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政府人事大调整,间接影响了友谊宾馆的效益。总经理许明经过不懈的努力,市政府的大型会议又落在友谊宾馆召开。许明搞得异常忙碌,但是却很得意。市场竞争的就是客源,开会的很多是外地过来的商家,他借着开会的机会结识了不少象样的人物,规划着自己将来杀入政界,扬名立腕。只是目前自己象样的人手不够,把他个总经理推到了最前台。崔力倒了,自己的王牌胡丽莹现在也舍不得总拿出去显摆了。
尤其最近胡丽莹家里有事情,总是闷闷不乐的,让他担心。许明望着远去的女人,一边欣赏女人丰匀娇娆的身影,一边咽着口水。天气的原因,胡丽莹穿着稍微薄透了一些:上身半袖的淡紫色短款衬衫,雪腰微露,衬衫领口缀着一粒晶莹的白纽扣;下身是浅淡灰白的紧臀宽口长裤;踩着乳白的坡跟皮凉鞋;薄施粉黛的娇脸下一双丹凤眼隐含淡淡的哀伤。许明暗赞这个女人总是穿着得体时尚,岁月并没有给女人留下什么痕迹,更多的是妩媚娇熟的气质。
胡丽莹并没有注意到周围男人艳羡的目光,径直赶赴医院。胡丽莹这些天总是请假早走,为的是到医院照顾继父胡凯,一个弥留之际的男人。
胡凯住的是干部单间,算是顾国庆父母对亲家的临终关照吧,从这,胡丽莹很感激婆家人。病房里散发着一股怪异的气味,病榻上的胡凯消瘦得已经脱像,完全找不到当初在胡丽莹身上逞强的影子了。本来胡凯就愿意喝酒,自从一个人过活,身体就垮了。胡丽莹有些内疚,自己心里总想着两家距离远,平时去看望的就少,一年就那么有数的几次,还都是与顾国庆一起来去匆匆的。尤其离婚后,自己就没回去过,没想到男人垮得这样快。
但是今天男人的气色好多了,似乎有好转的迹象:“小莹,我跟你说事:咱们那房子地脚好,赶上南边开发,来年要动迁了,现在也值个十来万了。我留给你了,我知道你不喜欢那,你就卖了吧。我大衣柜抽屉里还有个两万的存折,也给你了。密码是你生日。”
“你存钱有什么用,我不缺钱。你怎么不早治病呢?是不是怕单位不给报销啊?拖到现在什么都晚了!”胡丽莹痛心地说道,她很埋怨胡凯为什么不早告诉她得病的消息。现在国营企业到处都拖欠医疗费,老人只要得大病,如果不是儿女贴补,就得等死。
“小莹,你走了,把我的魂也带走了。得的是心病,没治了!我没后悔,没后悔和你!”胡凯孱弱地说。
“别说了!”胡丽莹打断了男人的话,她不想回忆起过去的时光,没有阳光的日子。
“我还想擦擦身子,行不?”胡凯请求着。胡丽莹不回答,却默默地调好温水,拿起湿毛巾开始伺候胡凯。男人消瘦得很厉害,好象就剩下一副架子了,胡丽莹轻易就能翻动男人的身子骨,心里感慨从前男人压在自己身上的那股健壮劲,男人还不到六十岁啊。她对面前的男人还是有感情的,那里有养父的恩情,有夫妻男女的感情,说不出的复杂感情,但早已没有恨了。其实在两人偷情的后期,胡丽莹早就没了仇恨和愤怒,心里只有尽快想摆脱阴暗日子的念头。
“小莹,你还是这么漂亮,老天有眼,让我有了你这个女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男人的干瘦的大手就搂住了胡丽莹的腰枝,虽然没有什么力量,却带着一股胡丽莹很熟悉的激情。胡丽莹没有理会,低头继续给男人擦身子。那双大手就在胡丽莹身上到处游走,抚摩,腰、背、臀部、大腿,好象男人要通过手的抚摩牢牢记住曾经爱抚过的女人。男人摸完了后面,接着摸胡丽莹的前面。手从下面伸进了胡丽莹的短款衬衫里,抚弄起rǔ头来。最后摸到了胡丽莹的阴部,手指隔着裤子往阴沟里抠。
