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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一十三、明若與須離帝的關系(下)

發文時間: 10/31 2012

二百一十三、明若與須離帝的關系(下)

“若兒不是一直都想知道,娘是為何被打入冷宮的?”淮妃愛憐地摸了摸明若呆滯的小臉,為她把鬢邊略顯凌亂的發絲理順,又自顧自地陷入了回想當中:“宮中當年傳言紛紛,其實還是有人猜對了的,我是因為與人通奸,才被當時還在的太后打入了冷宮。”

通奸……通奸?!

見明若瞠著不敢置信的眸子,淮妃溫柔地笑了,那笑容里分明都是滿滿的深情和不悔:“是呀,就是你親生的爹爹,皇上的叔叔,先皇的第七子,淮南王明玄辰。早在入宮之前,我便與他有了婚約,可當時情勢緊迫,他又是太后最寵愛的王爺,我一介民女,哪里配得上?太后用了個郡主的名號將我強行送入宮中,我被封了妃,便留在了那兒,再也不曾出去過,后來有一次晚宴,我們不小心見了面,從此……誰都無法壓抑住內心的感情,如膠似漆了一段日子,也就是那段日子里有的你,可好景不長,太后很快就發現了這事兒,為了不把玄辰的名聲玷污,便尋了個罪名將我貶到了冷宮。皇上的手段你是曉得的,他為了我密謀造反,最終……死在了皇上手里。”

淮妃說這些話的時候,唇角一直帶著淡淡的笑意,好像那些事已經十分遙遠,她已然忘了,卻又好像近在眼前,永遠舍不得丟棄。“從端木云第一次派人要接我和段嬤嬤離開的時候,我就想跟你說了,怕你心里包覆太重,可始終都無法見到你,宮中又無人能為我傳話,便留到了今日。”

明若咬著嘴唇,不愿流下眼淚,這才明白自己究竟做了多少錯事。

“至于亡國一事……你也無須責怪端木將軍。大安王朝有祖訓,兩名紫眸皇室誕生之時,便是大安亡國之日。此是宿命,怨不得你,更怨不得端木將軍。”她溫柔地摸了摸明若的臉,為她把淚痕拭去。“娘親之前之所以不愿意說,也是因為這個,倘若有人知道這件事,又見你是紫眸,我可憐的若兒哪里能活到今日?”

“娘親……”

“若兒,尋個地方好好生活去吧,把舜元養大,就像娘親當初教你一樣去教導他,娘親不走了,就留在這兒,你若是想念娘了,就來這兒看看我,好不好?”淮妃的神情依然一如既往的溫柔,明若看著她,知道她性子烈,決定的事情從來都不會改變,便輕輕點了頭。“娘親保重。”

“去吧。”我的寶貝。

明若慢慢站起身,段嬤嬤也剛好牽著舜元出來,小家伙一看見她就撲了過來,小臉在她裙裾上來回蹭。明若跪下,給淮妃和段嬤嬤磕了三個頭,舜元也學著她的樣子叩首,然后便緊緊捉住她的手不肯放開。

她真怕自己會后悔,會不想離開娘和嬤嬤,會想帶她們走,卻也知道不可能。娘親和嬤嬤,是斷然不會跟自己走的了。明若比誰都清楚這一點,只要端木云還在一天,她們就必須在這靈空寺呆上一天,甚至直到死去。

看著明若和舜元離開的背影,段嬤嬤先忍不住哭了起來,她捂著嘴巴,怕自己會出聲喚明若回頭,“夫人……夫人又是何苦騙若兒來哉?橫豎皇上已經死了,您說這些,不只是徒增若兒心傷?更何況、更何況當年王爺與您發乎情止乎禮,何曾越過雷池一步?再說了,瞧若兒的模樣,跟皇上像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又怎么會是王爺的女兒?還有那紫眸傳說,雖然確有其事,可皇上同若兒要真是表兄妹,滅國又豈會在近三十年后?明明是小主子的出生才導致了這樣的后果,您又何必再增若兒心中悔恨?”

