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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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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肇却搓揉得更加厉害,沈声道:“这里才是极乐快哉之地,为何不要?”说完便将那yīn豆拽拉而起。贤婥婥“啊”一声浪呼,生怕被人听见,立时又吞进喉,却还是憋不住,一头栽进他怀内,死死咬住他xiōng襟袍子,闷声媚吟起来。郭肇只觉小小碎牙在自己xiōng前啃来噬去,痒痒麻麻,也开始有些守成不住,将她後脑勺摁於xiōng腔上,俯头埋入她香喷喷的青丝内,轻喘起来:“婥婥──我的宝贝儿……”

贤婥婥自救已不及,这句呼唤自未听到耳里,须臾,私处那肉蒂宛若发了狂似的自动弹跳起来,一刹,她浑身痉挛,户内喷出大股晶莹水液,哭啼著长喊一声,上下失却全部力气,再无半分依靠,双手从脖子上滑下来,如一潭碎泥融雪瘫倒在郭肇怀内。

少顷被人拍醒,她只觉亵裤内全是湿嗒嗒一片,仿似孩童夜遗一般,私处尚有胀麻感盘旋,隐隐地一波波袭来,心内很是羞惭,拼劲爬起来,却见舅公正笑意盈盈将手递过来。

她见那只骨节粗凸的糙掌上一手黏滑春泽,两指一碰,还勾带出银丝线条,心中有些明白,又有些不明白,但无论如何,总是晓得那是不洁不雅之物,不禁羞怒将他的手掌一把打开,想要大发脾气,却好似挂了个铁榔头,浑身没气力,撑不起四肢颈子,双颊亦是盛春一般的桃花粉豔,只能虚哼哼道:“舅公这是教的什麽法子,害我尿了裤子──”

“不舒服便脱了去。”郭肇不解释,只是笑道,也不等她回应,便一手把她托臀抱起,另只手扯下她裤头,将那粘湿稀烂的茜色底裤握在掌心,且放在鼻下嗅了两口。

☆、六、灌枝溉芽捧作花 (中)

贤婥婥赧极欲夺,他却扬起来,让她够不著。如此逗弄了数个来回,才一把塞进自己xiōng袍内。她见他蛮不讲理,这麽大个人竟来抢自己的亵裤,气得说不出话来,伸了手又要去捉他胡子。郭肇这次有了防备,捏住她不安分的小手,淡笑道:“舅公累得一身汗,就不能有儿报偿?”

贤婥婥啐道:“舅公这算哪门子的教人,我没学到半本事!”

郭肇哈哈大笑,一紧她杨柳腰肢,梏进怀中,道:“真是个傻丫头,你方才那副风情,世上没有几个男人能扛得住,西院那谁──若是能见你这幅模样,怕是刀山油锅也闭眼跳了。”

“果真?”贤婥婥心中一动,方才那般虽前所未有,倒也不是不舒泰。

“果真。”郭肇抚了一把她跌散的藻丝,依旧和煦微笑道:“只是如今还未出师,暂先忍忍,别心急,免得贻笑大方了。”

贤婥婥望住舅公,只暗猜他究竟哪句真哪句假,半晌不出声。郭肇见她安静时候也有别样处子美态,忍不住抬手刮了她的娇颊一下,不经意地淡问:“那小子真有那样好?”

贤婥婥抿唇不语,须臾还是脑袋,低了头去。郭肇见她素来天不怕地不怕,俨然便是被家人宠坏的骄纵女娥,倒是每每提起那西厢姓荆的才有这种温顺姿态,冷冷一笑,捉住她玉净皓腕,道:“好,还将你弄成这副形状?”

她咬唇瞥一眼手肘,吱唔道:“……那是我自个儿……不小心跌了……”

郭肇深吸一口气,迟缓了几回头,将她手轻轻放落下去,只是盯看於她,不再言语。她见他一会儿激动,一会儿又平息了,欲要下身,却死活挣不出他铁臂作缚,又觉得有些不适,嘟嘴怨道:“舅公,你腰上别的刀鞘撞到我半天了,挪开儿。”

郭肇一怔,道:“我大半夜的佩什麽刀。”

贤婥婥低头一看,只见舅公下袍中央的布料被一个奇怪的凸起形状得高高,正抵在自己肚子上,似乎还在略略地摇头摆首。

她顿时仿似终抓到罪魁祸首,毫不讲情面地一把捏住那凸物,拽得紧紧,生怕溜走,又养了玉颅俏首,洋洋得意道:“不就是这个!”

