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生气了,那个我要吃,云姐你帮我夹过来。”指著自己面前一伸手就能够到的家常菜,吴财奸笑著有意要云姐帮著夹,被人服伺的滋味还是非常不错的。
云姐很大方,完全满足了吴财的无理要求,结果┅┅┅┅
“那个我也要吃,帮我夹┅┅┅┅”
“还有那我看起来不错,也帮我夹过来┅┅┅┅”
得寸进尺在吴财身上得到了很好的验证,至于刘云却是满足了他的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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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财吃了个大饱,惬意的躺在沙发上打开电视机,哦,体育节目!
“啊┅┅┅┅大炮呢?!”
吴财尖叫一声,那声音震得房子都快拆了,从沙发上蹦跳了出来,怪不得总觉得少了什麽,想起来了少了个马大炮。
“你也真是,突然喊这麽一嗓子,被你吓了一跳,现在你吃饱吃足了才想起你那个朋友呀,人家早走了。”
云姐收拾著桌子上风云过後的残局,这些个家务也是她每天必做的功课。
“耶?这风高月黑的他上哪去蹲呀,我咱不知道呢?”
“他想起有个事要办就先离开了,至于你那个时侯正在浴室里呢。”
云姐说这话的时侯脸不红气不喘,比职业演员还要职业呀。
“哦,这家伙临走的时侯也不说声,害我白紧张,刚刚那嗓子白喊了,浪费我的水资源。”吴财懒洋洋地又缩在了沙发内,把两条腿翘起来搁在一块儿摆到了沙发前的茶几上,一副等著人伺侯的大爷样。
“云姐来杯水,渴死了!”吴财也不顾刘云在那忙东忙西收拾碗筷,自顾自的耍大脾。
“你没看我正忙著呢,等一下┅┅┅┅”云姐在那里匆匆忙忙的收拾著碗筷,吴财也不说上去帮把手,其实是因为习惯了,能懒就懒。
把所有的一切都收拾好了,云姐进了浴室关上门,哗哗地水声从里面传出来了,这个时侯吴财正在看体育频道的排球比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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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笨蛋笨蛋,这个好的机会给浪费了,丫的会不会打球呀,换人换人┅┅┅┅”
“好好,进了进了,替国增光,再来手就能锁定战局,快攻快攻┅┅┅┅┅┅”
吴财从沙发上起来了,使劲拍著桌子,用力跺著脚,他的情绪跟著电视机里国家队排球的比分上下而剧烈的起伏著,全情投入大喊大叫忘忽所以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反正体育节目正在关健的时侯,结束的吹哨时间就要到了,突然间有个人影在吴财面前晃来晃去,然後一阵纷芳的甜香钻入吴财的鼻子,吴财抬头一看,一时间呆住了。
云姐娇媚的站著吴财面前,刚刚被水滋润过的脸蛋泛起健康的桃红色,一双杏眼迷离更加可人,一头湿漉漉的秀发随意的披著香肩上更添一丝抚媚性感。
云姐今天穿著一身的桃红色睡衣,粉红色的睡衣上面有醒目的香艳桃花刺绣,在夜色朦胧的这个时侯更添犯罪诱惑,开领处露出了大片牛奶般白色的肌肤,一条性感的乳沟惹隐惹现,若人瑕思,再往下就是浑圆的两陀突起,那硕大的圆润尺寸似不甘寂寞欲裂衣而出。
身材玲珑阿娜多姿,最特别的是云姐今天露出了她的一双赤足,白晰的如同陶瓷般精致,玲珑有形像完美的艺术品,真是上天的恩赐,在灯光的映射下那双玉足反射出五彩缤纷的炫目光彩。
“云姐你的脚好白┅┅┅┅┅┅你怎麽没穿鞋哦?!”
吴财有呆呆的望著刘云的玉足,中了魔般移不开那双眼楮。
“漂亮吗?!”