淮妃輕輕搖搖頭,又撿起了縫到一半的衣服,宛若嘆息:“若兒心里苦,雖然皇上已逝,但她心里,必定要永遠背負著父女亂倫的罪孽,我說的這些,能讓她好過。王爺和皇上雖不是一母同胞,卻也血緣深厚,長得相似,并沒什么。若兒信就好了,其他的都不重要。我……我只擔心,我那寶貝若兒,沒了皇上的庇佑,該如何在這世上生存?即使端木將軍會照料她,若兒性子倔強,又豈是會乖乖任人照料的?”她輕嘆了口氣,“冥冥之中自有定數,也不是我該Cāo心的。舜元聰慧過人,必定能代皇上好好照料若兒,你我都無需擔心。”

“怎么能不擔心呢……”段嬤嬤看著早已沒了明若身影的門口呢喃著。“捧在心尖兒上疼的寶貝娃娃……原以為能讓她嫁個好夫婿,一世受寵,再不顛沛流離,誰曾想,到底紅顏命薄,才三十不到的年紀,便經歷了這么多,要她日后如何活下去?”

淮妃聽了,手上的動作也不由自主停下來。她閉上眼,呼出一口氣:“嬤嬤,你實在無需為若兒擔心,如若我料得不錯,也許皇上并沒有死。”

“什么?!”

“他那人,即使我與他僅見過數面,也差不多知道他是個怎樣的人物。咱們在宮中那么多年,聽到的都是他如何如何寵愛若兒如何如何為了她去做些驚世駭俗的事情,你想,他心中有若兒,又怎生真的舍得丟下她,一個人走?更遑論,這江山在他眼里,恐怕并不值什么,哪怕若兒一個笑容,都更能得他歡心。我從小便教導若兒說,榮華富貴最要不得,這丫頭一心都想著去過閑云野鶴的生活,皇上怎會不知?也許……也許他便是借了這個契機,再加上紫眸的傳說,順水推舟,便將大安送了出去也不是不可能。皇上為人古怪,行事作風豈是一般人能猜得透?也許……若是這樣,便好了。”她的女兒便從此有了避風港,有了守護她的人,再也不會四處流浪。

段嬤嬤喘著氣,被這番話驚得有些反應遲鈍:“……不愛江山愛美人……皇上會是這樣的人?”

“誰知道呢。”淮妃淡淡一笑,執起手中針線,繼續先前的女紅。

出了靈空寺,明若四顧茫然,不知該往何處去,掌心的小手輕輕撓了撓自己,她低下頭,舜元對她咧著小嘴笑,漂亮的眉眼間赫然是須離帝的影子。明若對著他笑了,蹲下身,將孩子抱緊,眼淚卻不由自主地溢了出來:“舜元,以后你能自己照顧自己嗎?”

聽到明若說這樣的話,安公公同舜元都是一愣,小少年連忙死命地搖頭:“不能、不能!母妃你不要去找父皇,舜元還要你陪、沒有你跟父皇,舜元、舜元也不要活了!嗚嗚——”

見自己的話真的是嚇到他了,明若忙抱住他柔聲安撫:“母妃只是隨口問問,舜元別擔心,好不好?”

安公公暗自心驚,道:“娘娘,老奴在江南尚有一座宅邸,是當年皇上賜予老奴養老之用,若是娘娘不嫌棄,咱們先去江南落腳如何?”

明若遲疑了下,舜元得了安公公眼色,忙不迭地攛掇:“去吧、去吧母妃——舜元想去!”