郭肇大吃一惊,禁她猛地一抓一捏,疼中带麻,又发大了几分,呲牙咧嘴,豁著冷气盯住腿上不知者无畏的人儿。贤婥婥只觉小手中硬邦邦的棍子加粗了一围,加长了两寸,小手几乎要圈不牢了,又断续有热气传来,抽搐更加迅急,登时脑中电光火石一闪,明了几分,还未丢手,身子已被郭肇拦腰一折,扔在了旁边的石头棋盘桌上,顿时脊梁一硌,生疼生疼,气得提脚踢过去,正碰到扑上来的人下腹,本是穷凶极恶的来人立时捂著下盘退後两步,蹲了身子下去。

贤婥婥双肘一撑,由石桌上抬起身子,见舅公埋头直呲凉气,偌大一个宝塔般的虎躯缩了一堆,竟似伤到了要害,忙跳下桌奔过去,却还是气他无礼,也并不去关切,只是不耐地皱眉打量。郭肇蓦地抬颈瞪视,赤著一双yīn鸷的眼,恶狠狠道:“死丫头,你他妈要害老子的性命?”

贤婥婥见他陡然变了脸,又说些市井蛮语,吓了一大跳,差没哭出来,却还死鸭子嘴硬:“是你先把我弄疼了!”郭肇压抑了胯下疼痛,耐住脾气,放缓了口吻,却还是没好气道“还不来拉我一把?站著像个二愣子!”

贤婥婥以为自己真将他伤出个子丑演卯,百般不愿地嘟啷著递了手过去,却被他一拽,反剪背後,娇躯一空,登时被他就势打横抱起,第二回甩在了石桌子上头。这一次比刚刚温和了许多,他甚至不忘将手掌垫在她的腰下当了缓冲,无奈她一时受惊,又恨他骗自己,既踢且打,全不消停。

他只好把整副结实钢躯压在她身上,叫她动弹不得,又捂了她的小嘴,纠眉要挟道:“将你爹娘吵来就好了!”贤婥婥一愣,旋即继续挣扎叫唤,更加激烈。

郭肇想了想,又道:“再吵,老子就一刀子捅死西厢那个穷鬼书生!”

此言一出,贤婥婥乖乖没了声息,露出的一双眸倒巴巴的有几分楚楚可怜。

郭肇与她相处以来,还未曾见得她这样温善柔顺过,见她不闹了,反倒有些失落,又有些难言的嫉妒,哼一声,牙齿碰得直响,一挺身,隔著衣衫将她两腿之间撞了几下,又扒开她两襟,将抹xiōng掀到玉颈上,一对小rǔ猪顿时蹦弹而出,抓了一只便含住已硬得发紫的蕊珠。

贤婥婥见他杀红了眼,硬硬的髭胡在自己的丰隆上磨得极不舒服,惊呼道:“舅公──我不要你教了──不要你教了──”郭肇却抬了脸来,闷声闷气道:“既是想要讨好那男人,就别想著半途而废,做事没个长性怎麽做咱们家的人?”

贤婥婥边是去推他脑袋,边是瞪眸道:“我才不是你家的人,我爹爹姓贤!”

作家的话:

谢谢Dear若水清大大、上善若水mhp大大、水水儿大大、卿莫愁大大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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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灌枝溉芽捧作花 (下)

郭肇掐了她下巴低喝:“真是嘴不饶人,这样刁蛮,难怪你那心上人不喜欢你!”

这话恰击中她软肋,顿秧条儿下去。他却拢身上来,趁机道:“还要不要舅爷爷教?”贤婥婥香唇一鼓,抖了抖,又将头歪到一边去了。

郭肇小胡子颤了两下,回复宽和,松了裤腰带,将她玉手一牵,引带到自己腿间,放在那鼓胀上,领著那只羊脂纤笋抱著硕柱上下滑翔,左右攀升,摩来挲去,登时魂销魄散,脑中穿星,几欲飞升,逍遥胜过九天神仙,终忍不住喘出声来,又趁热打铁,抱了她下来,对著自己,胯下yáng具尚且挺得高高直直,大白於外,绝不隐晦,由她好抚弄。

贤婥婥见他硬挺下腹毛茸茸的虬髯一片中,钻伸出一个粗壮硕长的ròu棒子,威武地挂在腰上。那命根子乍看竟约莫有七八寸,围度一手勉强握至尽头,jīng身布满食指粗细的凸起血管,皮肉之下似有岩浆滚动,色泽赤紫,jīng头戴著一乌红小帽,圆圆仿似蘑菇,末端後又有两颗鸟蛋大小的卵袋皱巴巴的,如一堆并立的宝拳,很是蛮狠张扬,毫无避丑之意。