胡丽莹本来就敏感,被男人一会就摸得来了感觉。阴部开始潮湿,乳房有些发硬。机械地擦洗男人的身子,也不敢看男人渴望的眼睛。
“小莹,我要你!多久没摸你身子了。你快摸摸我,象从前那样!”男人吃力地请求着。
胡丽莹羞怯了一下,不置可否,心里倒是没觉得有什么不合适的,只是在外面做实在难为情。想想也许这是男人最后一要求了,胡丽莹转身轻轻插好房门,伸手进了男人的被子下面,缓缓握住胡凯的yīn茎。已经多年没有碰这里了,这个可怕又可恨的yīn茎曾经毁过自己,把自己送上与养父乱伦的耻辱柱上;也曾经带给自己无限的快慰,偷吃禁果的肉欲快感。如今这个yīn茎萎靡了,软软的失去了往日的威风。胡丽莹伸手徐徐伺候着男人的yīn茎,逐渐加快撮弄的节奏。看着男人仰面朝天,呼吸越来越急促,弥漫着冲动的兴奋。男人手脚伸张,尽力要挺起男性的象征。胡丽莹更加快了撸弄的速度,可男人的yīn茎也只是半硬着。
“真好啊!你上来啊,跟从前那样,坐上来!”男人恳求着。胡丽莹犹豫了好一会,最后还是微红着脸,小心解开裤子,褪到膝弯,腾身蹲坐到男人下身处,丰润的yīn唇熟练地对准男人黑紫色的guī头,稳稳坐了下去,柔嫩幽深的yīn道转瞬吞噬了男人的yīn茎。
男人喘一口粗气,下身费力地往上迎了迎,双手不停抚摩胡丽莹的身子。胡丽莹说不清是出于孝顺还是夫妻之情,徐徐套弄,伺候得男人不禁轻轻哼了一声。这是两人曾经的交媾姿势,是胡凯比较喜欢的体位。当初夜深人静关门堵窗,两人大开方便,由白日相互关心的半路父女变为深夜淫乱的地下夫妻。男人每次都要耗尽当日的所有精力,每每看看身下的养女彻底发情后,都会要求她采取上位,自己在下面享受美女伺候。胡丽莹发育成熟,淫欲智昏,每每也半推半就,跨身上位,享受男人强行奉送的性交乐趣。
今天老调重弹,感觉却熟悉又陌生,下面男人的家伙早不似当年一柱擎天,而是半软不活的,只有男人的大手还在游走。胡丽莹也是多日没有行房,温柔伺候着,就如当初出嫁前的那几个夜晚,想用自己的身体最后报答一回男人。在胡丽莹的温柔磨弄下,渐渐地,男人的家伙算有了些须阳刚,胡丽莹知道这也许是男人最后一次逞强了,尽心伺候着,短短的十几分钟,却象几个小时一般,竟有些累人。对男人来说,这是最后的晚餐;对胡丽莹却是时光倒流的感觉,是最初性爱的重温。自己和这个男人曾经有过很和谐的性生活,与这个男人在一起的性生活最放得开,在床上最放纵,最享受,她在顾国庆和崔力那似乎有些不敢,似乎害怕他们看出自己屈辱又放纵的一面。是这个男人把自己变成了真正的倾城女人,带给自己短暂而充实的性享受。胡丽莹甚至想自己与这个男人在一起同房的次数比与顾国庆可能还要多,那份和谐是别的男人不能给的,毕竟在自她最年轻娇艳的青春岁月,与这个男人整整过了近五年的准夫妻生活。
往事重现,胡丽莹有些走神了,半仰粉面,微微娇喘。房间里静悄悄的,只有两人下体轻微撞击的噼啪水响声,那是胡丽莹的汁水润泽着两人的阴处。男人无意间的一声呻吟,打断了胡丽莹的思绪,这是那个诱奸自己的养父吗?是那个占了自己近五年的男人吗?怎么没有了往日充实的滋味。当初只要yīn道里塞进那个家伙,她胡丽莹就算再不愿意,最后都是无法抗拒的高氵朝,都是她胡丽莹主动进行性欲的宣泄。可现在尽管yīn道里男人的家伙还在,却难以让她有被攻击,被挑逗的感受。尽管她努力前后上下套弄,男人还是无力,只是半硬地由她的yīn道蹂躏着,主次完全颠倒了。