答非所问,云姐轻拂著那头如黑珍珠般光滑的绸丝,水润润的脸上有著难以言语的美感。
“嗯┅┅┅┅啊,输了笨蛋,你这个笨蛋,你会不会打球,你回家吃自己吧你,丢人现眼丢人现眼,国家队输了你个混蛋,你这麽这麽没用呀你┅┅┅┅”
吴财突然拍桌而起,指著云姐身後的电视机破口大骂,关健时刻一分之差落败,吴财的情绪完全没有办法反应过来。
“啊,云姐你刚刚说什麽?”发泻完不满後,扭过头来看著云姐,吴财的眼神中是空洞,是不明所以然。
“没什麽,好好看你的球吧!┅┅┅┅啪”
一记闷响,云姐随手捞起桌边的一本杂志就朝著吴财劈脸扔了过去,接著大步流星的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哎云姐,我的水你还没给我倒呢?!”吴财看云姐的样子似乎要回房了,赶紧给云姐提个醒,嗓子好干哦。
“哼!┅┅接去吧,这麽喜欢球当守门员算了。”
云姐又是随手拿起离她不远处的一杯水,带水连同玻璃杯甩手扔给了吴财,可怕的是这回连头都没转过来看吴财一下,吴财只能是像个足球守门员一样手忙脚乱的接住了杯子,可惜接住了杯子接不住水,吴财的胸口全被水溅湿了。
“云姐我看的是排球,不是足球没有守门员的。”
吴财对著云姐喊冤,这睡衣湿了还能穿吗?!
“┅┅┅┅澎!”
回答的吴财的是云姐那地震似的关门声,撒什麽火呀,要撒火也是我吴财撒才对吧,毕竟是我胸口湿了一大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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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处看看,静悄悄的一片,月黑天暗无人声,这个时侯是最合适做坏事的,嘿嘿嘿┅┅┅┅
吴财像贼一样偷偷从沙发底上摸出两张影谍,最新版的聊斋艳史,上回才看到那个骚狐狸精开始脱到一半想勾引张生,接下来就因为云姐出来上洗手间给硬生生打断了,这回应该没问题了哦,嘿嘿嘿嘿┅┅┅┅┅┅
吴财脱掉湿睡衣赤膊上阵,倒了杯水,靠不了云姐还得亲自动手丰衣足食,放入影谍後万分期待的坐在沙发上,坐在柔软的沙发上边喝著水边看自己最喜欢的娱乐节目,真是人生一大享受呀。
“哇皮肤好白呀,不过这里看过了,快进┅┅┅┅对就是这里嘿嘿嘿┅┅”
吴财瞪著两只狼眼,这麽黑的夜里那两只眼珠子也是绿油油的,真像午夜人狼。
“对,对,哈哈哈上次就到这里,快脱┅┅┅┅┅┅啊,搞什麽!”
电视机屏幕突然一片的漆黑,家里也是再也没有任何的灯光,吴财心火闷得烧了起来,关健时刻居然给我断电,早不断晚不断,电信局局长是不是跟我有仇呀?!”
“今天晚上小区晚11准时闸电,电信局早就通知了。”
可能是最後一句话太大声了,云姐听到後在自己房内传出了声音回答吴财。
“那云姐你为什麽不早说呀。”吴财的话里怨气很深哟。
“我忘了。”云姐正是回答的轻松呀,吴财站著黑漆漆的客厅里一阵阵的郁闷,真是天要下雨娘要嫁,有些事没办法地。
“我原先买了好几根蜡烛,不过我看你也不需要用了哦。”好嘲讽的语气,不过云姐说的是实话,这种环境下吴财只想睡觉了,伸个懒腰,无精打采的拖著鞋巴子走回自己的房间,真是郁闷的一个夜晚呀。
“吴财┅┅”
云姐的房间里似传出来的声音。
“啊,我在那,什麽事?”
吴财的房间跟云姐的房间就差一道墙,吴财现在站著自己的门外手拎著把门正准备扭开进自己的房间呢。
“明天我们一起去公司。”
从云姐房间传出的声音,只是听起来那声音好像有一种命令的口吻,不容别人拒绝她。
“啊?是不是太快了,去你们公司要不要考试呀?”
“吴财,┅┅┅┅晚安。”
云姐没有回答吴财的疑问,只不过即然她决定那麽做了就自然会有一定的把握,毕竟怎麽说她自己也是个公司总裁呀。
“晚安,做个好梦。”
吴财没有再细问下去,反正云姐决定的事一般不需要自己去担心,好像从好久以前开始就已经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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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之内,云姐躺在自己的床上有辗转难眠,从明天开始就要把他牢牢地捆在自己身边了,一定要把他跟那个女人永远的隔绝。
做个好梦吗,似乎自己也只有在梦里才能和他放开一切的去表白,怕什麽呢?是怕他拒绝,还是在怕自己呢?