她见这物形似主人一般,甚伟甚凶残,一时惊怔当下,手尚握於棒子上,却无甚动作,略偏了俏脸过去,面上残红消褪,惨白一片,喃喃道:“……真是个丑兮兮的怪物……”

郭肇见她小嘴一合一翕,酥xiōng一起一伏,眸中半贞半yín,秀肩微颤,禁不住她催情一般的打量,将她压了下去,匍匐在自己小腹,声音仿似被击溃了一般的百般懊苦:

“──婥婥──舅公遭不得这罪了──”

说著便虎口一挣,将她两颊一掐,生生冲入了她的檀口。

贤婥婥顿觉腥味肉状异物破口而入,欲咬,却被他按住腮帮子,上下贝齿根本咬合不到一起,那难闻至极的气味直冲窄喉葱鼻,几欲吸不进气来,又塞得自己嘴巴满满当当,全无空隙,肉棍仅入了不到三两寸,紧压在香舌上,竟还在蠢头蠢脑地欲要抵进去。顿时惊想,不行,我要被这物戳死了,想著便举起袖朝前方人狂打乱敲。郭肇知她受了悚惊,抱住她脑袋,哀道:“婥婥,你别咬我,舅公这就松手。”

贤婥婥看著他,促蹙娥眉,频眨眼睫。他舒一口长气,松了她两侧香腮。她一口浊气还未呼出来,更未来得及吐出口中东西,他已双手飞快箍捧住她粉颊,挺了健臀,朝前一移,不深不浅地进出抽送起来,顿觉温热潮湿的一汪小沼泽将自己yáng具牢牢包裹成一团,陷在里遭,再也拔不出去,又忍不住欲火,朝内继续深探去,一时guī头端竟触到喉内坨肉,撞得一弹。

待贤婥婥欲呕且直翻白眼,郭肇才勉强抽出来一些,待她缓口气,便又送了进去。如此来回以口当穴地抽插了百来回,才总算泄去一心火,挡不住腰胯激麻,阳物一搐,躯背一震,端孔冒出大量子孙液,毫不浪费地直直喷入这外甥孙女儿的小嘴与肚腹中去。

贤婥婥猛咳数声,几欲呛毙,好容易回过气儿来,趁他手足虚软,神魂尚不定,瘫在地上以手当足,连滚带爬地朝後退去,又“哇”一声吐掉口中粘稠元精,却仍是满嘴的膻腥气,尚有rǔ白津液勾芡於唇角齿间,登时如临大祸,也不晓得如何是好,连哭都哭不出来了。

郭肇见她痴痴愣愣,无措至极,白玉俏脸上沾著自己的欲浆,忙走过去蹲下,一把捞起她抱在手里,回到凳上坐下,慰道:“乖丫头,这才是最叫男子欲仙欲死的方法,舅爷爷可是把天下女子都想习得的活计儿教了你。”一边说著,一边替她摸去面上残物,又抚顺衣裳,拉好裙摆。他虽粗莽,毕竟这些年在外谋生讨活也好,行军练兵也罢,都是一个人打理自己,倒也并非无半细心。

却说贤婥婥就算再天真再未曾历经过男女之事,也晓得自己是被这舅公占了便宜。

今日究竟学没学到讨得荆尚志欢心的本事她不知道,却十分清楚倒是叫面前这人舒坦了,现下被他搂抱於大腿上,尚察臀下那方才叫自己狼狈不堪的怪物尚未消停,竟还是梆梆搐动,似在隐隐擦拭自己未著亵裤的穴口。末了,她终由震惊中醒转,动了肝火,捏起小小一枚粉拳便朝郭肇脸上击去。

郭肇只提防著她扯胡子的蛮径,何曾知道还会动拳头,一下防不胜防,竟不偏不倚,正中左眼。

☆、八、无情杜宇闲淘气

贤婥婥打完人“啊”一声欲跳逃,孰料郭肇仍把她抱得死死,且动了邪气,倾身而上,将她一排葱根薏指一只只地掰开,捏拽於手心,眸似鹰鹫,逼近恐吓道:“这厉害的猫爪子,我总有一日要一根根地卸拆下去,再把你这没爪的猫拖了出去喂狼狗,到时你爹你娘都救不了你!”