胡丽莹转过身,背对着男人,调整体位再次套弄,以往她这样,男人会很快高氵朝的,会抓她rǔ头,甚至会突然坐起撕咬她娇嫩的后背,会死抱她的腰身淫语连绵。那些脏话至今她也不会忘记,每次都让她脸热心跳,都是让她难以把持,把她送上高氵朝。想想这些,一直默默伺候的胡丽莹忽然情动起来,轻轻呻吟了几声:“嗯——嗯——你好受儿吗?嗯——嗯——”
看着熟悉的女人用熟悉的姿势,听到女人熟悉的床第淫声,弥留的胡凯忽然来了感觉一般,yīn茎暴涨了起来,似乎又恢复了往日雄风,主动挺进了女人的yīn道深处。一双大手从后面搂住了胡丽莹的身子,浑身贴着女人,亲吻女人薄料衬衫下肉滑的肌体。
胡丽莹毫无准备,忽然身体一颤,那种熟悉的被从下面和后面侵犯的感觉多年以后再次袭来,她还如当初那样本能地配合起来,彻底释放自己旺盛的性欲。男人的家伙又焕发了生机,粗大结实,横扫女阴。男人满脸的胡茬隔着衣料刺激得她浑身淫痒,胡丽莹真正地呻吟了起来,真正地与自己的第一个男人交合到了一起。
胡丽莹丰臀轻摆,轻柔而稳重地上下盘桓,不觉套弄了几十回合。刚要回身采用正面交合体位,却发现男人刚刚红润起来的脸色变动十分难看。胡丽莹急忙停止了套弄,翻身坐到男人身边。只见男人脱离了yīn道的家伙望空使劲,连同男人胡乱抓弄的双手,一起对着天花板,象要迎接什么。尽管早有心理准备,胡丽莹还是花容失色。“你难受吧?要不用手弄出来吧!”胡丽莹轻抚着男人的家伙问道,也不知道是让男人发泄出来还是安抚住男人好。
男人也不说话,似乎在对着天空性交。“啊!”男人奋力挺了一下身体,最后的时刻,yīn茎奋力昂扬了一下,guī头马眼处淌出了几滴jīng液,人却昏迷过去了。胡丽莹慌得急忙提好裤子,收拾残局。对着床边的镜子拢好发髻,往脸上扑了几下化妆粉,又神经质地补了补根本没有破坏的唇彩、眼影,看看确实没有什么破绽,打开房门喊医生急救。
男医生很快就进了病房,这个医生是娘顾国庆父母就打好招呼的。其实不用打招呼,只要见到病人这个风韵娇妖、举止雅丽的女儿,任何男医生都会乐于效劳的。男医生边听胡丽莹语无伦次地说话,边暗暗地品尝胡丽莹使人酥醉的诱人风采。慌张下的女人更是迷人,一脸的娇红。男医生心里比胡丽莹还不愿意胡凯有个意外,因为胡凯在,这个美貌女儿就在。
可尽管勉力急救,病人再也没有醒来。胡凯总算在养女胡丽莹身上最后一次撒野,就此撒手人寰了。看到男医生同情的眼神,胡丽莹哈身摇晃胡凯,声音哽咽,也顾不得自己粉妆离乱,泪水扑簌簌落下。男医生假意安慰,借机偷窥胡丽莹美白的胸肉,直到胡丽莹哭了好一会,坐直身体,回过神来,才带着护士退出了病房。
胡丽莹看着自己最初的男人以这样方式了结了一生,心绪烦乱。一只手默默搭在男人身上,半晌无言。走廊有人大声说话,才惊醒了陷入往事沉思的胡丽莹。病房里只剩下他们“父女”两人了,一股强烈的孤独袭上胡丽莹的心头,甚至恐惧,对未来的恐惧。原来以为自己可以彻底离开这个男人,其实自己心里还留着这个男人的位置。永别的这天到来了,她才发觉自己其实还是希望男人活在自己身边。护理胡凯的这些天,胡丽莹甚至幻想着只要男人能好过来,她愿意给养父尽孝养老,陪着男人再过回地下夫妻的生活,只要有个知近的男人对自己好就行。可如今男人不可能再回应了,再不能占有她了。“爸!”胡丽莹真心叫了一声:“爸!你醒醒!我陪你回家过日子!你醒醒啊!”
