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哦呀!欣欣呀。够猛地。”我感觉我东东的尖端,都触到俞欣那里的底部了。
“嘻嘻嘻嘻。就行你猛,不行我猛?”俞欣很有成就感地开心笑着。
“欣欣。你老公真的不会下来?”我真担心这样美妙的时刻,突然被她老公从楼上下来所打断。
“不会。舟舟。别担心了。放心玩儿吧。他这人很想得开,也很放得开。再说又被你们这些臭小子给灌的不省人事了,不睡到明天中午,他不会起来。”俞欣说着,又把她肥嫩的臀部彻底坐下来,前前后后的搓动着。
“哎呀呀。哎呀呀。哦哦呦。哦哦呦。”
“呃呵呵。呃呵呵。呵呵呦呦。”这种内外都强烈刺激的动作,使我和俞欣都发出别样的叫声和呻吟声。
“噢呀呀。哦呀呀。舟舟,我、我来了。来了。”俞欣的眼睛立即瞪得大大的。呼吸也顿时更加急促起来。我知道这是她要来高氵朝的明显征兆。
“嗬嗬嗬嗬。欣欣哪,欣欣。我也、也控制不住了。来。来。你下来。我来。”我不等俞欣做出反应,就猛地坐起来,双手抱住俞欣弹性十足的屁股,一翻身,我的东东都没有从俞欣的那里面抽出来,就顺势把她压在身下,以每秒三次抽拉的速度,做起了活塞运动。大概不到十秒钟,激情喷涌的全过程,就在俞欣我们两个的尖叫和呻吟的二重唱中,动人心魄的完成了。
“舟舟呀,做新郎的感觉好吗?”俞欣柔媚温情的凝视着我,手在我的脸上轻轻的摩挲。
“欣欣,好。很好。虽然是捡个新郎做,可这感觉,就是真新郎也不过如此吧?”我的两只手,还在俞欣鼓鼓的乳房上轻柔着。
“舟舟,有你真好。我这个新郎当得很满足。咱们这帮同学胡闹,还真成全了咱们两个。”俞欣的双手,在我两边的肋骨间上下滑动。
“欣欣宝贝,如果咱们两个结婚会不会更好?”我亲着俞欣的眼睛。
“舟舟,咱们两个结了婚,说不定很快就没味了。不如这样,常玩儿常新。”俞新的手,又伸到我的屁股上。
“你说的也对。咱们那些同学,不都麻木疲劳了吗?散伙的,各奔西东了。没散伙的,也都貌合神离了。两个人在一起,根本没有激情和兴趣了。甚至形同陌路。还真不如咱们这样,想了就到一起痛痛快快,高兴了就一块玩儿玩儿。这挺不错的。欣欣,我会经常来找你。可以吗?”我咬住俞新性感的下嘴唇。
“噢。嗬嗬。当然可以呀。我还会经常找你呢。你可别跟别人约好了不理我呀。”俞欣从我的嘴中移开她的嘴唇说。
“欣欣。不要说过去咱们两个的关系了,就是仅仅看今天你把新婚之夜的身子给了我,我也会把你排在最前面的。如果真的有一天有两个以上女人约我,我也会毫不犹豫的来到你的身边。”我在俞欣细嫩的脸上连连亲着。
“嗯。好舟舟。我也不避你,男人,我接触过不少,跟他们和跟你的感觉真的很不一样。哦,从精神到肉体都太爽了。”也许俞欣一说到跟其他男人上床的事情又来了情绪,她把手伸进了我和她重叠的身子之间,是想抓住我已经蔫巴的东东。我的屁股向上弓了弓,给她留出一定的空间。她纤细的小手,顺利地把我的东东紧紧的抓住。
“嗬嗬嗬。又想啦?”我说着,也把手伸进了俞欣的毛毛处。
“嗯。吃不够。嘿嘿。不过不急。我就是想这样攥着这小宝贝。嘻嘻嘻嘻。”俞欣非常娇巧地笑着。
“我也喜欢这样摸着你。把玩儿这里,舒服无比。”
“嗬嗬嗬。还挺押韵。嘻嘻嘻嘻。你把弄得好痒痒。”我的手在俞欣嫩嫩的小豆豆上极轻地揉动,她痒痒得小腹收缩,双腿上抬,脚趾向下勾着。
“你把我抓的也好痒呀。呀呀。”俞欣的手,已经上上下下的撸起我的东东。本来已经疲劳得蔫蔫的东东,在俞欣的刺激下,又直立起来。
我和俞欣这样相互爱抚各自最敏感部位十几分钟后,在两个人又都激情勃勃的时候,新一轮激战不可避免的又开始了。
和俞欣运动交合了一宿,天亮以后只睡了两个多小时,八半的时候,我梳洗完毕后,离开了俞欣的家。果然,她的老公真的让我那些同学加哥们儿给灌迷糊过去了。一知道我离开她家,她老公一直没有什么动静。
这天,有一家全国著名的大企业,在王府井东方广场召开新闻发布会。前四五天就给我发了请帖。每周,类似的新闻发布会请帖我都会接到几个。有的我都不想去。无非是去了拿个几百块钱,接受个小纪念品,回来给人家发个小稿子。可是这些大企业就不同了。他们搞的活动规格高,请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出手也就大方。信封里装一千元钱都是小意思,有的更多。礼品往往是这家企业最先进的产品。实用价值很高的。这样的礼品,即使我不用,我给朋友们或者给跟我上过床的女人们,也不失为一份很不错的礼物。说白了,就是不拿白不拿。
“你是哪家报社的?”吃饭的时候,挨着我坐着的一位很有风度的中年女士主动问我。刚刚做到饭桌上的时候,我就问到一股非常清新的气味。这气味明显的就是从这位女士身上散发出来的。我进不住深深的吸了好几口气。
“啊。你好。我是时报的。”我对这位女士非常有好感。
“时报的?时报我认识的可不少呀?你来时间不长吧?”女士很认真的打量着我。
“嗯。不到半年。您是?”我问女士。
“我是时尚新苑杂志的。看过我们的刊物吗?”