贤婥婥再刁蛮胆壮也受不得被一气粗势猛的武人这般威胁,呆怔不动,旋即抿唇哭泣起来,又不敢哭出声音,只能抽抽嗒嗒。

郭肇最爱逗得她生惧,几次下来未免存了些恶趣,顿哈哈大笑,摸了一把她的脑袋,道:“舅爷爷开开玩笑,看你吓的。”说著将她放落於地,低头拍了一下她的玉肩,似战前将,宽慰军心,举止粗鲁了些,却聊甚於无,好歹叫贤婥婥止住哭。她一抬头,见郭肇左眼眶一圈红青,竟扑哧出声,泪中带笑,心底却一黯,自己这是穷开心什麽?莫非这样快就忘了他刚刚的无耻行径?想了便恍惚转了身子,疾步跑离。

而郭肇见贤婥婥跑了,自顾回了屋院,也有些心神不稳。贺宝庆见他这半天才回,惊道:“爷,您这脸──是怎麽啦?”

郭肇甫不久才做了些力气活儿,此刻腿脚多少有些疲软,懒洋洋仰倒在罗汉榻上,双臂当枕,随口道:“撞墙上去了!”

贺宝庆“唔”一声,在屋内四下巡梭起来。郭肇见状,生疑道:“你这是干什麽?”

贺宝庆摸摸脑勺,道:“我在看这贤家的墙哪面是拳头形的。”

郭肇一个长竹枕掷了去,喝道:“滚回去睡觉!”贺宝庆踌躇不离,反试探道:“大人不会……对贤家小姐有什麽意思吧?”

郭肇狠瞪他一眼,反问道:“你小子管得倒是够宽,此次来蓝田的任务倒没瞧你这般上心。”

贺宝庆苦笑道:“大人既是这麽说,那便是宝庆猜中了。”郭肇哼了一声,翘了腿搭在膝上,晃了两下,目视远处,眸中仿若空无一物,淡淡道:“你猜中个屁!我什麽事你都能猜中,我还混个球。”

“那──那大人的意思,就是说对贤小姐只是好玩而已?”贺宝庆虽未与贤婥婥见过几面,竟生了几分於心不忍。

郭肇不置可否,只抬了手挥了挥,将副将打发了下去。贺宝庆甫走到门前,却又被上级的声音制住了脚步,只听里头人沈厉道:“明日给我去查查住在贤府西厢那个姓荆的小子。”

堪过几日,听得小妮子那边无悄无声息,郭肇著实有些难熬,闲暇辰光又开始在绣闺边上打转转。

彼时正是隅中,贤婥婥见风清气朗,日头尚不烈,叫怜娥端了条案与锦凳到小院子练起腕来。

郭肇见惯了苍莽风景与堂皇气象,此刻清简小院间,兔颖锦笺,摹帖拓书,俊婢端砚,虽不华丽,却也是美色融融,见贤婥婥珠衫绣裙,脚穿粉色杏花罗鞋,手抱毛锥,屏息习字,暗讶原她也有这般耐心端庄的时分,又见她临一会儿字,便把怜娥唤过来,唇且张且合,略泛浅笑,不由叫郭肇看得扒牢了院墙篱笆,那一丝丝笑意生生沁入了骨髓之中,弄得竟有些发痒。原先确觉她有一跳出寻常少女,如今细看,又觉她较之京城的大家闺秀,多了几分妩媚,较之小家碧玉的质朴,却又多了几分贵雅。

怜娥并不识字,由贤婥婥念了听,脸颊红了又粉,只道:“荆少爷面皮薄得很,哪堪禁小姐这般挑弄。”

原来她竟是给西厢书生写情诗。郭肇一怔,少年男女情窦初开,尺素往来,鱼雁传情,又有何大惊小怪?可是落在自己眼里,怎的就恨不能代行父责,棒打鸳鸯?那荆尚志,哪里有一配得起她。想著他便推了栅门,背掌行过去,笑眯眯道:“婥婥在写什麽好词?”

贤婥婥见郭肇突如其来,抓起粉笺便压在镇纸下,嗔道:“舅公怎麽也不说一声就来了。”说著便面如火烧,也不知是生怕词句被他发现,亦或仍羞愧当夜之事。

郭肇过去瞟了两眼条案,心想也不知对那书生说了什麽缠绵情话,真是好生牙痒啊,抬脸粲然一笑,道:“婥婥既是都笔墨纸砚齐全了,何不为舅爷爷也写两句?”再如何也不能败在那豆腐书生手下,一口气总是要争的。

贤婥婥一听,竟扑哧一声笑如银铃,道:“我可没什麽好予舅公写的。”

郭肇毫不气馁,也不变脸,目似朗星愈发灿灼,仿似皓日当空,闲云浮暖,捋髭侃道:“噢?舅爷爷那人情债──你可是打算赖下了?”话音未落,贤婥婥已咬唇瞪他,生怕他将那夜不干净的事情说出来,见他面上尽是世故的狡诈,不过存心胁戏而已,蓦地福至心灵,娇声一哼,拎起笔来诡谲一笑,道:“写就写,舅公拿回去可要裱起来,不然婥婥可不依。”

“裱,裱,”郭肇频频头,笑得很是欢乐,虽见她面带狡黠,却也极想瞧一瞧,她究竟能翻个什麽浪花出来。

作家的话:

谢谢水水儿、wayyl、、drtime、上善若水mhp的礼物唷~

To 水水儿:

……懒得弄留言板了~ 会客室吧好不~~

麽麽麽麽..每帖必回复滴亲.....