“……好。”明若摸摸兒子的小臉:“舜元怎么說就怎么是吧,咱們去江南。”說完,眼神卻不自知地飄渺起來。

二百一十四、父皇,父皇,父皇

發文時間: 11/1 2012

二百一十四、父皇,父皇,父皇

夜,靜。

明若躺在床上,額頭布滿汗珠。她伸著手張揚著,像是想捉住什么依靠一般,但是抓住的只有冰冷的空氣。眼淚流的厲害,很快就將她的鬢角沾濕,夢靨纏著她,不讓她脫身,即使身體顫抖,渾身冰涼,腦子里知道自己是在做夢,卻也無法醒過來。

父皇、父皇……

她喃喃地呼喚著心底的那人,可沒有人給她回應。他連死了都不肯入夢來見她,他還在怪她。明若哭叫起來,只覺得渾身刺骨的冷,冷入了骨髓。父皇、父皇……揮舞在空中的小手驀地被一只修長的大掌捉住,冰冷的指節被盡數包裹進厚實的掌心,明若的哭聲未停,臉色亦是紙般的蒼白,眼淚一顆顆往下掉,即使被人握住了手,也依然無法平靜,這世上再無人給她依靠,讓她快活終生。

可任她心里如何難受痛苦,也不曾叫出一聲,只是嗚咽模糊的哭著,父皇兩個字噎在嗓子里,不上不下,叫不出來。

“乖……若兒乖,不哭了,父皇在這兒呢。”將掌心的小手塞回柔軟的被子里,男人輕手輕腳褪去了鞋襪衣衫,鉆進被子里,把小小的人兒攬進懷中,溫柔冰涼的吻隨之落到她額頭,聲音低柔的安撫著:“若兒乖,不哭不哭。”

長長的睫毛顫了兩下,慢慢睜開。明若不知道自己是眼花了,還是在做夢,眼前謫仙般的面孔帶著熟悉的笑,紫色的鳳眼微微流露出醉人的笑意,大手也慢慢拂過她呆滯的小臉,捏了捏柔嫩的臉蛋,低低嘆道:“只是半年而已,若兒竟瘦成這副模樣。”

明若依然沒有說話——她好像已經喪失了語言能力,只能呆呆地、緊緊地盯著須離帝的臉,仿佛看一輩子都看不夠,又仿佛只要一眨眼他就會從眼前消失:“父皇……父皇……父皇你終于肯來夢里看若兒了,是若兒錯了,若兒不該不信你,不該惹你生氣,對不起對不起……嗚嗚……”她想過無數次見到他該跟他說什么,可當真的見到他了,卻發現那些準備好的語言是那般蒼白無力,完全比不上一句父皇。

須離帝微微笑著,她叫一句,他就應一聲,一點也不覺得煩。看到那小東西叫著叫著又哭成一團,小臉像只小花貓,可憐兮兮的,梨花帶雨的,特別招人疼。他親了親她發白的小嘴:“父皇在呢,若兒不哭。”

只被他碰到唇瓣,明若就不肯再放開了,小腦袋隨即跟著抬起來,就是不準他離開,粉色的小嘴咬著須離帝薄薄的唇瓣,又是啃又是吮,雙手也從被子里抽出來緊緊抱住他,被子很大,足以將兩人包住,她迫切地想要借由什么證明眼前的人是真的,一邊哼著哭,一邊抱著他親,淚水口水糊了須離帝整張臉,他也無奈地給他親:“乖,若兒……”

“父皇……父皇!”明若突然哭叫了出來,不親他了,嚎啕大哭,像個跟爹娘分開又重聚的孩子,涕淚縱橫,不顧一切。“父皇你怎么那么狠心、你怎么那么狠心把我丟下來啊!你怎么可以不來救我,連跟我說一聲都沒有就不要我了!嗚嗚嗚……”她哭得好傷心,漂亮的眼睛很快就紅腫的不像話了。須離帝心疼的不行,捧著她的小臉,仔細地給她擦掉淚痕,親親她的小臉蛋,親親她的小粉唇,蔓延到精致的鎖骨和纖細的脖子,烙下一個一個痕跡。“父皇怎么會舍得不要你呢?你這傻瓜……別哭、別哭了,你再哭,我的心就要碎了……傻姑娘,都做娘的人了,怎么還跟個小孩子似的?”

