“好笑,真是好笑,李密,亏你也一把年纪了,没想到脸皮还是这么厚啊,天下的一个大反贼却和我这么一个守法良民讲王法,你不觉得这很可笑吗?”确实是天底下最好笑得一个笑话,堂堂瓦岗蒲山公,割据一方的反贼竟然也和别人大谈王法,这算不算是一件十分讽刺的事情?
第九卷【天下哗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