还有因为这文采取先甜屎你再虐屎你的一贯作风,

免得被人口水淹死~

无吐槽,无压力,欧也!

☆、九、题诗借贬叱鸱枭

贤婥婥提笔胡乱划了几道,又搁腕一沈,嫣然一笑,胜似桃花,将那长粉笺恭敬递到他手上。

郭肇一看,见上头并无半个字,只画著一波弯弯溜溜的河水,上头盘旋一只形猥容琐的麻雀,而河水下面映著雀儿的倒影,却明显一头展翼鹰鸇。

郭肇疑道:“这是什麽?”贤婥婥笑道:“舅公自个儿猜去!”说著便要怜娥收拾笔墨椅凳回屋,却被他一把抓住皓腕:“你这丫头,连舅爷爷都敢耍,你不说明白了,今日休想走!”

那怜娥虽不解画中意思,却也晓得不是什麽好话,忙过去牵了牵小姐袖口。贤婥婥被俩人这麽一拉一阻的,也是烦了,拂了袖子,朝那郭肇语带不屑问道:“舅公果真不後悔想知道这画中诗是什麽?”

郭肇岂会不晓得她这是在讥讽自己,却也想多听她与自己讲一两句话,只一笑,由她去说。贤婥婥便也豁了出去,今儿势必要将他弄得灰头土脸以报自己被污亵之恨,转了回去在纸上信笔几行,扔给他,轻道:“舅公可别忘了好生挂在屋头,日日观摩一番。”说完便扭了小腰气鼓鼓回了内屋,仿似自己才是遭了污屈受了埋汰之人。

郭肇将那略褶了的纸张打开,上头写著几个婉丽的簪花小楷,概形似主人一般俏丽,勾末筋节处又略带骄纵,竟有几分男儿气概,上题:“青铜原为泥筑漆,腊梅岂闻知了徙。可叹水上一燕雀,偏将湖影当雄鸢。”

他嘴角一扬,丫头一手字写得真是漂亮。因家中儿子尤喜锺繇与王羲之书法,在家中临摹许多,纵是看也看熟了,便晓得这是现下最时兴的卫夫人簪花楷书,又总听儿子说这鸳鸯小字最是考验性情,练习之人定是得有娴雅平和的性子,再一想著贤婥婥那总是嘟著小唇与胡天海地撒娇的模样,实在难以想象,这番字迹竟是出自她手,不免xiōng内一动,对她又多了几分说不出来的喜爱。

诗作得好不好他没本事看出来,可贬得自己体无完肤还是晓得的,字字指摘,句句严厉,倒跟那痛诉陈情的朝廷阁老差不离。

可叹水上一燕雀,偏将湖影当雄鸢?写得倒是愤世嫉俗,可惜这未谙世事的小少女不过空怀赤心,哪里又晓得鹰也好,雀也罢,皆为走卒差役,世间浮尘,弱鹰不济时连**都飞不过,而**犬也并非无升天之可能。

只是──这小娃儿究竟对自己存有多少误解偏念?念及此,他只是将那粉笺放於嘴前轻轻一嗅,余香尚存,幽幽扑鼻,又笑著好生卷了起来,放入袖袍内侧。

次日,贤氏父女一同在厅内用了早膳,出了院子,正撞上似要出门的郭贺二人。

贤推官予舅舅行了礼,见爱女迟迟不动,扯了她。谁想贤婥婥却飞去一个白眼,气呼不语,只好叹气道:“小女虽有些任性,但不是刁钻之人,接连几日失态,怕是初见生人,脑子糊涂了,望舅舅大人海涵,切勿怪罪。”

贤婥婥一听父亲怪自己糊涂,口不择言地失声道:“我才不糊涂,糊涂的是舅公──”话音未落,还未等贤推官问责,郭肇已抬了一只手挡住外甥女婿,笑道:“好啦,你也未免太小家子气了,你就这麽一个骨肉,还总在别人面前将她说的一文不名,要我也是不快了,何况这麽个一贯被你宠上天的宝贝。以後可要改改,要改改啊。”

贤推官受了舅老爷的批评,拢袖称是,喏喏头,贤婥婥见他全不记恨自己昨儿写诗嘲讽,人前一套,背後又是一套,也不知是真有那般大度,还是绵里藏针,分明就是头笑面虎。但见他为自己将父亲训责一通,倒是消了气,撇了身子,不再说话,却听他又开口道:“今日我与宝庆无事,打算在蓝田城内转转,不知外甥女婿有无闲兴一同?”