“我就是孩子、就是孩子!”明若皺著小臉,一邊哭一邊耍賴,雙手卻緊抓著須離帝不肯松開,吸著鼻子,“你知不知道我找不到你的時候多害怕?你知不知道我看到那場大火的時候甚至想隨你一起去算了,你怎么可以連話都不留給我一句就走得那么干脆?嗚嗚……你說疼我愛我都是假的是不是?是不是?”說著,兩行眼淚又嘩嘩地流了下來。

“好好好,寶貝若兒是孩子,是孩子,是父皇錯了。乖,父皇這不是回來了?以后都不會再離開你了,若兒乖,不哭不哭。”須離帝心疼的不得了,捧著她的小臉又是親又是舔的,溫熱的舌頭舐的明若又想哭又想笑,小臉苦下來,就開始扒須離帝的衣服。他剛剛上床的時候已經脫得只剩中衣了,光裸結實的白凈xiōng膛就映入了明若的眼瞼。她急切地撲了上去,伸出小粉舌就舔起來,吮住一顆茱萸用力的吮吸,須離帝忍不住發出銷魂的呻吟,大掌撫上她的背,抱著她翻了個身,握住她一只小手帶到自己身下,嘴里呢喃著:“乖若兒、乖若兒……父皇好想你好想你——你摸摸、你摸摸——父皇想你想的都要爆了,你摸摸、摸摸——”

明若先是羞澀了一下,隨即就大了膽子。小手自動自發地握住那一手無法掌控的巨龍上下擼動起來,須離帝發出舒服的哼聲,她就又想哭了,“父皇……父皇你不會再離開若兒了?一輩子都不離開了?”

“不離開了,父皇發誓。”他摸摸她的小臉,因為那柔嫩的指尖拂過自己的龜頭而發出異常妖魅的吟哦:“快,先給父皇滅火……父皇想你想的不行。”

明若還帶著哭腔呢,嫩嫩的小舌尖舔了舔那兩顆暗紅色的rǔ頭,便往下而去,甚至都沒在半途多停留,便一路吻了下去,最后脫下須離帝的褻褲,小嘴一張就含了上去。

須離帝微微瞇起眼睛,大掌擱在明若頭上握成了拳。他的自制力一向極佳,但只在她身上,永遠都做不到一視同仁。看樣子小家伙真的是被嚇壞了,以前雖然也愿意給他含,卻都要他洗干凈才行的,哪怕他身上沒有一絲異味,今兒個卻如此急切。

熟悉的白花曼陀羅香盈入鼻息,明若發現自己想哭,她握住那雄偉異常的大陽具,努力張開小嘴往下吞咽,甜美的舌頭沿著上面滿布的青筋和血管往下舔去,最后含住一顆鼓囊囊的子孫袋,須離帝被她舔得舒服的不行,猛地一下坐起身來,二話沒說撕開她身上的寢衣,伸出二指測了下她下面濕了沒有,才發現小東西已經敏感的春水泛濫了,當下便滿意一笑,往上一頂,便盡根沒入明若體內。

脹痛、酸麻,還有被插入子宮的刺癢,明若卻沒有哭叫,只是坐在須離帝腰上,抱住了他的脖子,湊上小嘴要他親,須離帝含住她的唇瓣吮吸,下面一下一下的搗弄著,帶出數不盡的黏膩水絲。明若完全放了開,下面特別敏感,他幾乎每抽插一下,她就流出好些水來,房間里立刻充斥情欲yín靡的味道。“啊啊……父皇、父皇……抱抱我、抱抱我……父皇……”她拿起他握在自己腰上的手,要他緊緊抱住自己。須離帝從善如流地抱住她,粗長的肉物在她粉嫩嫩的股間開拓出一條無比豐沛多汁的甬道來。

二百一十五、身心交融(上)

發文時間: 11/2 2012

二百一十五、身心交融(上)

“父皇……父皇……”明若哭叫著,不住地喚著須離帝,嬌滴滴的嚶嚀聲在寂靜的夜里響起,簡直能勾走人的魂。“父皇……你為什么到現在才來找我?為、為什么?”小手把須離帝的頭抱緊,須離帝欣然享受著那豐潤嫩滑的酥xiōng,薄唇一張,便咬住一顆鮮艷的小櫻桃吮吸起來,牙齒間或在rǔ肉上啃咬過,留下片片青紅的痕跡。