“啊。嗬嗬。不好意思。还没看过。”
“那我送你两本,看看。有机会听听你的高见。我的联系方式在这。”女士翻开她们杂志的封儿,指着执行总编的位置说。
“噢。你好你好。唐总编。”我在“执行总编”几个字的后面,看到“唐婉”两个字。所我认定她就是这家杂志的执行总编辑唐婉。
“嗬嗬。不客气。都是圈内的。你就管我叫唐姐吧。”唐琬笑起来非常温和。真的使人如沐春风。
“哈哈哈。还是大诗人陆游的情人呢。”我开唐婉的玩笑。
“嗬嗬嗬。我?我可不当她的情人。几百岁的人了,什么也干不成,找情人就要找像你这么年轻的帅哥呀。哈哈哈。”唐婉很随便的笑了。
“找这样的姐姐做情人,小弟也三生有幸了。”新闻圈的人,特或者本领之一,就是自来熟。看到谁都像见到三叔二大爷、七大姑八大姨似的随随便便。女士不见外,男士更不该拘谨。
“好。这可是你说的。”唐婉仍在嘻嘻哈哈的笑着,却把我送给她的名片儿认认真真的收了起来。不论男女,在你跟她交换过名片之后,她很认真的看,看过之后她又很认真的保存好,这就是说她以后想跟你再进一步联络。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就看姐姐是不是看上小弟了。小弟对姐姐可是一见钟情,一往情深哪。哈哈哈。”新闻圈的同行见面,开这样的玩笑是司空见惯的,谁也不会当真。听的人不论认不认识,也都投以哈哈一笑。大家乐乐也就各走各的。对这样一位当执行总编的姐姐,我也就很快把她忘在脑后了。
参加完新闻发布会,走出东方广场,我没有立即打车回单位。而是有意漫步在中国最宽阔繁华的街道——长安街上。
长安街这几年的变化很大。路面不仅拓宽重铺,路两边五花八门的小店铺也都拆迁移走了。新建起来的大楼形态各异,既有现代气息,又有审美价值。给人感觉跟这么大国家的首都还是相匹配的。绿树花草缀在街旁和楼间,给水泥和钢筋搭成的都市,带来盈盈的绿意和丝丝缕缕的清凉。走在这样的街道上,胸中自然会有敞亮和疏通的感觉。尽管去过发达国家的人回来还是装腔作势地说北京太脏,但我们自己跟自己比比,这些年的变化真可以说是天翻地覆。甚至在某些地段,已经赶上和超过发达国家的繁华之地。我们不能不为这种惊人的变化感到骄傲和自豪。至于在细枝末节上的差别,那是需要时间老人以潜移默化的方式来完成的。在北京,在天安门广场和东西长安街的起始段,其宏伟和壮阔的程度以及给人带来的皇家气派的感受,是在任何其他地方都找不到也感受不到的。就像一次我在飞机上,登机的时候,上来一帮从黑龙江到全国各地旅游的人。边往行李架上放东西,边吵吵嚷嚷:“哈哈。*,全国走了一大圈儿,看了这么多地方,还是北京好。”这还真是他们最直接直观的感受。
从东方广场慢慢遛到西单,用了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在图书大厦前面,我正犹豫是不是进去看看的时候,眼睛突然被蒙住了。
“你猜猜我是谁?”一个清亮的声音传过来。一阵扑鼻的馨香飘过来。
“嗯?谁?”我下意识的抓住蒙着我眼睛的手。
“嘻嘻,你猜。猜猜。”蒙我眼睛的女士,更加紧紧的蒙着我。
“嗯。谁呢?”我真的感觉不到是谁。我迅速的在脑子里转着我所认识的同事、同学和参加各种活动接触过的女人。一时真的分辨不出来这个蒙我眼睛的是谁。
“哼!我说了好几句话,你还猜不到我是谁?没劲。”蒙我眼睛这个女人的前胸,使劲的贴在我的后背上。我感觉她的乳房不大,但很结实。
“别急。我再想想。”我觉得我已经猜到这个人是谁了。
“快说,我都蒙累了。看来你根本没有把我放在你的眼里呀。”也许这个女人真的蒙我蒙得很累了,她的前胸贴我贴得更紧。
“袁媛。你是袁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