贤推官本就不喜与这舅舅多深交,现下心想只怕又要出去耀武扬威了,作揖道:“前些日子暴雨吹垮了我乡下田间的棚架茅屋,今日外甥恰与几家佃户约好时辰去商榷修葺之事,怕是不能陪同舅老爷了。”郭肇笑著头,将目光若有似无地移向外甥孙女身上。

贤婥婥一听便是动了心,转过头来问:“舅公要去哪儿?”

“想去哪里,便去哪里。”郭肇慢条斯理。

贤婥婥终是玩心大过天的年龄,受不得郭肇引诱,拉拉父亲衣角。贤推官素来放纵爱女,决不设门户之禁,蓝田不过小县城,民风大多淳善,故此一般从未阻她出外,无奈不愿婥婥与那不喜之人过於接近,只摇头道:“你一出去便像放了飞的风筝,别烦著你舅爷爷。”贺宝庆从旁笑道:“不妨的,我们久不回蓝田,也正需个向导指引。”贤推官听言,也只能应承,差怜娥一同跟了去。

四人登了马车,婥婥与怜娥坐一边,郭肇与贺宝庆坐另一边,倒也相安无事。辕轮踏踏奔於大街,贤婥婥听得车外喧嚣热闹,人声鼎沸,正是经过市集,拉了帘幕,娇声下了指示:“停车,我与怜娥要下去。”

郭肇瞧了一眼窗外,见是蓝田县商贾云集的金城坊,晓得这小妮子是想逛,便口喝一声。车子一停,他正欲起身,谁想贤婥婥将他一拦,道:“我说了,是我与怜娥下车,舅公去玩自己的罢。”说著,便拉了婢子的手,三两步挑落下车,踩也不睬身後俩人。

郭肇一怔,敢情她只为省脚力,将自己当做马夫,才甘愿同自己出来,哼笑一声,也与贺宝庆一起落车下马。贤婥婥走了几步,见他还跟在身後像个勾魂索命的黑白无常,跺脚道:“舅公跟著我干甚。”他却摸胡挑眉道:“谁跟你了?偌大一条街,你走得,我还走不得了?”她无语可回,只得任由他跟。

☆、十、陪游侍骑撩春心(上)

贤婥婥东走西顾,停停逛逛,先行去了一家文玩铺。

郭肇见她拣了一堆文房四宝兼几沓纸笺,踟蹰半会儿,又挑了些簇新的水注、笔洗、墨盒、秘阁什麽的,看情形竟是替西院那小子采购的,倒将那小子宠得不浅。俄顷,见她又与那掌柜的讲起价来。

那掌柜牛皮性子,死活不让半个钱,饶是贤婥婥伶牙俐齿也是无计可施,反倒那掌柜的得寸进尺,晓得这女客是县中乡绅家的闺女,不无讽刺道:“贤大姑娘嗳,令尊好歹也曾是官儿,怎的这麽儿小钱也要与我这升斗小民计较开来,您平日吃的山珍海味一边角余料怕是都不止这麽碎末银子吧?”

无奈这话还真是冤屈了贤婥婥。

贤推官两袖清风,在任时未有半私心懂得中饱私囊,一名小小的六七品推官,俸禄也著实不高,官场花费又大,哪里攒的下什麽银子,回归故里後也不过是靠著祖业家产过活,却又是个心肠软的性子,做事温吞,不懂打理,乡下的佃户一喊穷,或遇上天灾人祸,还时常免去租金,送去救济,这番以来,休说山珍海味了,勉强维持府中上下开销都算是不简单,平日就算再疼爱宝贝女儿,给的月钱零花也是有限,贤婥婥自是能省则省了。故此听到这话,她面色一讪,又从绣花荷包里掏出几枚铜钱,百般为难地推过去,可怜兮兮道:“老板,再加这一儿可好?我真的再没银子了……”说著竟将那荷包倒过来甩了甩,果真是空空如也。

郭肇立於铺子门槛外,静默不语,面色却一一毫地沈了下去,心中宛若被什麽抓了一抓,又听那掌柜的犹自奚落,语带戏弄:

“哎哟我的大千金小姐,这儿铜板还不够我缴这店租子,如今朝廷刚又颁了劳什子的新税制,对咱们这些商贩子收的杂税有多重您可晓得?您今儿把您自个儿抵了卖了也买不起!您要麽回家找令尊大人去伸手要,要麽找个好相公替你付,我可是吃重不起的。”