沒有得到回答,明若不開心了。她瞇著眼睛,焦距還有些對不清楚,但嘴巴已經鼓了起來,小蠻腰也不愿意再動,把須離帝和自己都憋得不上不下的。

一手扶上滑溜溜的細腰,一手托起圓潤有彈性的小屁股,須離帝毫不費勁地就讓自己重新享受到了先前那樣緊密濕潤的包裹,明若氣得不行,扁著嘴,眼里閃著淚花。她把他的頭從自己xiōng前推開,掙扎著就要起身。須離帝正是舒爽的時候,哪里容得了她這樣抽身而去?精準地找到她腰間敏感的軟肉,下手毫不留情。明若驚叫了一聲,不由自主地就倒了下來,被他接個正著:“怎么不來見你,嗯?”用力頂入一下,小東西趴在他xiōng膛上低泣出聲。“你惹父皇生氣的時候怎么就沒這么聽話呢,嗯?”又是重重地一下,明若覺得自己的小肚子都要給搗穿了,忙不迭地求饒,抱著須離帝好話軟話說了一籮筐,可惜人壓根兒不以為意,一點不愿妥協。“現在又想著父皇了,啊?”

明若不敢哭出來,也不敢伸手去捂肚子,只好可憐兮兮地抬起淚盈于睫的大眼睛,盼著他能憐惜自己一下,奈何兩人分開太久,須離帝自她離開后就沒再發泄過,正憋得難受,哪里慢的下來?“父皇……父皇你輕一點、慢一點——”

“輕一點慢一點怎么會舒服?就是要重重地,若兒才會乖。”薄唇在雪白的肌膚上碾壓,吮出一個個曖昧的紅痕,身下挺進的動作絲毫不打存留,速度和力道都是極快極大的。“為了你,父皇連江山都不要了,若兒是不是也該表示一下?”

捏了把柔嫩的粉臀,須離帝叉開雙腿,從而使得坐在他大腿上的明若雙腿也分得更開,他進出的就容易些,不用每一下都一點點擠進去。明若帶著哭腔委屈地問:“怎么表示啊?”

“怎么表示……”聽著那帶著三分無助七分可憐的語氣,須離帝忍不住笑了,“乖乖地張開雙腿給父皇上,就是最好的表示了。”

明若粉臉一紅,她到底是女人家,聽到這樣的yín話登時就羞得不得了,忍不住低頭在須離帝臉上啃了一下。他渾身雖然皮膚極好,但也極硬,反正她是啃不了的,只會弄疼自己的小牙,但是臉就不一樣了,金鐘罩難不成還能練到臉上去?

交歡中被人啃了這么一口,須離帝竟不由自主地渾身顫了一下,只覺得情欲更甚,恨不得把懷里這小女人干死。“嗯……乖……”對于她啃了一口自知理虧然后對自己又親又舔的行為很是滿意,抱著她又往下壓了些。這進得實在是太深了,明若緊著身子,下面夾得更緊,須離帝忍不住發出嘶的抽氣聲,狠狠地插進去拔出來,懷里的美人便隨著這動作來回起伏著,兩顆圓滾滾的rǔ房掀起一陣銷魂的rǔ浪。“若兒想不想父皇,想不想?”

被干得小嘴合不攏,晶瑩的口水從嘴角緩緩滑下來,都被須離帝接入口中,明若邊承受著那巨大的浪潮,邊嗚咽著:“嗯……想、想……若兒想父皇……啊啊……”她忍不住抱緊須離帝,雙腿哆嗦著,泄了身。須離帝輕笑:“父皇還沒舒服夠呢,若兒就丟下父皇先去了?”

