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婊子,在这儿干嘛?没事儿干,去把你的母狗师姐牵过来。」白玉鹂拎着藤筐趾高气昂地走了进来,抬腿朝纪眉妩臀下踢了一脚。
纪眉妩这才勉强站起身子,蹒跚着向隔壁去了。
艳凤正在昏迷的萧佛奴股间用力搅弄,将那些破碎的血丝肉缕捅到子宫内,掩盖自己刚才的恶行。她头也不回,只若无其事地说道:「鹂婊子,皇上还在前头吗?」
白玉鹂把藤筐扔到榻上,阴阳怪气地说:「皇上在千秋宫临幸雪晴公主呢。那么大儿的小人儿,Bī还没长好呢,就能挨得了皇上的大ròu棒--这一窝婊子的Bī是怎么生的?真是耐肏。」
藤筐内放着一条长方形物体,用白布裹得严严实实。
艳凤皱起眉头,「怎么把她带这儿来了?」
「皇上晚膳要用乳羹,干脆一块儿挤--咦?太后的肚子怎么……」白玉鹂这才发现异样。
「小产了。胎儿太小,我把它扔了。」
这种事已发生多次,白玉鹂也不以为意。她取出那个包裹,一层层解开布匹。
白布外面光洁如新,里面却肮脏不堪。慕容龙走后,白玉鹂连擦都没擦,就连屎带尿把紫玫包成一团。皎洁的躯干上星星沾满了污物,甚至连唇上也沾了几滴。
除了偶尔与女儿说两句话外,紫玫常常十天半月都一言不发。她对自己所受的种种污辱似乎浑不在意,既不反抗,更不曾对任何人说起。因此艳凤和白氏姐妹有恃无恐,对她的辱虐也愈发变本加利。
白玉鹂捻着白布一角,掩鼻道:「玫瑰仙子拉出的屎也是臭的呢。」
「你以为她能拉出来什么?」艳凤丢下萧佛奴,扯住白布一抖,紫玫赤裸的躯干像一截圆木滚落出来,最后斜着身子趴在自己的肥硕乳房和浑圆的腹球上。
香气扑鼻的锦榻间,躺着一具沾满污物的玉体。圆润的粉臀微微上翘,下体饱受蹂躏的花瓣分开两片红嫩,其中一侧还带着淤血的肿块。紫玫只能维持着缄默,这样的尊严如此微不足道,却是她的仅有。
「怪不得是母女哎,跟这贱货越来越像了呢。」白玉鹂掰开萧佛奴的雪臀,朝她肥美的菊肛内狠捅几下。昏迷中的美妇肠道一阵痉挛,缓缓淌出一股秽物。
艳凤恨意涌起,一把拧住紫玫的秀发,将她的乳房按在萧佛奴臀间,用女儿雪嫩的乳肉擦去母亲下体的污秽。
白玉鹂笑嘻嘻抓住萧佛奴的玉乳,把殷红的乳尖塞到紫玫肉穴内,笑道:「太后的奶头硬硬的,跟皇上的jī巴一样……嘻嘻,也会射出来白色的东西呢。」
趴在母亲香软的娇躯上,紫玫腹内突然一阵悸动,胎儿仿佛醒来般,在子宫内挣动手脚。一种异样的感觉使紫玫睁开双眼--果然,身下的小腹又变得平滑柔软,母亲又流产了。
犬吠声渐渐移近,帘下肤光一闪,先是风晚华摇着尾巴爬进室内,接着是双目失明的林香远。从铸铁中取出后,整整一个月她的四肢都不能伸展,现在也只能爬行。纪眉妩跟在两位师姐后面,她的衣服早已除去,像师姐们一样赤裸着玉体。
三个美貌女子身无寸缕,就像一群母狗般四肢着地的鱼贯而入,看上去妖艳无比。
白玉莺笑吟吟舞着皮鞭,像是放牧般驱赶着三女,在她另一手中,则挽着三条皮索。皮索后是三头面目狰狞的巨犬,那些巨犬的体形比三个女子更为庞大,最大的一头高度超过了白玉莺的腰身,体长七尺有余,较之身材最为修长的风晚华还长要出一半。
三女并肩跪伏,林香远和纪眉妩都低着头,只有风晚华满脸笑容。她曾经握剑诛邪的手臂只剩下一截残肢,臀上却多了一条不伦不类的尾巴,昔日名震江湖的侠女,如今已成了一群公狗共有的淫物。
松开皮索,三条巨犬立即扑到众女背上,一边低声咆哮,一边熟练地挺弄起来。
「夹紧些啊,」白玉鹂关心地提醒道:「谁最后一个伺候完狗老公,可是要受罚的。」
艳凤只看了一眼,便不再理会徒儿们受辱的惨状。她正待拎起紫玫继续玩弄,却见紫玫突然张口,噙住母亲秘处的嫩肉,舔舐起来。
「啊?」旁边一声惊呼,却是白玉莺止不住惊讶。
白氏姐妹和艳凤对视半晌,不约而同地低头细瞧。
萧佛奴下体不仅带着浓浓的血腥味道,还有未擦净的污物,但紫玫却伸出香舌,缓慢却毫不迟疑地舔在上面。
艳凤看了片刻,拎起紫玫,把她放在萧佛奴胸前,寒声道:「吸你娘的奶!」
紫玫怔了一下,柔顺地张开红唇,将母亲殷红的乳尖含在口中,香舌卷住rǔ头,轻轻一吸,一股温润的液体随之带着迷人的芳香流入口中。母亲的rǔ头柔韧而又坚挺,含在口中,说不出的滑腻细嫩。
八个月来,紫玫从未对她们的喝骂有过丝毫反应,此时会这么听话,大大出乎众人的意料,白氏姐妹愣了半天,心道:「这贱货是疯了,还是想通了?」
紫玫充耳不闻,她没有手脚可以着力,只有头颈和腰腹可以略微活动。从旁看来,一截光溜溜的肉段蠕蠕而动,口鼻一拱一拱,艰难在美妇乳间舔弄吸吮。
白玉莺格格笑道:「你瞧,像不像一头小猪……」
「一头老母猪,一头小母猪,小母猪喝了老母猪的奶,说不定就能长出来小猪腿呢。」白玉鹂说着从紫玫嘴中拔出rǔ头,「别喝了,还要留着做乳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