呼唤了胡凯好一会,胡丽莹彻底放弃了,浑身散架子了一般,有些瘫软。也许是刚才在床上有些劳累,也许是心理上再没了依靠,胡丽莹呆呆地对着胡凯,握着男人的手,那大手逐渐冷却下来,没有了体温。
“别伤心了,快换衣服啊,一会凉透了就麻烦了!”一个护士过来劝慰了一句,随手又关门离去。胡丽莹缓缓神,擦掉泪痕,就势给刚咽气的胡凯换贴身衣服,这是早就准备好的了。给男人穿内裤的当口,胡丽莹最后看了一回男人的东西,那里早已委顿起来了,而且颜色黑紫,与自己葱白的玉指形成明显的对比。胡丽莹最后抚摩了一下男人的yīn茎,俯身下去,粉脸贴了一下男人的下身,算是告别了。带着一种从未有过的复杂心境,告别了这个男人的一切。
自己在这个世界上好象从此没有了可以依靠的男人了,也许就此告别了男女之情。
没有知近的人帮忙,善后的事情胡丽莹只得求助单位出人出车帮忙。火化了胡凯的第二天,胡丽莹就开始照常上班了,她实在无法一个人在家里品尝寂寞孤独。
上班的第一个晚上又是高规格宴会,总经理许明特意带着胡丽莹问候新来的重要客人。胡丽莹依然是一身深色职业西装,齐膝短群,透明黑丝袜,精致的高跟鞋,精细的面妆,浑身的冶俏,无尽的风采。只是女人眼神深处多了几许旁人不宜察觉的哀愁,那是一个无助女人才有的凄凉。
胡丽莹忍受着内心的悲凉,强颜欢笑,频频举杯。她一不喜欢眼前的男男女女,都是一些窃取高位的酒色之徒,怎么自己就落得要陪这样的人把酒言欢。正座上那个所谓的男领导不顾旁边还有女士,对她几乎就动起手来,让她一阵恶心。男领导酒酣耳热,要求与友谊宾馆的第一美女喝一个交杯酒。胡丽莹想发作,可看到许明旁边一直笑脸相陪,她忍了,许明也不容易,每天都这样陪着,她只是偶尔客串一下。胡丽莹推辞半天,最好耐不住男领导一再要求,只好伸出胳膊,与男领导交臂对饮。尽管她小心躲闪,男人的脸还是努力贴住了她的肉臂,慢慢享受着近距离触碰美人的滋味儿。半杯红酒,胡丽莹觉得似乎喝了十几分钟,最后一滴下肚,胡丽莹刚要逃走,却被男领导挽住腰枝。
“别这么着急走啊,还得拥抱一下呢,要不交杯酒白喝了!来一个!”男领导强自拥抱着胡丽莹,周围一片起哄声音,包括席间几个不知廉耻的女宾。胡丽莹脸色通红,浑身僵硬,强忍着对付过去,勉强回个笑脸。男领导放下搂着胡丽莹的一只手,顺手摸了一把女人性感的臀部,才满意地坐下了。胡丽莹心里顿生厌恶,也不顾许明还在继续干杯,自己先找个理由逃席告退。
胡丽莹脚步已经些微微踉跄,快速逃到走廊尽头,扶着墙壁缓了缓神。一旁的包房半掩房门,传出肆意的狂笑:“崔力那个傻逼,连电视台那个女主持都鸡吧敢搞,活该出事!谁不知道那是个婊子,逮机会就往男人下边钻。”
“旅游局那个叶小如真走运,先抬腿出国了!”旁边一人附和道:“崔力好象跟蓝德那个女经理也有一腿吧!我听公安局朋友说的!那些字画就是那家公司送的,上千万了。也jī巴活该出事,有儿模样的都让这个傻逼给玩遍了。现在女的都一个鸡吧味儿,看着有钱有势力的就献身。话说回来,还得崔力,有本事搞女人,哎!北京那帮人还不定多过瘾呢!来,为我们以后相会在中国黄业的最高峰干杯!”
