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紫玫又一次从哭泣中醒来。泪水沾在脸上,又湿又冷,可她无法擦拭,只能等那些冰冷的液体慢慢干涸。纪眉妩不在房内,宫里静悄悄没有一声息。
朦胧中,一个女子妖妖娆娆走了过来,浓香扑鼻。
「哟,娘娘在哭呢……」艳凤托起她的下巴,笑吟吟欣赏玉脸上未干的泪痕。
紫玫霍然睁开眼睛,透出无比的恨意。这一切,都是这个毒妇做的手脚。
「想赶我走?没那么容易。」艳凤得意地笑道:「你不是想死吗?这下死都死不了呢。明白了吧,小丫头,你还嫩着呢!」
原来每次送化真散逼紫玫服用,艳凤都会留下暗地留下一。她当日以一线之差未能解除化真散,但知道化真散本身就是它的解药。那天她连给紫玫斟了几杯茶,并非顾念师徒情分,而是把这一的药物混在茶水中,暂时解开了化真散的药力。然后她千方百计激怒紫玫,掳走晴晴,使紫玫不顾一切地踏入她的圈套。
慕容龙的受伤和蔡云峰的死,倒是出乎艳凤的意料,更没想到的,则是主子会砍断她的四肢。这样的结局,着实令艳凤喜出望外。
「是不是想主子的大ròu棒,急得哭了呢?」艳凤手伸到腹下,隔着红纱揉搓着秘处的嫩肉,淫态十足地腻声道:「主子天天跟我恩爱,顾不上理你呢。」
艳凤抬起一条白生生的大腿,踩在榻上,掀开红纱,把肥嘟嘟的性器放在紫玫眼前,恬不知耻地掰开充血的花瓣,勾着穴口一边掏摸,一边浪声道:「主子的大ròu棒又粗又长,一下就把奴家的Bī撑满了--肏得我好爽,」
边缘发黑的花瓣在艳凤指下滑来滑去,不多时便淫汁四溢。
「……花心都被主子的ròu棒捣碎了……主子肏得我两腿发软,爬都爬不起来。」
艳凤绘声绘色地述说两人交合的细节,说到兴高采烈的时候,忽然一伸手,将沾满黏液的手指塞到紫玫嘴中。
紫玫一下愣住了,没等她有所动作,艳凤已经飞快地收回手指,意犹未尽地将淫液弹到那张姣丽的玉脸上。
淫液抹在唇瓣上,闪着亮晶晶的水光。紫玫不敢合嘴,也无法擦拭。她这时才开始体会到没有手脚将遇到的戏弄,然而这仅仅是开始。
「骂啊?怎么不骂呢?你现在除了嘴巴,还有什么能动的?凤凰宝典第九层,比我还厉害,真了不起呢……可又有什么用?谁都可以往你脸上撒尿呢!大奶贱货!」艳凤一把掀开锦被,暴露出残缺的躯体。
柔美无瑕的手臂消失了,肩头像从未生过手臂一样,只有一层白皙的皮肤。下肢被两团浑圆的肉丘所代替,三角形的小腹光滑如镜,原来位于身体最隐秘部位的秘处,却成为身体的底缘,在玉体末端吐露芬芳。
整具娇躯像一个玲珑有致的花瓶,横陈榻上。纤腰圆臀依然是曲线动人。失去了手臂的衬托,肥嫩的圆乳愈发巨硕,颤微微挺在躯干中央,摇摇欲堕。
艳凤一阵光火,抓住紫玫的乳球把她提了起来。她还是第一次接触紫玫的身体,那两只乳球不仅肥白滑腻,而且比她想像的更富弹性。毕竟紫玫只有二十一岁,正是鲜花怒放的年龄。
紫玫羞愤交加,但她唯一能做到的,只是拚命扭动腰肢。
「你的凤凰宝典呢?怎么不使出来啊?」艳凤嘲弄着把紫玫举到平行的高度,抖着乳球说道:「你大师姐还会撅着屁股让人肏,你呢?连翻身都不能,长这么大的nǎi子有什么用?」
「放开!放开我!」紫玫尖叫道。
「好足的中气--想把皇上喊来吗?往后你就乖乖给主子舔屁股,什么时候舔得主子高兴了,说不定会给你找个奶妈,不让猫啊狗啊的欺负你。」艳凤把紫玫重重一丢,冷笑着去了。
紫玫呆呆趴在榻上。自己就像被剥掉外壳的河蚌,只剩下软弱的肉体。难道只有依附于慕容龙,才能生存吗?
想到自己要用这样的身体去讨他的欢心,紫玫就觉得恶心。如果这样才屈服,以往的抗争就变成了笑话。所有的不屈只剩下一种意味:贱。
「娘娘万福金安。」两个一模一样的声音同时说道。
殿内水气缭绕,如烟的轻纱吸满了水分,仿佛被露水打湿的蝉翼,沉甸甸垂了下来。大殿正中,是一个长十丈,宽八丈的清池。青石池岸雕满莲花、鱼虾、游龙图案,中间甚至还建了一座小亭。如此庞大的室内浴池,只有周国的财力才能办到。
慕容龙坐在池角,面容冷峻。他的伤势比紫玫更重,表面虽已愈合,但受伤的经脉想治愈却非易事。上次幸亏有夺胎花相济,才得以险死还生。这次就没有那样的好运道了。
他在犹豫着要不要继续修习还天诀。他用两年时间近乎疯狂地夺取了千余名处子的元红,但当时隐身大漠,始终没有开始第三层的修炼。如今他完全有能力征集万名处子,可不得不考虑这样做的后果。
麾下大将连连折损,燕军的扩张已经锋芒不再。秦、宋、郑、夏在旁眈眈虎视,幸而金开甲攻占潼关,击败了野心最盛的秦军,才使初生的燕国不至于胎死腹中。
大局稳定之后,就该正式登基了。
这是慕容龙多年的梦想,然而此时他却没有一喜悦。母仪天下的皇后,却没有手,也没有脚……
慕容龙捞起毛巾盖在脸上,深深吸了口气。
「叮啷叮啷」,金属相击的轻响渐渐移近。水气中一条白皙的身影渐渐清晰,齐腰的长发披散在光洁的玉体上,纤手如玉,素足如霜,胸前摇晃的玉乳圆润肥硕,宛然就是娇俏的紫玫。
「皇上……」带着金镯的玉足踏入清池,却是艳凤。