高氵朝后的佳人更顯柔若無骨,也更加敏感,粗長的大陽具摩擦著細嫩的內壁,每一下都刮得明若渾身冒雞皮疙瘩,被這樣的巨龍侵入女人最嬌嫩的地方,身子被牢牢地釘在一起……又是yín靡又是動人……真好,父皇回來了,以后又有人疼她了……“父皇……父皇別走嗚嗚……若兒好想你好想你……”她抱著須離帝哭得好不凄慘,小屁股不住研磨著他的男根,哪怕自己快受不了了,也強撐著不肯暈過去。

須離帝悶悶地笑,知道她又到極限了。好久沒碰她,下面愈發地緊致,他其實也受不了了。于是大起大落幾下,便在她身子里釋放了自己。滾燙的jīng液撲入柔嫩的子宮,明若小臉泛著嬌嫩的粉,滿面潮紅。渾身如玉的肌膚都蒙上一層誘人的桃色,她的穴兒淺,須離帝又不是一般男子的尺寸,射出的量也很多,所以很輕易地就將她灌滿了,偏偏兩人的私處又緊緊膠合在一起,射進去的jīng液被堵住出不來,難受的明若直哼哼。

熟悉的飽脹感與被灌滿的痛麻,明若嗚咽著抱緊須離帝,小嘴微張,打了個秀氣的呵欠,這才真正困了,睡了過去。剩下須離帝感受著她水嫩絲滑的穴兒裹著自己硬挺的陽具,又不得發泄,苦笑起來。忍了一會,到底是不行,遂將懷里的女兒放下,取了枕頭墊在她腰下,分開她雙腿,拔出滿是愛液和精汁的陽物,重新緩緩地插進去,慢慢加快了動作。明若在睡夢中發出似哭泣似呻吟的聲音,小手在四周抓呀抓,須離帝見了,便將其握住,親了親,眼眸溫柔似水。他的寶貝,又回到他身邊了。這一次,終于再也沒有人能插足,也再也沒有任何阻礙擋在他們之間。

明若的身體跟他比起來,那當然不是一個檔次,所以一直以來她都是在勉強滿足了他,自己到了極限后就沉沉睡過去,須離帝不滿足,則在她睡著的時候大干,她也早熟悉了,眼簾扇啊扇,到底也沒能睜開。從須離帝“死”后,她就再也沒睡過一個好覺,現在他回來了,才真正地覺得困。

第二天早上,明若帶著早已習慣的酸疼感醒過來,大眼沒睜就伸手朝旁邊摸,奇怪怎么沒人摟著自己,要知道平日就寢時須離帝是絕對不會讓她離開他懷里的,可這一摸,卻摸了滿手的空氣。明若猛地睜開眼,看著一室空蕩蕩,眼淚嘩的就掉了下來,以為自己是做夢了,連身上滿布的痕跡都沒注意到,一個勁兒只顧著傷心,把小臉埋進被子里,哭得好不凄慘。

“哭什么呢,嗯?”

這聲音……明若眨了眨還帶著淚的眼,小心翼翼地從被子里抬起頭來,怕自己的聽覺出了毛病。可抬起頭后,她卻哭得更厲害了。

須離帝寵溺地嘆了一聲,放下手里的托盤,把她連人帶被子抱到懷里,坐到床上,刮了刮她的鼻尖:“怎么又哭鼻子了?真是小哭包。”

明若哽咽著伸出小手抓住他一綹頭發:“父皇、父皇……你怎么、你怎么變成這個樣子啦?!”握在掌心的頭發,滿是花白,幾乎見不到黑色。襯著須離帝白袍飄飄,更像是一個幻象了。

原來是哭這個。須離帝勾起她小下巴,親了又親:“想你想的。”

這是真話。雖然事情都在他掌控之中,但是沒了她的陪伴,他總是日夜念著她,頭發慢慢就變成了這樣。“父皇老了,這顏色才是正常的,若兒該不會嫌棄父皇吧,嗯?”