“对,去北京干他妈日本妞!俄罗斯妞,为国争光!”有人起哄。
胡丽莹一阵眩晕,悲凉的心里又升腾起了强烈的愤恨,失落。难道自己被玩弄了,自己犯傻了,自己太幼稚了。世上到底有没有好男人啊?她真想大哭一场。
刚刚跟出来的许明看出胡丽莹心绪低落,急忙掺扶:“小胡,今晚就这样了,难为你了,送你回家吧。”听到安慰话,胡丽莹内心感到些须温暖。原来以为许明有意往自己身上使劲,现在看来也就身边这个男人还算稳重,让人踏实,多年的共事彼此了解,现在对男人忽然不那么想躲避了。胡丽莹没有多说,让许明打车送自己回家。
出租车里,胡丽莹半闭双眼,脑海中回忆着这段时光,怎么那么多的不幸,她一个女人根本承受不了,心中的苦楚憋闷着,无人述说。胡丽莹慢慢合上了双眼,轻靠着许明的臂膀,男人斯文地护着她,并没有非礼。胡丽莹感受到一种安稳,慢慢地瞌睡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许明温柔地在胡丽莹耳边唤了一声:“到家了!”在司机看来,就如同一对夫妻。胡丽莹睁眼看看,已经到了自己住的楼下,许明连车钱都付完了。
下车的时候,胡丽莹玉腿轻伸,感觉自己脚步还是有些不稳。胡丽莹竭力沉静下来,可悲凉和微醉的情绪中漫卷不去。以往这些酒对胡丽莹不算什么,今天心境烦乱,一直有微醉的感觉。许明及时跟进,小心翼翼地掺扶着胡丽莹的半边身子。从前在家门口,胡丽莹是绝对不允许别的男人如此靠近自己的,但今天不知为什么她没有拒绝。许明的一只手有意无意触碰着她的肉腰,乳房边缘,她也认了。还为谁守贞洁呢?谁值得她珍惜自己呢?
许明几次试探,感受着女人西服下鲜活起伏的肉体。见往日万分矜持的胡丽莹毫不抵挡,兴奋得几乎当街脱掉裤子,全仗天色已黑,没有暴露自己下身的窘态。进了楼洞,许明干脆半抱着胡丽莹上楼,感受着女人浑身的匀称肉感。女人上身微倾,西服领口里那白皙的胸肉就在眼前晃动,晃得许明眼热心跳。他从来没这么半抱过这样一位美女,一位心仪多年的同事,自己的脚步都跟着有些踉跄了,恨不得结结实实抱上去亲啃女人。一个走神,带得胡丽莹身体前倾,就要跪到楼梯上,许明手疾眼快,伸胳膊兜住女人的上身,一双丰满的乳房颤巍巍担在胳膊上。胡丽莹没有埋怨什么,也没说话,挺直了身体,径直开门。
呈现在许明面前的是一个温馨干净的单身女人住处,透着淡淡的幽香,与胡丽莹身上的气息一样使人心醉。外面昏沉的光线映照进来,屋内更有一种浪漫的氛围。许明也没开灯,扶着胡丽莹的胳膊进了卧室,一个陌生又向往的去处,慢慢扶着胡丽莹坐到床边。
胡丽莹却就势软倒在床上,西服领口立刻半开,胸肉微露,美腿毕现。许明假意扶女人躺好,手却不安分地轻触着女人的腰臀,就是不忍心说再见。昏暗中一双眼睛投进了女人的乳沟深处,眼前的美女实在让他留恋,可男女间的事情他只想两相情愿,否则搞砸了同事都没得做了。
就在许明进退维谷时,胡丽莹调整一下体位,侧对着瞠目结舌的许明,踢掉一只高跟鞋。许明心领神会,伸手脱掉女人另外一只高跟鞋,握着女人的美脚不忍撒手,隔着丝袜轻抚起来。那是一双让男人发狂的勾魂的美脚,平日里看着就欲望高涨,今晚竟握在自己手中了。许明见女人任由自己抚弄双脚,胆子陡然大了起来,慢慢摸到了女人的脚踝,小腿,终于抚摩到了女人平日里无比折磨人的性感丝袜美腿,想往上继续试探,又害怕女人翻脸。
