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北一把拉住宋小惠的手,宋小惠急道,“小北你干什么?”
“有马车你不坐你想走路?”聂北飞快的换上一张正经得不能再正经的模样。
宋小惠樱嘴一噜,斗气道,“我、我想走路不行呀!”
“行,但我会心疼!”
“你——”
“我是你弟弟嘛,当然会心疼你!”聂北嬉皮笑脸道。
“哼!”宋小惠都二十好几了,少妇一个,如何不知道聂北的花花肠子?她虽然知道聂北是色坯一个,老爱占自己的便宜,但聂北是她义弟,娘亲和妹妹都对她很关心,而且他一直做得不算太过分,只是占占嘴皮子便宜而已,所以她也没什么,相反她还觉得聂北大男孩一般有可爱,同时,聂北对她身体的迷恋让她有些些的自豪。
两人坐到了马车上,只是这是运货的马车,根本上就没车厢这东西,所以两人依然是披雪挨风迎雾露。
聂北融入蛇血之后,身体一直都是暖暖的,根本不觉得太冷,最多只是觉得凉而已,但宋小惠就不一样了,刚才赶路惦记着聂北到底为什么这么晚不回来倒不觉得冻,现在一安坐下来,迎着飘飞的毛毛雪,吹着寒冬的风,她浑身打了个冷颤。
聂北本想学那些戏份里的主角一样脱衣给她披上的,可聂北身上穿得实在不多,而且又没披什么大褂大袄的,要脱只能脱儒服,那身上剩下的只有底叉加褂子了,宋小惠不大骂自己耍流氓才见鬼了。聂北在想,到时候不冷都得披件大衣,好歹关键时候能表现一回男子汉,不像现在,想脱都没得脱,失败!
不能脱,有什么关系,聂北小L氓不耍,干脆耍大L氓,一把搂住宋小惠香风阵阵的身子,聂北只觉得入怀一阵温润柔暖,纤小柔韧的腰一搂欲断,柔得像上好的丝绸;胸膛挤着两团弹性十足的温柔rufang,让聂北无限享受,近在眼前的娇颜惊慌错愕之下露出的羞赧晕红更添诱惑,秀发散发出来的阵阵幽香始终渗人心脾。
宋小惠怎么都想不到聂北会忽然搂抱自己,一时间错愕诧异的楞住了,身子不知道是害羞还是紧张,微微僵硬,不敢妄动,双手更是不知道该放在哪,后来只是紧张的捏住自己的衣角。
上身紧紧的贴压在聂北的胸膛上,让她感受到了聂北胸怀的温暖,同时也感受到了那份挤压,硕大的rufang被压变了形了,阵阵的酥麻和异样的K感让宋小惠一时间无所适从,似喜还羞之间又有恼羞成怒,甚至还有幽怨。但她始终不敢面对着聂北,眼睛更是不敢望一下,只是低垂微瞌,两人贴得太近,面似乎贴着面,对方的呼吸清晰可闻,身上的气息更是无处不在,浓烈的男性气息让久经深闺苦楚的宋小惠好一阵心慌意乱。
“小北你干什么,快放开我,我是你姐姐!”宋小惠回过神来微声柔语似斥似嗔,仿佛间的呢喃。想必她是顾忌坐在前头赶马的马夫。
聂北却没那么多顾忌,二十一世纪来的人,既然要彻底放纵自己,那就得谋个随心所欲,世俗禁忌陌生眼光在聂北的眼里已经变得可有可无了,或者说聂北已经无‘恶’不作了。只见聂北柔声道,“小惠姐姐,都是小弟不好,出来这么久未及时回家,让你和娘都担心了,更是让你在这样的天气奔波出来,冷西西的,你的身子骨又纤小柔弱,穿着又不多,冻坏了我会心疼的,所以你别动,静静的躺在我怀里,这样暖和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