她使勁搖頭,小小聲地道:“不會。”哪有女兒嫌棄父親,妻子嫌棄丈夫的道理?她憐惜地撫上須離帝依然俊美如仙的五官,纖細的指尖一點點摸下去,到了唇瓣的時候,卻驀地被他含入口中,溫熱的舌頭沿著指頭來回吮動,明若小臉羞紅,微微地垂首,低眉順眼的樣子,竟是像極了新嫁娘。

須離帝也察覺到她同以前不一樣了,似乎不再拿他當父親看,也不再對他有所保留,而是真真正正的,以他的女人自居。

二百一十六、身心交融(下)

發文時間: 11/3 2012

二百一十六、身心交融(下)

要怎樣用言語去形容那種極度滿足的感覺呢?明若甚至覺得連舜元平安出生,知道娘親和嬤嬤尚在人間的時候都沒有這樣激動。失去的最寶貴的東西回來了,并且再也不會離開她了,她真的不是在做夢嗎?一只小手把須離帝抱抱緊,另一只則被他捉住輕吮慢吻,柔嫩的指尖晶瑩如玉,被舌苔劃過,便忍不住全身激靈起來。

“若兒……”須離帝喟嘆一聲,擁緊她柔軟的小身子,低低地給她承諾:“為夫再也不會離開你了,你無需如此害怕。”

明若覺得眼眶慢慢酸澀起來,小嘴扁了扁,抱著他的脖子,眼睛直視著他:“真的嗎?不管發生什么事都不會再離開我,也不會再騙人了?”

他點頭。

明若吸了吸鼻子,將小下巴擱到他肩上,淚珠一顆顆往下掉:“父皇……父皇……我、我……”她“我”了半天也沒我出個結果,須離帝聽她語氣異常,忙抬起她的小臉,就見小佳人眼神飄忽,左顧右盼就是不看他,臉蛋也一片通紅,粉唇顫顫的,一副春心蕩漾的模樣。“若兒想說什么?”

咬牙,明若豁出去了,想到之前失去他時的痛徹心扉,原本說不出口的話似乎也沒有那么羞于啟齒:“我、我愛你。”

須離帝的反應是愣住。堂堂大安王朝的君主,只愛美人不愛江山的帝王,平日里清冷的仿若謫仙高高在上的須離帝,居然露出了呆滯的表情!這表情實在是喜感,襯著他一張俊美如玉的臉,著實不搭,明若看著看著,忍不住含淚笑了起來,隨即跳下他的懷抱就要跑,被須離帝一把捉住,顫抖著又問道:“你、你方才說什么?你再說一——不,你還是別說了。”萬一是他的幻覺該當如何?

明若卻在他的薄唇上親了又親:“我說我愛你。明若愛明玄禎……很愛很愛……這輩子不僅是你不再離開我,我也決不再離開你了,哪怕你還是欺負我騙我,我也不生氣不逃走,一輩子都跟著你。”

滿心的喜悅讓須離帝說話都開始語無倫次起來:“你、我——我現在、我——”他你你我我了半天,終于意識到自己可能無法維持平時的形象,當下嘴巴一閉,再也不開口,而選擇用吻來封緘。明若被他親得嬌喘吁吁,小臉潮紅,大眼水潤潤,她剛醒來,身上除了他包的一件毛毯就是光溜溜的,雖然白日宣yín有傷斯文,但他是那種會顧忌的人嗎?大掌掀開毛毯,摟著小妻子就倒了下去。

唇舌交纏口沫相濡間,須離帝柔聲地要求:“若兒……日后別再喚我父皇了,嗯?”

明若眨眨眼,有點明知故問:“……那要叫你什么?”

“我個人比較喜歡‘相公’這個稱呼。”須離帝也不惱,抱著她笑起來,眸子里滿是寵愛和柔情。“從此以后,我便是你的夫,你是我的妻,再無父女之說。”

她的回答是主動喚了一聲相公。須離帝欣喜之極,忍不住就開始對她上下其手。明若直到現在也還是不敢確定面前這到底是不是真人,她摸著須離帝的臉,眼里漸漸漫上一層淚霧來。“你憔悴不少。”小手執起一綹花白的發。“連頭發都白了……”

須離帝握住她不安分的小手,絲毫不以為意:“若兒不嫌棄便成。”說著又親了下來,熱情的令明若無法拒絕。

她自是不會嫌棄,可每看這白發一眼,她便覺得心臟疼上一分,如若不是自己誤信端木云,被其鉆了空子,又哪會惹出今日這些事端?“相公……沒了江山,你怪不怪我啊?”