一直沉沉地侧躺着的胡丽莹,忽然微醉地扭动一下身体,好象在给男人腾出施展的空间。眼角流露出迷离的色彩,带着一丝勾引,默许了男人的轻薄,但是眼里却闪现出泪花。她决定报复这个社会,报复那些负心的男人,包括曾经真爱的崔力。她没有别的选择,只有用身体报复,好象自己的堕落,就是对于那些男人的不忠,自己心里有种快感,是心灵放松,肉体堕落的放松。
许明也不说话,完全沉浸在女人冷艳迷人的气质中了。拱在女人身后,惊喜兴奋,小心抚摩着女人丝滑的双腿,直到臀部。一条腿试探着轻跨上女人的大腿,裤子里的家伙硬硬地了女人的后臀。看看女人没什么反应,默然承受的样子,心下怜悯起来。也不好过分粗鲁,喘了口气,又趴到胡丽莹脚下。隔着丝袜,从女人的美脚亲吻起来,顺着脚脖,小腿,直到大腿根。女人下身丝滑肉感,无限媚惑。大腿根处没有了丝袜的遮掩,真实的女人细肉如酥似玉,滑不留手。许明有些迫不及待想摸上了女人的内裤,正要发狠往阴部深处摸索,忽然听到女人一声轻泣。
许明强忍着熊熊的欲火,绅士般地侧到胡丽莹身边,温存地安慰着,亲吻着女人的泪痕,想亲吻女人的樱唇,却被女人向床里躲开了。许明知道女人羞涩,也不强求,一只手解开女人上衣的钮扣,脱去了女人的西服上衣,吊带白衬衫里面,就是他一直想窥视抚摸的隐私。原来女人里面是深紫色胸衣,胸衣被女人的乳房撑得丰隆起伏,香气缭绕。许明试探着慢慢摸了上去,摸到了女人的乳房,只一瞬间,两人都是浑身一颤。
胡丽莹本能地格挡了一下,僵直不动了。随便吧,什么贞洁对她已经没有意义了。胡丽莹瞥了男人一眼,随即半闭上了一双迷离的美目。外面街道的灯光照射进来,女人如妖似狐,万分艳俏。
许明淫心顿时高涨起来,见胡丽莹放弃了一切防范,也顾不得什么怜香惜玉了,痴迷地扒开了女人的胸衣,一双梦寐以求的乳房腾然跃入口中,馥香满口。许明瞬间遭到电击一般,浑身血液沸腾起来。任意亲吻着女人硬实的rǔ头,神秘的乳沟,顺着乳沟亲吻到了女人肉腻的小腹。一只手放弃了绅士,流氓般地掏进了女人的裙下阴部,抚摩着女人肉滑的大腿根,性感丰隆的外阴。暗光洒在女人暴露的胸肉上,活色生香。
但胡丽莹表情却有些呆滞,痴痴望着天花板,一言不发,好象许明在玩弄别的女人。她心里想的就是这些日子的委屈,就是对不起自己的男人们。许明已经扒下她的裙子,褪下她的内裤,她也不觉得怎么样了。似乎一旦看开了这事情,她胡丽莹也可以做一个玩弄男人的女人,只要她愿意。可自己玩得起吗?胡丽莹酒意未消,加上许明狂热的亲抚拥抱,意识开始模糊。也不反抗,也不配合,任由男人在自己的肉体上挥洒起来。
许明的大嘴最后停留在了女人的大腿根,停留在女人的神秘处。大嘴对着女人大腿根的嫩肉亲抚不断,经常梦里都在想如何进入到这里。昏暗中只见女人淫毛整齐,yīn户饱满,外yīn唇似乎带着腾腾热气召唤男人。许明对着女人柔嫩潮湿的外yīn唇亲了许久,肥厚的舌头在女人的yīn唇上留连忘返,多次深入到女人的yīn道口,感受到女阴紧紧的,湿湿的,不停蠕动外yīn唇,本能推阻男人的舌头。
许明遏制不住自己的性欲了,快速褪下裤子,放马出栏,yīn茎早已昂扬怒立,急切难耐。许明跪在女人双腿间,一手端住家伙,一手扛起胡丽莹的一条雪白大腿,彻底露出女人微开的阴部。一边亲吻女人细嫩的脚趾,一边用突起的蘑菇状guī头磨蹭起女人的yīn唇,几个回合,感觉女人不再轻泣,yīn户急剧蠕动,似乎有些动情了。许明一个用力,挺身而入。yīn道肉紧湿滑,瞬间夹紧了侵入的yīn茎。两人都不约而同哼了一声。许明是兴奋的哼喘声,女人是有些疼痛的呻吟。
许明到底经验老到,知道女人没有完全放开,也想给女人个好印象。不急着用强,开始缓缓抽送,拉扯yīn道肉壁。几十回合下来,弄得女人逐渐有了汁水。女人好象也适应了yīn茎的进入,原本僵硬的身体开始放松下来,开始挺腰送臀,一双白腿夹住男人的腰侧,望空勾送,不时盘住许明的臀部,微微配合着深入浅出,只是依旧沉默不语。