吴财也躺在自己的床上,脑海里想起那个请他跟马大炮吃拉面的老板,看来这世道还是有好人来的,以後有机会都去他那里吃吧,心平的人手艺也不会差,至少会吃得安心,应该不用担心会从碗里吃到过期的白面。
还有今天,云姐穿得好漂亮┅┅┅┅不过再漂亮也跟自己没什麽太大的关系吧,她好像具备了一个女人所具有的任何条件,但她太完美了,高高在上的完美让吴财有了距离感,总觉得自己和她相差太多了。
更何况跟她在同一个屋子里一起生活了这麽久,自己越是长大反而就越有不了解她,不像小时侯那样无拘无束什麽都跟她说了,现在的吴财自己跟云姐之间好像有什麽东西在隔著一样,看不清楚她了,有一陌生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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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吴财睡得好深,好熟,然後觉得身子一凉┅┅┅┅
感觉到有冷丝丝的,吴财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见到一张如同桃花般盛开的笑脸,是云姐呀,笑起来有暖味耶,笑得好古怪哦。
“啊┅┅┅┅”
尖锐的叫声回响在吴财自己的房间之内,赶快把被云姐掀开的被子从新盖回到自己身上,怪不得这麽冷,忘了自己昨晚上脱掉了湿睡衣光著膀子睡觉的。
“有没有搞错,我的处男身是要留给我未来的老婆看的,先在被你看光光了,我以後怎麽向我未来的老婆交代呀。”吴财死死的抓紧被子,好像怕被人非礼的弱质女流。
“去,有什麽了不起的,你的身材很一般吗,别说你现在只是光在上身,以前那个时侯那次不是我帮你洗澡给你插的背呀。”云姐抿著嘴,然後实在控制不住又用手捂住不让自己笑出来,吴财刚刚那吓了一跳的样子好有趣哦。
吴财气急败坏道:“能比吗?!那时侯我还小才12岁而已,生理心理都还没发育呢,现在不同了吗?!”
“有什麽不同的,看来看去也没见你长几块腹肌出来,到是多了肥膘,要是能割下来称称估计还是有几斤的吧,可你又不是属猪的,光是长了肉也没多大用处呀,呵呵呵┅┅”
捂著嘴偷笑的云姐这个时侯还爱开这种劣质的玩笑,真是名副其实的性格恶劣主义者。
“胡说八道,你没看过日本的相扑是什麽德性吗,能长成那样一定是每天好吃好喝的,也没见他们出去卖肉呀?!”
“可你吴财不是他们呀,要是你也能长成他们那样,最不济也能入选中国国家摔跤队了吧,不过看你的体形要长成那样,你还得多加努力了哦。”
望著云姐那戏谑的眼神,男子汉的自尊绝不容许吴财向她妥协,可云姐也是常年累用练过的,嘴上不饶人呀。
“好了好了,我不笑你就是了,赶时间呢,我在门外等你,就你长成那样还臭美。”
云姐临走时还来这麽一句,吴财缩在被窝里完全处于下风,最主要是怕激怒了云姐她再掀一次被子,那就有的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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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财等到云姐一走赶紧行动起来,因为怕云姐再次若无其事的硬闯一次,所以几分钟就搞定了身上的穿著,哦,对自己的行头很满意,休闲服加休闲裤,天生的衣架子,越看越潇洒。
“吱┅┅┅┅”
门开了,果然不出所料,性格恶劣的云姐又是不打招呼就闯了进来,幸好我吴财有诸葛亮未卜先知般经天纬地之才,快你一步穿著好了行头,你别想再次有机会偷窥到我吴财完美的童身,哼!
“你,这麽快就穿好了衣服┅┅┅┅?!”云姐很意外,站著门口,出了她的意料呀。
吴财很嚣张地看了一眼呆立在门口的云姐,吹起了口哨,示威性的伸出右臂捋上袖子,露出自以外很自豪的三头肌,嘿嘿嘿,男子汉的象征云姐你没有这样的肌肉吧。
“哎,本以为能赶上的,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云姐走进屋内围著吴财转了两圈,但声音听起来没有想像中的那样失望,反而有幸灾乐祸的感觉,是错觉吗?