看出她眼底的愧疚與后悔,須離帝揚起唇角,咬住她挺翹的小鼻尖:“嗯……怎么,怕為夫養不了你?”就算不是皇帝,就算丟了江山,他依然有能力將她捧在手心,嬌寵到老。“你心中對端木云有愧,現在為夫把大安給他,算是兩清了,這世上多少人付出性命都得不到哩!說起來……端木云還是賺到了,嗯?這可是為夫原本留給咱們舜元的玩意兒。”沙略一死,朝中必定大亂,大安舊臣本就不服烏桓此等化外之民,現如今沙略已死,端木云會是最好的繼位者。“你是我的,江山是他的,很公平。”只要那人從今以后不再在她心底占有一席之位,什么都好說。

兩人正耳鬢廝磨著,房門突然被敲得震天響,明若一僵,被須離帝壓著又沒法兒動,連忙推他打他要他起身:“定是舜元來了,你快起來。”

“誰快起來?”他似笑非笑地挑起眉頭,在她唇瓣上親了一口。在這節骨眼兒上明若是不會跟他犟的,立刻服軟:“相公……相公快起來。”

須離帝果真如她要求起身,她剛松了口氣,卻見他掀起被子躲了進來,那行云流水般的動作看得明若嘴角止不住的抽搐。剛想把他揪出來,房門就被推開了,始終沒得到她回應的舜元主動走了進來。明若扁嘴,小小聲地怪道:“你昨夜怎生都不鎖門的?”語氣嬌俏十足,可愛極了。

被子下傳來悶笑聲,明若怕被兒子聽見,連忙拿被子使勁捂住。須離帝也趁機將身體置于她腿間,整個人覆在她身上,薄唇在她赤裸的xiōng口烙下無數吻痕。rǔ尖被吮住的那一刻,明若忍不住嚶嚀了一聲,舜元剛好走過來,聽到她語氣似有不郁,忙問道:“娘、娘你不舒服嗎?”從搬到江南之后,明若便不準舜元再叫自己母妃了。

“嘖嘖”的吮吸聲在明若聽來很清晰,但舜元卻只是豎起了耳朵,明若嚇了一跳,連忙把被子捂到xiōng口,幸好昨夜就寢時自己放了簾子,否則床上鼓起那么大一塊舜元會看不見才怪!“沒、沒有,我很好……你早課做了嗎?”

“做完了,娘你不餓嗎?你昨天晚上就沒怎么吃東西。”

聽到兒子的指控,須離帝惡意地咬了那嫩生生的小rǔ尖一口,明若驚呼一聲,須離帝輕笑,舜元立刻敏銳地沖上來:“娘!是誰在你身邊?!”

掀開帳子,他只看到一臉緋紅的娘,還有……慢慢從娘親身上探出一顆頭來的……父皇。小少年被嚇到了,和爹娘如出一轍的紫色眸子眨呀眨,一句話也沒能說出來。須離帝倒是不慌不忙,他摸了摸小妻子滾燙的紅臉蛋,聲音不怒而威:“現在我要和你娘說會兒話,你去練會兒武,待會兒爹要考你。”一派淡然,好像在討論今日午膳在哪里用一般。

舜元呆滯地看著自己娘赤裸的香肩,又看了看爹眸底的饜足,嘴角抽了抽,道了聲是,就退了出去。

看著兒子出去,還不忘貼心的把門帶上,須離帝很欣慰,明若則羞得不行,粉拳直往他身上招呼,這壞蛋、壞蛋!抬頭的時候還故意發出那么響亮的吮吸聲!“你、你——”

“我什么?”須離帝握住她逞兇的小手,將被子往上拉了拉,用力親親她的唇瓣,“先跟為夫的親熱一回,過會兒再用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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