贤婥婥脸上一红,柳眉一紧。柜台外头的怜娥听了叉腰道:“老板,你不卖便不卖,打这些嘴巴官司有什麽意思?”说著,便扯了小姐欲走,却见贺宝庆已踱步进了铺头,放了一锭银子在柜案上,叫怜娥收罗好贤婥婥看中的物事。

贤婥婥瞥了外面的郭肇一眼,脸顿红得像猪肝,只觉无颜见人,朝贺宝庆几乎语带泣音:“我不要了,我不要了!”旋即莲步急转,出了店门。那怜娥手抱一大堆,追也不好追,只得干著急。郭肇使了个眼色,贺宝庆会意,朝那正在喜滋滋收银子的掌柜的走去,一记拳头拍在案上,震得那掌柜差没跳起来,又yīn冷著声音,异常寒碜道:“掌柜的,你这店铺开得太安稳了些,要不要我找些人来给你热闹热闹。”

那掌柜是个欺软怕硬的机灵角色,见来者乃一虎背熊腰的青年男子,国字脸膛,发如钢针,鼻正口方,肋下配剑,一副武人打扮,决不是善角儿,忙肉疼地亲手奉上纹银,道:“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方才得罪了,那些就当是小的送给那贤家姑娘了。”

贺宝庆挡了回去,哼一声道:“银子你且收著,咱们可不是土匪,但你方才叫人家姑娘没了颜面,我是看不过眼的,你且──”说著凑身过去,附耳予那老板小声说了两句。

掌柜听了一愣,苦笑连连,只好连头应承。与此同时,郭肇早已跟上贤婥婥,见她闷闷不乐,香唇又鼓了起来,便贴近身去笑:“怎的还在气,你这心眼儿真是比针还小。”

贤婥婥不声不响,玉足不停,往前直奔。郭肇见四旁无人,行到她边上,与其并步,手一揽,一把掐住她腰身,扯到自己身边。贤婥婥一惊,又不好在街头巷尾大庭广众下与他动手,只是娇声啐责:“舅公干什麽?”

郭肇深吸一口气,俯在她一只小珍珠耳坠边笑道:“你气,我也气,咱两一同去散散浊气如何?”贤婥婥一时未料及,奇问:“你气个什麽?”郭肇道:“你写诗骂我不知好歹,妄自尊大,我还不气?”

贤婥婥讥笑道:“原来舅公识字哇。”

郭肇怔愣,故作火冒双目,瞪视她一眼,道:“不识字怎麽读兵书,怎麽呈军情?”贤婥婥眨巴双睫,前腰一倾,双手背後,咯咯笑道:“我还以为舅公身边那个贺宝庆便是军师哩,他看上去虽憨头憨脑的,但比舅公似乎要识文通墨哩。”

郭肇气急败坏,这可好,她见过的男人倒是个个比他强,连贺宝庆那厮都踩到自己头上去了,想著,也不管她应不应,一把抓了她,将她小腰握紧,提了步速,及至一处马舍驿棚,赁了一匹成年马驹,将她扔上了马鞍。

贤婥婥只被马车拉过,从未骑过真马,此番见这坐骑雄峻,体型高壮,鬃毛密厚,还没拽稳缰绳便抬起圆蹄原地打起转来,偏那该死的站在底下竟也不管,不由惊慌失措叫道:“──你快让我下来──快让我下来啊──我要摔死了──”

作家的话:

咳咳…想知道女猪是在哪里被吃的吗~?

☆、十一、陪游侍骑撩春心(下)

郭肇摸了摸马匹皮毛,笑道:“背挺直了,不要佝著,拉好绳子,摔不下来的。”贤婥婥听不进半个字,下方马驹不过轻微挪位,在她看来却是排山倒海,随时要扬蹄怒奔,一时紧张,竟滑了缰绳,胡乱揪住那马鬃,两条腿一晃荡,玉足顿时由那蹬环中脱了出来,绊住了肚带,只得死死夹住了马腹。

虽郭肇择的是匹性情驯良的马儿,也禁不起背上人这般折腾,一下子便长鸣一声,举了前蹄,她大惊失色,整副身子腾空朝後仰去,郭肇忙将缰绳勾在臂上,猛力拉偏马头,足一地,踩蹬而上,接抱住贤婥婥,又按了马鞍的前桥,方才止住了坐骑。

贤婥婥虚惊一场,滑倒於郭肇怀内,仍惊魂未定,娇喘连连,见他已扬了马鞭驰於路上,伸了手到後面便去摘他胡子,气道:“骑什麽破马,差儿就害死我了!”