两人谁也不说话,昏暗中默默交合着。许明逐渐施展开身手,抱住女人的大腿来回抽插yīn道,不时停止进出,用yīn茎在yīn道内碾磨钻探,搞得胡丽莹竟隐隐地在喉咙深处呻吟起来。许明摸乳搂背,温存用力,下体加紧撞击。为了讨好胡丽莹,许明撤身哈腰,再次舔噬起女人汁水泛滥的阴处,前后上下,极尽温存,几次舔到了女人的臀沟,舔到了女人的肛门口。
胡丽莹羞怯地拒绝了:“别!我不习惯!”女人第一次伸手,第一次碰到了男人的下身,自己摆好了仰面的姿势,张开双腿,示意男人重新进入。胡丽莹放弃了自尊,放弃了多年的原则,慢慢适应着男人的进犯。不清楚自己这样是否正确,只知道不想委屈自己了。
许明从未见到女人如此妖媚放纵,提起家伙,再次杀入那个对每个男人来说都是索命的yīn道,放手一阵大力猛攻。胡丽莹肉臀缓摆,主动大幅度迎送。随着男人的深入,节奏的加快,渐渐有了做爱的快感。脑海中出现了以往男人的影象,模糊又真实。最后想到了刚刚离去的胡凯,想到胡凯也曾经无数次在这样昏暗的氛围中奸弄过自己,也不知为什么,胡丽莹轻轻“啊”了一声,有些彻底放开了。
许明听到女人真切的呻吟,更是淫性大发,奸淫不止。这些年因为有了胡丽莹在身边,与老婆房事的时候,满脑子都是胡丽莹的影象。有时干脆找个有模样有腰条的卖肉小姐解决,而且要尽量接近胡丽莹外貌体态的小姐。今晚美人入怀,辗转在自己胯下,心中的满足似乎比真实的肉体占有更称心畅快。只觉得满眼满手都是女人的大腿、丝袜、乳房、臀部,女人的一切都化作了无数香艳的碎片,围绕在他周围,让他又爽快又窒息。这些年的忍耐等待没有白白付出,以后这个绝色佳人就是自己胯下的禁脔了,想着以后的欢合日子,许明更卖力地冲击着女人的yīn道。
两人转眼就是几百个回合,大床上充满了浪冶淫情。胡丽莹被弄得娇喘连连,香汗微微,一头秀发散乱开来,遮掩住了半边娇脸,也遮挡了女人羞涩娇怯的面容。真要放纵,胡丽莹发觉自己并不在行。除了胡凯,好象她跟别的男人都放不开,在床上也总是有些矜持。她想让自己成为一个荡妇,成为一个随便的女人,可天性不允许,她想叫床都不好意思,只是大口喘息,缓解男下体人猛烈深入的撞击。
越是如此,越是勾得许明发狂,真正的女人就算不叫床,不发嗲,也是这么要男人命。许明胡乱拥抱着女人,到处掏摸,到处抚摩,yīn茎也好象在里面跟着抚摩女人迷人的yīn道肉壁。这个女人终于属于他许明了,属于他这个总经理了,今后友谊宾馆真的就是自己的天了。许明只觉女人浑身到处肉感,无处不带着磁力。女人的汁水越来越丰涌,沾到了他的睾丸上,沾到了他的大腿根。许明濒死般做着最后的挣扎,他要给女人个温柔强悍的印象,一个在床上同样有能力的男人形象。看着女人扭转在身下,轻轻挣扎的妖媚表情,许明挺着不想发射,可身下的女人太过迷人了,太过要命了。久经沙场的许明最终也没有抵挡住女人款款的魅力,默默的勾弄,腰眼越来越发酸,终于忍受不住女人不时流露出的无限妖冶娇媚,激情喷射出来。许明瘫在胡丽莹的身上,老练地温存着,可女人最后还是不接吻。
“我答应你,以后我对你会好的,我会用我的心换你的心!”许明表白着,搂住女人滑腻的脊背,女人却向床里躲开去了。激情还未退却,女人却已经不敢直面一个熟悉又陌生的裸身男人。荒唐的疯狂过后,解决不了内心的问题,胡丽莹忽然更空虚了。看着男人起身穿衣服,女人淡淡地问道:“不多呆会儿吗?”