“嘿嘿嘿嘿,终于露出你的狐狸尾巴了吧,想看我的童贞之躯可是要付出一定的代价的,想不交钱就白看,门都没有!”吴财扬著眉,很吐气了一番,要找机会损云姐一次可不简单哦,这次赚到了。
“去,你的童贞之躯有什麽好看的,你又没有阿诺那样的肌肉,又没有花泽类那样帅气,长得还不如陆毅那样有型,送给我看我都怕长针眼。”
云姐就是云姐,想损到她还是没那麽容易呀,不过┅┅┅┅
“云姐你那麽急赶著进来是为什麽?!嘿嘿嘿,事实胜于雄辩,云姐你就认了吧,其实我对自己的身材还是很有自信的!”
吴财用右拳支起额头,闭著眼楮故作沉思,八字开立摆出个自以为很帅的姿势,想想又不对,这样太娘娘腔了,要表现出男子汉的气魄,于是吴财改变造型,只见他学著电视机里那些个体育节目中的肌肉男那样弓起了背,双脚跨开成前後直线,双臂扩张向内拗┅┅┅┅嗯,有型!
“┅┅呵┅┅,吴财你干嘛这样,你这样闭著气很闷呢,脸红脖子粗的,跟猴子似的好可笑。我只是想进来告诉你我们要去公司,所以要打扮得像个公司职员,得穿西装打领带哟,就是我有买给你的那身七匹狼,可我还是来晚了一步,你最终还是穿了休闲服呀,现在重新来过吧,我出去了┅┅┅┅呵┅┅┅┅┅┅你现在的样子好像吃了一只蟑螂哦。”
“什麽,你不早说┅┅┅┅哎呀┅┅┅┅”
吴财终于没能闭住最後一口气,一下子扑到了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气,好累但心更累,忙活了半天还要做新来过呀。
云姐用手捂著嘴,极力忍住脱口要出的大笑,蹬蹬蹬地连跺著纤纤玉足走出房间,再呆下去就要笑得羊癫疯了。
从地上爬起来,吴财垂头丧气的从柜子里找到了西装,哎,还得脱了重新再穿一次,真是麻烦呀。
穿著西装好像一都不像自己了,这西装穿起来还真别扭,从云姐买回来之後好像就只穿过两次,以後就把它给关在冷宫了┅┅┅┅耶,还要带领带哦!
吴财拿起领带,然後想象著服务员们演示戴领带的样子,嗯,应该很容易。
三分钟後,吴财看著镜子中的自己,好像一个上绞刑架的死型犯,那领带成绞索了。
五分钟後,吴财觉得脖子上多了条蛇,弯弯曲曲的好难看。
七分钟後,吴财觉得发明领带的那个人一定是神精病,因为他觉得自己就要成神精病了。
“云姐┅┅┅┅┅┅”
吴财的声音好凄凉,领带,我恨你!
“怎麽了,要埙uㄥ陧H”
云姐的声音带著一种看好戏的心情,哎,再次被你给料到了呀。
“那个,咳,那个┅┅┅┅┅┅”
吴财在自己的房间里期期艾艾,直说的话好像太没面子了,刚刚的自己可是很得意的。
“怎麽了,你不说我怎麽知道?!我可再也不敢随便进来了,要不然还不是得被你说呀。”
云姐说的话完全和她现在心里想的是两样的,因为吴财听到云姐在门外说这话的语气更本就是幸灾乐祸。
“你进不进来┅┅┅┅?!”
吴财说这话的时侯给人有羞怒的感觉,撒气了哦,云姐在门外听到後觉得差不多了,这才推门进去,不出她的所料,领带歪戴著吴财脖子上,吴财愣愣地站在那里一办法也没有,果然不会打领带呀。
“瞧你,不是横吗,怎麽不横啦?!”