郭肇偏过脑袋,笑道:“舅公哪会让你摔死,况我的小姑奶奶命硬得很!骑马总比老关在轿子马车里不透气儿憋成你这个铁嘴蛙的好!”贤婥婥撅了红唇,抬了手肘便去击身後人xiōng膛,却被他伸臂一拉,扯进怀内。她不管後果,一口咬在他拽住缰绳的手腕上,他手一扬,马头被带拉了上来,仰天嘶鸣一声。

贤婥婥身子往後一滑,以为要人仰马翻,吓得尖叫一声,忙缩入郭肇怀里,紧紧揪住他腰身死不放,心想就算摔马也得让他垫背。他却双手朝外打直,交叉拉绳,制住坐骑,轻松放缓了蹄步,又腾了手摸摸贤婥婥的脑袋,怜道:“看你这小胆子。”又将她腰肢一掐,把娇躯掉了个向儿,笋臂往自己健腰上揽好,笑意盎然道:“要抱就抱紧些,仔细真跌了下去。”

贤婥婥连遭两次马驹发狂,已不敢离手,一边搂住他腰,一边吭哧呵气道:“我这可是生平第一回骑马,你以为谁都像舅公一样,骑马的时候比吃饭还要多吗?”郭肇但笑不言,单手控缰,内侧一横沈,转了朝向,迈进一处林荫道。贤婥婥也不知他要带自己上哪儿,只是经这麽一闹腾,确实心情大好,昔日只觉女子骑马粗俗,更没哪家正正经经的汉人家女子出门以驹当车,可现下看来,倒是不赖,只是此刻反向坐於鞍上,背转马头,正面朝郭肇,姿势太过怪异,尤其察到他两腿间那个雄伟部位正贴著自己小腹,因著马背一颠一簸的,撞得自己好不舒服,终忍不住抬起脸儿来奚落:“舅公,你那里成日挂个硬梆梆的东西,硌在腰上不难受吗?”

郭肇听得心痒,稍一低头,正瞧见她秋水翦翦十分春的双瞳,低声道:“它是喜欢你才这副作态。”正说话间,马蹄微扬,跃过密林小道,鞍上一颠,她“啊”一声,抱住他精壮腰身的两条小臂一紧,头也埋了进去。他一愣,只觉怀内裹著一团细细软软又香喷喷的粉团儿,胯下不由又壮大了几分,腰下血浆乱流,静不下来了,一时忍不住,飞快低了头去,在她光洁螓额上香了一口。

贤婥婥觉额头突被胡子扎了一下,有刺痒,只以为是马上起伏,他不慎撞了上来,并无问诘,却感到yīn门处挤近一条东西,还将自己腿根之间越塞越满,两腿间仿似多长了一条腿儿似的,不停拱来拱去,顿念昨夜之事,想到这怪物又要欺辱自己了,不住娇嗔道:“拿远一……”偏在骑行当中,避无可避,只好抵住他xiōng肌,仰头朝後使劲儿退去,却忘了上半身愈离得远,私处入口便越是推近那根肉棍。

一时之间,贤婥婥又羞又气,只觉那坚挺之物快要昂至她肚脐上,乱摇乱摆,偏两人腿根胯下死死相钳,互勾互吸住,腿间好生臊痒得慌,不时在鞍上扭动玉臀,又伸了手去捏他腰肌。

郭肇怕她乱动真的跌了马,一把兜住她纤背,一对晃悠悠柔不可言的rǔ儿正贴在自己膛上,下身某物竟不受控制起来,随著那马蹄颠簸震荡,自发自觉地胡乱朝她生嫩处撞,不消须臾便躯如雷击电闪,叹口气,想了想,试探道:“婥婥,昨儿还没教完,再让舅爷爷教教你如何?”却见这丫头倒不笨,立马努唇道:“不要──”他眉一皱,眸一沈,腾了手按住胯下闹个没完的兄弟,道:“由不得你不要。”说著调转马首,铁靴一踩,撇了道边两侧茂林,左突右闪,快马径直鞭至一汪幽静湖潭边。

他翻身下马,贤婥婥却抱了马脖子不放,大腿夹住马腹,死活不下。他将坐骑口中的调马索一拉,那马儿屁股一溜,嘶嘶鸣叫,贤婥婥“啊”一声,以为这畜牲又要发作,弛了身子,便朝地上扑去。郭肇两臂一展,直直接抱住她,轻巧巧的放落於地,又扯了她走到湖边,一手解开矮桩上的绳,硬拉著她上了岸边泊靠的一叶扁舟去。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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