“不了,太晚对你不好!”许明穿戴齐整,又恢复了“绅士”风度,其实今天对他是个意外收获,根本没有准备离家过夜。胡丽莹忽然心中一阵酸楚孤独,包括崔力在内,男人们在她身上来去匆匆,仿佛她只是个用具。她原本真心希望男人留下来,让自己痛痛快快地放纵一个晚上。可内心忽然有些后悔的滋味了,自己这是在干什么啊!这个男人也不可能是她的归宿依靠:“就这一次,我们还是同事,以后不行了,你答应我!”胡丽莹背对着男人小声说道。“我后悔这样了,你赶紧走吧,算我错了!”女人幽幽地对着窗外说,用毛巾被紧紧护住身子,不再允许男人近身。
许明对着女人曲线起伏的背影淫笑了一下,心中好笑:都这样了,还要回头,这个床上如此妖冶迷人的女人,经常表现得象个小女孩般单纯幼稚。许明敷衍了女人几句,想着今后的欢会偷情。
“麻烦你出门小儿声!”胡丽莹躺在床上嘱咐道,听见许明悄声离去,感觉自己浑身酸懒疲惫,迷糊中,胡丽莹沉沉睡去了。
第二天是星期五,早晨胡丽莹慵懒地醒来,昨晚被许明折磨得隐隐的不舒服,还感觉自己身上有男人的味道,下体似乎还残留着男人的脏液。急忙起身洗漱,照镜子才发觉,脖子上都是浅浅的印记,过来人一眼就能识破那是怎么回事。左邻右舍都知道她是独身女人,看来这一天是没法见人了。胡丽莹简单地收拾本已十分干净的屋子,一边想着这些天的事情。自己归许明直管,还是得跟许明请假,可说什么呢?清醒后的胡丽莹倍觉尴尬,感觉到事情有些难以收拾,自己在破坏许明的家庭。无可奈何,电话还是打了过去。
尽管许明话语柔软,充满情人的问候语气,一再表白心迹,胡丽莹还是言语严肃,回绝了许明前来探望的要求,也想让许明冷静下来:“都是我不好,以后别再想这些了,大家冷静冷静,我们还是同事,周一我们再好好谈谈,再见。” 胡丽莹如释重负放下电话,边收拾家务,边缓解纷乱的心境。
可没有多就,自家的门铃就响了,是许明杀上门来!胡丽莹想装着自己不在家,站在门里不动。但是听到男人逐渐大声呼喊起来:“丽莹!你开门啊!我知道你在家!”胡丽莹慌得心里直突突。透过门镜看到许明焦急的样子,一个劲砸门,最后竟然要回头敲对门邻居的房门,胡丽莹吓得赶紧开门,真怕许明在邻居门前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说什么出格的话。可是开门后就后悔了。
“你身体怎么样,好些了吗?”许明进屋没有多说话,就盯住胡丽莹上下贪看:女人一定没想到自己追到了家里,所以穿着这么随便:随意披散着波浪长发,浅施淡妆;灰色麻纱料的宽松家居长裙,一双白嫩的胳膊肥瘦恰倒好处;昨晚还被男人轻薄过的双乳鼓鼓的撑在胸前,侧光的映照下,裙子里乳房的形状甚至rǔ头都隐约可见;光洁的脚上是半高跟的草编绊带凉鞋,圆润的膝盖、匀净的小腿没有了平时穿黑丝袜的神秘感,却更增添了原始的肉感。
“不是不让你来吗?我就是想静静呆一天。”胡丽莹怯声说道。女人谨小慎微地站立着,一双幽亮的眼睛带着胆怯、抗拒,好象自己反而是客人了。
许明本想继续扮演绅士风度,可看到女主人怯怯的样子,再也无法伪装下去,突然就爆发了男性的狂野,兽性的欲望,一个猛扑就抱了上来,抱住胡丽莹进了卧室,不容胡丽莹有一反抗。胡丽莹也没太过分地反抗,她知道反抗毫无意义,肉体只会招致更猛烈的对待。如果让邻居听见了,自己就全完了。胡丽莹几乎是被男人抛进了床里,随后就是狂风暴雨般的热吻和肆意的全身抚摩。胡丽莹那本不十分遮体的穿着只会勾引男人无比的性欲和激情。
“你非得这样吗?我不想破坏你的家庭,昨晚我不对!我对你道歉,你放开我好吗!”胡丽莹幻想着能摆脱掉男人。
“我不接受道歉,我愿意你破坏我的家庭,随便破坏,我控制不住我自己。你就可怜我一回不行吗?我真对你好!不信我向全世界发誓!我爱你小胡!”许明高声说,呼哧带喘。男人用胳膊和身体圈住了胡丽莹,却也不急于用强。
“求你别喊了,你还让我见人不了?我再让你这最后一回还不行吗?你别出声了!”胡丽莹吓得赶紧求饶。
“求你轻,别再咬出印了!”胡丽莹在下面求饶。大腿被从裙子里扒了出来,乳房同样没能幸免于难,被从睡裙下面翻了出来,颤巍巍地被男人亲弄着。一条宽松的长裙被男人直接掀到了腋下,胡丽莹整个肉体的隐秘部位完全裸露都给了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