云姐微微咬著下唇忍住笑,慢慢走到吴财身边把他系起领带来,吴财脸色通红,讪讪地说不出话来,看来这种打扮的事还得靠云姐埙uㄖr,好几年的习惯不是一下子就能改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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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财好久都没有这麽近距离地看云姐了,她好像比以前更加美艳了,从云姐檀嘴里吐出来的气息有一种淡淡的甜丝丝的味道,还有她身上也好香呀,是混合著薄荷的清香吧,味道蛮不错的。
“云姐你身上蛮香的,是洗浴露吗?”
吴财突然来了这麽一句,云姐帮吴财系领带的手就这麽耽搁了一下,抬起头来迷离的望了一眼吴财,一也不避让的对著吴财说了一句话:“喜欢吗┅┅┅┅这样的味道。”
“啊,哦还好了,不过奇怪了,用同样的牌子洗浴露,怎麽你身上就有这样的薄荷甜香,我闻遍了自己身上怎麽就是闻不到呢?!”吴财在异想天开,会不会是自己用的洗浴露量太少了。
“你呀,一整天的活动量可以比过我一星期天的活动量了,到了晚上你身上除了臭汗味还能有别的什麽呀,也不知道你一整天在忙些什麽。”
云姐说这话的时侯不知道是什麽样的心思,不过从她看吴财的眼神中可以看出她极为不满,
云姐手上突然这麽一紧,领带就狠狠地扎了起来,吴财觉得自己刚刚差就窒息了。
“┅┅┅┅哇,云姐你想勒死我呀,是不是背著我私自替我买了保险,受益人写了你的名字呀。”吴财半开著玩笑说道,换来的是云姐似嗔非嗔的一眼。
“好了,衣服领带多合适,现在你看自己多神气,还好是西装要是换成休闲服就又要小一号了。”
云姐又是搂著吴财的胳膊来到镜子前,镜子中的吴财是全身的黑,黑西服黑西裤,不过跟旁边一身蓝套装的云姐站在一起还是蛮配的。
“少了副墨镜,要是戴上墨镜就像酷酷的黑社会了。”吴财仔细端详著镜子中的自己说怎麽说。
“什麽?!你是要去公司上班的,跟什麽黑社会扯在一起,你是不是不满意我的眼光呀,对我给你挑的西服很不满是吗?!”
云姐冷哼一声,笑眯眯的盯著吴财,不过眼神中好像有两把尖刀在闪烁著寒光。
“不是不是,很满意很满意,戴了墨镜像黑社会,不戴墨镜就像是给人送殡的孝子┅┅咦,云姐你和布什是亲戚呀,用嘴说不行还用手拧我,你真是个实实在在的霸权主义者。”吴财揉著被云姐拧疼的胳膊躲到一边,云姐有时侯还真是暴力呀。
“没心没肺的,好心买东西给你还挑三捡四的,有本事你别穿呀,光著屁股上街也不会有人瞧上你的。”
哇,云姐的嘴真是恶毒呀,这种话都讲的出来,看来咱以後得紧记:宁得罪小人,误得罪女人。
“我说云姐,咱还没你说的那麽寒碜吧?!至少咱长得也算对得起观众,没有影响市容环境,破坏国家大策计划生育,违法乱纪超标超生,就凭这两也得有个把人看上我的哟,虽然咱不是很有钱但至少还有个小窝蹲,比起那些拖家带口上大街睡马路的还是有丁希望的。”
吴财还说得理直气壮,结果是换来云姐白眼频频,一对凤目杏眼射过来的死光足以秒杀空气中成千上万的细菌兄弟。
“德性!你这人就这出息呀?!你就不会拿自己和那些坐在办公室的成功人士比比呀,看来你是缺少煅炼哦,等你上了班我真怀疑你能不能吃得了那些苦。”
“咦,我吃不了苦?!我吴财这辈子除了吃不了亏,还没什麽不能吃的。”吴财毫不示弱的迎上云姐的不屑目光,以示自己有多能“吃苦”。
“哼,现在别看你有多牛,到了公司就看你多能挨了。”
云姐说这话的时侯不知道在想些什麽,不过可以更定一,她此时此刻的笑容绝对要比平常还有暖味,打我吴财什麽坏主意呢?!
吴财跟著云姐出了房门,现在的他可算打扮得一表人材了,不过就是笑得太懒散了些,少了分稳重多了年轻人特有的轻浮狂燥,有时侯有些东西是要用时间和阅历慢慢培养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